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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日记(近代现代)——碳基老爹

时间:2023-09-19 08:56:45  作者:碳基老爹
  听动静大概四个人。从打碎玻璃的行为可以判断出不是精兵。
  手术室门推开那瞬间,子弹应声脱膛而出,直接打在暴徒左腿。孟醇两击致命,跃进到暴徒尸体旁边,蹲身隐于墙后,待敌方猛烈的攻势稍作停息,立即伸出枪口,以毫秒为单位盯准距离最近的恐怖分子。
  空弹壳桄榔掉在地上。
  孟醇借助支在墙角的工具盘观察走廊状况。不锈钢盘底只能看个大概——走廊很窄,他进来时就注意到了,最多通过一个半人。拿着枪只能一个跟在一个后面行进,掩体只有靠在同侧的病房。
  孟醇想着不能继续纠缠,枪战无疑会损耗他逃生的机会。如果拖延到援兵赶来...加之杜敬弛他们还在外面。
  孟醇迅速往走廊放了两枪。
  趁枪响还未消散,他直接跨过尸体向外奔逃。幸运的是如他所想,敌人数量并不多,病房窄小,他飞奔时暴徒还未反应过来,往后又补了两枪,成功争取到逃出生天的九秒钟。
  李医生气恼地要求孟醇放自己下车:“你不是说会负责我的病人么?!”
  孟醇看都没看后视镜里那张怒气满盈的脸。
  咔哒。
  皮卡在沙漠里飞驰,他解开门锁:“想死的自己跳车。”
  李医生恼怒地摘下口罩和手套,狠犟地丢出车窗。
  杜敬弛捂着脸撑在膝盖上。
  真主安拉,耶稣阿门,南无阿弥陀佛,他想活着,他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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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的小杜 你老公这么生猛一定保你平安回家...
  小杜马上就能说话噜~
 
 
第11章 
  暴徒冲出来追赶他们。车辆穿过米色皮卡卷起的飞尘,一前一后在漠土拉出两条白线。
  歹徒还没来得及抬枪就被孟醇一阵盲扫压回去。趁火力占据上风,孟醇扔开手枪抄起座位底下的轻型冲锋MP7,笃笃连发八枚子弹。
  他被跳出来的弹壳烫到手臂,拧着五官缩进车厢。
  “扒好方向盘!”他换好弹夹再次探出身,这回他两手都离开方向盘,杜敬弛顾不得害怕,赶忙跳起屁股侧身控制住左右乱晃的轮胎。
  枪子儿响一下,杜敬弛整个人就跳一下。
  车子刚才那么一拐,又顺着分岔路口撞进了小镇。巷口极窄,摆放在道路两旁的物什全部被车头撞飞,几条钢管从空中砸过来,前窗玻璃瞬间出现无数密密麻麻的裂痕。孟醇当机立断用枪托顶开整块儿玻璃,重获视野的同时,风也即刻肆虐着打在一车人脸上。
  孟醇把杜敬弛摁回座位:“都缩好别抬头!”
  李医生趴在护士身上,手臂伸长了挡着三个同事。
  镇巷不便于皮卡通行。孟醇带着五个拖油瓶更不利于反击——得顾忌子弹会不会误伤后座的医生护士,还要考虑七拐八拐万一卡在死胡同...对方只剩两个人,这么耗下去没完没了。
  孟醇猛地在下一条出口打转方向驶进来时的路。
  “你们四个,”孟醇聚精会神地分析地形,将每一幢近乎相同的楼房刻进脑子里,“下车找个地方躲起来。”
  四个人回到了起点。孟醇疾驰而去,速度快的让杜敬弛觉得他像个逃兵。离开孟醇,看着身边四个女人,杜敬弛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两个护士差点搀不住他,让他跌到地上去。
  “快,我们先进去。”李医生一把拽起杜敬弛的胳膊。
  就是这么一个只有五间病房,由牙科诊所改造而成的小医院,李响青作为最后一批进入瓦纳霍桑进行人道主义支援的医生,已经在孟特兰救助超过三千名病患。
  她不是没有见识过恐怖分子的手段。半年来有太多平民因为恐袭受伤,不是没了手脚就是被炸飞半截身子,半张脸。死去的尸体也会被他们的母亲或妻子拖来孟特兰门口,哭号着祈求李响青,说我们什么也不懂,我们没办法工作,我们不想变成妓女,求你救救家里唯一的男人吧。
  信仰告诉她们堕落的女人死后无法去往天堂。
  李响青被病房里的惨象惊得面色苍白,昨天还同她道谢的待产母亲倒在血泊之中,足月的肚子鼓鼓囊囊凸着,李响青走上前,伸出颤抖的双手,感受不到哪怕半点动静。
  孟醇以皮卡作饵,藏匿在一处墙洞后,指尖扣着扳机,静静等待歹徒到来。
  裹着头巾的黑人走进视野范围,他们对着皮卡先是一通扫射,随后泄愤似的用枪托砸碎四面窗户,扯开车门搜刮财物和武器。
  碰。
  枪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响起。
  反应过来的同伙趴倒在地,惊慌失措四周张望。很快他通过尸体倒下的方向发现了孟醇的墙洞,歹徒一边射击一边追上前,等他跑到洞口前孟醇早已不知所踪。
  黑人看着沙地上的脚印,狞笑着跟过去。靠着墙,小心翼翼走近转角。
  他被突然出现的孟醇吓了一跳,上肢来不及反应就被那把穿透力极强的冲锋枪打透了胸膛。孟醇喘着气在温热的尸体上翻找一通,没有找到任何叛党标识才放下心来。
  如他所测,这几个人只是民间恐怖分子,那么杀了不会引起麻烦。
  为什么袭击诊所?
  孟醇怀着疑问在他们车上找到一张名单,上面全是外国人的名字,最后一个划横线的人物下边写着李响青三个字,应该就是李医生大名。
  孟醇收好物证,赶回孟特兰去接躲在那的四个人。
  诊所里有一个暗门,平常用来堆放药品物资,弥漫着一股道不明的涩味。血腥顺着缝隙飘进来,杜敬弛感觉自己正躺在棺材里。
  他不敢独自缩着,同李响青和护士们蜷在一块。
  闭上眼,脑子里都是黑色的皮肤和鲜红的血。杜敬弛是从来没见过死人的,他们家老辈死的早,出生起就是他、父母,和表姐一家,关系特别亲。等表姐完婚,明年他应该就不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了。
  他人生的后缀会多出一个“舅舅”。
  杜敬弛越是害怕,越控制不住去想曾经拥有的一切,和原本唾手可得的美好。
  金发碧眼的护士捏着胸口的十字架轻声念起祷词。
  密室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杜敬弛望着踩在尸体上的孟醇晕了过去。
  人死光了,李医生让孟醇把药都拿回底曼。孟醇看着李医生清冷的侧脸,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跟死神赛跑透支了众人的能量。
  热风不断打散孟醇火机的焰苗,他干脆不抽了,咬着滤嘴尝个味儿。
  杜敬弛发梦发到一半,极其凄惨地大叫一声妈妈。
  全车人都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只有孟醇回过味来,这小子能说话了。杜敬弛下一秒在滚烫的热意中醒来,他从未觉得阳光如此美妙,裹在紫外线里头令杜敬弛特别有安全感。
  杜敬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能说话了,两只手又开始比划:“我们...”他愣住了,不可置信地摸向脖子,“卧槽...!”
  喉结在掌下干涩地滑动。
  “恭喜你啊,以后给我口的时候能说话助兴了。”
  李响青皱起眉看了两人一眼。
  死里逃生,杜敬弛是懒得跟孟醇打诨了。
  孟醇自顾自道:“你小子也不是那么废物,还知道按喇叭提醒我。”
  李响青点头:“多亏你。”
  “...”孟醇从后视镜看了李响青一眼。
  “...也多亏你。”李响青问杜敬弛,“你叫什么?”
  杜敬弛沙哑道:“杜敬弛。”
  “孟醇。”雇佣兵自报家门。
  “这几位分别是娜娜,悉尼,和马琳纳。”她介绍完三位护士才讲到自己,“我叫李响青,我们都是医生。”
  孟醇把那纸名单递给李响青:“李医生,你们现在是自由党通缉的对象了。”
  “什么?”
  “叛党想抓外国人换赎金。现在看来还动员了平民追捕你们。”孟醇斜眼看着杜敬弛,“名单上面倒是没有你的名字。”
  杜敬弛汗颜,他坐私人飞机来的,加上给了点钱,入境时就没登记他们的信息。确实,瓦纳霍桑的边检有没有都一样。好赖国际组织守规矩,结果最后还把自己人坑了。
  孟醇开着破破烂烂的皮卡回到大营,给不少人吓了一跳。这辆皮卡车也算孟醇的专属坐骑,这一趟回来碎的碎,凹的凹,尤其是车身上大大小小的划痕,几乎看不出原本的米黄色了。
  李响青道:“我想见王成医生。”
  孟醇道:“王医生不在,见不了。”
  这回换李响青抓住孟醇:“我没开玩笑,我要见他!”
  孟醇扯了扯胸口布料上的血手印:“你的意思是我在跟你开玩笑?王成医生现在不在营地,你等着吧,等他从村里问完诊回来你就能见了。”
  孟醇从副驾扛起杜敬弛,泄愤似的往少爷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车给老子毁完了!”
  说完不够解气,又使劲朝那两瓣手感还不错的屁股补了一掌。
  杜敬弛嗷嗷叫唤,结果抬头跟李响青对上视线,尴尬极了,又把声音收回去。孟醇被他额头贴着自己后背的动作弄得心痒痒,说:“没用力你就叫这么大声,以后我操你的时候是不是整个营都能听见?”
  唯一讲中文的李响青听见这番话,厌恶之余多看了两眼杜敬弛。
  雇佣兵们看见漂亮女人眼睛都直了,李响青挡在三个护士身前,咬牙跟上孟醇:“先前孟特兰的药品确实不够用,我向你道歉。”
  孟醇停下脚步,回头:“后面那三个杵着干嘛?跟上啊。”
  安顿好四个医护人员,孟醇换了个姿势,把杜敬弛抱进刚竣工的淋浴室。
  该有的都有,架子上一排沐浴露洗发水,热水器挤在花洒正下方,就这么点地方还装了个洗手池和镜子,显得更加拥挤。尤其高高大大的雇佣兵也站进来的时候,杜敬弛想转身都难。
  孟醇托着他的上半身问:“满意吗?”
  杜敬弛眉毛挑,心里有半点嫌弃的意思就很容易被发现。
  孟醇看着他边缘干净的挑眉,道:“不满意?”
  杜敬弛憋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能说话:“...挺好的。”
  挺破的。
  四周不大贴合的缝隙将光束压成一条直线,投射在花洒廉价的银色涂层上。
  没灯,暗的要死。背后是孟醇的胸膛,咚咚,咚咚,生命力顽强地跃动着。杜敬弛不知道堵在心口的情绪是什么,他只知道源头是孟特兰那一堆滴滴答答流下来,积在床脚的血垢,一对对闭不上的眼睛,张开的嘴巴,杜敬弛甚至能听见空气中无声的尖叫。
  但他又不像之前那样恶心,想哭,想大吼大叫。
  他就是难受,要呼出来的空气都团成团塞满胸腔,心脏快动不了了。
  老王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到大营,见到李响青,两人皆是相觑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握手问好。
  “阿醇那臭小子真是的,也不跟我说一声,害你们在这等这么久!是不是为难你们了?我等会去说他——”
  李响青不好意思道:“不打紧不打紧,没有的事。今天要不是孟先生出手相助,我们......”
 
 
第12章 
  “医生你别光夸醇哥,也帮我们治治病呗?”
  外面热火朝天的,好多雇佣兵开始说自己身上哪儿疼,要医生掀开他们衣服看看。老王从没觉得这么丢人过,赶苍蝇似的把雇佣兵都打发走,还得替他们擦屁股跟李响青道歉:“您别在意,他们没纪律惯了。”转头问猴子,“孟醇呢?”
  猴子说:“不知道,我来就没看见人。”
  大虹道:“跟少爷洗澡去了。”
  老王恨铁不成钢地推推阿盲:“...你催催他去。”
  孟醇正抱着杜敬弛挤在昏暗的小浴室里,一边给他用塑料布裹住腿,一边开了热水器准备洗澡。少爷没有轮椅站不住,全身重量都依托于孟醇挎在他腰间的手臂。
  热水器轰隆轰隆烧着水。
  杜敬弛难受地说:“别那么使劲,勒到我胃了。”
  孟醇被他扭的上火:“不使劲等会摔了,你还想再打一次石膏?”他记起两人的交易,阴森森笑道,“其实石不石膏的也不碍事,正好你喉咙好了,干脆提前把佣金付了吧。”
  杜敬弛被曲解得窝火,又怕他真要现在做那档子事,语气半软半硬:“不是你——”
  剩下的话,给孟醇支棱起来的玩意儿打散了。这人是不是有暴露癖?杜敬弛害怕地想,他不是两只手都放在自己身上吗?怎么衣服没的比自己还快?
  “不是什么?”孟醇盯着少爷白净的侧脸,手伸进衣摆捏了把他细皮嫩肉的腰。
  杜敬弛被摸的一激灵:“你有病啊?别摸我肚子!”
  孟醇下巴搁在他耳朵后面吹风:“就摸。”他淫猥地顶胯,像只发情的雄兽,“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他妈还能拿你怎么样?
  杜敬弛别过脸不理他,默念心静自然凉,却耐不住孟醇在衣服下煽风点火的两只大手。
  常年累月的野外生活叫那双手粗糙异常,像带着沙带着石头,带着瓦纳霍桑直抒的热意,一路烧到杜敬弛胸口。
  孟醇存心玩他,虎口磨着乳头下缘,纹路如同刀割过似的指腹摁在乳孔打转。杜敬弛是舒服了,胸口无意识往人手里送。感受到手中隆起的胸脯起伏逐渐明显,乳头被孟醇夹在指间缝隙,拿凸出的骨节挤压。
  杜敬弛吃痛,孟醇闻声,托起大少爷两团适中的胸肌向内聚拢,生生挤出一条沟壑来。
  “看着,不准闭眼。”
  “你,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杜敬弛像条滑不溜秋的鱼,在孟醇怀里扑腾。
  孟醇噗嗤笑出声:“你拿什么警告我啊?小公主?”
  杜敬弛去掰孟醇拢在他胸前的指头:“滚你妈…滚...谁,谁他妈是公主!”
  “我在跟谁说话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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