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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弗兰茶坊里现在只有桑植、古黟和宴松三人,听闻雅安的死讯均露出了吃惊的神情。
  “雅安在这之前可有什么异常?”路景行的眼神扫过这三人,以期从他们的脸上发现些端倪。
  “没有。”桑植摇了摇头,“不过,可能是担心生意,雅安这几日看上去有些焦急罢了。”
  “雅安姐,”古黟顿了顿,“昨日酉时收到了封信,不知是谁从门缝中塞进来,落在前厅处,被我捡到。”
  “你看过这封信吗?上面写了什么?”路景行冷着脸问道。
  “没有,信是封着的,我没有打开,上面就写了雅安收,我就直接交给了雅安姐。她拿到后也觉得奇怪不知道是谁写的,她并没有当着我的面拆信,所以我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古黟说道。
  “她看完信可有何异常?”路景行问道。
  “好像没什么吧。雅安姐本来也很少会让人看出情绪变化。”古黟挠挠头答道。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
  “锡兰好像不见了。”桑植答道,“早上就没有见到她,房间里也没有人。好像从昨天晚上起就不在房中。”
  “难不成是害怕逃跑了?”宴松突然开口说道。
  “何出此言?”路景行看着他,目光如炬。
  “显然杀死坊主的人就在这儿茶坊之中,”宴松还是那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如若不是害怕,她又为何要跑呢?”
  “话是如此,那么你又做了什么?”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罢了。”宴松答道,“也许是雅安发现了杀死坊主之人,被凶手灭口了。”
  “也许。不过,”陶不言看向桑植,“桑植先生,雅安可是当年你与武夷参加茶师考核时的女官?”
  “……是。”桑植答道。
  “先说为何不在之前提起?”
  “在下觉得这是无关之事。”
  “现在雅安可能因此事被害,那么请先生告之,考核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陶不言问道,表情严肃。
  “考核当天,评审甄乡绅喝了考生祁红的茶之后便鼻口流血,倒地而亡。”桑植似乎想到了当时的恐怖画面身体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后来王城府衙查明是考生祁红误用毒花草制茶致使甄乡绅中毒。”
  “那你可知祁红来自哪里,还有什么亲人?”陶不言接着问道。
  “在下……”桑植咬住了下唇,“不知。”接着他深深鞠了一躬,“请大人恕罪,在下这几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想先行告退。”说着便转身离开。
  到是一旁的古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陶不言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没有再多说什么。这一次,他闻到了桑植的身上有着浓郁的桅花的香味。湘波说过,茶师不用浓薰香,怕影响嗅觉,难道桑植不怕吗?
  此时,钱十五也完成了雅安房中的搜证,她的床铺没有睡过的痕迹,证明之前陶不言的判断没有错,她确实是昨天半夜就已经离开茶坊没有找到古黟所说的那封信,但她的房间里有烧东西燃烧后留下的灰烬,极可能是她将那封信阅后即焚。这说明那封信上所写的是她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人死了就不能说话,如果别人也不说,那么与她相关的事事非非就永远不会有答案。你们如若想起什么,可来驿馆向本官汇报。”路景行说这话时,眼睛看向古黟,显然他刚才的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说完这话,两人便离开茶坊,古黟主动相送。陶不言迈出茶坊大门时,发现茶坊的门口竟挂着两只红色的灯笼,“这是什么时候挂上的?”
  “小的不知,之前坊主在时偶尔会挂不同颜色的灯笼,也没有什么意义,就是随坊主心情。现在就不知是谁挂的,但小的记得昨天好像挂的是黄色的灯笼。”古黟说道。
  “噢。”陶不言看着这灯笼总觉得有些奇怪,但一时也说不出哪里奇怪。
  “那个,陶公子!”
  陶不言回头看向古黟,却见他顿了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陶公子,路大人请慢走。”
  若真是因为五年前之事,涉事之人现在只剩桑植,以防万一路景行留下钱十五多加留意茶坊。
  当天下午,驿馆里来了一个人找路景行。那人一见到路景行便跪下说:“路大人,我是杀死武夷的凶手。”作者闲话:
  雅安不是凶手,所以猜雅安的友友们失败啦~
 
 
第29章 投案自首
  路景行看着跪在面前的人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在茶坊中的那番话就是为他所说,“古黟,你为什么要杀武夷。”
  “为我姐姐报仇。”古黟抬起头,直视着路景行,任由那双凛冽的瞳孔居高临下地将自己刺穿,“我在药铺里买了「荼靡」,它本身没有毒,但在服用后两个时辰内食用糖或者甜食,则会中毒而死。武夷每天会抽一小杆烟,案发当天我送客人离开时,有看到桑植先生给坊主送茶,然后就看到了陶公子和贺公子。我领二位公子进去后,坊主就死了。我看到他的指甲发黑,与「荼靡」中毒的症状相同,我便断定他是被我毒死的。杀人偿命,我毫无怨言,我只求大人能重查我姐姐的案子,还我姐姐一个公道!”说着古黟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你是祁红的弟弟?”一旁的陶不言接口说道。
  “是的,我就是祁红的弟弟,祁安。求陶公子帮我姐姐祁红翻案!她是被人陷害的,毒死甄乡绅的人不是姐姐!”说着他又向陶不言磕起了头。
  “你先起来。”陶不言起身扶起了他,虽说他也大小办过些案子,但最受不了便是苦主们向他磕头请求的架式,“你和我详细说说这起案子的来龙去脉。”
  “是。我们是黄县人氏,父亲是当地有名的魁首茶师祁门,母亲是茶点师,在黄县经营一家『祁门茶坊』。姐姐祁红茶艺高超,被称为百年一遇的茶艺天才,但我天资不如姐姐,便被父亲送去书院读书,很少能与姐姐见面。五年前,姐姐参加茶师考核,是当年魁首的热门人选。当时参加同一场考核的还有武夷和桑植,我后来才知道雅安是当时负责的茶艺院女官。姐姐在前两轮考核中皆列魁首。”古黟缓缓地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原本父亲要带我和娘亲去王城看姐姐的,但是父亲在街上为救一个小乞丐被受惊了的马撞倒乱蹄踏死。”或许是想起了父亲惨死的情景,古黟的眼圈发红,他抽了抽鼻子,忍住了眼泪,“那个小乞丐却不知哪儿去了,事主赔了钱,我和娘亲安葬了父亲后就去看姐姐。因为出发晚了,我们在姐姐最后一场比赛前两天才抵达王城。没想到娘亲病倒在客栈里,姐姐也知道了父亲的事情。姐姐请假照顾母亲,比赛当天清晨才赶回。
  “结果,晚上官兵就冲进客栈来抓我们,说姐姐在比赛时用毒茶害死了评审甄乡绅。姐姐立即被关进了大牢里,虽然最后经过检查说姐姐当天所制的花草茶里混有「蝶恋」草。「蝶恋」与玫瑰茄非常相似,单独服用无毒,但若在服用此物三个时辰内食用鱼则会产生巨毒使人口鼻流血而死,死后尸体呈现桃粉色。
  “那位甄乡绅喜爱吃鱼,当天午餐时食用了鱼,因此在喝了姐姐用「蝶恋」制成的花草茶后便当场毒发身亡。王城府衙判定是姐姐疏忽在准备材料时误将「蝶恋」与玫瑰茄搞混。死罪虽免,但活罪难逃。按失查之责判罚,取消了她的考核成绩,削夺茶师资格,流放极寒之地,在流放之前我曾去狱中看望过她。当时姐姐便偷偷地告诉我,她是被人陷害的她确认她放进仓库里的是玫瑰茄不是蝶恋。但是我却冤无门,经此一事我家的『祁门茶坊』被官府收缴。后来传来消息,说姐姐病死于流放途中,我和娘亲投奔姨娘,娘亲在三年前也去世了。
  “我不相信姐姐会犯这样的错误,姐姐根本不会把「蝶恋」与玫瑰茄认错,所以我认为一定是与姐姐同场的考生为了魁首之位而陷害姐姐。我后来在姨娘的帮助下考入了茶艺院,茶艺院的同学告诉我,武夷与王城里的某位大人关系亲厚,我怀疑是他勾结官府陷害姐姐。我打听到他在皖州开了茶坊,于是就来到皖州,买通了以前的伙计让他辞工回乡并引荐我来做伙计。我一直在寻找武夷的证据,但他很小心。”古黟顿了顿继续说道,“大约在十天前,我终于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了这封信。”说着他从怀中小心地取出一封信,把它递给了路景行。
  这是写给武夷的一封信,写信人告诉他已经打通好所有关系,最后会判定祁红疏忽误将「蝶恋」与玫瑰茄搞混,致甄乡绅中毒而亡。如果武夷不放心,此人会帮他除掉协助他调换花草的女官和祁红。显而易见,当年是武夷串通女官调换了祁红的花草以此来陷害她,而且祁红也并非因病死于流放途中实际上是被武夷杀人灭口。
  “既然你已经找到证据,你为什么不报官?”路景行脸色微沉。
  “呵,报官。”古黟露出一丝凄凉的笑,“我何尝没试过,但是武夷在王城中有大官在为他撑腰,又是已经审结的案子,府衙的人根本不会理喻我这种平头百姓。更何况武家是皖州有名的世家,武夷又是魁首茶师,而我只不过是一介布衣,根本没有人会相信我。”
  “那你又为何会相信本官?”路景行问道,英气十足的剑眉下是那对炯炯有神的眼睛,深黑如潭。
  “因为路大人说人死了就不能说话,如果别人也不说,那么与她相关的事事非非就永远不会有答案。我想会这么说的官会是一个好官,一定会听百姓所说的话。所以我想赌一把。”古黟看向路景行,少年清澈的眼眸中盈满着信任与期待。
  “有罪必罚,有怨必申,法安天下,德润人心。这是本官的职责与存在的意义。”路景行的声音依如往常般不急不徐,却语气坚定,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的是为此信念坚定不移的决心与执着,“祁红所受之冤本官必会为她昭雪,还其公道。”
  “多谢大人!”古黟眼眸闪动,紧绷着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缓和,他再次跪下郑重地磕了一个头,“我甘愿认罪,请大人判罚。”
  “你起来吧,武夷不是你杀的。”一旁的陶不言说道,声音清脆,“案发当天,武夷并没有抽烟斗,被你下了「荼靡」的烟块是新的,没有使用过。”
  “啊?”古黟瞬间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陶、陶公子说的是……真的?”
  “是啊,如果你真的是凶手,我们还会等到现在吗?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你在烟草里下了「荼靡」,只是无法确认动机。虽然我也想过你会不会是与祁红案有关,但是刚开始调查这起案子,雅安就死了。所以今天我们故意当着所有人面问桑植五年前的事,果然把你试出来了。”陶不言看着古黟,眼中含着笑容,像是沉静的湖水,“还好,你没有杀死武夷,不然即使洗刷了你姐姐的冤情,她也不会开心的。”
  “多、多谢陶公子!”刚才强忍住的泪水终于是流了出来。
  “喂,你是个男人有什么好哭的!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陶不言立刻上向前,拍着古黟的背安慰道。
  “我、我没哭,是它自己流下来了。”古黟用衣袖擦着泪说道,“对了,我想起来,父亲曾说过,当时和姐姐一起参加茶师考核的还有他新收的一位学生。因为我一直都书院,所以不知道是谁。不过,我猜可能是桑植先生,因为先生做的茶和父亲的相似。而且,我觉得桑植先生,好像生病了,”古黟吸了吸鼻子,“茶师一般不用香薰,我那天说他身上很香时,他居然没有闻到。我怀疑他似乎闻不到味道。还有,武夷这个月非常奇怪,特别爱吃鱼,每天晚餐都要吃。”
  “原来如此……”陶不言的眼睛亮亮。
  是夜,二更刚过,一道黑影潜入了弗兰茶坊。那人身法敏捷,直奔武夷的书房。在房中四处翻找、敲打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未果。接着又进到卧房同样地进行翻找。最后,那人的目光落在床上,掀翻床铺被,在床处摸索敲打,终于在一处停了下来,然后用力地向下一按,露出了一个暗阁。
  刚解决完内急的钱十五,敏感地觉察到一丝异样,他纵身翻墙跃进弗兰茶坊后院。他刚踏上回廊,就听到武夷的房里有动静传出。他立刻屏气凝神,手刚推上门,就听到屋内窗户一响,有人跃了出去,钱十五立刻起身去追。
  夜色下,钱十五施展身法追赶着一个人,但那人轻功极好,身法灵巧。钱十五自知追不上,于是便在手中扣了枚暗器,待到那人纵身借力起跳的瞬间发出暗器。在对方躲避暗器身形一滞时,钱十五急速冲了上去,全力噼头挥出一掌,虎虎生风。原本是必中一击没想到却被那人空中急转,以一个极别扭的姿势躲了过去,接着反守为攻右手呈爪向着钱十五抓去。这一招又快又狠,五根细瘦的手指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带着风声猎猎作响。钱十五立刻收身回防,电光火石间,两人已过招十余,未讨到一丝便宜。
  就在两人缠斗不下时,对方身形一顿,右边突然露出一个破绽,钱十五抓这一瞬欺身上前用力挥出一掌!就在掌风接近时,却见那人侧身间一道寒光向他袭来!一把薄事蝉翼几近透明的短刀,刀锋挟着月光迎面噼了过来!钱十五大惊,急忙收掌后退,却还是晚了一步,剧烈的疼痛自胸口传来,接着感到温热的鲜血汩汩地流出……作者闲话:
  凶手二号,古黟排除啦。
  提及的所有毒药、医药,全都是为了剧情需要而杜撰的
  亲们切莫考据和当真,完全娱乐~
 
 
第30章 波澜再起
  衙役冲进弗兰茶坊时,众人还在睡梦之中,竟没有一人发现有人闯进了武夷的房间。路景行看着卧房床铺里被打开的暗阁,眉头紧皱,脸色格外阴冷,浑身散发着比这寒夜还要冰冷的气息。当初搜查时竟没有发现这里的暗阁,现在更是无从所知武夷在这里藏了什么,又是被什么人偷走。
  “桑植先生,你可知这里放了什么?”路景行看向桑植。
  “在下不知。”桑植摇摇头答道,他看到这暗阁时露出吃惊的表情并不像在撒谎。
  “晏松,你平时打扫时可有发现这暗阁?”路景行转头看向一旁的晏松,“你可知这间阁里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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