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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陶不言轻轻勾起嘴角,露出如春花绽放般的笑容,两人的眼神暧昧地纠缠在一起,盈满着不用言明的情意。
  一路颠簸后,钱十五不停地拉紧缰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让狂奔的马车停了下来,这让瘫坐在马车上的钱十五终于松了一口气。
  “陶公子你没事吧?”钱十五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马车上坐着的陶不言。这大哥今天是怎么了,生起气来居然连陶公子也不放过?
  “陶公子?”钱十五没有听到回应,不由地一惊,想到陶不言那单薄的身板,不由地一惊,这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钱十五跃上马车,发现车子里空无一人,顿时一股凉意沿着他的嵴椎向上攀爬,陶公子难道被甩出去了……钱十五仿佛看到了自己被自家大人碎尸万段的结局!
  冷汗自钱十五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立刻跌起向后看去,设想着如若从马车上被甩出去的话会摔在哪里?
  正当钱十五连自己的遗书要怎么写,坟头选在哪儿都想好的时候,看到远处有一匹马缓缓而来,马背上乘着两人,不正是陶不言和路景行吗?!
  钱十五顿时松了一口气,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他看着共乘一骑的二人,只觉得这画面是如此的美好,在春末的暖阳里氤氲出一种旁若无人的幸福。
  “大哥和陶公子还真是登对啊……”钱十五不由地发出一声赞叹。
  (本案完)作者闲话:
  君之絮语:
  这个小案子到此结束啦
  主要是感情推进器
  咱们下一案继续
 
 
第46章 前尘旧事新
  他偶尔会做某个噩梦。
  某个令他穷及一生却也无法忘记的恐怖噩梦。
  他再次身陷于无尽的黑暗中,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无尽黑暗。纤细弱小的四肢虽然可以活动,但是却无法逃离。身体只能瑟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此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来不及反应,那人便狠狠地将他踢倒,高大的身体带着绝对的压迫感,接着是拳头或者是木棒、藤鞭,总之是一切可以伤害他的东西如雨点般向他铺天盖地袭来!
  他大叫着、挣扎着、抵抗着,却于事无补,恍然间他似乎看清了那个身影。尽管依旧身处无尽黑暗之中,然而不知为何,他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那张凶恶的脸——如同恶魔一般。
  宽阔的额头,浑浊而肿胀的双眼,因长年酗酒而变红的鼻子以及从无情上扬的嘴角里不停涌出的咒骂。
  一瞬间,所有的惊叫都变成了喉咙处的呜咽。心脏在不受控制地痉挛,脆弱的神经感觉到心脏正为了无法应对的现实而害怕颤抖,留下无数无法愈合的伤口。
  几近抓狂的恐怖感将他淹没,恐惧溢满他的身体,他无力反抗,他不敢反抗……
  顺安五十二年,二月十六。
  今年的天气有些异常,明明已经是二月过半,却依旧冷得宛如严冬。昨夜又下了一场大雪,今早雪停之后,抬眼望去宅邸屋嵴也好,树木街道也好,全都被妆成素白的一片。
  天地万物仿佛在这一片白色中变得圣洁无暇。
  雪过天晴,蓝晶晶的天空像是海洋,绚烂的阳光照在雪上,天地万物如银装素裹般炫得人睁不开眼。
  清晨积满白雪的安平街仿佛与天连成一片,模煳了界线。这条街虽然并不是很繁华,但直行三十米便可抵达商业集市区的安荣街,因此这里的人流也总是络绎不绝。
  安平街的另一端有一座年岁久远造型朴实的两孔青石桥,桥下是荒芜的河道并无水流过,桥的两侧是郁郁葱葱的树木。
  穆州城里有名的萤耀酒楼便坐落在紧靠安平街转弯的地方。萤耀酒楼中有几间客房,因此在旺季时也兼做住宿,楼高二层,但因门前砌有青白石台阶,实际上有三层楼高。
  二楼南面的雅阁临着街,拿掉窗扉后除了可以将安平街景尽收眼底外,更可远望将周围的街景一览无余。与雅阁相对的北面是仅有的六间客房,窗户正对的是酒楼后院,景色普通,仅院中栽有一棵千年古树,枝繁叶茂。
  但据说顺安五十年曾有一位书生州试时在此住宿,后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即使这里的客房条件一般,价格略高,窗外也无景色可言,但每每科举时节亦是受举子亲睐,只为讨个好彩头。
  酒楼门面的装饰用豪华来形容也绝不为过,艳红门柱,雕花饰物,青色飞檐吊角,再在檐下垂挂丝绸流苏,精巧又华丽。配着白色砖墙,雕栏花窗,素雅中透着精美。
  门口的杆子上挂着青帘,一面「萤耀酒楼」,另一面则是「宾至如归」。青帘在清晨的微风中迎风招展,引人注目。
  紧闭的大门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高大的身躯在没有一道褶皱的长衫里,蓝色里混着灰色,质地高档,做工精良的高雅长衫。从体型判断一定是量身定做的,头上戴着同色的儒巾,刺绣边。
  装束文雅,然而锐利凶恶的眼睛,刻划在眉间的皱纹,嘴角下垂而紧抿的薄唇,这是一张就算奉承也称不上和善的脸。
  他便是萤耀酒楼的老板——萤耀。
  萤耀眯着眼看了看门外的积雪,小心地走下台阶,这样的景象他似曾相似。去年年初,也是这样的一个大雪之后的早晨,也像今天这样他走出店门。
  就在此时,他站着的地方,倒着一个年轻的女人。衣衫褴褛,身受重伤,洁白的雪地上沾染了从女人身上流出来的斑斑血迹。似乎感觉到他的存在,奄奄一息的女人扭动着身体,艰难地向他爬去,接着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微微抬起头,算不上是绝世美女,但也有几分独特的清秀之姿,一头黑色的秀发如杂草般散乱,小小的瓜子脸上挂满泪痕和伤痕,苍白的脸色衬着左眼下的那颗红色的泪痣格外诱人,一双如雾朦胧的眼睛里却透着想要活下去的强烈决心。
  在那双眼中萤耀仿佛看到了曾经自己,于是他弯身将女人抱起,带回酒楼,为她治伤。伤好后,他将她留在了酒楼,现在她是酒楼里的伙计,也是他的情人,她的名字是羽竹。
  轻柔迷人,却如青竹般坚韧。
  拂过脸庞的凉风,落在鼻尖上的凉意将萤耀从回忆中唤回,接着他看到有一个男人向他走来。
  是一个跛脚的男人,走路的速度却很快,在他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一深一浅的一排脚印。
  那男人很快走到他的面前,宛如迎面吹来的一阵寒风,霎时教人不寒而栗。男人的脸上有一抹无法言喻的阴郁神色,一头肮脏、杂乱的长发,原本就并不和善的脸,因为左脸上有一条丑陋的烧伤痕迹显得那张脸更加可怕。
  在看清这张脸时,萤耀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仿佛被恶魔攫住一般无法动弹,无尽的恐惧瞬间蔓延至全身。
  男人的嘴唇微微颤动着,扯出了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容:“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弟弟!”空中挥舞着的左手,赫然有着六根手指。
  风雪自他的身后飘散,这一瞬,萤耀知道他见到了恶魔……
  顺安五十二年春末,穆州,穆淮王府书房。
  穆淮王风淮秋低头看着从宫里送来的信,明贵的青萱纸香草薰香,信是当今太子他的侄子风息宁寄来的。信很短,用词讲究又不失礼仪,非常有风息宁的风格。
  风淮秋双眉紧皱,显然他是在思考,站在一旁的白发老者亦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屋中凝重的气氛让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所幸这样凝重的气氛并未持续太久,风淮秋放下信,轻吐一口气,说道:“现在开始准备吧,告诉下人们说是贵客,但吃穿用度上皆以最高规格。同时加强王府守卫。”
  “是。”白发老者恭身行礼答道。
  “切记务必确保太子安全,不可有半分差池。”风淮秋又追加了一句。
  “是!只是,”白发老者略有迟疑,但仍开口说道,“王爷,太子此次前来穆州真的只是为了观赏『夏日祭典』吗?”
  “风息宁虽聪慧,但也是个孩子,常年居于深宫,有些玩心也是正常。”风淮秋顿了顿看向老者,眼中难得闪过一丝温情。
  “即使他此行另有所图,只要不触及根本,无须在意。毕竟,这可能是我们叔侄二人最后的一段温情时光。”
  说着风淮秋起身踱至窗边,看着窗外百花齐放的花园,明亮的眸子寒光一凛,“终有一天,会取回这本应属于我的一切!”
  顺安五十二年,四月十二日晚,穆州驿馆。
  一驾豪华的马车停在了穆州驿馆前。紧接着,一个紫色的身影自马车上走了出来,是一个长得极其英俊的男子,玉面,秀眉,明眸,每一个五官,每一丝线条都无疑是完美的。
  而他本人也无意掩示这个优点,一眼望去,他镇定自若,居高临下的气质,反而使他的容貌不那么耀眼了。
  他只是那样随意地站在那里,却自带一种高贵的神态,就好像是君临天下的王者,傲然地俯瞰天下苍生。
  男子身后的老仆急忙上前为他开门。
  院中,路景行与陶不言早已等候在此,二人见到男子的身影出现便立刻迎了上来,恭身行礼,却被那人伸手扶住,“此次是私人行事,你二人不必多礼。”
  路景行与陶不言齐齐应道:“是!”神色却极其凝重。
  男子明亮的眸子看向陶不言,伸手拉住他的手臂,露出温柔的笑容,“明松,好久不见!”
  “是,太……”
  “明松,”男子摆手打断了陶不言的话,“都说了,此次是私访,你们唤我公子即可。
  “身份嘛,”男子笑了,这抹笑容让他带上了这个年纪所应有的天真,“恐怕要委曲明松这个探花郎来做我的书童,另一位探花郎致远便是我的护卫,至于德叔还是我的管家。我们是从王城来穆州『夏日祭典』游玩的宁公子一行。二位意下如何呢?”
  “公子言重了,这样的安排极好。能做公子的书童是明松的荣幸。”陶不言说着露出一个和暖的笑容,语气诚恳但不献媚,态度不卑不亢。
  “夜晚风寒露重,还请公子到内堂一叙。”一旁的路景行开口说道,强忍着要将那只手从陶不言身上扒开的冲动。
  “致远所言甚是。”
  说着男子这才松手,接着衣袖轻甩,双手负于身后,便跟随路景行的带领径直向内堂走去,紫色的衣襟飘然生风。
  这位男子便是当今顺安朝的太子风息宁。
  德叔不愧是宫中服侍太子多年的公公,风息宁落座后,他便立刻按照他的喜好准备好茶点,不一会儿便端了上来。
  “穆州『夏日祭典』是从四月十四日开始,为期两天。第一天是花市,第二天下午巡游表演,晚上在上河苑举行祈福仪式。观赏仪式的席位已经预定妥当。明日,公子有何安排?”
  路景行全权负责太子此次的穆州私访事宜。
  风息宁喝了一口茶说道:“恐怕要枉费了致远的这一片心意了。一月前我已给穆淮王去了书信,提及此次私访。穆淮王回复说,他会安排好此次的全部事宜,并邀我入府相叙,所以明日我们去穆淮王府。”
  “是,属下明白。”路景行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清冷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如此甚好。”一旁的陶不言也点头表示赞同。
  风息宁则向德叔挑了挑眉,“德叔,你看,这二人已然想到,这穆州城里最安全的就是穆淮王府,最不想让我死在这里的,也正是我的这位王叔。”
  “是,老奴愚钝!怎么能和「顺安双花」相比!”德叔应道。
  他是自太子八岁起便跟在身边服侍,十二年的主仆情意,他是从心底里关心风息宁的安危。
  “对了,此次还有一人,致远应该不会陌生,明日差不多就会赶到。”
  陶不言听到这话看向路景行,但在那双深邃的眼中看到了和自己同样的疑惑。
  这人会是谁呢?作者闲话:
  君之絮语:
  开启新案件~
  新的写法,新的人物登场
  节奏可能相较会比较缓慢一点
  希望大家能喜欢,鞠躬
 
 
第47章 落樱小酌宴
  少女倒在肮脏的地面上,价值不菲的衣裙层层铺开,像是一朵盛开在暗夜里的花。少女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茫然地向上瞪着,似乎并不相信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鲜血慢慢地从她的脑后流出,顺着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石阶流淌下来,混合着土褐色的泥土蜿蜒前行,像一条贪吃的蛇……
  那蛇眼看着要咬上鞋子!勐地向后一退,醒了!
  手臂上那道明明已经退痂的抓痕又开始隐隐作痛,时刻提醒着她这个无法忘记的梦魇。
  那个人如约而至,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面前。在她伸手递出银票的瞬间被他反抓住了手,他的手竟有六根手指,干枯冰冷仿佛一具尸体的手,一股恶心的寒意瞬间爬上了嵴背。
  “小姐,我觉得我还可以格外地收点报酬才能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说完,他咧开嘴笑了,露出泛黄的牙齿,脸上那一条丑陋的烧伤显得这个笑容异常地令人毛骨悚然。
  这一瞬,她知道,她遇到恶魔了……
  穆州,傍晚时分。
  踏着初夏微薰的夕阳,一辆豪华的漆木马车缓缓驶来,马夫的旁边坐着一个身穿墨色锦衣的俊朗男子。
  轮廓几近完美的脸,挺直的鼻子,一张有型的嘴,英气十足的眉毛下是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深黑如潭,透着丝丝坚毅而明亮的光茫。
  这便是太子风息宁一行人,坐在马夫旁的正是路景行。
  当马车在穆淮王府前停了下来,总管穆勇立刻赶了过去,他动作麻利得打帘,请安:“穆勇见过公子、路大人、陶大人,我家王爷已在落樱亭备下薄酒,恭候公子。”
  “有劳穆总管。”
  风息宁走下马车淡淡的应道,虽然他的眉宇间仍是不将天下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傲然,但语气中却没有半分的轻视。
  跟在他身后下车的是陶不言,一袭月白长衫,或许是因为突然而至的光亮,双眸微微轻眯,嘴角挂着抹淡淡的笑意,就这样慢慢得踱来。
  穆勇只觉眼前一片金光灿烂,这夕阳竟突然之间变得比正午的阳光还要灿烂绚目,而陶不言则踏着这夕阳而来,周身披散着淡淡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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