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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这边厢,陶不言完全忘记了此次是陪太子前来公务,他开心地拉着路景行在其中穿梭,不过这花其实没赏多少,路边的食摊到是一个没落下。
  跟在他身后的路大人只是无奈得叹气,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很是开心的样子。除了偶尔会和他抢点吃的,防止他再把自己吃撑。
  现在陶不言的注意力被精致的八面绣球吸引。
  八个面八种明亮颜色的锦缎,纯手工用金缕丝线小心缝合,面与面的接口处,勾以金线为边,下缀有银色铃铛的烫金流苏为穗,内置淡雅薰香,不知用了什么机关无论这绣球如何转动,里面的薰香也不会翻散出来,是一个颇具巧思的香囊。
  陶不言很是喜欢,正当他把玩之际,路景行却已将钱放下。
  “诶?”陶不言有些惊奇地看过去。
  “难得遇到你喜欢的东西。”路景行看向他,眼神温柔。
  “既然这样的话,我要两个!”陶不言愉快地伸出两个手指,脸上的笑容明媚而俏皮。
  “好。”路景行痛快地付了钱,语气中是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
  陶不言开心地把其中一个香囊挂在自己的腰间,没走几步,他突然转身凑路景行的身边,“这个送给你!”说着将其中一个香囊挂在了路景行腰间。
  “借花献佛?”路景行任由他的动作,挑挑眉,轻笑着问道。
  “谁让我不会绣什么荷包。”陶不言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地说道,只是这话怎么有点阴阳怪气的。
  路景行不由地轻笑,显然他还没有忘记海棠的事,“荷包哪比得上陶公子亲手戴上的香囊呢!”
  “那是自然!”说着陶不言望着他露出了笑容。
  路景行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那笑容清澈得好似小溪潺潺流过,带着水漾的温柔,又温暖得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柔而窝心。
  他的嘴角也不由地微翘,露出浅浅的笑容,夕阳的余辉在他的脸上映了宠溺与温柔的流光飞舞。
  花市之中有很多奇花异草,不过最为奇特的要数在花市中央的这棵桃树,枝繁叶茂,一簇簇桃花正在枝头开得热闹。
  “诶?这个时节居然还有桃花开?”陶不言很是惊奇。
  “小哥是外地来的吧!”这时一旁的鹤发老翁说道,“这正是咱穆州花市的象征。这棵桃树啊,十多年前曾遭雷击,本已树枯而亡。没想到六年前穆淮王回来后,这桃树居然抽枝发芽,开花结果。只是这花期要比普通桃树晚一个月左右。
  “大家都说是穆淮王的恩泽,于是以后花市便开在了这桃树所在之地。因其有枯木逢春之意,所以不少年轻人都在花市期间前去桃树,以期在树下遇见自己的姻缘。
  “年轻人,你们不去看看吗?”老翁捻着胡须看着二人,“穆州的女子可是出了名的漂亮。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一定不要错过。”
  “多谢老丈,不过,晚辈已心有所属。”路景行的话虽是对老翁所说,但眼睛看向的却是陶不言。
  感到路景行热切的目光,陶不言微微轻笑,眼波一转,他转身向老翁道谢,接着拉着路景行说,“花市自然是要赏花!来吧,路大人!”
  还未走近,便已闻到花的香气,这棵桃树生得异常高大繁茂,如此距离便已感受到层层叠叠如雪如云般桃花。
  “这穆州花市果然不同凡响啊!此情此景正是,”陶不言扭头看着身边的路景行,以端正漂亮的唇勾起一抹笑容,拿腔拿调地开口道,“夏日夏色夏意盛,赏花赏月赏致远!”说完,轻佻地用手轻轻点了点路景行的额头。
  路景行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顿时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竟露出一抹羞色!
  “如何?陶小爷的诗不错吧!”陶不言嬉笑着,越发得寸进尺「调戏」起来,“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写的哟!致远!”说着用手去勾路景行的下巴。
  “专门为我写的?”路景行的眉微皱,眸色中翻滚着浓烈的情意,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轻轻地握在手中,“堂堂的陶探花就这般水平?”
  “呃……”刚才还兴致高涨的陶不言看着路景行突然逼近的脸,这才发觉两个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气息仿佛都暧昧地缠绵在一起,一抹绯色慢慢地爬上耳尖。
  “嗯?”路景行发现了他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嘴角微翘,伸手揽住他的腰,“夫子说过,写这样的烂诗可是要受罚的……”
  陶不言看到他慢慢逼近,那张俊逸的脸越来越近,接着唇上传来了羽毛轻拂而过的触感,带着属于路景行的气息,微弱如触电般的麻痹感蓦地游遍全身。
  路景行的吻突如其来,却又温柔绮丽,他的唇柔软而滚烫,带着虔诚而珍惜烫进陶不言的心里。
  此时有风吹过,吹乱了陶不言的发丝,他美艳的脸庞如同此时随风飞舞的粉红花瓣,灼灼其华……作者闲话:
  君之絮语:
  终于让路大人得偿所愿~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
  但,也算是亲了
 
 
第50章 四月十五日
  穆州『夏日祭典』的巡演是从四月十五下午未时二刻时开始。从安昌街的土地庙出发,途经安欣街,安顺街,安荣街,于晚上酉时抵达终点上河苑。在上河苑进行祈福舞蹈,最后燃放烟花。
  巡演队伍是由当地商会、各民间组织和百姓自发组成,表演类型为花车、歌舞,偶有会些杂耍、戏法等。巡演经过的街区会在路边设有观赏的位置以供百姓观赏。
  这其中要属位安平街街边的萤耀酒楼地势最为优越,不仅因为其二楼雅阁视野开阔可府视整个街景。最主要的原因是行至安平街时巡演队伍已经全部出发,在雅阁中可以纵观整个巡演的全貌,欣赏完整的巡演。
  再加上,萤耀酒楼在当天还会推出特制的精美餐点同时还能听到名动穆州的着名琴师绿绮抚琴。一边观看巡演一边吃着美味佳肴,耳边还萦绕着优美的琴音,甚是美哉。
  因此,每逢『夏日祭典』之时,萤耀酒楼宾客爆满,需要提前预约。但今年酒楼从四月初就已不再接受住宿和接受预约,因有一位贵客包下了四月十五下午未时至酉时段的萤耀酒楼。
  让老板萤耀如此小心,是因为包下萤耀酒楼之人正是穆淮王。除已长期入住的两位客人外,不再接受预定,生怕到时有人扫了穆淮王的兴。
  酒楼通常于五更开门,只接待住宿不提供饮食,巳时后提供饮食。
  今早一开张,萤耀就将写有『今日午时至酉时包场』的牌子挂了出去。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今天的食客格外多,就连平时很少有食客去的二楼雅阁也坐了了人。
  琴师绿绮到得也比往日要早,此时正在二楼她的房间里练琴,断断续续有琴声飘来。
  此时,店里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
  其中一个伙计身量娇小,纤瘦地像是没有长开的少年。有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右眼下有一颗泪痣,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身上虽穿着粗布短褂做男子打扮,其实稍一留意便会发现她是女扮男装。
  她就是萤耀酒楼里的伙计羽竹,两年前来到酒楼。许是为了工作方便,一直做男子打扮。虽是女子但做事手脚麻利,不比男子差。
  当她将甲一桌客人的银两交到柜台处,萤耀抬眼看到她额角湛出汗珠,白净的小脸也染了丝红晕,不由地心神微动。接过银两时,那只大手顺势将她的手也一并包裹于手中,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细滑的手感,让他眯了眯眼。
  有些粗砺的手指抚摸着手背的感觉让羽竹微微一颤,脸上的红晕更深,接着露出了羞赧的笑容,眼生媚意。
  这时,一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羽竹看到他急忙将手抽回,低下头接着去招唿客人。
  书生名叫若言是参加今年秋试的秀才,现住在二楼地字一号房也就是当年那位状元郎曾住过的房间。今年四月初二入住,已入住半月。登记的路引显示他来自满城,却说一口流利的官话。
  若言像是没有看到似的,表情如常地走过来,“萤老板,我的那位朋友可曾到了?”他的手里拿着一本书,应是从书局回来。
  “没有。”萤耀笑眯眯地答道,他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看上去憨厚老实,一点也不像个精明商人。
  “这样啊……不知现在几时?”若言的眉头皱了皱,他本就长相秀气,这个动作使他看上去越发少些男子气概。
  “现在是巳时二刻。”萤耀看了眼柜台里的计时器答道,“若言公子,因为今日下午有贵客包场,所以午时将闭店准备。不知您的那位朋友何时能来呢?”
  若言昨晚说,今天上午巳时一刻会约一位朋友在店里吃饭,现已过约定时间还未见人。
  正在这时,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走了进来,直奔柜台,“老板,请问这儿有位叫若言的书生吗?”穆州口音,语气轻浮。
  “在下就是。”若言立刻答道,接着向他拱手道,“阁下想必就李公子吧!”
  “啊,是我是我!”这位李公子两眼发光,显然没想到若言是个如此清秀之人,“没想若言贤弟竟是如此秀美,早知如此愚兄早就与你相见了!”说着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却被躲开。
  “赵公子请先到这边稍候,小弟为了感谢赵兄一直以来的关照,今日特备了点薄酒。”说着若言冲他微微一笑。
  赵公子看着若言的笑容,顿时三魂飞走了两个,任由他安排。
  “赵兄,先在这儿等候,我去房间取了字画就来。”说着若言示意萤耀上菜,自己则上楼取画。
  “若贤弟,你快点哈!”赵公子两眼直直地盯着若言的背景,毫不掩示眼中的好色。
  顺安朝本就民风开放,除去男欢女爱外,断袖之风也屡见不鲜,潇湘楚馆,有的青楼中也有小倌,大户人家中也不乏豢养栾童小倌。
  因此在萤耀眼中,这些皆是见怪不怪。
  待酒菜上齐后,若言拿着字画下楼,他下楼时看到店小二端着餐盘从后楼梯上了二楼。应该是给地字五号房的客人送餐。
  在他出现时,赵公子的眼睛仿佛粘在了他的身上一般,眼神热切。
  柜台里的萤耀颇有兴趣地看着这两人。特别是在赵公子对若言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时,后者竟然会不自觉地颤抖瑟缩,这到和羽竹有些相像。
  看来他这副样子没少受这般骚扰。但即使如此,萤耀也不会帮他。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客人,而且一个男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上呢?
  萤耀的视线被羽竹吸引——她端着茶盘上到了二楼。他看了眼计时器,巳时三刻。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她端着空茶盘下来,萤耀的嘴角不由地露出丝笑意。
  这时,若言又再次离席上楼,萤耀的目光又落在了赵公子的身上。虽然他管不到赵公子向若言求欢,但是若他的店里乱搞,他就管得到了。
  所幸这位赵公子虽好色但也知分寸,老实地坐在那里等若言回来。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时间,萤耀看到若言拿着一副画轴下楼,待到他坐下后立刻将画打开交给赵公子查看,看来这位赵公子就是一直买他的字画之人。
  萤耀看了眼计时器,差一刻到午时。他招手告诉店小二们不再招揽客人,待店里客人离开后,开始收拾准备迎接贵房。
  见那位赵公子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萤耀便走了过来,“这位公子,我要准备打烊了。”
  “打什么烊,没看到本公子还……”赵公子转头看到萤耀的脸,瞬间没了气焰。
  萤耀其实长了一张并不适合做意的凶恶的脸,但神奇的是只要他笑起来这张脸就瞬间变得憨厚起来,所以他一直都是笑眯眯的。
  而此时赵公子看到的正是他这张没有笑容凶恶异常的脸。
  “我、我这就走!”赵公子立刻起身,慌乱地将字画收好,即使这样临走时还不忘再摸了把若言的手。
  萤耀明显感到若言一副恶心地快要吐了的样子,身体竟有些发抖,这副完全没有男子气概的样子连他都想要忍不住欺负一下。
  “若言公子,如若没事的话,可否帮在下一起收拾一下桌子呢?”萤耀有些坏心眼地冷着脸。
  “啊,”若言才从刚才的情绪里回神,对上萤耀这张凶神恶煞的脸却反而没有了怯意,“刚才多谢萤老板,我这就帮忙收拾,还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请尽管吩咐。”
  萤耀有些惊奇地挑了挑眉,啧,居然会怕赵公子那种无用的色鬼。但他什么也没说,脸上又挂上了昔日的那种笑容,还是那个笑眯眯的酒楼老板。
  午时一刻,萤耀酒楼的所有食客离开后,开始关门开始打扫,准备迎接穆淮王。
  “啊,老板!”一个伙计打开货箱急忙冲萤耀喊道,“你快来看。”
  萤耀急忙过去,发现一套茶具居然碎裂了,这几箱货是他为了迎接穆淮王特意购买的。包括茶具、餐具、桌布到雅阁内的装饰,都是全新购买的。
  到货时他均仔细检查过没有问题,因仓库没有地方,这些货物就暂时放在后院仓库外。
  酒楼里没有外人,而且货物都放在箱子里,外的木箱子没有破损,里面的瓷器理应不应破损。
  “我们打开箱子时它就这样了!”伙计急忙解释道,生怕老板怪罪。
  “算了,把这套茶具先收走,用那套白地兰花的。把它放到丙雅间。”
  现在时间紧迫,所幸店里平时也有准备好茶具。兰花茶具颜色与这套一样,只是花纹、瓷的质地上有细微的差距。丙雅间是三间雅阁中视野最窄的,萤耀想应是穆淮王的部下所用。
  除了这点意外,一切都还顺利。
  差两刻钟未时,萤耀酒楼一切布置完毕。萤耀松了一口气,想要回房换件衣服,准备迎接穆淮王。
  二楼传来伙计的尖叫声——
  “老、老板不好了!”
  接着小伙计来福跌跌撞撞地从二楼走廊跑过,边跑边喊,“地、地字五号房的客人、死、死了!”
  “什么?”惊奇中隐隐还夹杂着丝兴奋。
  萤耀确认,这话不是他说的,转身,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这个声音和这个声音的主人一起出现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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