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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要说他当穆淮王府总管这么多年,除去自家王爷本就是位风神绝世之人外,形形色色的美人见得多了,不应如此失态。
  只是这陶不言的美是好似神仙的空灵中又夹着丝纯粹的艳丽,融合在一起便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魔力,让人一眼望去就不禁沉沦,忘却了今夕何夕。
  穆勇望着来人,竟一时之间忘却了所有,直到他的衣袖被人轻轻拉扯,才惊觉地发现陶不言早已来到他的面前,正笑盈盈得望着他,笑容如花般绽放。
  “穆总管,你挡着我的路了。”陶不言拉着穆勇的衣袖笑眯眯得说道。
  “啊!”穆勇顿感一阵窘迫,躲过陶不言漂亮的眸子,急忙俯身行礼,“陶大人请恕罪!”
  “罢了,还请穆总管带路。”倒是一旁的路景行将人向后一拉,置于身后挡了个严实,冷冷地开口说道。脸色微沉,心中难免腹诽,这家伙越来越招人不说还毫无自知。
  穆勇被这清冷的眸子一照,身上不由地一冷。想着这路景行虽年纪不大,但这股气势还真有当年穆淮王之风。
  「顺安双花」之名虽早有耳闻,但今日穆勇才真正见到本人,一个威严冷峻,一个秀美温文,一文一武的二人站在一起却相异得彰,真不愧是当今风神绝世的少年郎。
  恢复正常的穆勇表面如常得引领风息宁等人走进穆淮王府,一直向庭院深处的落樱亭走去。
  落樱亭建于穆淮王府中湖心之上,一亭一榭四周皆种有樱花树,湖中养有荷花、金鲤,每值花期之际,清风送香,携着如雾水气如处仙境之中。
  每到春天樱花季,树上开满樱花,微风一吹,树上的樱花便如雪花般簌簌落下,铺满亭内亭外,故取名落樱亭。
  此时,落樱亭中的檀木桌上摆放着各色精致的小菜与糕点,亭檐角处吊着琉璃灯,桔黄色的光芒柔和得铺满一片。
  穆淮王风淮秋正坐在桌边,风息宁立刻快走了过去,弓身行礼道:“宁儿,拜见伯父。”
  他行的是晚辈之礼,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只谈亲情,勿论他事。
  风淮秋立刻伸手将他扶起,“宁儿不必多礼,许久未见,现已是风神俊秀的少年郎了!”从善如流地应对,毫无破绽。
  路景行和陶不言则立刻上前,“参见穆淮王殿下!”说着二人轻挑衣襟,俯身便要行礼。主子是家宴,但臣子终归是臣子,礼是不能免的。
  “两位探花郎,不必多礼!”风淮秋急忙起身,一手一个地扶住路景行和陶不言,硬生生得将他二人扶起。
  “这是家宴,二位前来便是客人,无君臣之礼。早就听闻「顺安双花」的美名,可惜本王离开王城多年,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举世无双。”
  “王爷盛赞,臣等不敢当。”路景行垂首答道,语气不卑不亢。
  “致远,明松,伯父都说今晚是家宴,你二人就不必拘礼。”风息宁说道。
  “是。”路景行和陶不言也不强求,在风淮秋的牵引下入席而坐,一旁的侍女手脚麻利得将他们面前的酒杯斟满。
  “听说宁儿此次一举歼灭茶迅势力,还连带着破了几桩旧案。肃我朝纲,实属立了大功,果真英雄出少年啊!”说着风淮秋端起酒杯。
  “此次并非宁儿一人之力,还多亏致远和明松两位探花郎从中相助,实属不敢独自居功。”风息宁却并没有端杯的意思。
  风淮秋一愣,接着看向路景行与陶不言,“不愧是「顺安双花」,英雄出少年,本王敬你们!”说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进。
  “王爷过奖了,这是我等做臣子的本份。”路景行立刻将酒一饮而进。
  一旁的陶不言也跟着喝干了手中的酒。虽说他酒力尚浅,但这「桃花仙」酒劲较弱且入口软绵,带着丝果香,到是很和他的口味。
  穆淮王虽名震朝野,却于六年前离开王城,陶不言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好奇地偷偷打量起来——风淮秋年逾四十,却依旧是个俊美的男子。
  墨刷般的眉,精美的丹凤眼,高挺的鼻,完美的唇,棱角分明的脸庞,挺拔的身姿,浑身散发着一种逼人的凛傲气势,虽说岁月在他的眼角处刻下浅浅的痕迹,反而使他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冷一看去,路景行的气势与之相似,但眉宇间的这股傲气到是身为侄子的风息宁更加相像些。
  风息宁与风淮秋二人不咸不淡地聊着,陶不言不懂风息宁今夜带他们来此的目的,抬头看向一旁的路景行,从他清冷的眸子里看到「多听少问」。
  所幸穆淮王府的厨子手艺了得,做的菜品好看又好吃,特别是糕点美味致极,有了美食陶不言自不会无聊,到是一旁的路景行一脸的担心,生怕他再吃撑了,夜里胃疼。
  “对了,今日怎么没见吕方表弟?”风息宁的话题终于不再空洞,“听说他已与当地的名绅之女行采纳之礼,日子定了吗?我也好准备份大礼。”
  吕方是穆淮王妃梁雨柔的外甥,因年幼时家遇地动父母双亡,穆淮王妃几年来一直无所出,便将他接到身边抚养,宠爱有加,视如己出。
  风淮秋的脸上掠过一丝微妙的神情,“前几日,胡家小姐不幸遭歹人之手殒命,方儿与她有缘无份。”
  “呃,伯父,请节哀顺便。”风息宁的脸上露出微窘的表情,这事情的发展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抬手摸了摸鼻子以期来掩示脸上的尴尬。
  “凶手抓到了吗?”一直醉心于美食的陶不言却瞬间来了兴趣。
  “当地府衙判定为流匪所做,凶犯尚未抓到。”风淮秋微微垂下眼帘,虽然语气仍如之前般平静,但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气息。
  一旁的路景行怕陶不言再开口追问,立刻起身说道:“王爷,在下最近风寒初愈,此时竟有些不胜酒力,头疼难忍。还请王爷恕罪,容在下先行离席。”末了他还有模有样地咳了几声。
  “是我疏忽了!致远兄生病初愈理应早些歇息,我今夜留在伯父府中,麻烦明松送致远兄回驿馆。”风息宁立刻接口说道。
  “既然路探花身体不适,不如在府上休息,何必劳烦奔波。”风淮秋道。
  “多谢王爷好意,只是……”路景行面露窘色,“在下有些认床,换了新床前几日很难成眠,还请王爷恕罪!”
  一旁的陶不言:认床?你几时多了这毛病,我怎不知?
  “哈哈哈,没事!那本王就不再强留!穆勇!帮两位探花郎备车。”风淮秋招了招手。
  穆勇立刻应道,接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马车就准备妥当。路景行瞬间变得柔弱不能自理,需要陶不言掺扶。
  陶不言他眼神迷离,还真就一副病厌厌的样子,不由地在心里暗骂他是个戏精,但表面上还是配合着露出担心的表情。
  待到二人上车后,路景行漆黑的眼睛瞬间恢复清明,哪还有半分病态。
  陶不言不悦地将他搭在肩膀上的手甩开,“路大人,你这是病去如山倒啊!”
  “我不装病,难不成等着咱们被穆淮王赶出来吗?”路景行斜睨着他说道,“没发现穆淮王不想提这起案子吗?”
  “我当然发现了!”陶不言答道,“所……”
  “所以很可疑。”路景行接口说道,陶不言一张嘴他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这世上不是所有的案子大理寺都可以介入,别忘了人家是穆淮王,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他怎会不知陶不言的秉性,有案子送上门,哪有不参一脚的理由,所以只要有可能定会处处替他谋好打算。
  “这么说,路大人是有了计划。”陶不言凑到他面前,黑亮亮的眼睛中盈满期待。
  “慈事体大,需从长记忆。”说着他顺势将人揽在怀里,成功看到那人露出了像小猫一样抓狂的表情,但没有反抗还顺势靠了上来,嘴角不由地挂上了一丝笑意。
  虽说那日的告白被打断,但陶不言的态度让路景行有了信心,举止也越发大胆起来,一方面是试探他的底线,另一方面则是打着温水煮青蛙的算盘,慢慢将人拐走。
  待二人回到驿馆时,路景行的脸色微沉,示意陶不言不要出声,接着将人护在身后,清凉的眸子淡然地瞟向院墙处,开口道:“大理寺驿馆的大门就这么的不起眼吗?”
  这时只听院墙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听到一男子朗声说道:“别来无恙啊,致远兄!”话音刚毕,人也轻落至路景行和陶不言的面前。作者闲话:
  君之絮语:
  不要着急,故事慢慢进行
  新人物明天闪亮登场
 
 
第48章 正是故人来
  只见那人突然将头凑到陶不言跟前,黑亮的眸子端详着他的脸,“哟,这就是致远兄藏着掖着的心头宝吧?”
  还未等陶不言反映过来,只觉眼前黑影微动,绿影翻转,他此时才知道什么是“如露亦如电”。
  “啊,疼疼疼疼!”几步开外处,只见那人被路景行反擒拿着胳膊,皱着一张脸连声求饶,“快放手,胳、胳膊要断了!”
  “休要乱言!”路景行低声警告了一句后才松开了手,他知陶不言脸皮薄,任这家伙口无遮拦下去,惹恼了人可就麻烦了。
  “唉,真是的,许久未见,致远兄对小生还是如此地无情。”脱离了束缚的那人揉了揉肩膀,整理下因为刚才的打斗而有些皱乱的长衫,向陶不言走去,一改刚才的轻挑,优雅得行礼,“小生西岭雪,见过陶探花!”
  “这位大人,学生不敢当。”陶不言略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
  与路景行不相上下的倾长身姿,一尘不染的淡青色长衫,乌黑的头发以同色发带高高束在脑后,秀挺的眉峰,剪水双瞳,薄薄的唇边泛着暖暖的笑容,好像冬日里的暖阳。
  看过来时,低眉含笑间流淌着说不出的文雅风流,“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也不过如此吧。
  言语间可知他与路景行相熟,但刚才所行之礼。不对,陶不言的心思几转,难道……
  “噢?你居然知道我是当官的?”西岭雪挑挑眉。
  “我还知道大人您是太医院里的医官。您刚才行的是宫礼,赶路多时但身上还留有药香,这显然是因为长期接触药品。
  “听说,顺安四十九年,太医院进了一位医术高超精通药理的年轻医官,想来就是大人您吧!”
  陶不言侃侃而谈,微光闪动的眼睛比此时天上的星星还要耀眼。
  西岭雪敬佩地鼓起掌来:“真不愧是陶公之孙,神断在世,佩服佩服!”
  “大人何出此言,刚才明明是大人故意卖的破绽。”
  “哈、哈哈哈!”西岭雪大笑着来掩示尴尬,“陶公子果然聪慧,这一点也被看破了。难怪致远兄他视你为……”感到路景行威胁的眼神话头一转,“知己。”
  “所以也别一口一个大人的多生分啊!”说这话时西岭雪凑到了陶不言的面前,以愉快的语气继续道,“你我年纪相仿,小西、小岭、小雪三个称唿任君挑选,随意叫。”这如儿童般欢脱的样子哪还有刚才的半分风雅。
  “相对的,小生也同致远兄一样,唤你明松吧。”说着西岭雪自来熟地准备搭肩的手却在冰冷的眼刀下,急忙缩了回去。
  “说来小生与致远兄也颇有些渊源,同科武举的榜眼正是不才小生。”有些得意地眨着眼。
  听到西岭雪的话,陶不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转头看向路景行:你当年居然输给了这么个……玩意?
  “哈哈哈哈!明松是不是也觉得不可思议?”西岭雪一点也不惊奇陶不言的反应。
  “你听小生说,当年致远兄和墨白兄是我们这科举子中实力最强的,状元必定出自这二人之中,谁成想——”西岭雪卖观子似地顿了顿。
  “致远兄运气忒差,前四抽签时竟然抽到了墨白兄,最后以半招惜败。如若他抽到的是小生或是另外一人,这武状元说不定就是致远兄的。结果倒是便宜了不才小生,白捡了这个榜眼,而致远兄只能屈居探花。”
  说着他瘪了瘪嘴,“小生一直觉得,探花理应如明松这般姿容,致远兄这比冰山还缺少表情的脸着实与探花不相配。”
  “我到是觉得,我与探花,极相配。”一旁的路景行冷冷地开口,清冷的眸子望向陶不言含着浅浅笑意。
  一下便听出这弦外之音的某人,瞬间红了耳尖。
  “嘶——”西岭雪也察觉到路景行刚才那微妙的停顿,不由地啧舌。
  “是是,你与探花最相配,天底下没有人比你更配了!”西岭雪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这么秀有意思吗?
  “看样子,你便是公子所说之人。”路景行说道,他真没想到这一次西岭雪会来,更没想到的是西岭雪居然会是风息宁的人。看来这位太子对所图之事早有谋划。
  “正是不才小生。”西岭雪点点头,“上次,你从皖州送来的那些有趣的毒药,可把小生羡慕坏了,所以这次听说公子要来穆州,小生我……”
  西岭雪突然说不出半个字来,他一脸愤恨地指向路景行,又指指自己——为什么点我哑穴!
  “这人太咶噪。”路景行转头向陶不言解释道,“三个时辰后自动解穴,努努力也许半个时辰就能冲开。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
  说着路景行拉着陶不言离去,留下一个毫不在意的背影,身后的西岭雪气急败坏地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当看到路景行与陶不言各回各房时,他又不由地可怜起对方——
  这么多年了,路景行居然还是毫无进展。情路慢慢,其修远兮~
  第二天一早,路景行和陶不言就来到了穆州府衙,不苟言笑的西岭雪又是那个翩翩佳公子。
  路景行那张不喜形于色的脸太过正义,府衙主簿只看了看腰牌便信了他的话,转身去库房查找卷宗。心里还打着鼓千万别让刑部找到出什么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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