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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只见路景行脸色如常地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接着他转头看向老板,“坊中是否还有别人知道有关此人的事情?”
  老板摇摇头,到是一旁的齐掌柜若有所思地说道:“刚才小的听了常顺的话之后,突然发现,好像就是在这人来赌坊之后,出现了假银票。”
  路景行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原来如此!但表面上他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淡淡地开口:“大人正是有此怀疑,才着我二人前来询问,不过目前还缺乏证据,暂且不要声张。”
  “小人明白!”老板和齐掌柜一脸认真地应道。
  接着路景行扯了几句场面话后,便起身离开。
  出了赌坊后,陶不言立刻抓住了他的袖子,刚想开口,却见路景行向他打眼色。
  “有人跟踪?”陶不言轻声音地问道。
  “嗯,在咱们去妙音阁时就跟在后面了。”
  陶不言感得路景行凑到他耳边说话时的气息,温热灼人,让他不由地红了耳尖,抓着他手臂的手不由地收紧。
  “你正是发现有人跟跟踪才故意在赌坊里试探?”声音听上去不如往常般冷静。
  “是的。那人虽身手不错,但跟踪的技术太差,他的步伐与侍卫相似。”路景行看到陶不言的样子,嘴角微扬,反手揽住他的肩膀将人拉得更近,压低声音,“所以我故意打了个官府平时会用的暗号,果然如我所想,有人在以官府的名义暗查。”
  “穆州出现了假银票,这样的话,我想我知道跟踪咱们的是谁了。”陶不言看向他目光灼灼。
  “我有个法子。”路景行挑了挑眉,陶不言立刻明白他的用意,点点头。
  路景行的手从肩膀顺势滑下,自然地牵起陶不言的手,两人转身汇到附近人多的摊位假意观看商品。
  跟踪之人保持着距离在附近观察,只见摊位前人头攒动,没有什么人离开。
  却不知路景行已借着人群的掩盖悄然绕至他的身后。片刻,他见陶不言突然离开,这才惊觉有异,转身的瞬间便对上了路景行。
  那人大惊,身形微动的同时路景行已然出手,右手抓住他的手臂,反向一折。
  那人急忙顺势转身一扭,随即挥出一拳,还未近身,便感到拳风烈烈,可见此人武功不弱。路景行不慌不忙地以掌相对,手掌相触的瞬间变掌为爪,直接扣住他的命门!
  咯噔一声,那人的胳膊就被路景行卸了关节,紧接着他只觉得膝弯处一阵刺痛不由地膝盖发软,直接跪倒在地,于此同时一只用力的手抵在他的咽喉处,随时可取他的性命!
  这一切发生得不过须臾之间,闹市之中无人发现此处的异样。
  “带我去见你的主子。”路景行冰冷地命令道。
  穆州,穆淮王府。
  风淮秋看到路景行和陶不言并不惊奇,他淡然地喝了口茶,抬眼望过来的双眸沉静而深邃,“不错,是本王暗查派人调查假银票的案子。”
  “可是与六年前出现在王城的假银票一样?”路景行说道。
  风淮秋点点头,“在今年二月中旬,穆州城「天地通宝钱庄」的大掌柜与知府一起前来找本王,拿了一千两的假银票,和六年前出现在王城里一样的。“此案本就是本王的心结,如今竟在穆州出现,本王岂能置之不理。
  “假银票事关重大,官府不能公开调查,所以本王派人在暗中调查。”
  “请问王爷,假银票在「如意赌坊」出现后,「春/梦坊」和「妙音坊」是否也收到了假银票?”陶不言问道。
  “确实,在假银票出现在「如意赌坊」后,二月底是「春梦坊」也收到了假银票,除此之外还有「迎香阁」和「宜春阁」,但「妙音坊」并未收到假银票。”风淮秋想了下说道。
  “没有「妙音坊」吗?”陶不言眉头微皱,这件事情太过诡异。
  “嗯,「妙音坊」确实没有发现假银票。”风淮秋的语气笃定。
  他这肯定的态度,让陶不言越发确信霏音背后之人很可能便是穆淮王,同时也明白了当初在客栈时穆淮王为何是那样的态度。既然这样的话——
  “王爷怀疑贾仁之死与假银票案有关,那么不如我们合作吧。”
  陶不言看向风淮秋,奕奕生辉的双眸,沉静而深邃,脸上挂着温煦和暖的笑容,看似风轻云淡实则犀利无比。
  风淮秋看向他,眸如寒潭之水,清冷幽深,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良久,他的嘴角微微向上,露出浅浅的笑容,“好。”
  只是这笑容并未抵在眼底,眼光依旧冰冷如霜。
  这时,穆勇匆匆来报,低语道:“王爷,有贵客到。”接着他抬头看向了一旁的陶不言和路景行,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要找陶探花。”
  路景行和陶不言面面相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作者闲话:
  君之絮语:
  预告:下章会有新人物出场……
 
 
第59章 凉风起天末
  申时一刻,穆淮王府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一个极有气势的中年男子,肩膀宽阔,嵴背挺直如松,如刀锋雕磨的脸庞上是精致的五官,虽然有着岁月留下的痕迹,但仍可见他年轻时一定是一位美男子。全身上下在紫色官服的衬托下,透着一股让人不容置疑的凛然与肃杀。
  只是这气度和眉眼隐隐有一种熟悉感,似曾相识。
  男子见到风息宁后,立刻快步上前,俯身便要行跪拜之礼。风息宁急忙双手托住他的胳膊,“路尚书快免礼!”
  “臣路知彰,参见太子殿下!”路知彰却就着这样的姿势硬生生地跪了下去,行了个完整的君臣跪拜之礼。
  “路尚书,快快请起。”风息宁再次相扶,路知彰这才从善如流地起身。
  接着抬眼看向他身后的风淮秋,却只是拱手行礼道:“参见穆淮王殿下。”
  “路尚书不必多礼。”风淮秋的脸上带着温文的笑意,深沉的眸子里却阴晴不定。
  路知彰这一做法,非常明显地是在打他的脸。一个小小的尚书断是不敢如此,自然是宫里的那位授意。
  风息宁向王城调取卷宗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竟然派来了刑部尚书来送这份卷宗。现在看来,送卷宗是愰子,实际上是来提点他——谨记王爷的身份。
  看来那些传言是一字不落地飘到了王城,只是这样的举动,他是不想维持这表面的平和,还是说……
  风淮秋看了一眼风息宁,意气风发的少年,眼睛里的热情与自信依如当年的自己。然而,你还是太天真了,我样爱的侄子。
  跟在后面出来的陶不言看到与风息宁说话的人后,不由地瞪大眼。他没有想这位贵客竟然是路景行的父亲当朝的刑部尚书路知彰。
  堂堂的刑部尚书为何会来穆州?难道是因为风息宁调取的卷宗?
  陶不言急忙拉了拉身旁路景行的袖子,却见他摇摇头,表情凝重,显然路知彰的出现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路知彰似乎听到声音,抬头看了过去,陶不言和路景行立刻走到他的面前。
  陶不言的脸上扬起一抹如露珠般好看的笑容,用清脆的声音说道:“学生陶不言,参见路尚书。”接着恭敬地行了一个礼拱手礼,是标准的官礼。
  路知彰立刻伸手扶住他,“贤侄不必多礼。”他的表情在见到陶不言时有一丝缓和,眼角眉稍染上丝笑意。
  “自年初宴会之后,我已有许久未见到贤侄,今日一见较当日似乎有些清减。想必总是因某些原因而卷入案件,太过劳神所致。贤侄要注意身体,切莫劳累。本官说得对吧,路大人?”说着路知彰瞟了一眼路景行,语气冷淡。
  被称作「某些原因」的路景行上前一步,规规矩矩地行礼:“下官路景行,参见尚书大人。”标准的下上级礼仪。
  看着自己的儿子,路知彰又瞬间恢复到那张不喜形于色的脸,双手负于身后,冷淡地应了一句:“嗯。”
  这对父子不仅眉眼相似,气质相仿,就连此时敛目不语的神情都如出一辙。
  “路伯……”一旁的陶不言急忙替路景行解围却一时失言,急忙改口,“路尚书,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虽然他心中有所猜想,却还是忍不住再次确认。
  “本官此次前来是奉命将殿下所需的案件卷宗送来,以供查阅。圣上对于此案亦非常关心,命本官全力配合。因此,如果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听到路知彰的话,陶不言的眼中瞬间露出亮光,这卷宗来得正是时候!他现在心中有很多设想,非常需要这些资料来验证。
  只是他见路知影两手空空,便又伸长脖子满怀期待地向他身后看去,以期看到有无车马随从。
  路知彰看到他的样子,脸色不由地有一丝缓和,语气温和地说道:“陶探花先不要着急,本官这里还有一封给陶探花的圣谕,听完,再查卷宗也不尽。”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均是一惊,陶不言心思急转忖度其中之意,路景行则脸色凝重。
  路知影表情平静地扫过众人,挺直嵴背,朗声道:“圣上有谕。”
  在场的众人立刻齐齐跪下,接着路知彰从袖兜中取出谕折——
  “谕三司及穆州府,近日穆州萤耀酒楼贾仁被害一案,其背后牵连甚广,现命探花陶不言全权负责察查此案,不限时效,不拘形式,便宜行事。务必将此案彻查到底,以正法度,还天地之清朗。特谕。顺安五十二年四月十七日。”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声道。
  圣谕宣读完毕后,穆淮王府的气氛瞬间变得极其微妙,先不说命一个冠带贤住的探花负责查案还授予「便宜行事」的无尚权力是否落了穆州知府的面子。
  但就谕折中的「不限时效」这一条,明显就是针对风淮秋之前在酒楼里逼陶不言立下的七日破案之约。
  如果说前面路知彰的举动是打了风淮秋的脸,那么这道谕折就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磨擦。
  顺安帝用这一举动将陶不言和路景行从太子党摘出来,而且顺便昭告天下,他是支持太子的,无论他想做什么。这种父亲给予儿子的支持在帝王家便意味着皇位的归属。
  很明显,顺安帝是站在太子这一边的,那么风淮秋如果再反对,那就是与顺安帝做对。
  这一道小小的圣谕将穆淮王与顺安帝本就危机四伏的兄弟情变得更加岌岌可危。
  “学生陶不言接旨。”陶不言恭敬地双手接过谕折,起身。
  一旁的路景行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扶他,似感到路知彰的眼神,便收回了手。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眉头紧锁,眼睛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光。
  这谕折表面上是圣上帮陶不言去掉了穆淮王制定的「麻烦」,甚至给了「便宜行事」的无上权力,但无形中又给他套上了另一个枷锁——顺安帝强行将他划到了太子阵营。
  这无疑是将陶不言直接放到了和穆淮王对立的位置。然而此时他们身在穆州,而陶不言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想要清除他亦如反掌。
  顺安帝这是用陶不言作饵,在试探穆淮王的底线!
  这如何不让路景行担心。
  “这是御赐令牌,见令如见圣上。不仅可调度各知府,三司也会配合,请陶探花收好。”路知彰将一块令牌递给陶不言,“这可比区区刑部的令牌管用多了。”
  说这话时,路知彰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一旁的路景行。
  “多谢路尚书。”陶不言脸上不由地微窘,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他自然路知彰这话意思。
  只是看到路知彰阴沉着脸,下意识地偷看了路景行一眼,不由地替他在心里捏了把汗。
  “路尚书此行辛苦了!今晚,本宫便按排宴席为尚书接风。”风息宁走过来说道。
  路知彰立刻拱手行礼道,“多谢太子殿下,只是臣还有要务在身,需即刻返回王城。恐怕要辜负殿下的一片心意了。”
  “噢?”风息宁直视着路知彰似乎是在思考他的脸意,只是在那张缺少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信息。
  “既然如此,”风息宁显然放弃了,“本宫便不强留,路尚书辛苦!”
  看来父皇特意让路知彰借着送卷宗的名义来穆州,是替自己立威,难不成这一切真的是皇叔所为?风息宁不由地皱眉,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谢太子殿下!”路知彰说道,接着他挺身板,接着朗声道,“太子殿下、穆淮王,臣且告退!”恭敬地行了官礼。
  接着,他看向一旁的陶不言,“陶探花,卷宗本官已派人送至了驿馆,现在想必应已准备妥当,可随时查阅。”
  “多谢路尚书!”陶不言立刻行礼道谢,眼中带着欣喜。
  “那本官就此告辞,望陶探花早日破案!”说着路知彰拍了拍陶不言的肩膀,态度亲昵,如同一个和蔼的长辈。
  转而看向路景行时却又是那张缺少表情的脸,“路景行,随本官来。”说着他抬腿走出穆淮王府。
  陶不言有些担心地看向他,路景行伸手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轻声地说道:“放心。”
  路知彰行至马车前,转身看见陶不言竟也在,脸色微沉,抬眼看向他,幽黑无限的眸子里不见有丝毫的情绪,“陶探花不用回驿馆查看卷宗吗?”
  言外之意是嫌他碍事了,陶不言从未见路知彰对自己如此严肃,顿时有些摸不准他的想法,只好恭敬地行礼道:“学生告退!”临走前仍有些担心地看了路景行一眼。
  路景行看到他的样子不禁心中一暖,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依依不舍地望着望着他离开的身影,眼神温柔。
  路知彰斜睨了一眼站在那里的路景行,陶不言的背影已变成墨点般大小,可他仍恋恋不舍地盯着那里。
  不由地脸色微沉,语气不善地冷冷主道:“路景行,你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滚到车上来。”说着衣袖一甩,转身上了马车。
  路景行当下脸色一变,收回眼神,跟着上了马车。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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