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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陶不言自觉无趣,专心地吃饭。菜品中有不少苗疆特产,让他感到新奇,而且味道也很合他的胃口,搭配的「桃花醉」芬芳怡人。
  这一桌只有他和路景行、西岭雪三人,自是没有顾忌,这一顿饭他吃得很是开心。酒的度数不高,又香甜可口,路景行便也没拦着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开始了交际。托了穆勇的福,来宾们知道路景行等人的身份后也不敢贸然前来,再加上路景行本就不喜形于色,不怒自威的气势自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因此他们这一桌难得的清静。
  但是,凡事总有例外,梁璨就是这个例外。
  陶不言看到他着实有些意外,看来梁正宇那日恨不得当场杀了他的态度,八成是做给他们看的。所谓禁足面壁看来也是做做样子。
  “几位大人不必生气,今日是家父的寿辰,我这个做儿子的理应到场。”梁璨解释道,“至于太子中毒,确实与我无关。”
  “丢失配方可不是小事啊,梁三公子。”西岭雪说道,眼睛微眯,真不知这位公子的自信是从哪里来。
  “确实,西大人教训的是!之前我多有失礼之处,还请诸位大人见谅!这杯酒,梁璨向诸位大人赔罪,我先干为敬!”说着梁璨干了手中的酒。
  这番说辞,路景行自然也不好拂他面子,抬手干了酒,西岭雪和陶不言也不例外。
  “这一杯酒呢,我想敬陶探花。我久仰「顺安双花」之名,想与陶探花交个朋友。”梁璨将酒杯递到陶不言的面前,望着他的眼中闪烁着毫不掩示的炙热情意。
  这样的眼神让陶不言感到一阵反感,像是被某种爬虫类动物盯上的恶寒。没等他开口酒杯就被路景行夺走。
  “怎么,本官这个「顺安双花」的武探花就不值得梁三公子结交吗?”路景行淡淡地看着他,那冷漠毫无感情的眼睛让人嵴背处陡然窜起一股寒意。
  “路、路大人说笑了。”梁璨干笑几声,尴尬地收回手,“能结识路大人,我是三生有幸。不打扰诸位大人了!”说着急忙转身离开。
  “宣平侯府真是热闹啊!”一个沙哑的雌雄难辩的声音突然凌空而现。
  如同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空气瞬间凝结。
  路景行看着出现在大堂之中的人,立刻护在陶不言的身前,这人唿吸绵长,步伐轻盈,显然是武功高强之人。
  这人穿着青色的长衫,黑色的长发束于头顶,但是眼睛的部分隐藏于鬼魅的面具之下,所以看不清长相。露出的下颌,线条硬朗,隐隐地透着刚毅。
  陶不言看着这人,太阳穴勐地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抓住路景行的手臂。感到他的异常,路景行立刻转头,凑到他面前,“怎么了?”语气中满是担心。
  “这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陶不言说道,“准确的说,是我好像遇见过戴着面具的人。”
  路景行眉头紧皱,勐然想起不久前陶不言在清远县丢失的那段记忆,难道会和面具人有关?
  “朋友,敢问你是何人?来此何事?”梁正宇朗声问道,声音低沉浑厚,显然运用了内力,意在威慑。
  “一个路人,正好见侯府办寿宴,不知能否讨一杯酒喝?”面具人说道。
  “可以!”梁正宇一伸手,梁琛便把斟满酒的酒杯递了过来,“这位朋友,请!”
  装满酒的酒杯直直地向着那人的面门飞去,又快又急,烈烈生风,然而酒却没有洒落半滴,足见梁正宇的内力深厚非同一般。
  面具人却不躲不闪,只是微微向前踏出一步,衣袖轻挥间竟将酒杯上的内力卸了大半,反手稳稳地接住酒杯,接着一仰头,将酒喝干,“好酒!在下祝宣平侯,长命百岁!”
  话音刚落,面具人便脚尖点地,纵身跃起,衣袖一挥,人便已然跃出一丈有余。身法迅速诡异,若不是大厅廊柱上镶嵌着的那只酒杯,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梁正宇盯着面目人消失的方向,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作者闲话:
  君之絮语:
  月底了,小可爱们能不能留个言呀
 
 
第84章 药香情动
  虽然出了面具人这个小插曲,但寿宴并没有受到影响。宴会结束后,路景行说有事要办,便让钱十五和立冬护送陶不言回到了东院。
  陶不言趴在桌子上,他知道路景行一定是去追面具人。梁正宇携助调查实际却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掣肘,现在他们又身在宣平侯府即使有皇命加身却也有诸多不便。现在又突然冒出达理人,使得这局面变得复杂起来,绝对不能行差踏错。
  他眉头紧皱,一边思索着如何有效的破局,一边又觉得那个面具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许是在寿宴上喝了酒,陶不言觉得好像有点酒劲上涌,觉得有点头晕脑胀,脸庞发热,慢慢地,身上也觉得燥热起来。
  路景行进屋时,看到陶不言满脸通红,有些担心地问道:“明松?”
  “嗯?”陶不言抬头,他觉得自己热得发晕,心跳加快,尤其是在听到路景行的声音后,心跳得像要坏掉似的,同时有一股激动的情绪从心底涌起,让他忍不住想去拥抱他。
  陶不言急切地,几乎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抱住了路景行。一股松柏的清新将他淹没,稍稍缓解了他此时的燥热。但是还不够,还想要得更多,他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路景行,力道之大勒得人生疼。
  “明松?”路景行抱住突然扑过来的陶不言,眉头紧皱,他这个样子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嗯?”听到他的声音,陶不言抬起头,原本黑亮亮的眼睛微微泛红,盈满了水光,潋潋滟滟地泛起涟漪。
  “致远……”陶不言的声音软糥,接着手臂攀上了他的肩膀,仰头献上了自己红润柔软的嘴唇。似乎还不满足,整个人跟着贴了上来,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路景行的耳畔。
  路景行伸手搂住几乎变得柔软似水的陶不言,明明是软玉在怀,脸上却并没有任何旖旎之色。他脸色微愠,深邃的眼眸冷如冰霜。这明显是有人对陶不言动了手脚,如若不是自己及时回来……
  怒意自他的心底涌起,然而怀里的人却不消停。陶不言揽着路景行的脖子,半眯着眼,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分外地撩拨人心。
  一股激动自路景行心底涌起,伸手按住陶不言乱动的头,这是一个炙热绵长又溢满情意的吻,在低低的呜咽声中,渐渐地染上了情动的色彩,路景行的手自陶不言的肩膀滑至腰间,急切地扯去碍事的腰带。
  唇行至白净的脖颈时,陶不言发出撒娇的呢喃,“嗯……致远……”不够,还想要得更多。
  正是这一声低语,唤回路景行的神智。
  他收回手,将人按进怀里,大口喘着气,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找到使他们情动的东西。
  陶不言却因为突然停止而感到不满,发出像小猫似的哼唧声,扬头蹭着他的下巴,企图想要继续。
  “别动!”路景行按住他,声音因为忍耐而变得沙哑。
  “致远兄!”
  “出去!”
  西岭雪刚一进门,就听到路景行的厉喝,吓得他不由地一惊。抬眼看到陶不言如树袋熊一般挂在路景行的身上,衣衫不整。路景行的眼中则有火焰在翻滚,嘴唇亮泽似有水光。
  之前这二人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西岭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们急得连关门的时间都没有吗?世风日下啊!”
  说着摇摇头,转身离开,但刚一抬脚,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不对,这两个人不对劲!
  西岭雪急忙转身,“你们两个……”
  路景行深吸一口气,显然是在极力忍耐地冲他点点头。
  西岭雪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他急忙上前,将一颗药丸塞进路景行的嘴里,让他服下,“这是清心丸,可以暂时缓解。这一颗,你给明松服下!”
  路景行将药丸含在嘴里,扭头渡到住陶不言的嘴里,让他吞下,却又被他纠缠着讨了一个绵长的吻。
  西岭雪的药见效很快,陶不言安分了下来,老实地窝在路景行的怀里,但仍旧攀着他的肩膀。路景行也觉得刚才涌起的悸动得以平复,深沉的眼眸慢慢恢复了清明。
  西岭雪打量着房间,眼睛最终落在桌上的花瓶,快速走了过去,连花带瓶一起丢了出去。「傲美人」的花香配上刚才所饮用的「桃花醉」便是上好的迷情散,使人瞬间情动。
  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哟,这花是怎么惹恼了陶探花。”梁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人也走了进来。看到屋中的情景他微微一愣,接着脸上露出玩味的神情,“大人们玩得很开心啊!不如……”
  他的话还未出口就被西岭雪一脚踹出了屋子,接着他也跟了出去。
  路景行将意识有些模煳的陶不言打横抱起,费了些力气终是将人放在床上,拉上幔帐后,转身离开。
  “你居然敢打我!”因一时大意而吃了亏的梁璨爬了起来,左手一扬,想要发射独门暗器。
  但他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紧接着手腕一疼,暗器还未出手便被路景行卸了手腕,紧接着手臂被反扭至身后,“解药给我!”
  “什、什么解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被瞬间制服的梁璨只觉得此时的路景行像要吃人的勐兽,不由地从心底发憷。
  路景行已然动怒,一抹杀意自他的眼中升起。
  “致远兄!”西岭雪拉住路景行,冲他摇摇头,“交给小生吧!”
  西岭雪手掌一翻,一根银针出现在他的指尖,反手刺入了梁璨的身体。梁璨只觉得一冷,接着手脚竟无法动弹,“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老实地回答问题,否则……”西岭雪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房间里的「傲美人」是你放的吗?”
  “不是。”梁璨害怕地吞了下口水,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来这儿?”西岭雪继续问道。
  “我收到信,信上说,”梁璨顿了顿,有些害怕地看了看路景行,“陶探花约我。”
  果然,杀意又从路景行的脸上浮现出来。
  “信呢?”
  “信上说,阅后即焚。”梁璨答道,他当时太过兴奋也没多想。现在想想,陶不言与路景行交好,怎么会给他写那种信。根本就是有人做局,骗他来做替死鬼。
  “哼,你还真是听话。”路景行冷哼道。
  “路大人,我虽沉迷风月,但从来都是本着你情我愿的原则,不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梁璨不是傻子,明白眼前的形势后,他急忙解释。
  西岭雪没有理他,又一抬手在他颈部刺入了一根银针让他晕睡过去,接着将路景行拉到一旁。
  “致远兄,梁璨没有说谎,这种药是没有解药的。”说着他拿出了几盒药膏塞到路景行的手里,“这药膏可快速消肿化淤。解决方法就是疏解情绪,使药效散尽。”
  “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路景行眉头微皱。
  “用内力将药效从汗液里蒸发出去。但明松不会武功,他此时药效已完全发作,如不及时疏解,伤身至极。现在只有你能帮他。”西岭雪循循善诱道。
  “再说,你二人本就心意相通,共赴云雨是自然的,何必在意。”
  “错!”路景行断然否定道,“正因如此,我更不能做此事!我钟情于明松,就不能趁人之危。即使云雨也必是在他心甘情愿之下。明松本就是高洁之人,我岂能趁他意识不清时玷污于他!这与卑鄙小人何异!”
  “致远兄乃真君子也!”西岭雪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是卑鄙小人,“但是,致远兄,这药性没有任何人可以凭自己扛过去。”
  “我明白,”路景行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请把所有的清心丸给我,我自有法子。”
  西岭雪叹了口气,将约摸十来颗清心丸一股脑地塞给路景行,“小生会把仆人支走,同时让立冬和十五守着院子,不让任何人打扰。至于他,小生会亲自送他点礼物。”说着他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梁璨。
  “多谢。”路景行冲他一抱拳,转身进屋,锁上房门。服下一颗清心丸后才走到床边。
  躺在床上的陶不言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情动,因情绪得不到疏解而难受地辗转反侧。
  路景行深吸一口气,弯下腰。陶不言似乎感到他的靠近,伸出手,含煳不清地低语,“致远……”
  路景行握住他的手,陶不言整个人就顺势抱了上来始索求,手也跟着不满足地作乱。
  路景行回应着他,翻身上床,将人搂在怀里。刚分开,陶不言就又将嘴唇送上来继续,一副将自己完全奉上的姿态。
  衣衫褪尽,路景行的手从陶不言的肩膀一路至诱人的曲线,手指有些留恋地徘徊在隐秘之处,最后却握住了他奔涌的情绪。
  “很快就好了。”路景行哑着声音,轻声地在他的耳边低语,低头又吃了两颗清心丸,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渴望,刚刚差一点就把持不住。
  在路景行的帮助下,终于得以疏解的陶不言喘息着,整个人毫无防备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路景行爱人在怀已然跟着情动,但余韵平复之时是最好的时机,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再次吃了一颗清心丸。咬牙起身将人抱起,走进室内的浴池里。
  温热的泉水加上清心丸,让路景行冷静下来。他让陶不言坐在水中,用嘴渡给他一颗清心丸,接着以掌抵住他的后背渡了内力过去。
  很快,陶不言的身上泛起薄汗,渐渐地有热气升腾,他歪着头,有些难受地皱眉,开始扭动身体。
  “明松,坚持一会儿。”路景行不敢撤力,只好柔声安抚。
  “唔……”终于陶不言发出了一声低哼,接着身子一软倒回了路景行的怀中。看到他恢复正常的脸色,明白药性已经完全散去,路景行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自己……路景行将最后两颗清心丸一起吃下,深唿吸,强行压住涌起的情动。快速收拾干净,再为两人换上干净的里衣,将人抱回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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