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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剑客他精分了(穿越重生)——一碗青青酒

时间:2023-09-19 09:00:19  作者:一碗青青酒
  师父好生厉害,即便重伤,周身散发的真气也如此强大,以后不用再怕师父会像上次那样断气了。
  就在他想到这时,眼前之人忽然掩面咳出一口铁锈腥膻,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您怎么了!”郭白鹭大惊失色。
  裴擒陌也眸光错愕,低头一看,粉衣上多了几滴暗红的血点。
  ……怎么回事?
  他不过是拍了一掌,怎就变得如黛玉西施般病秧秧的。
  耳边传来沈羿虚弱的声音:“……如今我灵魂衰竭,这具身体也支撑不了多久,你我虽共生在这具身体之内,可这具身体的命脉还是掌握在我身上,我若是性命垂危,你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裴擒陌蹙眉啧了声。
  怎么不早说!
  看来这具身体确实如沈羿所说,受到了他灵魂的影响,变得越发虚弱。
  得赶紧回屋修养,暂时不能在脑中再跟沈羿的灵魂斗了。
  没顾着安慰眼前红着眼圈的郭白鹭,转身便走,可途中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来拍了拍小弟子的肩膀,朝他指向身后的那座假山。
  郭白鹭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瞧见倒在血泊之中的白衣人,吓了一跳。
  “大师兄……!”
  不等说完,郭白鹭耳边就传来师父的声音:“看他的左手。”
  目光投去,杨修仪的掌心竟然泛出淡蓝色的光辉。
  那是什么东西?
  裴擒陌淡淡道:“把东西拿给我。”
  郭白鹭意识到杨修仪如此下场是拜师父所赐,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走过去扛起大师兄的身体,将对方的手指掰开。
  掌中,竟有一枚冰蓝色的绣花针。
  就在他把东西拿在手里的一瞬间,身后突然传出一声冷冽的呵斥:“小心别被手中的针尖弄伤了,那上面可是沾满了剧毒。”
  郭白鹭面色惨白,手中的东西险些掉落在地。
  剧、剧毒?!
 
 
第6章 
  岁暮天寒,碳火将卧房内烧得热烘烘的,窗子开了点小缝,冷风刮过,窗户沿周围竟结成一层细密的露珠。
  裴擒陌坐在睡榻前上,胳膊肘顶着褥子,拄着下颌把玩着方才从杨修仪手中捡到的绣花针。
  他动作随意,却没被上面的剧毒伤到分毫。
  “这小而聒噪的梅花庄,如今变得越发有趣起来了。”
  裴擒陌唇边浮现出揶揄之意。
  两个时辰前,他亲自去杨修仪的屋中翻遍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才发现这名大弟子私底下竟暗中和其他门派有所勾结。
  他本想询问沈羿知不知晓此事,可沈羿的声音在他吐血之后,就从脑海中彻底消失了。
  奇怪,这虚弱无力的沈庄主究竟去了哪呢?该不会是他方才催动了内力,就送他去黄泉了吧。
  就在想时,睡榻上的青年忽而睁开了双目。
  “师……父……”
  杨修仪嘴唇干涩地喊了半天,那坐在睡榻旁的粉衣人却一直宛如雕像一般,冷冰冰坐在那。
  杨修仪意识混沌,还想再喊,可再眨眨眼时,就看清了对方手中把玩的绣花针。
  他顿时脸色苍白,捂着胸口从睡榻上坐起。
  “师父!您手里的东西……”
  冷冽的目光从裴擒陌的眼中浮现,他出声问:“东西哪来的?”
  杨修仪打了个激灵,哆哆嗦嗦道:“是弟子随便在路上捡的……”
  虽是这么说,但他也知道师父见多识广,定然不会相信这番说辞。
  裴擒陌眼底闪过一丝漠然,不慌不忙地用那银针的锋芒对准杨修仪:“为师方才掐着你的时候,倒是看见你悄悄把此针握在手中,你莫不是想用它偷袭我?”
  他将银针的身体贴对方的脖颈动脉处,轻轻刮了刮,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刺进去。
  杨修仪喉咙一动,面色惨白:“弟子……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裴擒陌轻蔑一笑,“我看你什么都敢。”
  他没有杀人的欲望,吓唬吓唬就将绣花针挪走,可杨修仪突然抱住了他的手臂,结结巴巴:“师父,弟子是一时糊涂!您罚我去训堂跪个三天三夜吧,或者打我几百戒尺,您别生我的气。”
  裴擒陌冷漠挥袖甩开此人:“为师告诫你一句,这是天工阁的东西,此针名为‘断魂针’,是以极寒之地的蝙蝠背上之毒炼制而成,可令中毒者全身僵硬,任你摆布,杨修仪,今日是为师心情好,才留你一条小命,你的歪心思以后若是再用在我的身上,大可试试。”
  杨修仪嘴唇哆哆嗦嗦,不敢回话。
  裴擒陌从睡榻起身,居高临下:“你是心悦为师么?”
  杨修仪眸光微凛,没想到师父会直面问他这个问题。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从何时开始钟情的师父,只记得十岁那年,看见初冬的雪落在师父的肩头时,所有的景色都变成了陪衬。
  无论如何,他都忘不掉儿时看到的这一幕风景。
  “师父,弟子的确钟情于您……”
  裴擒陌盯着对方那渴望的眼神,言语间尽是嘲弄:“钟情?那便不好办了,杨修仪,你用心不纯,从此刻开始,为师不再留你,你且去收拾行囊,现在就离开梅花剑庄。”
  杨修仪如遭雷劈,仿佛天都要塌下来:“师父,您是认真的?”
  他只想过师父会罚他,从未想过师父有朝一日会因为这件事而赶他走。
  裴擒陌点头,缓缓转身:“即刻去收拾行囊,日后不准再踏足梅花剑庄一步。”
  转过身之后,他胸口莫名涌出一股畅快。
  果然,只有将此人彻底赶走,他才觉得心里舒服些。
  正要迈步离开时,杨修仪啜泣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求您别赶修仪走!”
  裴擒陌听着他的哭声,装作为难地在屋中踱步,忽然停顿下来,回头道:“既然你不肯走,那么你用匕首划开胸口,放血三碗,以明心志,我就信了你不会再对我钟情。”
  说完,他便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丢过去。
  杨修仪心中寒凉了几分。
  他伸手拿来那把匕首,缓缓打开,对准自己的心窝。
  可手腕颤抖了片刻,最后还是没能下得了手。
  裴擒陌冷笑。
  他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人与人之间哪有什么真情,不过都是嘴上随便说说罢了。
  杨修仪无颜再面对师父,即刻就去收拾行囊。
  梅花剑庄的人都没想到大师兄会突然被师父赶走,纷纷围上去询问原因,可杨修仪无论如何都不肯说。
  三弟子抓着他的手臂,红着眼眶:“大师兄,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们说的,师父为什么会赶你走啊?”
  杨修仪推开三弟子的手,缓缓摇头:“这事的确是我做错了,我大概以后都不会回来了,你们多保重,照顾好师父。”
  他在踏出大门,在梅花剑庄门口磕了几个响头,口中喃喃几句诚挚的祝愿,转身离去。
  在场的弟子们无不眼眶湿润,跪在师父房门前,问赶大师兄走的原因。
  可是裴擒陌一直闭门谢客,没有正面答复这些人。
  最后秦不悔将所有弟子遣散走,沈羿也被外面的骚动声唤醒了。
  他幽幽开口:“裴擒陌……外面出了什么事,怎么吵吵闹闹的?”
  裴擒陌直接将自己赶走杨修仪之事和盘托出,等沈羿了解了所有事情的经过,他才笑道:“我替你解决了这个大麻烦,你可要感谢我啊。”
  沈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是谢谢你啊裴宗主,是不是我再多睡一会儿,你就将我的其他弟子也赶出去?你真是会替我做主!”
  裴擒陌眸色阴冷,坐在睡榻前的矮木凳上支着下巴:“沈羿,他差点用暗器伤我,我为什么不能将人赶走,而且你应该不知道你这狼心狗肺的大弟子屋子里都藏了多少宝贝吧,来,我可以一一告诉你。”
  沈羿不等反应,就看见裴擒陌拿起桌上的包裹拿,将那些赃物哗啦啦倾倒出来。
  裴擒陌的手指不知何时在那堆赃物中发现了一条银制的器物,在面前摇摇晃晃,“呼,好刺激,沈庄主猜猜看是什么?”
  沈羿总觉得这魔君的行为有些幼稚。
  顿了顿,他道:“……机关?”
  裴擒陌笑了笑:“你不知道是什么吧,我告诉你,这是龙铳。”
  沈羿内心毫无波澜,他凭借出众的武学天赋自幼成名,在他师父柳渊鹤失踪后,他十五岁便开始掌管梅花剑庄,成为庄主,见识自然是只会多,不会少。
  但是他没打算与这魔君透露出自己的底细,只装傻道:“……龙铳是什么?”
  裴擒陌神神秘秘:“要么怎么说你的弟子见识少呢,你也不过尔尔嘛,罢了,本座耐心给你解释,所谓‘龙铳’便是天工阁锻造的装有发射装置的攻击性武器,旁边有个机关按钮,只要轻轻一摁,里面的火弹就会像信号弹一样,分散着发射而出,威力巨大,可一次损伤数十人。”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东西?”
  “三年前我在天工阁偷过这玩意,不过里面没装火弹,所以我玩两天就送回去了。”
  沈羿毫无感情“哦”了一声,又问:“那这把龙铳里面有火弹吗?”
  裴擒陌打开装置火弹的弹匣给他看:“有,一发。”
  沈羿不由得沉默。
  他当然知道龙铳具有怎样的威力,也知道这东西从杨修仪的物品中翻出意味着什么,说明这孩子在背地里偷偷与天工阁搅在一起了。
  但龙铳也是个稀有机关,天工阁竟然会舍得将此物交给杨修仪,还给了一个火弹。
  难道……天工阁想借杨修仪之手,除掉谁吗?
  正在想时,裴擒陌忽然掀开衣摆,将此银筒放在肚子上。
  沈羿感知还与裴擒陌连在一起,顿时被冰了一下,喝道:“嘶,你作甚!”
  这凉丝丝的感觉令裴擒陌自己也打了个寒颤。
  “哎哟,我本想用它刺激你一下玩玩的,结果我自己也忍受不了了!”
  沈羿本因被他冰了一下而恼怒的心情,突然变得有些无语。
  ……此人的智商是不是三岁?
 
 
第7章 
  裴擒陌经过刚刚那么一闹,在行为上稍稍有所收敛。
  嘴上却哼笑道:“沈庄主,你年纪好像比我大六岁吧,方才我手指滑过你那小腹的表面,触感似乎也并没有想象得那般糟糕嘛。”
  沈羿若是有实体,早就一巴掌打上去了,可是现在的他只如同会说话的空气,只能冷冷道:“裴宗主,你若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继续掐你的脖子。”
  裴擒陌闭上了嘴巴。
  没过一会儿,沈羿的声音再次响起:“此物里面只有一发火弹,我们暂时没办法填充新的火弹进去,所以,即便是得到了这个机关,也不能轻易使用。”
  裴擒陌打了个哈欠:“我讨厌依赖武器杀人,可能永远都用不上这东西。”
  沈羿:“……等你命悬一线的时候,你就会渴望使用它了。”
  裴擒陌像是没有听见,随意地将东西推到一边,又俯身坐到榻上准备歇息。
  沈羿见这魔君连东西都不好好收拾就躺下,叹了口气:“你就不能收拾完东西再睡。”
  裴擒陌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却一动未动。
  没过一会儿,脑海里再次传来沈羿的声音:“你知道杨修仪朝哪个方向离开的吗?”
  裴擒陌睡意消散,蓦地睁开眼睛:“本座不知道,就算知道,本座也不想告诉你,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总惦记着他干嘛。”
  沈羿有些无奈:“我只是想知道他与天工阁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些年我察觉到他身上的不对劲,一直在等待机会调查,你却趁我昏迷,未经我同意一声不响将人赶走,等同于切断了我通过他调查天工阁的机会,所以我才问问他的去向,你若是知道,就快点告诉我。”
  裴擒陌眸色微怔,扯过被子盖过头顶:“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一缕残魂,操心这个也没用,睡觉罢。”
  沈羿:“……”
  这场夜谈以两人的相互沉默而告终。
  次日,裴擒陌再起床时,弟子们站在门外按照惯例来探望师父的伤势。
  裴擒陌与沈羿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无论是谁的灵魂,身体的恢复速度都会自然比旁人要更快些,但是裴擒陌这几日都感觉经脉紊乱,浑身疼痛难忍,估计是自己昨日强行使出玄幽掌的缘故。
  裴擒陌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某日懒洋洋道:“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借你的身体使掌,不然我们迟早会共赴黄泉,干脆你将自己私藏的《凌飞十二招》背与我听罢,我若是能习得此功法,以后再用你的身体与人交手,就可以不用我的玄幽掌了。”
  沈羿冷笑:“痴人说梦,我是不会将此功法教给你的,若不是你个魔君修炼邪功,我的灵魂也不会因你而损伤。”
  裴擒陌翻了个不屑的白眼:“你面上看着大气,怎么私下这么小气,不教就不教,你以为本座稀罕?”
  二人正在斗嘴时,秦不悔敲门求见:“师父,上次李道长说的那名男子找上门来,说一定要面见师父。”
  裴擒陌微怔:“什么男子?”
  秦不悔:“就是李道长说,裴擒陌的属下将他的儿子抓去当禁脔……”
  裴擒陌听到这个人,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就被尽数唤醒。
  就因为那个男子胡言乱语,才会在他本就被世人唾骂的恶名上又增添出浓墨重彩的一笔,他今日若不杀了这个男人,就不姓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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