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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古代架空)——爱干饭的团子

时间:2023-09-19 09:12:35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轻笑道:“伯离,你,好,凶。”
 
 
第017章 训狗
  他叫伯离,季伯离。
  现任户部尚书,以前在盛林书院,谢玉众多追求者中,比较出挑的之一。
  玉儿在叫他?
  他不在的时候,季伯离抱过谢玉吗?牵手吗?谈心吗?接吻吗?
  霍寒整个人一怔,心都凉了半截。
  怒气在胸膛不停翻腾,攥着谢玉的手也在不断收紧,他暗咬着牙,正想说些什么,就见玉儿主动偏过了头,眼角泛红,颇有些为难:“不……不行……”
  他拒绝道:“只给子瑜亲。”
  霍寒眼神再变,听他道:“子瑜说过,不让我们靠的这么近。”
  炽烈的呼吸轻扫过耳畔,谢玉迷迷糊糊,半合着眼,活像一只坏心思的小狐狸。
  偏偏他又是那么无辜,叫人连发火都不忍。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手腕松了一些,谢玉缓缓抬手,愈发肆无忌惮。
  他抱住霍寒的脖颈,靠在他颈侧,撒娇似的哼了两声,呢喃着:“可是伯离,怎么办?”
  沾泪的长睫轻擦过男子的喉结,谢玉难过道:“他不要我,他不回来找我了。”
  “我等了他好久啊,他怎么能不要我了呢?”
  霍寒的心情比跳崖还刺激,疼惜逐渐在眼底滋生,还没想好怎么哄人,就见面前,谢玉又变了副摸样:“伯离,不如我们在一起吧,我们……唔……”
  话音未落,唇就被狠狠封住。
  谢玉想挣扎,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腰骨两侧沉着霍寒的膝盖,他完全被牵制着,动也不能动,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他听见霍寒靠在他耳边,不停地问:“我是谁?”
  谢玉目光涣散,纤长的白发倾了一枕,不紧不慢的眨了眨眼。
  “谢玉,我是谁?”
  隐忍的情绪蓄势待发,像是谢玉回答错一句话,就能被他当场生吞。
  “霍……唔……”
  他这回答,对也不是,错也不是,很快就又被吻的浑身发软,可怜兮兮的挂着泪。
  霍寒依然不依不饶:“我是谁?”
  腰间的系带散了,谢玉终于勉强开口:“疯狗!”
  霍寒爽朗的笑出声,眼尾多了一抹艳色,伸手捏住谢玉双颊,强迫这人人觊觎的“天下第一美人”正视自己,问道:“督主,宿在望月楼做什么?找小倌儿吗?”
  谢玉拍开他的手,任由衣衫散开,魅态浮现:“不。”
  他笑说:“训,狗。”
  砰砰砰——
  那一刻,霍寒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僵持半晌,他缓缓低下头,听到自己在问:“督主,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好像是。”谢玉看着他笑,瞧着依然迷迷糊糊的。
  起身的时候,却是弯腰,葱白的指尖轻划过他的脖颈,像是在描摹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尾音酥撩,挑的意味深长:“下次来,应该带条铁链子。”
  说罢,便合起衣衫,满不在乎的出了门。
  路过门口的时候,还顺带拿走了他新挂出来的大氅。
  .
  望月楼的汤池不同于别处,为了情趣,在涓涓流水的正对面,装了一面偌大的铜镜。
  谢玉立在镜前,很容易就能看清自己入水的模样。
  衣衫滑落,层层堆叠至脚踝,雾气升腾,也难以掩盖他左侧肋下,一道三寸长的疤。
  痕迹不明显,却是前后都有,当时,他被一柄长剑直接穿过,彻底桶了个通透,都快死了。
  霍寒多次与他坦诚相见都没问起,是……不想问吗?
  哗啦——
  整个人沉入水底,白发渐湿,谢玉仰头,慵懒的靠在注水的石狮子上,眼眸轻合。
  罢了,不想了。
  自己想也没有用,他有嘴,下次直接问吧。
  .
  谢玉好好睡了一觉,翌日一早,就被外面抬箱搬物的声音吵醒。
  锐利的桃花眼恢复警觉,他靠起来,将窗子稍稍推开一点,望向地上忙碌的人群。
  面孔陌生,却在从迟景瑞的府邸搬箱子,一趟一趟的往他家送。
  即便他家锁着门,也能用一根铁丝撬开。
  还特意赶在佛晓之时,官兵巡逻的点。
  ——真是生怕这场栽赃没人发现啊。
  谢玉冷哼一声,彻底支开了窗子,随意靠着。
  此前,他为了观察迟景瑞的动向,特意在望月楼选了个两边都能看见的好位置,此时谢府之内,早已布满了东厂的人。
  不动声色,便可将迟景瑞的人全部活捉。
  重刑之下必出软骨头,他相信,东厂的刑具一定足以还原事情真相。
  有风扫过,期盼已久的打斗声隐匿响起,谢玉的银丝被撩起一瞬,略过轻弯的眼尾,更将人衬出了几分不近人情的疯批。
  忽然,哗啦——
  撑着窗扉的木杆落下,冷气猛然一贯,激得谢玉不自觉咳了两声,冬季的凉意略过单衣,几乎渗进骨髓里。
  肩上豁然多出一床棉被,手里也被塞了个暖炉,咳嗽声停的时候,面前已经被递了一碗药。
  霍寒坐在他身侧,伸手理了理他的碎发,解释道:“强心健体的,有安神之效。”
  谢玉眼眸闪了闪,谨慎道:“我得找太医验验。”
  一旁,霍寒不动声色的拧起了眉头,那模样像是在说:你敢放下,我就立刻用喂酒的方式喂给你。
  谢玉看出了他的意思,缄默片刻,药碗送到霍寒唇边:“你,喝一口。”
  眼见人毫不犹豫的伸手,谢玉又立刻把药收了回来,迅速喝了个干净。
  同时,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握紧。
  没有狗链子,总觉得揍人不大方便。
  他一把推开了霍寒,几分不悦的把空药碗搁在床头小桌上,衣摆的一侧被撩起,那道明显的疤也跟着露出来。
  霍寒渐渐垂下了眼眸……
 
 
第018章 忘了(分手原因,必看!)
  目光落在那道难看极了的长疤上,霍寒几次张口,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喉结滚动,他缓缓伸出手,刚想碰一碰,就见谢玉以更快的速度落下了衣衫,抬眸问:“难看吗?”
  霍寒摇头,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或许可以脱口来一句“玉儿怎么样都好看”,但那太轻松了太虚伪了,那么深的伤痕,抵偿不了万分之一。
  “那……你还记得我是怎么伤的吗?”
  霍寒呼吸一滞,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谢玉忽然钳制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将目光转向自己,阴恻恻道:“你捅的啊。”
  话音不落,霍寒的唇霎时变得惨白。
  一种类似于无措的情绪逐渐弥漫,让他连呼吸都无法做到。
  “我……”
  “霍寒。”谢玉道:“当年北齐战败,谢家流亡,你把我掳到南梁皇宫囚禁,整整八十一天,你说你*腻了我,又不想让别人尝到这样的美味,干脆就杀了我。”
  “我当时在发烧啊。”谢玉的眼睛红了,握着霍寒的手力道不断增加,一字一顿:“你就那么给我一剑,不觉得狠心吗?”
  咚咚咚——
  霍寒一颗心在狂跳,他几次试图握紧拳头,凝聚一点力气,却都以失败告终。
  谢玉的话像是尖刀,一字一句,刺破了他身上的每一处穴道。
  “我……”
  “任何人都可以说我这道疤痕丑。”谢玉咬牙:“霍寒,你不能,你没有资格。”
  他知道,霍寒是有苦衷的。
  他被抓到南梁的第一天,就因为容色俊美,被扔进了军营大牢。
  一群糙汉臭气熏天,喝的烂醉,商量着如何玩他才过瘾。
  可是,他们没有得逞,甚至没碰到他一片衣角。
  因为霍寒将他抱了回去,疗伤沐浴,好好放在殿里养着。
  那之后,他就听诊脉的太医说,霍寒心性不稳,半夜醉酒,屠了一整个军营。
  那时候,每次*完,霍寒也曾抱着他好好清洗,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浅浅哄他:“别怕,我会救你出去,你可以出去。”
  “我的玉儿,注定龙掌九天。”
  只是后来,出皇宫的那一天他发烧了。
  好难受啊,自己连衣服都合不起来;好疼啊,霍寒当着所有下人的面,给了他一剑;好难闻,他被丢到了两国边境的乱葬岗,要和其他腐烂的尸体一样,被猎鹰啄食了。
  那时候,谢玉记得很清楚,烈日当空,他感觉自己的血都要被晒干了。
  然后,就好像约定好一般,他听到了来自母国的,清楚的呼喊:“谢玉——”
  “玉儿——”
  “玉儿你在吗?!玉儿!!!”
  是……顾海平的声音。
  谢玉慢慢睁开眼,清楚的看见了男子的靠近,他攒着最后一点力气,拼命捶打自己身边腐尸的盔甲,发出一些细碎的声响。
  然后,顾海平带人跑了过来。
  他得救了……
  那之后,他恨了霍寒好长一段时间,但就是忘不了了。
  如果一个人能让你爱的刻骨铭心,或许过个十年八年,也会变得淡漠。
  但如果,那个人让你恨得锥心蚀骨,你一辈子也难以释怀。
  他又爱又恨的等着霍寒,想,或许霍寒真的欠他一个解释,但时间一过,就是七年……
  面前的霍寒脸色越来越差,但谢玉却没有放过他,他忍住眼角的泪,继续道:“你不该解释一下吗?这道疤……”
  “我……我……”
  “我忘了……”
  他说,他忘了。
  那一瞬,谢玉擒着他的力道就松了,手慢慢放下,眼底的万千情绪像是找不到支点,尽数溃塌。
  凝了许久的泪掉下来,霍寒想伸手去擦,却被他一把拍开,毫不犹豫的走远了去。
  可,霍寒真的忘了。
  他忘了当时的场景,忘了自己是怎么逃离南梁皇宫,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只是隐隐记得,他做错了什么事,要哄玉儿,要找玉儿道歉的。
  .
  谢玉出了望月楼,也没带披风,随意问掌柜要了一匹马便往前跑。
  不!他想:霍寒不该是这个回答,他得再重新思考,得多吹点凉风,才能让混乱的脑子清醒过来。
  马踏落梅,踩碎了积雪,直到走到城郊一处宅子,谢玉才逐渐有了停下来的意识。
  那是一间一眼就能望到全貌的小院,中间的木屋里燃着炭火,里面端坐着一名男子,低着头,似乎在奋笔疾书的写些什么。
  身形清瘦,容色俊丽,或许是行笔太过认真,墨水甩到了脸上都没能察觉,却在抬眼的一瞬间,瞳孔骤然放大。
  “玉儿?”
  白钰清当即搁下笔往外走,路过门口的时候,立刻将自己的大氅拿上,快步来到了小院门口。
  年过五十的男子鬓角已经泛了白,但似乎是被照顾的很好,并不显老,反而有一股岁月沉下来的温和:“玉儿,快下来。”
  谢玉木然走下马,立在白钰清面前,任由对方套上大氅。
  忽然的热气逼得他不自觉打了个颤,整个人又不受控制的咳起来。
  白钰清又是看他的手,又是拍他的背,等到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谢玉却像是骤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把手将面前的恩师紧紧抱住。
  白钰清愣了一瞬,听到他最得意的小弟子哽咽出声:“先生……”
  “他不记得我了。”
 
 
第019章 恩师的助攻
  他……
  他是谁?
  白钰清思虑片刻,忽然问:“霍寒回来了吗?”
  他的声音太温柔了,一针见血,刺的谢玉体无完肤。
  “好孩子。”白钰清叹下一口气,终于把闹脾气的小孩儿领进了屋,递上热茶,看着他喝了两口,才算放心。
  屋里的炭火燃着,地龙烧的很暖,白钰清知道谢玉有一受委屈就缩到床脚的习惯,也不管失不失礼,就允许他靠在床上,甚至拿了床新被子供他抓着。
  好半晌,谢玉才支支吾吾的讲完霍寒忘记的事,喝了两杯茶,唇角依然白的不成样子。
  人总是这样,委屈的时候,其余坏事也会一股脑跑出来。
  谢小猫揪着被子,告状似的继续说:“皇上削减了我的火铳,被人欺负了还要找我,他活该!我下次不去了!”
  “还有上月,我想给厂卫们买年礼,那遭天杀的老板非说荔枝贵,要了我三百两银子QAQ”
  哭着,又低下头,用老师的锦被擦去眼泪。
  荔枝?
  白钰清想了想——这个时节,京城似乎只有一家卖荔枝的店了。
  正想着,就听外面响起了马车停驻的声音,有脚步极速朝小木屋靠近。
  白钰清转过头,便见大门打开,一身覆雪的男子奔过来,满面开怀:“钰钰,我跟你说,这个时节的荔枝真是好卖!昨天的一堆全被那杀人如麻的'活阎王'买走了,我特意把最好的一批给你带了来,要尝尝吗?”
  “………”
  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谢玉收回眼泪,有些茫然的抬头,盯上那坑自己的黑心老板——陆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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