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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boss在追漫画(柯南同人)——光度水文

时间:2023-09-19 09:37:15  作者:光度水文
  他的脸色在那以后灰败下去,无论唱红脸的警员再怎么恐吓威逼,口中反反复复的也只有一句。
  “后面的炸弹不存在,我骗你们的。”
  简直像破罐子破摔一样,他美梦夭折,就一定要在临死前多拖几个落水的。
  目暮警部被气得肝火上涌,恨不得苏格兰神兵天降,再语气强硬地威胁森谷帝二一遍,可三封公开信后,这个藏在幕后的神秘人物,便就此偃旗息鼓了。
  警视厅逐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可能陷入了两股更庞大、更隐秘的黑暗势力的角力中,无知无觉地成了一方打压另一方的棋子。可就算发现这点也无济于事,苏格兰的公开信是正大光明的阳谋,难道他们还能因为这是两个黑势力大佬的较劲,就放任这些潜逃多年的通缉犯不管吗?
  所以,警视厅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吃下了一个闷亏。
  只有知晓更多隐情的柯南陷入疑惑。
  苏格兰自己也在环状线列车上,难道他就不怕森谷帝二临死反扑,将载着自己的那辆列车也炸上天吗?
  ——还是这个黑衣组织的神秘人物,也会相信警方的办事能力?
  上一次实验得出的结论是,解毒剂的药效有十个小时,从现在开始计算,足以覆盖到午夜。
  作为森谷帝二最初的挑衅对象,可能只有工藤新一出马,才能从他的口中再撬出点消息了。
  柯南在冲矢昴的车里吃下解毒剂,迅速换回高中生的衣服,高中生侦探单手一正领结,迎着目暮警部发亮的眼睛说:“我进去看看吧。”
  ——距夕阳西下四十二分钟,列车停靠在南杯户大桥站还有二十一分钟。
  “我知道你为什么选我报复,因为我识破了西多摩市长拙劣的障眼法,让你梦想的新西多摩市镇计划泡汤了,对吗?”
  原本的两个警员出去了,审讯室只剩下工藤新一与森谷帝二,前者正弯下腰,双手撑着桌面。
  工藤新一近距离盯着森谷帝二那张苍老的脸,碧蓝的眼睛如苍鹰,细密地研读着对手表情的每一寸变化。
  听到“新西多摩”的关键词,森谷帝二的嘴角抽了抽。
  “我猜你的经历是这样,”工藤新一自顾自继续开口,“成功勒索到十亿日元后,你找到了一个愿意支持你事业的政客,砸钱推选他当上市长。可就在计划开工前夕,市长却锒铛入狱。”
  “所以你泡汤的不只有梦想,还有辛苦谋划勒索来的一笔巨款,你没办法报复身在监狱的市长,这才将怒气一并迁怒到我这个侦探身上。”
  森谷帝二却突然反驳道:“你说错了。”
  工藤新一心头一跳,立刻追问道:“说错在哪?”
  “我一辈子都在和建筑打交道,怎么会物色人?”森谷帝二说。
  “那十亿日元,根本就不在我手里,推举市长上任也不是我做的。中田让治的住所被警方定位,我们找不到地方藏身,是一个老人找上了我们——”
  “他叫什么名字?”工藤新一的呼吸短暂一停,他预感对黑衣组织的调查,将从森谷帝二这里取得重大进展。
  “我只知道他的代号,”森谷帝二说,“他自称,Rum。”
  ——距夕阳西下三十九分钟,列车停靠在南杯户大桥站还有十八分钟。
  “苏格兰,”朗姆冷冷道,“既然是你先撕破的脸,就别怪我先出手一步了。”
  这个光头的矮小老人站在旋转餐厅的落地窗边,遥遥俯瞰着川流不息的杯户町。
  纵横交错的水系在夕阳下倒映出橙色的碎光,一道黑影横过河面,正是安装了炸弹的环状线桥梁。
  森谷帝二只安装了一个炸弹,因为他也只有一个目的,炸毁环状线桥梁这个他并不完美的作品。
  虽然数量不够,但也足以将一趟电车炸上天了。
  朗姆不介意帮他一把。
  他的手里正握着炸弹唯一的遥控器,电车一经过环状线桥梁,朗姆就会立刻引爆炸弹。
  虽然不清楚苏格兰在哪节车厢,不过这无关紧痛痒,爆炸掀起的冲击波,足以让整班列车脱轨坠河!
  “你就和你那引以为傲的艺术一起上天去吧……”他唇边缓缓勾起一缕志得意满的笑。
  至于还在车上的波本,他又不是朗姆的下属,自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何况,就算有下属在同一趟列车上,难道朗姆就会投鼠忌器吗?为上司分忧,这应当是他们的荣耀才对。
  距离这趟电车抵达还有几个站点,朗姆耐心地等待着。
  循着曲折的铁轨,只见车尾极近的距离上,飞着一辆媒体抢新闻的直升机,朗姆颇为自得地想:就当送一条大新闻给你们了。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狗屎运啊。
  ——距夕阳西下三十五分钟,列车停靠在南杯户大桥站还有十四分钟。
  “所以唐沢警部,”工藤新一缓缓道,“……他也是朗姆想要除掉的目标,是不是?”
  “我怎么知道这些大人物的想法呢?”森谷帝二嘴角一抽。
  工藤新一没理会他的太极,深吸了一口气,迅速整理思绪。
  他在狭小的审讯室原地踱步:
  “你想炸死唐沢裕,却只能让电车停靠在南杯户大桥站,因为车身的长度是两百米,站台与车头接轨,车尾的位置刚好在环状线……”
  工藤新一话音一卡,陡然明白过来。
  “XX之X”,代表的意思其实是“铁轨之上”!
  炸弹的原理其实这么简单,为什么他之前没有想到?
  “暂停列车的靠站计划,不要停在南杯户大桥站,继续往前开!”工藤新一匆匆走出审讯室,马不停蹄地对目暮警部道,“至于铁道调度总站,让那边转换道岔,所有电车一律变轨,驶离东都环状线之后再减速。”
  ——炸弹上安装有感光装置,一旦陷入黑暗十三秒就会立刻爆炸,下次接收到光线才会让倒计时重新开始。
  环状线电车的车身长度在两百米左右,所以行驶时速才需要超过六十公里!
  东都铁道总指挥室立刻传下安排,第一个驶下环状线的是回声号,它会从新宿站转入小田急线。
  铁轨的辙叉心轨转向小田急方向,回声号飞驰而过,车轮的轰隆声中,列车员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缓缓降低车速:
  “70km/h……65、63,60km/h……59、56、54!”
  总指挥室瞬间堆满了欢呼与庆贺,白纸与外套扔向高空,提心吊胆了一个下午职工们相互击掌拥抱。
  运行部长的脸上也堆满笑意,他踌躇满志地指挥道:“现在还不要急着庆祝,还有足足十九趟列车在环状线上!下一列,希望号……”
  听到指挥室里传来的喜报,工藤新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悬浮了一个下午的心终于落地。
  与此同时,脸上笑意加深的,还有另一个人。
  朗姆的嘴角难以自遏地高高翘起,目不转睛地盯着无知无觉驶来的电车。
  暂时失败又如何?他正站在全东京最高的观景台上,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到列车脱轨的美景,那是苏格兰的血肉绽放出的,今天下午最美的烟花!
  八个、七个……还有五个站点,电车就要驶过环状线桥梁了!
  ——距夕阳西下三十二分钟,列车停靠在南杯户大桥站还有十一分钟。
  窗边的日光在推移中由金转橙,唐沢裕在沉落的夕阳里睁开眼。
  他还在空无一人的列车车尾,耳畔的73无力道:【……读取记忆,关键词:[牺牲]。】
  “太晚了,”唐沢裕说,“我都已经回来了。”
  他低头看向右手,那里的食指与中指间本来夹着一根烟,在他闭眼的时间里,这根烟居然自己点燃了,燃烧的白雾袅袅升起。
  他被烧到手指的烟头烫了一下,反手将它碾灭在桌子上。
  直升机机翼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最后几乎就悬在头顶,唐沢裕的回溯状态,就是被这个声音给硬生生吵醒的。
  走过无数遍焦土,他对此自然十分耳熟。
  唐沢裕往上看了一眼,难以置信地喃喃一句:“不会吧……”
  电车顶部设有方便检修人员上下的推拉式天窗,只是以他的身高,要够到还有一段距离。
  唐沢裕立刻从座位起身,左找右找,终于在车尾翻出了一个清洁工的空水桶。他将它垫在脚下,伸手推开天窗。
  机翼旋转的声音刹那间响彻耳畔,轰隆隆的引擎声中,他几乎能听见空气被切开的声响。巨大的机械遮蔽阳光,将黑影铺天盖地投落在他身上,夕阳将天空照成了一片金红的海。
  直升机近在眼前,深黑的机身像海中肆意遨游的的黑鲸。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映照在唐沢裕的侧脸,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扩大了,起伏不定的光芒里,他看见舱门处的墨绿眼眸,晚风吹起他银色的长发与黑色大衣的衣摆。
  ——天际飘飞的流云静止,车顶的长风在那一秒浩浩而入。
  TBC.
 
 
第93章 Case8.奔驰的环状列车(20)
  当少女还是女孩时,她曾经遇到过一个怪人,那一切发生在七年前,而七年前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改变的。
  ——响彻头顶的爆裂声中,双子楼滚滚升起黑烟。
  跑到顶楼的女孩又哭又闹,使劲了浑身解数,才将停留在上面的警察一个不落地骗下来。
  听到近在头顶的爆炸声她还有一点心有余悸,按照给自己水和面包的奇怪男人的说法,顶楼的确还有警察滞留……可她完全没想到滞留的数量是17个!
  如果她没有在时间内跑上来,又连哄带骗地把他们全都诓下来,炸弹爆炸后又会发生什么?
  女孩竟有些不敢想。
  她含糊地应付着警察的问话,一逮到机会,立刻从警车的后备箱里游鱼般溜走了。
  希望那个奇怪的男人还在。
  余悸与惊愕填满了她的胸膛,满满当当的问题塞满大脑又不得解答,憋得她快爆炸了。
  幸好那个男人还没有走,他随便在巷子里找了个角落,倚墙而立,避开了从天而降的碎片。
  女孩气喘吁吁地跑过去。
  一口气跑上顶楼,即使夸下海口,短时间里巨大的运动量先让她双颊绯红,一句话还没开口,先飙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她撑着膝盖,不等气息喘匀,一抹嘴角抢先道:“我数了一遍。”
  男人耐心地垂眼看她,那一瞬的眸光柔和到她差点被诓骗过去,以为面前站着的是个正常人。
  “那是17个——足足17个警察!”女孩的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如果我不上去,你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他们炸死吗?”
  这是她最想出口的问题,她从没有见过一个——任何一个——人,能在生死攸关的大事面前摆出这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态度。
  好像那不是十七个人,而是十七个阿猫阿狗一样。
  可就算看见横穿马路被撞的流浪狗,女孩都会心疼得喘不过气,这个男人又怎么能做到这么轻松?
  “假设不会发生的事情是没有意义的。”
  男人平静地回答她,“你看,你不是已经上去了吗?”
  女孩急促地喘着气。
  见到炸弹的震惊、在警察前扯谎的紧张、说服众人下楼的窃喜和避过爆炸的余悸,所有情绪不分你我,混合成一种更复杂、更晦涩的迁怒。
  尤其当听到这句避重就轻的答复时,为话里透露出的、堪称恐怖的可能性与置身事外的作壁上观,女孩刹那间感到一阵寒毛倒竖的惊悚。
  “你……”她咬牙道,“你有病吗?”
  男人无关痛痒地一耸肩。
  这么多警察的命悬一瞬,而他给出的反应居然是没有反应!女孩积攒的怒火刹那间被点燃了。
  她瘪嘴骂道:“你就是个人渣、疯子、败类,你……”
  ——她一下词穷地卡了壳,只有倒垂的眉毛依旧显示着心中的愤怒,从小到大的良好教育让她连脏话都词不成句。女孩顿时被气哭了。
  面前的男人却反而笑了出来。
  “需要我帮你补充吗?”他说:“变态、流氓、混账……”
  “你!”
  女孩的情绪控制不住地爆发出来,她的父亲就是走在路上,忽然被连环杀人犯夺走了性命,而她的生活也一落千丈,从公寓沦落到一旁的小巷里,而那是十七个警察,警察的队伍里还有那么多人的父亲!
  “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吗?!”女孩难以置信地反问道,“那可是十七个人,你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最后她只能反反复复地质问这一句话,原来怒火冲到顶峰时,是真的能让大脑一片空白的。
  唐沢裕确实对此无感,不过看面前的女孩表情,自己再火上浇油一句,她可能下一秒就要蹿去一旁的警车中报警了。
  唐沢裕一掸烟灰,避重就轻地问:“那你又为什么要救他们?”
  “屁。”女孩理直气壮地瞪着他,“救人为什么需要理由?”
  唐沢裕愣了一下。
  ——“一个人杀另一个人需要动机,可救一个人,是根本不需要理由的吧。*”
  没有来由地,他眼前闪回过工藤新一的那句宣言。
  异国他乡的纽约街头,摇摇欲坠的楼梯栏杆,明明差点被自己杀死、却不计前嫌出手相救的情侣。
  ……怪不得贝尔摩德会视小兰与柯南为珍宝。
  他已经独自跋涉太久,长久的黑暗,还是以另一种形式侵染了他。
  他失去了对同理、对共情的基本感知,最壮美绚烂的斜阳,在他这里得到的只不过匆匆一瞥。
  他已经连人性都快失去了,以至于女孩的理所当然,居然让他有了种当头一棒的眩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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