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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万福金安(穿越重生)——坠雪拾光

时间:2023-09-20 08:46:18  作者:坠雪拾光
  纪榕时擦都来不及擦,连擦了几下还是在哭,姜绫沂抿着嘴眼尾慢慢抹红,眼里的委屈挡也挡不住,就垂着眼憋着气流泪。
  纪榕时心疼的心里直抽抽,也不再擦了,托着姜绫沂的背慢慢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怎么了我的小祖宗,不哭啊没事的,我在这儿呢......”
  姜绫沂把头埋在纪榕时的颈窝,委屈的止不住,泪痕很快把他肩头的衣服给打湿了,但纪榕时感受到也一直轻轻拍着姜绫沂的背安抚。
  姜绫沂哭得抽抽,这么大人了这样哭他觉着实在很不好意思,但纪榕时实在对他太耐心,没人对他好的时候,那些伤痛他都能自己忍,可一下有人安慰了,他委屈劲儿一上来,就根本止不住。
  “我......没有,没有......杀他......不是我......”姜绫沂抽噎着说,偏偏喉骨还伤着,嗓子不对付,说一点停一会儿。
  “嗯,当然没有,我相信一一。”纪榕时亲了亲姜绫沂眼角。
  “我都没说......什么事,你就......知道......没有了。”
  “我的一一都委屈成这样了,一一说的,我肯定相信。”纪榕时声音沉稳,手掌按在姜绫沂后颈摩挲。
  “你......还说,我停......不下来......”
  姜绫沂捶他一拳,他没力气,捶也是轻飘飘的,纪榕时觉得像被小猫爪子抓了一下。
  “那就不要忍着,你在我面前,不需要忍着,不高兴了委屈了就告诉我,让我可以安慰你好不好?”纪榕时无奈地说道:“不过不是现在,你伤还没好,喉咙痛不痛?”
  “我......就要说。”姜绫沂使小性子。
  “好,你说,慢慢说,我都听。”
  姜绫沂断断续续得把小时候的事说了一遍,把方才梦里的事讲给纪榕时。
  纪榕时依旧说:“我相信一一,一一没有做。”
  姜绫沂嘴角弯弯,这件事埋在他心里太久,是小小年纪的姜绫沂难以承受的诬陷,是他一切痛苦的来源,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可现在,真的有人愿意相信他安慰他,这个怀抱太暖了。
  姜绫沂埋在纪榕时怀里哭了很久,仿佛要把这么多年来的委屈一朝哭尽,哭得纪榕时都害怕他哭坏了身体,可姜绫沂就是忍不住,把眼睛按在纪榕时的肩上,缩在他怀里,默不吭声的流金豆子。
  纪榕时轻轻拍着姜绫沂的背,温声安抚,眼里一片温和与心疼,棱角冷厉的脸此时也透着温柔与怅惘,他的一一本不该活得这么辛苦,以后再不会让他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了。
  “我会让他们为你赎罪的。”纪榕时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他们怎么敢的。
  抱着哄了一会儿,姜绫沂很久都没再说话,也没发出什么声音,纪榕时松开一些怀抱,抬起姜绫沂的脸瞧了一会儿。
  脸上红扑扑的沾了一些泪痕,眼尾也晕着红色,已经是哭睡过去了,不过大概是把心事说了出来,这么哭了一顿哭累了,明显睡得比之前要安稳许多,细软的碎发搭在额头,莫名的乖巧。
  纪榕时要被他可爱的心都软了。
  他把姜绫沂扶着躺下,擦掉他脸上的眼泪,又去弄了热帕巾叠好给敷在眼睛上,哭了这么久,等会儿醒了就该眼睛疼了。
  脖子上敷着的药膏经过一晚上已经有些干涩,纪榕时就又换了一份新的敷上去,红肿褪下去不少,但青紫的痕迹还是很明显。
  浑身还是有些热,估计还有些低热,纪榕时给他掖好被角,就回了乾圣宫换件衣服。
  上朝时间快要到了,总得去露个面,等他下朝换了衣服回来,已经是天光大亮,乌羽正在床边给姜绫沂再次施针。
  纪榕时看着乌羽给姜绫沂把脉,问道:“如何了?”
  “情况比较稳定,蛊虫没有再闹了,我已经让师叔快点过来,比较麻烦的就是腹部和膝盖的伤,他腹上本就有旧伤,现在被新伤造成撕裂,最近先不要弯腰了。”乌羽将姜绫沂的手腕塞回被子里,方才他已经换过药,一本正经得突然对纪榕时眨眨眼:“只是喉骨处伤好的慢,吞咽会很困难,老大你昨天的方法很不错。”
  纪榕时觑他一眼。
  乌羽笑笑立马溜了,铁汉柔情啊啧啧。
  纪榕时便在旁边的软塌上眯了一会儿,直到午时过后寒树端了一碗药进来,姜绫沂一直没再醒,虽然是睡觉比较好修养身体,但不吃东西不行。
  不过他也不舍得直接叫醒姜绫沂。
  于是纪榕时便干脆和昨日一样,渡药给他,睡着的时候喝药还能轻松一点。
  纪榕时吹凉了汤药,抿过一口,喂着姜绫沂缓缓咽下去。
  但刚喝了一口,姜绫沂便抖着眼睫睁开了眼睛,只是明显不甚清醒,反应慢了好几拍,纪榕时坐直后,看他还抿了抿唇。
  苍白的唇色添了一点粉红,纪榕时看着看着眼神沉了沉。
  “怎么还是......这么苦......”
  几息之后姜绫沂清醒过来,晃眼一过熟悉的床帐,看到纪榕时就坐在他床边,不由得控诉。
  嘴里仿佛充斥满了苦味,喉头滞涩的难以吞咽,躺着躺着仿佛空气都憋闷许多。
  纪榕时托着他被把姜绫沂扶起来,没让姜绫沂撑手想往后挪的动作,而是轻轻拢了他膝弯,把人往后抱了一些,在后腰还垫上了一块软枕。
  “刚喝了一口药,嘴里当然是苦的。”纪榕时伸手碰了碰姜绫沂的左臂,确定没有抻到,“左手最近先别用力,脱臼的地方有些扭伤,多敷几天药。”
  “我刚睡着......怎么喝的药?喉咙......还是好痛......”
 
 
第24章 苏醒
  “我的......喉咙......好痛......”姜绫沂的尾音微微颤抖,声音轻得在发飘,莫名带了点小可怜撒娇的意味。
  纪榕时眼里笑意渐浓,故意逗他:“当然是我一口一口喂的。”
  说着还凑上前去小啄了一口,在唇上轻轻碰了碰。
  姜绫沂立马从颈部蔓延上来一片艳色,直把苍白的脸色都染上了粉。
  他一口一口喂的,还能怎么喂?!
  姜绫沂不由自主得想了一下纪榕时给他喂药的场景,一时羞得不行,不知所措间想用手摸摸下意识吞咽时刺痛的喉咙。
  “喉骨伤得重一些,不过幸好没断,只能忍一忍了。”纪榕时看着好笑,也不戳穿,他拉住姜绫沂想摸的手,“别动,敷着药呢。”
  “混蛋......占我......便宜......”姜绫沂控诉。
  “是,下次光明正大的占。”纪榕时脸上带笑,柔和了锋利的眉眼,用手背试了试姜绫沂脸上的温度,热度已经不怎么明显,“最近得卧床休养,我去让人拿点吃的过来。”
  姜绫沂只能乖乖靠着软枕,他细细感受感受了一下身上被包扎的伤口,不动的时候,疼痛就不太明显,能忍,只是浑身无力的很,也懒得说话。
  纪榕时给他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
  寒树端着食盒过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女。
  “她们以前随着清慈做事,以后就跟着你了,宫里的事她们熟悉,你有什么需要就和她们说。”
  “奴婢静丹、怀绿,见过殿下。”这俩侍女长得恬淡清柔,算是纪榕时特地给换了两个来照顾姜绫沂的。
  钟仪宫的人全换了一波,让她俩管着,姜绫沂带来的那个寒树看着是忠心,但纪榕时觉得就他一人实在没用,照顾不好姜绫沂,索性添了两个细心的。
  姜绫沂挑眉,对此事倒不觉得抗拒,他只是稍微有了些实感,白桥他终于再没办法对他做什么了,虽然受了伤,但他总觉得这么一遭恍如新生,不用再日日烦扰身边的人。
  姜绫沂点点头应下,让她们起来。
  几人便收拾了床边的东西,换上新的热水帕巾,打开窗散风,才出去外间候着。
  纪榕时端着粥,拿勺子搅拌着吹凉,一点咸味的青菜粥,熬的时候加了肉丝和鸡汤,纪榕时让人煮好后把青菜和肉丝挑出来了,所以粥里只有软糯熬成糊糊的米,散着一点鸡汤香味。
  姜绫沂闻着是觉得有些饿了。
  只是他现在没法吃太烫的东西,手也捧不住碗,只能等纪榕时给他吹温了再被他喂着吃。
  姜绫沂磨磨蹭蹭地吃了小半碗,就躲着勺子不肯再吃。
  纪榕时无法,想起还要喝药,也就没再喂,自己端起碗吧剩下的粥一股脑喝了。
  “你没......没吃饭?”姜绫沂惊讶,那粥被他拖了很久,都快凉了,纪榕时好歹一个皇帝,身强体壮的,跟着他喝粥,那也太不顶饿了。“你再去...吃点吧...药...我可以...自己喝。”
  纪榕时仔细盯着姜绫沂的眼睛:“你在关心我?”
  “谁...关心你...爱吃...不吃!”姜绫沂瞪他一眼。
  只是他说话又轻又断断续续,话一出口,话音意味全变,纪榕时怎么听都怎么觉得他在口是心非的撒娇,不由得失笑。
  “你乖乖把药喝完,我再去用膳。”
  药一直温着,这是养内伤的药,尝起来也比昨晚的退热药苦许多。
  姜绫沂看着沉沉浮浮得黑色药液,当即眉头一皱,感觉有些反胃起来。
  “能不能...不喝...”姜绫沂甚至觉得嘴里已经泛起了苦味。
  纪榕时舀起浅浅一勺吹了吹,递到姜绫沂唇边,劝哄道:“喝了药身体才能好,起码喝一些好吗?”
  姜绫沂也知道这个道理,他慢慢含了一口在嘴里,立马紧蹙起眉心,浓重的苦味无孔不入,他本来就不喜欢喝苦药,这时候嗓子眼仿佛堵着一般,艰难地分着小口才能咽下去。
  这纪榕时是怎么受得了的。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纪榕时故意道:“是不是还是睡着的时候被我喂好喝?”
  姜绫沂嘴里还有汤药,没法说话,但眼神明晃晃都是想得美的意思。
  纪榕时笑笑,用勺子再舀过去一勺喂姜绫沂慢慢喝,嘴上把他昏迷时候不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蛊虫没出什么事,乌羽的师叔过几天就能到,那个白桥被我关在密牢里,等你能下地了我带你去瞧瞧他的惨样。”
  姜绫沂:说得我很想看似得,好吧,确实有点想看看他的下场。
  “宫里的消息瞒得紧,白桥背后之人暂时不会知道的,不过保险起见我让人易容成白桥的样子出过钟仪宫。这几日你就放宽心乖乖养伤,什么也不用想。”
  姜绫沂眨眨眼应下。
  纪榕时实在耐心,他便也努力一些,就这么慢吞吞的,竟也给他喝了半碗下去。
  只是下一口含在嘴里,姜绫沂的喉咙滚了几滚依旧咽不下去,胃里似乎苦味上涌,两相抵抗,烧得他胸口憋闷,眉头紧皱着再忍不住,把嘴里含着的那口药全吐了出来。
  纪榕时看他脸色变了便觉不好,眼疾手快的按住姜绫沂没让他趴出床外碰到伤口,而是拿着一块帕子抵在他嘴边,让他把嘴里的汤药吐在帕子上。
  “咳咳......”
  纪榕时塞了一颗果脯糖给姜绫沂,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给他顺顺胸口的气,又轻轻在胃腹处避开伤口轻轻揉开,“好了不喝了,已经喝了许多,现在伤口痛吗?”
  姜绫沂含着糖果闭着眼睛,侧头埋进纪榕时的颈窝深深呼气,捱过一阵阵的反胃和方才呛咳的时候抻到伤口的疼痛,哑声道:“现在......好多了。”
  纪榕时扶着姜绫沂重新躺回床上,撩开衣服仔细看过伤口没有渗出血迹,才放下心来,他坐回床边捏着姜绫沂的左手轻轻按揉手臂,“坐着累,还是躺着休息的好,想睡就再睡。”
  左臂红肿的地方姜绫沂一碰就痛,但纪榕时好像手法很好,虽然感觉酸胀的很,但揉着淤青处发烫起来比方才舒服很多。
  纪榕时捏得很认真,姜绫沂现在做不了任何事,只好盯着他下巴出神。
  过了一会儿,姜绫沂终于从纠结中找出自己的声音,轻轻开口:“能不能......帮我......救一个......人?”
  纪榕时抬眼看他,突然想到什么,故意一副为难的样子:“可以是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姜绫沂眨眨眼,不太懂纪榕时的意思:“你想......我做......什么?”
  纪榕时凑近看得姜绫沂直忐忑:“我想......你唤我一声夫君听听。”
  “......”
  姜绫沂瞪眼看他,还下意识往外间看了眼确认这时候没人进来。
  “怎么,这么点小要求都不愿意?难不成一定要大婚后才叫吗?”纪榕时眼神里满是欲望,沉沉稳稳地看着姜绫沂说道。
  把姜绫沂看得不由得往被子里缩了缩:“谁......谁说要......跟你......大婚......”
  纪榕时大手裹住姜绫沂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手指,拆穿他的嘴硬:“我说的,既然住进了我的后宫,你就是我的皇后。”末了,还追问一句,“愿意吗?”
  指尖似乎有些发烫,纪榕时总能时不时得说些甜言蜜语逗他,姜绫沂指尖轻颤着往回缩,没说愿不愿意,但反正还要救人,让他占点便宜吧。
  他也......不吃亏。
  姜绫沂瞳孔焦点居无定所得显然泄露了他的羞涩,声音小小地:“......夫君。”
  “哎,夫人。”
  纪榕时得逞,脸上是春风化铁般的笑容,窗外的日光透着进来,殿里显得莫名的温暖,他揉了揉姜绫沂的头:“以后也可以唤我阿时,我答应你,在我们大婚前会把你母妃救出来的。”
  陷在被子里被摸头的姜绫沂显得乖巧又柔软,他诧异抬眸,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要救......母妃?”
  “猜测的。”纪榕时知道这其实是上辈子的经验,所以他一开始就已经让陆淼离开大乾去往岐雲国寻找姜绫沂母妃的下落。
  之前陆淼传信过来,就是告诉他已经找着了姜绫沂母妃的下落,正囚禁在岐雲国皇宫的一处冷宫里,冷宫外守卫森严,但冷宫里头就他母妃和一个婢女,陆淼已经成功潜入了岐雲国皇宫里见到了冷宫里的那一位,暂时情况安好。
  纪榕时继续道:“岐雲国犯乱大乾边境多年,我自然在岐雲国都城安插了人手,皇宫里也是,之前收到消息,在冷宫里见到了你的母妃,我便姑且让他们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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