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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仙尊守寡之后(玄幻灵异)——香却

时间:2023-09-20 08:47:33  作者:香却
  盛雪莞尔:“你一个小妖,知道什么叫思慕吗?有这时间,不如多去写两个字……昨儿教你的关雎会写了吗?”
  少年理直气壮:“不会。”
  盛雪就啧了一声:“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笨的小妖,手把手的教你几天了,还不会?以后别说我教你的。”
  “我们会有以后吗?”海浪滔天里,少年声音如同最清冷的冰雪,瞬间刺痛了盛雪。
  不管是梦境之中的寒英仙尊,还是梦境之外的盛积素。
  他猛地睁开眼睛,从这个荒唐的梦中醒来,眼前是帐顶,阳光穿过窗棂透进来,地上光斑点点,格外好看。
  盛雪缓缓地坐起身,短暂的回忆了一下昨晚上的事。
  魅妖的情潮发作,他泡冷水不管用,然后给了自己一刀……还是不太管用,然后……
  然后怎么了来着?
  他低头一看,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人细致的包扎好了。
  「吱呀」一声,雕花的木门被推开,少年身形修长,逆着光进来,盛雪在看见虞烬的脸时,瞬间僵硬。
  然后……
  然后虞烬冲了进来。
  具体的事情他就记不太清了,但是记忆里,虞烬把他从水里捞起来抱在怀里,他缠着去亲人家,被躲开,之后……
  盛雪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耳边似乎还残存着当时的喘息。
  少年的声音就压在耳边:“师尊,还热吗?”
  “师尊,不要咬嘴唇,流血了。”
  “师尊,难受的话,可以咬我。”
  “师尊……好了,再来的话你会不舒服。”
  盛雪:“……”
  盛雪平静的躺下去,拉上被子将自己的脸盖上,道:“你出去让人给我准备后事吧。”
  “师尊?”
  听见这声师尊,盛雪狠狠闭上眼睛,深吸口气:“你先别这么叫我,让我缓缓。”
  他昨晚上,竟然让他的徒弟,帮他——
  还不止一次!
  盛雪想,这时候不死,什么时候死?让他去死吧!
  盛雪爬起来就去找绳子上吊,被虞烬摁在了床上,少年皱着眉:“师尊,你怎么了?”
  虞烬面上毫无异色,让盛雪勉强镇定:“焦焦,昨晚上……”
  “师尊是生病了么。”虞烬问:“昨晚上身上一直很热,到了半夜才降下去。”
  盛雪眼皮子一跳,他抓住虞烬的领口,问:“昨晚上那样……谁教你的?”
  “不需要教。”虞烬说:“这样会舒服,我天生就知道。”
  盛雪:“……”
  盛雪垂下头,手指还勾着虞烬的衣领,好一会儿才抬眸道:“焦焦,以后不能对别人这么做,知道么?”
  “嗯……”虞烬很听话,道:“只对喜欢的人这样做。”
  “师尊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愿意帮师尊。”
  盛雪:“……”
  盛雪想要纠正他,但是想想他这么说似乎也没有问题。毕竟这种事本来就该对喜欢的人做,但是……
  但是虞烬将来的道侣应该是条小母蛇才对啊?
  小母蛇……用不着……这样吧?
  “师尊也不可以。”盛雪教育孩子:“昨晚是特殊情况,以后不可以了。”
  “……”虞烬似乎不解:“可是师尊明明很舒服,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了,还……”
  “!”盛雪一把捂住他的嘴。
  他从现在才彻底体会到了苏妃卿对情潮的厌恶。
  盛雪努力让自己平静,猛地把虞烬压在了床上,威胁道:“以后不准再提这件事,听见没有?!你要是再说这事儿,我就……”
  他狠了狠心,说:“我以后就再也不给你买糖葫芦了!”
  晨阳和煦,比一天之中任何时候都要清透,落在盛雪的侧脸上,显得他眉眼更加清冷如画,泼墨般的长发倾泻而下,几乎都落在虞烬肩颈上。
  他衣裳没有穿好,领口大开,心口的红痣似乎更加浓艳几分,颈侧也有一枚不易察觉的红痕。
  那是虞烬再也克制不住之时,落在他身上的印记。
  “我知道了。”虞烬说:“不会告诉别人的。”
  盛雪松口气,又觉得自己语气太重。
  毕竟小孩子懂什么,他只是想要帮帮他而已,是以又伸出手摸摸虞烬的头,道:“抱歉,是师尊刚刚太严厉了。”
  虞烬刚要说什么,门口传来雉匀的声音:“鹤衣君您醒了吗?今早上有葱油烧饼……”
  葱油烧饼后面的菜名儿还没有报出来,就全部卡在了嗓子里。
  雉匀觉得,人至少不应该如此倒霉。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撞见鹤衣君跟他的小徒弟衣衫不整滚在一起了!
  他真的不会被灭口吗?!
  不过……这大早上,火气真重。
  盛雪坐起身,温声道:“雉匀,你看见什么了?”
  雉匀心里一突,连忙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盛雪道:“我在教焦焦心法,你没有看见吗?”
  雉匀:“……”
  双修功法吗?
  他眼角抽了抽,睁眼说瞎话:“看见了看见了,鹤衣君和虞师兄真是修真界师徒的楷模。”
  盛雪终于满意了,踹了虞烬一脚:“还不下去。”
  虞烬沉默的站起身,盛雪起床准备洗漱,结果腰一软,差点栽地上,还是虞烬手疾眼快扶了他一把。
  盛雪建:“……”
  雉匀忍不住道:“鹤衣君,要不要让厨房炒点韭菜炖点鹿肉什么的……”
  您这么个双眼含春身娇体软的样子也没人相信昨晚上只是跟徒弟盖着被子聊天啊。
  “……”盛雪尽量保持自己的风度:“不用。”
  他站直身体走了两步,实在是腰酸腿软,一捂眼睛,“算了,还是炖点鹿肉吧。”
  雉匀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转身就跑:“我这就去!”
  虞烬扶着盛雪让他坐在床边,自己拧了毛巾过来给他擦脸,盛雪觉得怪怪的:“我自己来。”
  “这是弟子该做的。”虞烬细致的将他的脸都擦了一遍,盛雪只好抬起下巴方便他的动作。
  虞烬还想伺候他漱口,被盛雪拒绝了,他洗漱完擦擦手,看着外面的太阳,心想,昨晚上的事就他和焦焦知道,应该不会被广为传说,起码保住了名声……
  虽然可能大概原主也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但是现在他好歹能出门见人。
  盛雪这人,很爱面子,就好比他当初硬闯阙阳城的结界被奚家人逮住,后被老头子亲自领回去这事儿就让他两个月没出门,问就是闭关,专心修炼。
  走了两步,盛雪逐渐适应了腰腿的酸软,雉匀将饭菜布置好,道:“对了鹤衣君,忘了跟您说。今天一大早佛子就过来了,想要见您一面。但是因为您睡着,我就没有打扰您。”
  盛雪问:“人呢?”
  “现在还在外面呢。”雉匀挠挠头:“等了得有大半个时辰了。”
  “让他进来吧。”盛雪其实猜得出小光头找他干什么,无非就是那个木盒子的事儿。
  千机寺这一代的佛子,法号若明,据说诞生之日千机寺的一池金莲瞬间绽放,西方彩云三日不散——当然了,这种话每一代佛子降生时都有,盛雪从来不信。
  淡淡的檀香味传来,盛雪一侧眸就看小光头飘了进来。
  真的是飘。
  他一身雪白织锦的袈裟,衣摆离地三寸,整个人悬浮在空中,别人看着觉得出尘,盛雪看着觉得惊悚。
  这跟幽冥地府里的鬼魂有什么区别?
  好在小光头容貌生的好,天生就带着慈悲祥和的气质,才没让人觉得白日见鬼。
  “鹤衣君。”若明打了个佛偈,垂眉敛目:“叨扰了。”
  盛雪喝了口豆浆,唇角沾了点儿沫子,虞烬蹙眉把帕子给他擦干净,盛雪宛然一笑:“怎么能是叨扰,佛子找我有事?”
  若明拿出了那个盒子,轻声问:“此物可是鹤衣君委托梁丘夫人转交于小僧的?”
  “是。”盛雪点头。
  他本以为若明会问这盒子的主人现在何处,但他只是有些疑惑的:“鹤衣君为何要将此物交给小僧?这并非小僧的东西。”
  盛雪一顿。
  他眸光落在木盒子一角的「依依」二字上,问:“佛子当真不识得此物?”
  若明摇头:“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当真不识。”
  盛雪笑了笑:“既然不是佛子的东西,何必亲自来一趟,还在我门前侯了那么久,随便叫个下人送来不就行了?”
  若明白玉似的手指摩挲了「依依」两个字,慈悲目中有些茫然:“小僧只是觉得,应该见鹤衣君一面。”
  “见我做什么?”
  “……”若明没能说出话来。
  不知为何,他看见这个木盒子,总是会生出怅然若失的心绪来,好似……
  遗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无论如何想,他的记忆里都是没有这个木盒子的,更没有一个叫做依依的人。
  盛雪将碗里的豆浆喝完,这才道:“盒子是我从一个馄饨摊子得来的,摊主给我讲了个有趣的故事,不知佛子可愿一听?”
  若明轻声道:“愿闻其详。”
  “她说十六年前,曾有一个小和尚,带着个姑娘上她那里吃馄饨,只要了一碗,小和尚没吃,就看着姑娘吃,吃完后两人分道扬镳,小和尚走了。但之后小姑娘回来,让摊主帮忙转交这个木盒子。”盛雪说到这里,笑了笑:“你说有趣不有趣?”
  若明一愣:“鹤衣君说的小和尚……是我吗?”
  盛雪道:“我未曾亲见,所以不确定这是事实,也只是听人说起罢了。”
  若明蹙眉道:“可是我从未……”
  他从未破戒,更别说是女戒。
  “可那摊主似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毕竟那盒子里的东西我看了,不是什么值钱东西。”盛雪站起身道:“或许只是佛子忘记了。”
  若明沉眉道:“我未曾遗忘过什么事情,此事另有蹊跷,不知鹤衣君可否告知摊主现在何处,小僧想亲自问询。”
  盛雪抬起下巴指了指外面两个武僧,道:“佛子怕是去不成。”
  “……”若明闭了闭眼睛,他打开木盒子,里面狗尾巴草编成的兔子其实不太好看。
  但或许收到这个草编兔子的人十分珍惜。
  甚至让它十六年过去依旧如初,想必是珍视之物。
  “我突然想起来。”盛雪唔了一声,“千机寺有个秘咒,名唤浮生咒,中此咒者会忘记至爱,非住持不能习得,佛子知道么?”
  虞烬于瞬间抬起眼,又很快沉寂下去。
  若明脸色微变:“鹤衣君这是什么意思?”
  盛雪笑:“就是忽然想起来而已,既然佛子觉得这东西不是你的,我便交还那个摊主。”
  他说着伸手要去拿,若明却没有给,他抿了抿唇角,道:“中浮生咒者,如刮骨剔肉,易髓换血,硬生生将情丝剔出来,十者有九丧生,剩下一个还会变的疯疯癫癫,是以为千机寺秘咒,鹤衣君是想说,小僧中了此咒么?”
  盛雪莞尔:“我说了,只是忽然想起而已,佛子不必介怀,这个木盒既然佛子喜欢,就送你好了。反正那姑娘也大约不会回来取了,十六年过去,是生是死都很难说。”
  若明唇角抿直,将盒子赶上,对盛雪一礼:“既如此,多谢鹤衣君,小僧告辞。”
  盛雪回了个礼,若明转身离开,门口的两个武僧也跟着走了。
  虞烬抬眸,“师尊,你刚刚说的浮生咒……”
  盛雪笑道:“我真就是随便说说,当年我跟着你师祖学艺时,对千机寺的禁咒很感兴趣,浮生咒其实并不算什么。
  但你师祖说,唯有此咒,才能当的禁咒二字,我至今不解其意,想来是老头儿诓我。”
  那一瞬间,盛雪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他在少年的脸上看见了一种极为深浓的哀伤。
  “焦焦?”盛雪蹙眉,弯腰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了?”
  “没事。”虞烬道:“师尊今天不是要参加梁丘夫人的继任大典吗?要不要换身衣裳?”
  到底是重要场合,盛雪还是给梁丘词这个面子的,在储物戒里找了一套暗织银纹的衣裳出来,虞烬想要帮忙,被盛雪赶了出去。
  他站在铜镜前慢条斯理的换衣服,忽然想到那个冗长的梦。
  他在香水海待的时间太久了,日复一日的年月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或许他曾经的确遇见过那么一个少年,少年给香水海带来了短暂的春天。
  但是后来,他又离开了,盛雪又开始过星沉月落同样的日子。于是渐渐地渐渐地,他就不再记得那个少年了。
  但是想起梦中那道被夕阳拉长的影子,和他当时的悠然闲适,两人的关系应该还不错。
  世人都说寒英仙尊高风亮节,以身镇魔,万世传颂他的功勋。但是于盛雪来说,这是众生对他的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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