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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人心的穿越之旅(穿越重生)——煎了个鱼

时间:2023-09-22 07:59:07  作者:煎了个鱼
  陆无情浑身一颤,眼底燃尽了血与泪,失魂落魄地拂袖而去,仿佛惊惶而逃。
  黄裳已是满脸泪痕,抽泣地追了过去。
  今天知道了王萌的真实身份,不得不说,完全超过了王云生的预期。
  祝星阑是一个在原著里笔墨不多的人,在故事正片之前就已经死了,所以王云生无论都没把王萌和他联系起来。
  而且他还是……
  唉,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灯火摇曳,蜡烛发出噼啪一声,王云生懒得去剪灯花,便吹灭了烛火,准备歇下。
  四周暗下之后,他发现有光线从外边照进来。
  王萌睡在外间,灯未熄,他坐在窗前,眺望远处山峦。
  夜间只依稀看得到山影,山上仍有摇曳的红色,是燃不尽的业火。
  那是飞星城,曾经他称之为家的地方。
  王云生走到他身边:“你还不睡?”
  “我睡不着。”他坐在窗前,背影看着有些孤单,“看到庄主姐姐难过的样子,我也有点难过。如果我恢复了记忆,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不知道。”王云生沉默了一会,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嘶哑,“但是你要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我就不喜欢你了。”
  “那……那我……”王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像只被要被丢弃的小狗。
  王云生不去看他,说道:“已经很晚了,赶紧休息吧。要不要我给你讲故事,你听着就会想要睡觉了。”
  哄孩子小能手王云生表示自己有丰富经验,他在家的时候就这么哄外甥女的。
  “不想听故事。”
  “好吧。”这孩子不好哄。
  “你会唱歌吗?”
  “啊?”
  “我想你唱歌哄我睡觉。”
  王云生语塞:“我不会唱歌。”
  王萌不依不饶:“我听到你平时会哼调调的。”
  “会哼也不代表会唱歌吧。”王云生有些尴尬,“我不会唱歌哄人睡觉。”
  他就是个五音不全的音痴,在KTV唱歌的时候,能把在场的人都笑得人仰马翻。
  “从来都没有人唱歌哄我睡觉过。”王萌委委屈屈,看起来格外可怜。
  王云生立马就心软了:“行行行,唱就唱,你赶紧上床躺好。”
  原来的世界里,王云生是唱歌哄过侄女圆圆睡觉的,但是他唱得实在不好,圆圆也不爱听。好在高科技发达,他买了一个哄睡娃娃,里边能放几百首儿歌,他还和圆圆跟着一起唱呢。
  当时唱的什么来着?
  等王萌上床,抱住了被子,王云生不好意思地说:“唱得不好你别笑啊。”
  王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一脸期盼:“你唱。”
  王云生清了清嗓子,唱道:“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温暖我的心窝……”
  他一边唱着,还伸手勾了勾王萌的下巴,惹得王萌咯咯直笑,把脑袋埋在了被子里。
  不一会儿,他又把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你不唱了吗?”
  王云生说:“唉,都说了我不会唱歌,我就会这几句……”
  王萌问:“我是你的小苹果吗?”
  “是啊,小苹果,快睡觉吧。”王云生拍拍他。
  “你再唱一遍吧。”
  “我觉得这首歌不够催眠,哄不了你睡觉,你看越唱你越精神了。”
  “但是我喜欢听。”
  王云生心说我唱成这样你还愿意听,你是我的脑残粉无疑了!
  受了鼓舞,王云生又哼了几遍,王萌最后有没有睡着他不知道,倒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被王萌抱回了自己床上。
  自那次后,陆无情就没有再到小院里来了。
  他们的行动依旧受限,从前只是不让踏出九罗山庄,现在是小院的门都不让出了。
  黄裳天天把他们看得死死的,还在门前养了两条灵犬,一日王萌一脚踏出去,差点脚落犬口。
  陆无情是铁了心要王萌恢复记忆,不然真准备关他们一辈子。
  如果一开始他的态度不是那么强硬且不近人情,打苦情牌的话,他们可能就招架不住心软了。
  不过对陆无情来说,对男性的厌恶加上他骨子里的高傲,低眉顺眼的求助实在不可能。
  王云生修炼越发努力,疯子聂无患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外边守着要他的命,此时九罗山庄还是他的庇护所。
  哪一天要被迫从这里逃出去的话,也要提前把一切准备好。
  他从不怀抱着会得到从天而降金手指这种不劳而获的想法,因为想了也没用。
  通关靠概率,只要不努力,性命都难续。
  就这样又过了两月有余。
  时至夏季,院中大树生意盎然,枝叶繁盛,树荫浓密。原先在鸟巢里嗷嗷待哺的雏鸟已经长大离巢,院子里少了鸟叫,如今更多的是蝉鸣。
  这日,王云生正在院中练剑。
  自从陆无情对他们严加看管之后,他的穿着就不那么讲究了。从前为了扮女子,都是让王萌给他梳女子的发髻,现在就只是把头发梳成马尾,露出脖子能清爽许多。
  “云生!”黄裳照例过来送餐,自从王云生懒得扮女装之后,她也不喊他“王姑娘”了。
  王云生收了剑,因为躺了半年而骨瘦如柴的身体逐渐恢复,不过身形依旧清瘦。
  “今日还是你一个人练剑呀。”黄裳伸着脖子往房间里边看,“小王公子的身体恢复得怎样?”
  王萌躺在里屋的床上,苍白的小脸被被子捂住了大半,看不仔细。
  “还行吧。”
  “这次的修炼比起上回,小王公子受的伤要轻多了。”
  王云生抹了抹汗,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就大灌了一杯。
  黄裳在他身边的石凳上坐下,继续说道:“不过他躺了也有十天了,照理说也该恢复了。”
  “你们也不必逼得这么紧吧?”王云生略有不悦。
  “我只是担心他的伤势,没有想催的意思。”黄裳有些理亏,不好意思地拿出了一个药瓶,“这是庄主给的丹药,对他恢复大有益处。”
  王云生收下了。
  黄裳起身想要进去里屋,被王云生叫住:“你做什么?”
  “我去看看他的伤。”
  “他正休息,你就不要去吵他了。告诉我这个怎么服用吧,一会儿他醒了我让他吃。”
  “好。”黄裳告诉了他服用的方法,紧接着又问,“小王公子有说想起来什么吗?”
  王云生漫不经心地回道:“反正还没想起来飞天镜的事儿。”
  黄裳一边注意王云生的表情,一边软软地说:“云生,你别生庄主的气。”
  “我没生气。”
  王云生天生一副温和长相,一般这种相貌就仿佛脸上写了“好欺负”三个字,可偏偏他生了一对英气的剑眉,眼中不带笑意的时候,眼神还挺凌厉。
  “我知道小王公子不想修炼丹霞经,是我们强求了,你气我们也是应该。”黄裳的语气有些讨好,又有些无奈,“你不知道,我们曾经回过一次苹野,那里……已经与从前大不一样了。”
  曾经的苹野芳草连天,树影绰绰,有鹿长鸣。
  现如今已经建起亭台楼阁,烽火高台,不见了当时宁静祥和的模样。
  而飞星城,也化作一片焦土,业火不灭,妖魔丛生。
  纵使灵武帝已死,聂琮已死,此恨却始终难消。
  黄裳说:“只要能拿回飞天镜,收回苹野,庄主或许就不会再郁郁寡欢了。只要能让他开心,你让做我什么都行。”
  所以听从庄主的安排,把他们软禁在小院里,她虽有愧疚,却不曾后悔。
  “嗯,我知道。”王云生拿起一杯茶轻抿。
  不过,怕是要让你们失望了。
  王萌,我是必定要亲自掌控在手里的。
  等黄裳聊了一会儿便起身走了,王云生没有多留。
  待她走后,王云生走到床边,看了一会儿。
  王萌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起来了。”
  王萌睁开一只眼睛:“她走了吗?”
  “走了。”
  王萌把被子掀开,呼吸着新鲜空气:“可把我闷死了。”
  “起来吃饭吧。”
  “好嘞。”王萌从床上蹦起来,完全没了刚刚半死不活的样子。他调息了一会儿,脸色恢复了红润,看着健康得不得了。
  王萌一边胃口大好地吃着早饭,一边问:“你说他们会发现我们在骗人吗?”
  “只要陆庄主不来,黄裳是看不出的。”王云生说,“你照我说的话做,能拖多久是多久。”
  “嗯。”王萌点头,风卷残云地把东西吃了。
  他吃得又快又多,但是吃相却一点都不难堪,甚至还可以称得上优雅,很是赏心悦目。他这一脸满足的样子,可谓是对食物最高的赞赏了。
  王云生说:“我觉得最近我的剑法大有长进,你要不要来跟我练一练?”
  “好啊。”
  王萌吃好后休息了一会儿,就下场与王云生对练了。
  王云生自信地拿起竹剑:“你可要小心了。”
  “好啊。”王萌也拿了一把竹剑,像模像样地回礼,“请指教。”
  王云生在王萌手下能过的招式越来越多了,剑招也使得有模有样。
  王萌剑势一偏,故意装出劣势露了个破绽,王云生实战经验太少,洋洋得意得趁胜追击,不料王萌竹剑收势,他落了个空,脚下收不住就要往树上撞。
  王萌见状把手里的剑丢了,冲到了他前头,王云生的脑袋结实地撞上了他。
  “你没事吧?”王云生在他怀里抬头,“我刚刚撞哪儿了?”
  “胸口。”
  “没撞坏吧?”
  “没事儿,你就跟纸片人一样。”
  “你小子厉害了,还知道搞假动作了。”
  王萌轻笑,摸了摸被撞的胸口,摸到了一根钗子,正是从王云生头上掉下来的:“你钗子掉了。”
  王云生不擅长绑头发,穿越前经常照顾的侄女儿也是让其一年到头顶着一个蘑菇头。现在他给自己绑头发,也基本上都是松松垮垮的,一趟练剑下来,能乱得七七八八。
  那只雕着金雀的钗子,是首饰盒里最朴素的那个。
  王云生一摸脑袋:“早知道我就不带了,练功的时候不应该带这个。”
  “别啊,这个多好看。”王萌将手中的钗子一转,将钗子又插回了他的头上。
  透过树荫落下斑驳的阳光,少年笑吟吟地看着他,眼里已经褪去了往日的憨厚懵懂,让王云生的心跳有些加速了。
  “天太热,不练了。”他转移话题,“回房我考你功课。”
  “昨天看了什么书?”
  两人面对面坐在桌前,王云生问道。
  王萌回道:“把周游列国志剩下的部分看完了,还看了一个话本,叫月冷空庭。”
  王云生又问:“列国志说了什么?”
  王萌复述了一遍书的内容,王云生对他话的几处语焉不详的地方又提出了几个问题。
  问完之后王云生连连点头,从一开始王萌至多只能认识上边的字,到现在他已经能够理解字面上的意思了,不仅如此,连隐义都能说出一二了。
  这不,王萌提出了一个学术性的问题,王云生回答不上来,就含糊带过了。
  他也就只有当文科生那时候的功底,再这样下去,他怕是教不了王萌了。
  “对了,你不是说还看了话本?”
  王萌回答:“对。”
  话本行,话本里讲的东西他大多都能理解,应该能回答得上。
  王云生对这个话本印象最深的就是蹩脚的插画:“说说这书里边说的什么?”
  “说的是一个男子自幼习武,年少离家,上山做了山大王。有一天他在山道上看到了一个妙龄少女被人追杀,他出手救下了那名少女。那名少女十分漂亮,男子对她一见钟情,便开始追求她……”
  听他的描述,王云生觉得概括得很是详细,语句也没有不通顺的地方,理解得还不错。
  他问:“这本书你应该都看懂了吧?”
  “大多都看懂了。”王萌说,“只是有一个地方我不大明白。”
  “哪里?”王云生拿起茶杯准备喝水。
  “就这一段。”王萌指着书,将上边的字念出来,方便王云生阅读理解,“玉簪破瓜娇娇啼,玉枕伴钗声声碎。唇似花含露,汗透鸳鸯锦。红烛摇晃,被翻红浪。这段是什么意思?他们在做什么吗?”
  “噗——”王云生瞬间变成了一个喷壶。
  这书里怎么还有车?!
 
 
第34章 入城
  “红烛摇晃,被翻红浪……这段是什么意思?他们在做什么吗?”
  “噗——”王云生瞬间变成了一个喷壶。
  这本书怎么还开上车了?不是让黄裳都拿全年龄的书吗?
  看着王萌纯净无邪的双眼,王云生顿时脑袋短路舌头打结:“这个……”
  “这姑娘为什么第二天就下不来床了?难道他们在练什么功法?”
  “这叫闺房之事,不能跟外人说的,至少不能放在明面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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