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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了落难死对头做男妻(穿越重生)——小狐狸菌

时间:2023-09-23 09:15:57  作者:小狐狸菌
  月光在身后曳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转过拐角时,衣袂飒然扬起,那背影朦胧得仿佛一场梦境。
  -
  翌日清晨。
  江知也带着大包小包还有宋阮上了马车。
  薛峰坐在车夫的位置,戴着顶斗笠,嘴里叼着根草茎,把玩着一条光滑油亮的旧马鞭,目光斜斜地睨向江知也身后,忽的一沉。
  “你来干嘛?”他直起身,“啪”地甩了一下空马鞭,凶悍十足,“离老子的马车远点!”
  正在放行李的江知也吓了一跳,跟在后面的宋阮更是腿都软了,眼看又要吓得噼里啪啦掉金豆,江知也赶紧把他拽过来塞进马车,转身看去。
  段泽站在几步开外,单手按剑,冷冷地盯着薛峰。
  “怎么着?想干架?”薛峰跳下马车,掰了掰手腕,发出骨骼爆裂的咯啦脆响,“这次不把你浑身的骨头一根根捏断,老子就不姓薛!来——”
  “薛峰!别闹。”江知也喝止住他,转向段泽,“有事?”
  段泽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
  走都要走了,总得让人把话说完。
  于是江知也顶着薛峰快要喷火的眼神,拉着段泽稍微走远了些,转到院墙外的树后,低声道:“到底什么事?赶紧说。”
  “我记得……你很喜欢小叶紫檀。”段泽神色有些犹豫,片刻之后才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月白色的锦囊,倒出一串圆润光亮的檀木手串,中间缀着一颗鲜亮的朱砂,“这是我托人做的,一直忘了给你,算是对去年发生的那些……一点微不足道的谢礼。”
  江知也愣住了。
  段泽捉起他的手腕,轻轻将手串套了上去,大小正好,又抬眸看向他,很郑重地道:“一路平安,早点回来。”
  ……
  江知也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马车上。
  薛峰心里郁闷,狠狠甩了一鞭子,马吃痛地嘶鸣一声,猛然向前窜。
  马车摇摇晃晃地跑了起来。
  “都跟你说了离那姓段的远些,他会勾魂!”薛峰抱怨道,“你看这不,说两句话的工夫,又出事了。”
  宋阮小心翼翼地缩在马车角落,生怕被甩出去,一边小声道:“胡说,段公子是好人,才不会勾魂。”
  “小兔崽子!你懂什么!”薛峰呵斥道。
  宋阮瘪了瘪嘴,捂住耳朵,不听他骂人。
  “行了,少说两句。”江知也终于开了口,懒洋洋地靠在行李堆里,举起手腕,对着窗子里照进来的光仔细端详。
  宋阮凑过来一起欣赏,赞叹道:“好漂亮,是帝王砂。”
  “嗯。”江知也把手腕放下来,纳闷地嘟哝道,“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留下陈野呢?”
  “没眼光的东西!”薛峰又是一鞭子,抽得马疯了似的往前跑,粗声粗气道,“从前没眼光,现在也没有!”
  江知也差点被甩出去,赶紧拽住窗帘绳。
  “薛峰!薛峰——!你能不能稳点!”
  “怕什么,还有更刺激的在后面呢。抓紧咯!驾!!”
  “什、唔!啊!嘶、我的脑袋好痛……你这条疯狗!呃——!”
  马车沿着颠簸的小道一蹦一跳,伴着薛峰的大笑和江知也的叱骂逐渐远去,消失在山林晨雾之中。
 
 
第35章 
  半个月后。
  马车在一座僻静的小院前停下。
  江知也面有菜色,扶着马车下来,虚弱道:“下次我宁可骑马呃……呕……”
  “都这么多天了,还没习惯?”薛峰替他拍了拍背,充满了对小动物的那种怜悯,“这小身板儿跟纸糊的一样,坐个车就吐,还不如以前的好使。”
  “你还好意思说。滚蛋。”
  薛峰大笑起来,不顾江知也反抗,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肩上,粗暴地踹开院门。
  “江神医看看,如何?”
  院子不大,十分清幽,中间还有块很大的空地,可以用来翻晒草药。
  “不错。”江知也摸一下他硬刺刺的头发,表示嘉奖,“放我下来。”
  薛峰把他放下来,去搬车上的行李了。
  宋阮在院子里好奇地转悠,东摸摸西看看,最后转悠回江知也身旁,拽着他的衣袖问道:“三公子,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吗?”
  “……嗯。”江知也道,“还有,陈野已经死了。以后不要再唤我三公子了,也不要叫我陈公子,为了避免麻烦也不许叫我江公子。”
  宋阮一呆:“那我该叫什么?”
  “叫师叔。”
  “师叔。”
  江知也满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进屋收拾东西去了。
  -
  彼时,段泽还在为刚收回不久的风泽堂焦头烂额。
  各种账目一塌糊涂,还有与各家的分成也要一个个重新敲定。他忙得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还不忘隔三差五抓着傅陵游问问陈野的情况。
  傅陵游捧着安排人手去向的卷宗研究了一整天,精打细算地抠出了两个人去跟着,充当护卫。
  对面是薛峰,他们不敢跟得太近,消息不仅回传得慢,而且内容十分简单,收到的两张字条上面都只写了个“安好”。
  又过了五六天。
  第三张字条并未如期而至。
  傅陵游忧心忡忡地找到段泽,表示这两人也许可能大概被薛峰发现后杀掉了,需要一笔抚恤金,而风泽堂逢多事之秋,实在捉襟见肘……
  段泽忙得头昏脑涨,随手从自己的私账上划了笔钱先垫了,让他再派两个人过去,本想说点什么,顿了顿,很快又被其他事分走了精力。
  临睡前,他吹熄了蜡烛,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白日里傅陵游的话一下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嗡嗡直响。
  “……没有收到,本该在昨天就到了的。”
  他倏地坐起,披衣下床,快步走到傅陵游寝屋外,敲了敲门。
  “傅陵游!傅陵游!”
  “怎么了怎么了?有刺客?!”傅陵游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俩大黑眼圈,持剑冲出来,鞋都穿反了,环顾四周,茫然道,“……没有啊。”
  “你白天和我说,跟着陈野的探子没有按时传回消息?”
  “啊?哦是,是没有传回来。不过风泽堂人手吃紧,派出去的都是半吊子,被薛峰发现杀了也正常。怎么了?”
  “不行,这样不行。”段泽攥住衣襟,心跳慌得怦怦乱响,扶着门框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你再拨点人,我怕——”
  “叩叩叩”!
  隔壁院子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焦急细语。
  “堂主!堂主!情报司收到了一份急报,堂主?啊这……难道已经睡下了?”
  两人对视一眼,傅陵游迅速把鞋子穿好,跟着他一块儿过去。
  情报司的人正在段泽屋门口焦急打转。
  “我没睡。什么急报,给我。”
  “啊,堂主!是、是刚收到的这份……”
  段泽取过那份涂了朱砂的纸卷,缓缓展开,目光触及纸面上的字,瞳孔微缩,忽然感到一阵晕眩。
  傅陵游察觉到他脸色不好,道:“写了什么?先别急,给我瞧……段泽!?”
  连日累积的疲倦骤然爆发,铺天盖地汹涌而来,将人狠狠拍碎,段泽晃了一下,伸手想抓住点什么,却捞了个空。
  口鼻似乎有温热的东西涌出来,带着一丝腥甜。
  眼前的景色错乱颠倒,漆黑斑驳着,慢慢占据了视野。
  他倒了下去。
  “段泽?!段泽!医师,快叫医师!!!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啊!”傅陵游冲情报司的人吼完,一把抱起段泽就往回春院跑,匆忙之中瞥了眼那张沾了血的字条。
  “——陈野遇袭身亡,疑陈氏所为。”
  后面还写了点什么,他没往下看,光是这一句,就足够让他心里乱成一团麻。
  陈野也死了。
  真是要命。
  -
  段泽昏迷了整整一日。
  醒来是在半夜。
  他睁开眼的时候,外面依然是黑的,没有月亮,屋子里笼罩着令人窒息的沉闷黑暗,还有清苦的药味。
  他就这样睁着眼睛,没有出声。
  “你醒了?”傅陵游点上蜡烛,小心地问他,“要不……先吃点东西?”
  半晌,才听见沙哑的回应:“不饿。”
  “我去给你倒杯茶……”
  “那份急报呢?”
  “……”傅陵游沉默了一会儿,“大夫说你要多休息,不宜再有过大的情绪起伏。”
  段泽慢慢坐起来,直勾勾盯着他,重复道:“那份急报呢?”
  他的眸子很亮,烛光映在里面,仿佛那把一年前杀得风泽堂血流成河的烈焰,只是这次更甚,又带着诡谲的平静,令人瘆得慌。
  傅陵游不敢吱声了,取出那份急报递过去。
  段泽逐字逐句地看完。
  “里面提到的袭击者的腰牌,还有……咳咳、还有,陈野的遗物呢?”
  “……段泽,你能不能别这样逼自己?”傅陵游几乎是哀求道,“你又要把自己弄成上回那个样子吗?”
  “给我。”
  傅陵游拗不过他,不得不将这两样东西取来,放在铜盘里端上来。
  段泽拎起那个腰牌看了眼,又扔回去。
  陈氏家纹,毋庸置疑。
  另一样东西盖了块丝帕,看大小,似乎是镯子之类的玩意。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掀开丝帕。
  是串带血的手串,小叶紫檀,中间缀着一颗殷红的朱砂。
  铜盘“当啷”被打翻。
  “段泽!!医师呢!医师——快!!!他他他又……”
  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急报和手串都被收走,段泽还被摁住硬灌了一碗安神汤下去,终于没力气再折腾了。他撑着沉重的眼皮,眼珠微动,望向守在床边不敢走的傅陵游,虚弱道:“傅陵游。”
  “你还是先睡会儿吧,有什么事醒来再说。”
  “我是不是……错了?”药已起效,段泽困得有些神志不清,轻声呢喃道,“我本来……本来可以留住他的,傅陵游……我好后悔……我好像一直都、都晚一步……什么也来不及……”
  他昏睡过去。
  傅陵游替他盖好被子,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今天清早刚刚送到,陈千山寄来的信。
  信封已被拆开,而且看起来皱巴巴,似乎纠结了很久才藏起来的。
  陈千山在信中写道:“苦心调查数月,终不负所托。梦溪李记那批货物的买主已查明,乃是陈氏家主陈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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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重马甲终于给小也套好了!接下来开始一层一层一层剥开^ ^
 
 
第36章 
  这封信,傅陵游藏了四五天才敢交给段泽。
  果不其然又被一顿暴揍。
  不过陈野死后,段泽的心情一直不大好,再加上风泽堂刚易主不久,人人噤若寒蝉,傅陵游能顺着就尽量顺着他,不过就是挨顿揍,总比把人急得吐血好。
  但花醉不乐意了,替他擦药酒的时候念叨了好久。
  “他说过两招你就去过两招?人家刚守寡,摆明了拿你泄愤,你还上赶着送?我早说了这地方风水不好,克夫克妻……”
  “嗯嗯,嗯嗯嗯。”傅陵游大半个月没见花醉,十分想念,不管对面说什么都照单全收,“花醉,你不是说再也不搭理我了吗?怎么……嘶!痛痛痛……!!”
  “痛死你得了,傻子!”花醉愤愤地把沾了药酒的棉花往淤青上用力一摁,“好了。”
  “等等,这么晚了,你要去哪?不宿在流云渡吗?”
  花醉没好气道:“我怕被克死。”
  “可是我很想你。”傅陵游没穿上衣,精悍壮实的上身青一块紫一块,还留着药酒的痕迹和辛辣滋味,看起来相当诱人。
  花醉犹豫了。
  “你……腰没事吧?没被打伤吧?”
  “没有没有,段泽下手很有分寸的……唔!”傅陵游又被扇了一巴掌,不过很轻,和调情差不多。他捏住花醉的手腕顺势把人往怀里一带,试探着亲了一口。
  没有挨揍。
  ……
  两人鬼混到很晚,以至于第二天傅陵游起晚了。
  他掰开花醉搂着腰的胳膊,匆匆忙忙起床去找段泽。
  段泽似乎已经等了有一会儿,茶都凉透了,和他的眼神一样凉。
  “……昨天花醉来了。”傅陵游小声解释道,“我、我哄得有点久。”
  段泽沉默片刻,道:“应该的,没事。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查了。你猜得没错,漳水张氏确实有一条罕见的矿脉,陈氏多次要求合作开采,都被张家家主拒绝了。”傅陵游道,“后来家主病重,请江知也去医治……呃,你知道的,出意外没去成,他就病死了。才过了几个月,新任家主屁股都还没坐热,便巴巴地找陈氏合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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