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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了落难死对头做男妻(穿越重生)——小狐狸菌

时间:2023-09-23 09:15:57  作者:小狐狸菌
  江知也又转向段泽,一把揪起他的衣襟,恶狠狠道:“让你进去坐就进去坐!哪来这么多废话?把我家门打坏了你开心了?”
  段泽:“……好好。”
  两人各自收起兵器,擦了擦脸,闷声不响地跟在江知也身后进去了。
  傅陵游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着进去,踌躇片刻,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守着马车。
  -
  仓库的钥匙保管在薛峰手里。
  江知也要来钥匙,打发他去把门修了,又把段泽安顿在了自己寝屋里,免得两人趁自己不在又打起来。
  仓库的锁有些生锈了,好在还能打开。
  迎面扑来一股灰尘的味道,呛得江知也连连咳嗽。
  “咳咳咳……”他掩着口鼻,粗略巡视了一圈,没找到段泽送的东西。或者说,都是些寻常物件,不像是段泽送的。
  他琢磨了会儿,把段泽请了过来。
  “还记得你送了我些什么吗?”江知也指了指那些遍布灰尘的杂物,“好像没有特别值钱的东西,是不是遭贼了?”
  段泽看了看他,道:“江神医。”
  江知也:“?”
  “你记不记得自己说过,不收贵重礼物?”段泽慢慢地走到一箱杂物旁边,扒拉几下,拎起一把黄铜药铲,扔给他,“喏,这里有一个。”
  然后又陆陆续续翻出了捣药杵、青瓷脉枕、针灸筒、药漏斗……甚至还有个煎药用的大砂锅。
  江知也:“???”
  难怪每回清理库房变卖的时候,他都不曾注意到,这些东西对于药庐来说实在是太过寻常了。
  江知也抱着一堆迟到的礼物不知所措:“我……”
  “这些都很好用,有些是买的,有些是我专门托人打造的。”段泽垂下眸子,轻轻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都积灰了。”
  江知也咬了咬唇。
  段泽穿过凌乱的杂物,走到许久没开的后窗旁边,将它支了起来。
  “你看那棵树。”他指着后山,“我经常会爬到那棵树上看你。”
  江知也小心地放下怀里的那堆东西,走到窗边眺望片刻,想象着段泽是如何一个人跑到山上去,沉默而温柔地注视着药庐,再沉默地离开,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仿佛有一把渴求的火在胸中燃烧起来,烧得他口干舌燥。
  “段泽。”
  “嗯?”
  “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江知也勾住他的脖子,舔了舔唇,直直盯着他,眸子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赤/裸/裸的爱意,指尖在他衣襟上轻轻划过,挑开,“就在这间药庐里,我……任你予求予取。”
  段泽怔住了。
  他没想过这辈子还能从江知也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须臾,仓库里传出物件翻倒的声响。
  “啊……不是、让你在这种地方……唔嗯……”
  -
  薛峰在勤勤恳恳地修大门。
  傅陵游坐在马车上,专心地剥着剩下的龙眼。
  忽然眼前一暗。
  “你就是那个姓段的最信任的副手?”
  傅陵游抬起头,见是薛峰,顿时拉了脸:“关你屁事。”
  “哼。”薛峰似乎确实想和他说点什么,忍了忍,压下怒意,但也没太忍住,“你身边是不是有个穿红衣服的小白脸?”
  “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傅陵游勃然大怒。
  “我劝你留点心眼,别被美色迷了眼。”薛峰难得耐心这么足,“他之前能把别院的情报卖给我,明天就能把其他情报卖给别人。江神医执意跟着段泽,老子当然要担心他身边的人可靠不可靠,那姓花的瞧着就不是个安分的,指不定在暗地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当!
  傅陵游神色暴怒,一剑砍了过去。
  他自然不是薛峰的对手,被打断了七八根骨头,还是薛峰没下死手的结果,躺在马车里奄奄一息地被拉回了流云渡。
  正巧撞上花醉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花醉掀开车帘看了看,脸色骤变,猛地回头盯住段泽,“你又派他去做了什么危险的事?”
  每回傅陵游一受伤,花醉就会这般兴师问罪。
  “他自己和薛峰起了争执,断了几根骨头,没伤到要害。”段泽没心思和花醉纠缠,简单地解释了两句,便让人把傅陵游送回房间养伤。
  “争执?他和薛峰哪来的过节,还不是因为你。”花醉低声喃喃道,眼神一点点冷下去,指尖用力到掐进掌心里,“每次都是……因为你。”
  须臾,他目光逡巡几圈,落在了段泽紧紧牵着手的那道人影身上。
 
 
第49章 (是加更啦)
  出了这档子事,江知也十分不好意思,虽然骨折这种伤风泽堂的医师也能治,但他还是执意要亲自给傅陵游治伤。
  过了几日,他又回了趟药庐。
  薛峰正坐在门口,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缥绿的衣摆随着风在眼前拂过,他若有所觉,抬起头,眼神里透着几分颓丧。
  江知也心里突的一下。
  前几天……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他下意识地伸手拍了拍薛峰乱糟糟的头发:“怎么一个人坐在门口?”
  “江神医!”薛峰的眼神倏地一亮,哗地站起来,把人抱到肩上掂了掂,又朝大路上望了一眼,“那个姓段的没跟来?太好了!”
  “哎哎!放、放我下来。”
  薛峰假装没听见,哼着跑了调的小曲儿,带着江知也进了药庐,又翻出一个掉了漆的铁壶烧水泡茶。
  江知也坐在小板凳上,支着下巴,看他忙忙碌碌,等茶水烧开后,招招手:“薛峰。”
  “来了。”薛峰怀里搂着两个茶罐,神色犹豫,“要喝哪个?”
  “都发霉了吧。”江知也忍不住笑起来,“你连红茶绿茶都不分清,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我泡茶?”
  “嗤。”薛峰放弃了那两个茶罐,倒了两杯白水,咕哝道,“你不就是被那个姓段的靠这种风雅手段忽悠走了吗?”
  江知也:“……”
  江知也清清嗓子,道:“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和你澄清某些误会。”
  “你又要替那个姓段的说好话?”薛峰皱起眉,不高兴道,“老子不听!”
  “你敢不听?!”江知也越过矮几,用力扯住他的耳朵,“要不是你一声不吭地把那些礼物扔进仓库锁起来,本神医至于单相思这么多年??”
  “都是些不值钱的破烂货而已……哎哎哎耳朵!好好好,我听我听。”
  ……
  …… ……
  半刻钟后,薛峰陷入了沉默。
  须臾,怀疑道:“姓段的有这么情种?”
  “差不多吧。”江知也喝了口凉掉的白开,“他不肯让你跟着我住进流云渡,也是情理之中。不过,也不能让你成天窝在这个破败的药庐里。你愿不愿意去百药谷,当个守谷人?”
  薛峰怔了怔。
  “……谷中寂寞,师兄性子沉静,你会不会觉得无聊?”江知也思忖道,“现在多了个宋阮,但又是个软绵绵的性子,我记得你最讨厌这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小崽子。”
  “我去。”薛峰蓦地回过神来,“砰”一拍桌子,“老子这就动身!”
  “急什么,回来!没我的亲笔信,你贸然闯进去,当心被其他守谷人打。”江知也从怀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信,推了过去,“此事还得看师兄的决断,别高兴太早。”
  薛峰收下那封信,又坐了回来,看起来还是很高兴,挠了挠头,摘下挂在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了两口,一抹嘴,道:“百药谷和流云渡相距甚远,此去大概很难再见了。既然这样,江神医,我也和你说两句掏心窝子话。”
  “你说。”
  “风泽堂家大业大,论实力,护住你绰绰有余,这点老子还是放心的。不过和姓段的在一块儿,你凡事要多留个心眼。”
  “怎么?你还是觉得段泽不好?”
  “不是不好。”薛峰慢慢嘬着葫芦里的酒,似乎在思索要怎么说,“姓段的……段泽这人,有些太重情义了,反而容易把自己困住,到时候连着你也倒霉。”
  “哦?”江知也新奇道,“仔细说说?”
  “比如……当初老子被打废了他两条腿,还把他灌了药卖进窑子,按理说该是不死不休的仇怨。他也确实起了杀心,不过,因为有你这层关系在,最后愣是没对老子下手。”薛峰啧啧道,“听明白了吧?他对身边的人很重情义,甚至会因此放过一些仇家,万一遇上不识相的蠢货,就容易留下祸患。”
  “……”
  “风泽堂确实家大业大,但是江神医……人心如海啊,他玉面郎又不是神仙,身在高位,太重情义可不是什么好事。”
  薛峰喝完最后一口酒,晃晃空葫芦,打了个酒嗝:“把他卖进窑子这事儿,确实是老子做得不地道,算欠他的。以后若是风泽堂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记得让他来找我帮忙。就一次,没多的。”
  江知也起身:“你这就要走了?”
  “走啊。百药谷远着呢,紧赶慢赶都要一月。”
  薛峰带着一丁点快活的醉意,摇晃着走到门口,忽然顿住了,又折返回来:“江神医,还记不记得你救了我的那天?”
  江知也想了想,道:“都过去好几年了,记不太清了。”
  “我可记得清楚。”薛峰哼哼着笑起来,“那年我被仇家追杀,从山崖上跌下去,被树枝丫子刺得穿肠烂肚,躺在崖底等死。我就想,要是有人来救了我,我就答应替他做一件事。”
  “只是一件事?”江知也撇了撇嘴,不满道,“你明明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收你当狗。”
  “老子也是没有办法。我一直在那里等啊等,血都快流干了,干脆心一横,许愿说,要是有人能救我,我就给他当狗。”他用力一拍江知也的后背,大笑起来,“没想到,给老子等来了天底下最好的神医!”
  那笑声浑厚爽朗,震得江知也胸腔微颤,眼眶也有些发热,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热意。
  代代百药谷行走悬壶济世,身死早亡,不求金银不求权势,所求之物就在此处。
  “江神医,以后要是你有什么麻烦,尽管来找薛某,薛某定当肝脑涂地。”
  薛峰最后扔下这么一句,骑上门外的杂毛马,潇洒地离开了。
  -
  日暮时分,江知也回到了流云渡。
  段泽在路口等他。
  江知也忍不住一笑,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到他身旁,道:“你怎么知道我差不多这个时候回来?”
  “猜的。”
  “等了多久?”
  “就一小会儿。”
  “你都偷偷派了人跟着我,还不放心?”
  段泽矢口否认:“我没有。”
  江知也牵住他的手,瞄他:“真没有?”
  “……就派了四个人。”段泽转过头,“不行?”
  “行的行的。”
  两人一路牵着手,穿过流云渡弯弯绕绕的小径和长廊,进了书房。
  书房里备着两盏剔透的碧色清茶,是上好的梅岭毛尖,旁边还放着一碟江知也喜欢吃的零嘴。
  “嚯,这么大阵仗。”江知也拣了枚炒杏仁丢进嘴里,舒舒服服地往椅子上一靠,“有事?”
  “嗯。前些日子忙,没来得及问你。”
  “什么?”
  “百药谷行走重出江湖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是你做的?”
  江知也被茶水呛了一下。
  “……是我做的,怎么了?”他有点底气不足,偷偷看了眼段泽,又赶紧撇开目光,声音越来越虚,“你不会……不会花心思去查了吧?”
  “那倒没有,猜的。”段泽道,“你想取回江知也这个身份?”
  “啊,对。不过出了点意外。”江知也越想越觉得尴尬,试图尽快岔开话题,“你没事提这个做什么?”
  “随便问问。”段泽失笑,“老实说,你给多少家主写了信?”
  “很多,二十几……三十来个吧。”
  “唔,真是豪迈。”段泽喝了口茶,竭力压住上扬的嘴角,声音抑扬顿挫,“大手笔啊。”
  江知也终于恼羞成怒,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风凉话少说,快帮我出个主意。”
  “为什么?”段泽道,“我又没有收到信。”
  江知也:“?”
  眼见某人就要炸毛,段泽放下茶盏,正色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说来听听。”
  “你的医术,你的字迹,说话做事的习惯都不是问题。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你这张脸。”
  江知也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段泽被他这个无意识的举动逗笑了,过了会儿,才继续道:“你这张脸若是当众暴露,江知也便会彻底消失,之后再怎样都无法再取信于人。而你在外行走,不可能保证一辈子都不被人看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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