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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了落难死对头做男妻(穿越重生)——小狐狸菌

时间:2023-09-23 09:15:57  作者:小狐狸菌
  他跑到客栈后院打了桶冰凉的井水,劈头盖脸浇在自己身上,捋起额前湿透的碎发,低头看了眼某处,咬咬牙,又泼了自己一大桶水。
  江知也趴在二楼窗边偷看,发现自己好像闯了个不大不小的祸。
  段泽真的很容易害羞。
  也经不起撩拨。
  “是肾气太旺,可以吃点……嗯……”他眸光忽的迷离起来,喃喃道,“金银花、夏枯草、黄芩……唔,我在说什么?”
  那是张清热降火的药方。
  江知也迷茫半天,小心翼翼地关起了窗,揉了揉又红又烫的耳朵,决定当做无事发生过,以后也不要随便地亲段泽了。
  因为暂时、只是暂时,他还没准备好接受和段泽……做那种事。
  -
  他们在这个镇子上停留了数日。
  薛峰的意思是尽快离开,但段泽坚持江知也需要多休养些日子才好上路,争来争去,到底还是留了下来。
  这里离梦溪并不远,留下来的风险不小,再加上段泽白天经常不见踪影,薛峰不由心头疑惑,怀疑他目的不纯。
  这日,他堵住了准备出门的段泽。
  “你打算去哪?”
  段泽垂下眼皮,避开他的目光,道:“就这附近,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薛峰提高了嗓门,“随便走走能把马厩里的马牵走?你平时遛弯遛这么大?”
  段泽:“……对。”
  薛峰:“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两人在走廊上说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动静不小。
  旁边房间的门偷偷开了条缝,江知也扒着门缝,巴巴地看着他:“你要去哪?不能带上我吗?”
  段泽:“…… ……”
  失忆的江知也真的特别黏人。
  段泽叹了口气,暂时放弃了今天出门的打算,转身拉开门,把跌出来的江知也搂进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发:“哪也不去,就陪你。”
  客栈里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东西,江知也又不便出门行走,段泽便买了副棋子回来,又让薛峰去马厩里挑了些光滑的秸秆,剪成几段,尾端粘上纸,做了个粗陋的投壶。
  怕江知也手腕上的伤口崩开,段泽没让他玩投壶,而是亲自上阵,给他表演了一个随便怎么投都能投进的绝活,还把薛峰喊来一起投。
  几轮过后,两人又争上了,各种阴损花招频出,薛峰投得面红耳赤,拍桌叫嚣要输了的人罚酒一杯。
  段泽:“我不能喝酒。”
  薛峰挑衅:“你是不是不行??”
  段泽:“嗯,对,没错。你还有什么要说?手下败将。”
  薛峰:“???”
  江知也看得不亦乐乎,为了让这场比赛继续,自告奋勇代段泽喝酒。段泽本来赢多输少,看江知也在旁边一杯接一杯地喝,顿时心神不宁起来,越输越多。
  最后江知也喝得小脸红扑扑,晕乎乎地倒在了床上,两人不约而同停了手。
  静默片刻后。
  薛峰跳了起来,段某人惨遭痛骂,自知理亏,节节败退,赶紧下楼去弄醒酒汤。
  -
  江知也醉酒,睡了整整一中午,直到日头西斜才醒。
  “……段泽?”
  地上还散落着秸秆,棋盘上残局未了,空了的酒坛搁在旁边。
  薛峰闻声进来,道:“别找了,姓段的趁你没醒,刚刚又溜出去了。”
  “去哪了?”
  “镇子外面。每天连个鬼影都不见,八成跑去见相好了。你一个人在客栈,我没敢跟太远,过了林子就回来了。”
  “镇子……外面?”江知也皱眉,“我们不是刚从梦溪逃到这里没几天吗?他对这儿很熟?有熟人?”
  “谁知道。”
  江知也琢磨了一会儿,抓起外衣:“我们跟过去看看。”
  “跟过去?带你??”薛峰悚然,“不不不不行,这哪能……”
  “每次回来他身上都没有血腥味,”江知也分析道,“那地方不会太危险的,你带我去看看,不对劲就回来。”
  薛峰还想拒绝,一只瘦削的手伸了过来,手腕上还缠着白色纱布,看着就没什么力气。
  然后这只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薛峰怕他手腕疼,赶紧顺着力道弯下腰来,苦口婆心道:“江神医,不是我不想带你出去玩,要是被姓段的发现了,弄不好会生吃了我。”
  “哦?”江知也稀奇道,“你很怕他?”
  “……?”薛峰声音顿时粗了起来,“放屁!老子会怕他?那是让着他!”
  “那不就行了?”
  “不是,我……”
  见薛峰始终推三阻四,江知也用力拽了拽他的衣襟,气急道:“哪有你这样不听话的狗?!让你往东你往西,我、你——”
  薛峰 :“???”
  不是,姓段的到底教了他什么??
  薛峰急中生智,思忖了一下。
  他记得林子后面似乎有片山谷,远远看去还挺漂亮的,带江知也到那附近随便转两圈,能赶在天黑之前回来。
  既省心又不会出事,还能糊弄人,好极。
  “行行,我带你去,别骂了。”
  江知也终于满意地安静下来。
 
 
第62章 
  山谷深处。
  段泽花了好几日摸清了这里的地形,以防花醉狗急跳墙跑路找不到人,又仔细排查了一遍,确认此地没有任何的花家族人,也没有其他守卫。
  他原是打算弄清楚情况,再去最近的据点调些人手过来,将花家一网打尽。
  如今看来,似乎用不着。
  目前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傅陵游在哪。
  他将目光投向了山谷深处那几间矮小的草屋。
  -
  花醉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前些日被人跟踪了。
  他精疲力尽,憔悴得几乎有些恍惚,端着刚热好的鸡汤推门进屋。
  “傅陵游,吃点东西吧。”
  屋内昏暗,床上没有任何响动,四下弥漫着沉沉死气。
  花醉搁下鸡汤,从地上捡起固定帐幔的绳子,将帐幔撩开到两侧床柱绑好,轻声道:“逃了三十多次,还不死心?”
  傅陵游盘膝坐在床上,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往床里挪了挪,离他稍微远了些,手腕上的锁链碰得叮当作响。
  “你天天闹绝食,有哪次成功过?我自有办法让你吃。”
  “我当然知道,”傅陵游冷笑一声,“毕竟花家家主手里奇毒无数,什么样的药没有?用在我身上更是花样百出。”
  花醉眉心狠狠一跳,脸色更加疲倦了,不愿与他争吵,放软嗓音,近乎哀求:“傅陵游,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不想……”
  “把我身上的化功毒解了,放我走。”
  “风泽堂要完了,我不能让你回去送死。”
  此话一出,日积月累下来的被软禁的暴怒再难压抑,骤然炸裂,掀起惊涛骇浪,傅陵游一把拽过他,铁链激荡出一连串清脆的音。
  “我不管你和陈留行做了什么交易,也不管他给了你什么样的许诺,你现在放了我,花家或许还有一条生路!不要执迷不悟了,花醉,听见没有!?放了我!”
  花醉笑了声,眼底的疲惫浓重到无以复加。
  他抬眸看着傅陵游:“生路?什么生路?他玉面郎执着于百药谷行走近乎疯魔,你为这样的人卖命,迟早有一日会出事!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自食恶果,死于自己的执念,段泽一死,风泽堂很快会被分食殆尽。傅陵游,到底是谁执迷不悟?”
  “你到底和陈留行做了什么交易??”
  “交易?”花醉轻轻柔柔地笑起来,“没有。我只是替他把失踪的弟弟送了回去,他很感激我,愿意在扳倒风泽堂后分花家一杯羹。仅此而已。”
  傅陵游忽然泄了劲。
  花醉油盐不进,江知也凶多吉少,而段泽……他不愿深想下去。
  “花醉,”傅陵游松了手,不无失望地看着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当我是什么?”
  “那你呢?你又当我是什么?”
  “我……”傅陵游沉默须臾,“我不知道。”
  花醉微微睁大眼睛,差点被他这一声“不知道”逼出了眼泪。
  “你不知道!?”花醉脸上的倦意和无所谓终于褪去,仿佛裂开了一条缝,透着难以置信的疯狂,尾音都变了调,“傅陵游,你有种再说一遍!??”
  傅陵游没吭声,看向花醉,仔仔细细地一遍又一遍打量着他,目光迷茫而空洞,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
  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道:“当年……我被仇家追得狼狈,无意中撞到了你,装着婚约的锦囊掉了出来。那锦囊上的绣花与你手里的是一对,你看清了,才出手救下的我,是不是?”
  花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当年,神色微敛,忡怔地点点头。
  “所以,不管那人是谁,只要他的名字写在那纸婚约上,都会被你带回花家。”傅陵游的目光逐渐锐利起来,仿佛一把烧红了的刀子,一下下剜着他心上的肉,剜得鲜血淋漓,声音却愈发低沉轻柔,隐隐流露着感伤,“会在花家养伤,会被请去喝你珍藏的酒酿,一起冬赏雪春赏花,最后被你诱哄上床,享尽/欢/愉。”
  花醉脸上空白了一瞬。
  “你在……说什么?”
  “我是傅陵游,还是张陵游,或者是李陵游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区别?你在意的不是我,只是那个素未谋面、遍寻不得的婚约人。”
  “你在说什么??”花醉呼吸急促起来,“你听听你在说什么浑话!?”
  “我不知道你对我来说到底算什么,但很清楚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个什么。”傅陵游讥讽地勾了勾嘴角,“不太听话的……玩物。”
  花醉激动得几乎破了音:“你胡说——!”
  “不是吗?”傅陵游冷漠得几近残忍,“我爹娘走得早,无依无靠无权无势。你最开始看我的眼神,就像捡到了一只有趣的宠物。”
  “我没有……傅陵游,我没有!”
  “从那天起,你就一直想把我捏在手里。哪怕我后来跟着段泽摸爬滚打,一路成为风泽堂的二把手,你也不曾放弃过。”
  花醉只觉口鼻间涌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忍不住闷咳起来,越咳越痛,眼泪大滴大滴滚落下来,眼中浮现出一种近乎崩溃的茫然:“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只是想要你在我身边……做你唯一的,最特别的……”
  “你太高看自己了。”傅陵游偏过头去,不想看到他的眼泪,“我年幼的时候四处流浪,要是没有段泽接济,早就死了。后来我们结伴江湖闯荡,好多次他拖着重伤的身体把我从死人堆里背出来,我们一起分吃过馊掉的半张饼,被困崖底断水缺粮的时候,我给他喝过自己的血……花醉,我没有家,他就是我的家人。”
  汹涌的嫉恨蓦地被缚住,在喉头堵得发慌。
  花醉淌着泪,呆呆地看着他。
  “为什么总要逼我在你和他之间选一个?”傅陵游冷淡的眼神终于柔软下来,却透着难过失望,“你摸着良心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花醉?”
  ……
  花醉跌跌撞撞地逃离了草屋。
  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面对傅陵游的质问。
  三魂七魄丢了一半,他浑身都在颤抖,思绪凝滞得像一团浆糊,就连指尖被粗糙的树皮刮得鲜血淋漓也毫无知觉。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压在地上,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倒映在刚哭过的眼眸里,仿佛前来索命的恶鬼。
  这是一张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面孔。
  -
  段泽还没来得及查探草屋,就见花醉失魂落魄地从屋子里出来,恍恍惚惚地靠在树上,毫无防备。
  他放弃了先探草屋的打算,利落地拿住了花醉,将他压在地上。
  “……段泽?”花醉似乎还没回过神来,恍惚地看着他,喃喃道,“是……幻觉?”
  下一瞬间,撕心裂肺的剧痛直冲天灵盖,如尖锥刺破迷蒙,将他拉回到不堪的现实中来。
  段泽冷着脸,毫不犹豫地折断了他的手腕。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整个山谷,余音不绝,惊走了鸟兽。
  “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陵游在哪里?!”段泽瞥了眼他出来的那间草屋,“在那里面?”
  花醉痛得说不出话,冷汗浸湿了鬓发,无比狼狈,依然凶性不减,通红充血的双眼死死瞪着他,眼尾还带着一抹未消的湿意。
  “不说也没关系,”段泽目光森然,比他更像被折磨的那个,眼角眉梢尽是戾气,“先把债还了。阿也受过的伤,你一样也别想逃过!”
 
 
第63章 
  花醉的惨叫持续了很久,逐渐微弱下去,血浸透衣服,在身下积成一滩。
  段泽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血色。
  他眼前清晰地浮现出江知也身上的每一道伤,新的旧的,鞭伤淤痕,瘦削的身子,根根分明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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