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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了落难死对头做男妻(穿越重生)——小狐狸菌

时间:2023-09-23 09:15:57  作者:小狐狸菌
  段泽:“…… ……”
  他记得陈命话很少啊。
  怎么讨起债来像只百灵鸟似的喳喳喳没完没了。
  “那个被打了的杂役是你?”这件事很重要,段泽慎重地确认道。
  “是我。”陈命道,“被砍伤的地方现在还留着疤,要掀开衣服验一验吗?对了,能不能再补点医药费?”
  段泽:“…… ……”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陈命这样的人。
  验伤的事不着急,反正人也跑不了,段泽决定先问更加紧要的。
  “你对阿也做了什么?他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假死药,管用一天一夜,效果逼真到老江湖都看不出来。”陈命回答得简单易懂,“唯一的问题就是会失去记忆,不过总比没命要好。”
  这么说来,如果自己没能找到江知也,陈命也会帮忙救人。
  段泽脸色顿时缓和许多,用剑挑开绳子,示意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去,自己也回到桌案后面,让人奉了两杯茶过来。
  他端着茶盏,不紧不慢地问道:“阿也给你开了三倍的俸禄,意思是要你来风泽堂?”
  “对。”
  “你背叛了陈留行,我又怎么敢用你?”段泽和善一笑,“何况当初在梧桐苑里,是你替陈留行动的手。”
  秋后算账。
  陈命眼神一凛,心知过不去这关别说讨债了,恐怕连命都得交代在这里。
  他站起来行了个礼,道:“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梧桐苑里发生的那些……非我本意,段堂主宽宏大量,何必跟一把刀过不去?何况此刀如今可以为堂主所用。为表诚意,我可以告诉堂主,陈留行找了个和江神医模样差不多的替身送到你身边,准备伺机刺杀。”
  “风泽堂有很多刀,不差你这把。”段泽思忖着,这人是江知也收服的,就算能用,留在自己身边也不大方便,但若要派去江知也身边,须得谨慎又谨慎才行,于是存心刁难,“你有什么特别之处?”
  陈命顿了顿,眼神坚定,掷地有声道:“忠心。”
  段泽差点打翻了茶盖。
  他看着下面背叛了陈留行千里迢迢前来讨债……不是,前来投奔的陈命,难以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忠心。”陈命重复了一遍,赶在段泽让人把自己叉出去之前,侃侃而谈道,“陈氏的财力堂主也是知道的,给我的俸禄其实相当丰厚,因此能够出得起三倍价格的下家绝无仅有,何况后半辈子还能得到神医的免费医治,俗话说钱得有命才能花,若是风泽堂愿意收留我,想来没人有这个本事挖得动墙脚。”
  段泽:“……”
  他快要被说服了。
  “那如果有人出十倍的价格让你出卖消息……”
  “十倍?”陈命震惊,“用区区不到一年的俸禄就想砸了我的饭碗??”
  段泽扶额。
  须臾,他直白地问道:“多少价钱能买你背叛风泽堂?”
  陈命干脆道:“四十年的俸禄一次性付清,这种势力会选择一次性买断大概率是没本事庇护我,之后还得面临风泽堂的报复追杀,后半辈子都没得安稳日子过了,所以买命钱不能少于俸禄总额的五倍。还有请江神医疗伤的医药费,按照每年三十次来算,四十年就是一千两百次,而且如果没有关系也不是次次都能请到,起码再翻个十倍,那得……那得……堂主,你这儿有算盘吗?”
  “……不用了。”段泽起身,“我带你去见见阿也,说不准他认得你。”
  陈命很高兴:“多谢堂主信任。”
  “……”段泽心道能出到这个价钱的势力不是疯了就是疯了,如此看来,陈命确实当得起“忠心”二字。
  离开书房前,陈命忽然想起来什么:“堂主。”
  “又有事?”
  “我的‘陈’姓是陈留行赐的,堂主如果介意,可以重新给我赐姓。”
  段泽想了一下。姓段的话。
  断命,短命……怎么听都很不吉利。
  他随口道:“你原来姓什么?”
  “姓王,三横一竖那个王。”
  ……亡命。
  段泽无语了一会儿,好像理解了为什么陈留行会给陈命赐姓。
  “你还是继续叫陈命吧。”
  “一切都听堂主安排。”
  -
  两人在长廊上一前一后行走。
  忽然有侍从匆匆跑来,看了眼陈命,对段泽附耳低声了几句。
  段泽神色骤变。
  他略一沉吟,回头对陈命道:“你的身份特殊,不能让那人看见,在所有事情结束之前,不得不先委屈你一段日子。住处很快会让人收拾出来,我有要紧事处理,今天就不带你去见阿也了。”
  陈命微怔,很快反应过来‘那个人’指的是谁。
  假冒货色见过他,自然也认得他,若是段泽有将计就计的打算,自己贸然露面恐怕会令所有计划付之一炬。
  他道:“堂主,我会些粗浅的易容术。”
  “到时候让人给你拿些易容的用具来,给你安排的住处也是最偏僻的,你自己注意些就是。”段泽无心与他多说,对侍从吩咐了两句,便匆忙走了。
  怪不得段泽心急火燎。
  侍从来报说“江知也”不顾阻拦闯入了公子的住处,他们又不敢对“江知也”动粗,只能赶紧来找段泽。
  段泽简直心急如焚,脚步急促,一阵风似的卷进了屋,门“砰”地撞在两侧,发出巨响。
  江知也被那个假冒货色攥着胳膊,粗暴从角落里拽出来,推搡着跌到在地。
  “你就是那个被段泽带回来的陈三公子?”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江知也,“听说你们在陈氏山庄成了亲,这种儿戏般的亲事,你不会当真了吧?可别忘了,陈氏当初对段泽百般羞辱,你这个姓陈的住在这里又算怎么回事?”
  江知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半句反驳的话都没说,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但也看不真切,眼前不断闪现出鲜红刺目的血,还有隐约的哭声萦绕耳畔,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假冒货色眼神微闪。
  他是来试探自己的身份有无暴露的,不过如今看来陈野似乎失去了记忆,完全不认识自己。
  很好,天助他也。
  他正盘算着下一步。
  忽然江知也抹了把眼泪,一指门外,带着浓重的鼻音,但气势不减:“这里谁都不能进,滚。”
  他记得段泽说过,没人敢擅闯这间屋子。
  假冒货色笑起来。
  他缓缓蹲下来,捏起江知也的下巴,轻声细语道:“这里谁都不能进?那为何没人敢拦我?嗯?自然是因为我和段泽两情相悦,心意相通。我的意思就是段泽的意思,谁也不敢违逆。你算什么?”
  江知也正承受着心悸和幻听的双重折磨,思绪十分混乱,恨不得整个缩进被子底下,闻言顿时一呆。
  “我……”
  “你仗着自己与我有几分相似,鸠占鹊巢,挟恩图报。”假冒货色靠近他的耳朵,低语道,“无耻又卑鄙,怎么不去死?”
  江知也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假冒货色瞥见旁边的矮柜上有金属包裹装饰的尖角。
  很锐利。
  脑袋砸在上面,十有八九会当场殒命。
  他眼底浮现出阴狠之色,抓起江知也的衣襟就要把人往矮柜上撞。
  身后倏地传来一股大力,把他掀了出去,厉喝如惊雷在头顶炸裂,蕴藏着无尽的怒意。
  “你在做什么!?”
 
 
第65章 
  屋内一片混乱。
  江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周遭人越来越多,闹哄哄的,忍不住捂紧脑袋把自己往角落里挪了挪。
  他听见段泽用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语气说话,听上去怪怪的。
  “陈野救过我的命。他病了,所以我让他在这里养病。你是百药谷行走,难道看不出来他病得不轻?为这点小事咄咄逼人……江知也,你以前从不这样的。”
  “本神医只是好奇想看看你偷偷摸摸藏了个什么人而已。一点小小的疯病,为何不让我替他医治?你不信任本神医的医术?”
  “疯病而已,又不危及性命,用得着劳烦你?我向来不会拿小伤小病轻易打扰你,你忘了?”
  “……我没忘。”
  争执声逐渐微弱下去。
  很快,屋里变得安静起来。
  他被抱起来放回了床上,软巾沾了水,轻柔地擦过脸颊上的泪痕,又给拉上了被子。
  江知也立刻把自己缩了进去,鼓成一个小小的被子包。
  有人隔着被子在一下下捋他。
  过了很久,又似乎没过多久,心悸和幻听在昏暗温暖的被子里渐渐消失,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探出脑袋,看向坐在床边、轻轻拍着被子包的人,小声道:“段泽?”
  “我在。”
  江知也忽然忘记自己想要问什么了。
  他从被子里钻出来,准备挤进段泽怀里蹭蹭,一本染着药香的医书被塞了过来。
  “拿着。”塞完书,段泽把他搂进怀里圈了起来,“我特意让人熏的。”
  回来途中,他无意中发现江知也很容易被药香味安抚到,所以回到流云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张羡购入一批医书,拿草药焚烧熏蒸,熏好了再送来。
  效果似乎很不错。
  江知也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好闻的草药味,眉心微微舒展开来。
  半晌,轻声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段泽斩钉截铁道:“刺客。”
  “……你少糊弄我。我只是发病了,不是傻了。”江知也掀开眼皮,瞟他,“你们说的话我都能听见。你叫他什么?江知也?他是江知也,那我又是谁?你一直都在骗我?”
  段泽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赶紧道:“……个中缘由复杂,一时半会很难讲清楚,总之你才是真正的百药谷行走,他是假冒的。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我暂时不能戳穿他,恐怕要委屈你一些日子了。”
  “哦。”江知也倒也不会傻到去信那人的话而不信段泽,低头嗅了嗅怀里的医书,慢慢琢磨起来,“他和我长得又不像,怎么假冒我?”
  “这个说来话长,我下午有点事情要处理……”
  说来话长那就娓娓道来嘛,反正江某人闲得很。
  于是他勾住段泽的后颈,往下拉了拉,仰起头,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下颌。
  “想听。”
  像撒娇,偏偏又充满了旖旎的暧昧。
  段泽差点掉下床。
  他一秒都没犹豫,和江知也说了声“等下”,去到门口,不知跟谁吩咐了几句,很快便返身回来,爬上床重新抱住江知也。
  “好,说给你听。”
  江知也很高兴,竖起耳朵听。
  听着听着,他神色一点点变得呆滞,逐渐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来。
  “慢着,”江知也翻过身,把书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你在说什么胡话,编故事么?”
  “绝无半句虚言。”段泽正色,“我可以发誓。”
  江知也看起来是一脸不信,上上下下狐疑地打量着他,然后往床里面挪了挪,再打量打量,继续往里挪挪。
  ——然后被段泽勾住腰带给拽了回来。
  江知也配合地佯装慌张:“放、放开我!你终于原形毕露狐狸尾巴……唔唔!?”
  意料之外的发展。
  衣料摩挲,伴着仿佛被淹没的挣扎声响。
  须臾,怀里的人不动了。
  段泽微微松开唇,指腹抹过他泛红的眼尾,低哑道:“要怎样你才肯信我?”
  江知也:“……”
  他本来就没不相信段泽,只是觉得段泽为了安抚自己编了这么长一个故事有点好玩而已,想逗逗他。
  眼下却被亲了个七荤八素,沾了泪的睫毛蝶翼似的颤抖着,红润微肿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凌乱地喘息着。
  看得段泽喉头一紧。
  “江知也。”他喃喃着,捧起那张尚未回过神的迷茫脸孔,低下头。
  “唔……嗯唔……”
  喉头溢出的细微呜咽成了燎原火星。
  莹白的肌肤上被咬出好几个新鲜的牙印,江知也本能地蜷缩起来,又被不容拒绝地力道强行/打开。
  “段、段泽……啊……我没有不信你……唔、嗯啊……”
  他好像被弄得乱七八糟,陷在泥淖里缓缓下沉,身上是唯一能够攀住的救命稻草。
  屋门紧闭了一整个下午。
  江知也险些没能爬起来吃晚饭。
  他往嘴里塞了满满一勺虾皮炖蛋,边吃边瞪着段泽,头发乱糟糟的,还没来得及梳理,像只气炸了毛的小鸟。
  段泽:“!”
  为什么江知也会这么可爱。
  段泽夹了块肉放进他碗里,过了会儿,又放了一块,不一会儿碗里就堆起了小山。
  “太瘦了,多吃点。”
  “不然抱起来硌得慌是不是?”江知也饿得眼冒金星,边努力往嘴里塞吃的,边抽空冷笑,“你已经在床上抱怨过三次了。想把我喂肥了再吃?黄鼠狼给鸡拜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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