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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ge囚笼(近代现代)——焦糖玛奇朵love

时间:2023-09-27 08:51:21  作者:焦糖玛奇朵love
  何以安一阵恶心,下了床,沈家的老管家,拿了一套崭新的西装来到了门口,门没有关严,还留有一道缝隙,何楚生压着心中的怒火给那个老管家开了门。
  一进门老管家就恭恭敬敬地道“何先生,这是我家少爷给您准备的衣服,我家少爷说昨天是他不对,弄坏了你的衣服,所以他特地赔给您一套,您换上吧。”
  何以安接过衣服话也没说的就丢到了床上,心里酸涩痛楚,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连路都走不稳的他,慢吞吞的穿上了衣服,腰酸疼的厉害,让何以安差点跌坐在地上,只是背后温热的大手扶住了他。
  何以安连忙转过身去,却看见沈墨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一个金丝边框的眼镜,眼底里满是心疼的看着他,那种眼神,让何楚生害怕。
  沈墨言伸手过去给他调整领带,一边弄一边道“疼了,对不起,昨天是我一时冲动,下次一定不会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脸上带着笑意,眼底却没有一丝笑的意思,更多的是如同湖底一般阴沉发闷。
  何以安心里发慌,那个老管家一直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整个别墅都太安静了,沈墨言摸索着何楚生细嫩的脸,一个让人不禁背后发凉的笑容,让何以安明白,他再也出不去了,金丝雀再美,可终究都是牢笼里的困兽,何楚生何尝不明白这一点。
  房门被上锁的声音,清脆沉闷,佣人们在门外窃窃私语的声音,聒噪阴沉,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你爱的人,却伤你最深。
 
 
第六章 
  房间里寂静沉闷,从窗外透过的一缕缕阳光也显得悲切,少年时期他曾爱过的人,如今却将他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屋顶阁楼,曾经满心欢喜的爱着他,而如今却心如死寂。
  何以安压着心底里满是伤痕的疼痛,抱着双腿蜷坐在地上,冰冷的地板透过皮肤,渗透到骨子里,让他的心也跟着凉了,他曾想过无数次与沈墨言见面的场景,可他没想到却是如今这个样子,心如死灰或许就是用来形容他的吧。
  一点点的失望,到最后就是悄无声息沉静的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活到最后。
  阁楼的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沉稳而有力度,随着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何以安看见了沈墨言拿着一束玫瑰站在了他的面前,沈墨言温柔的余光里,满是对何以安的渴望,就好像是在卑微的求着这个人给他一点施舍。
  沈墨言从前就是孤傲暴力的性子,可也只有在何以安的面前,他才会放下一身的戾气与孤傲,耐着性子陪着他,如今的沈墨言也没有变,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爱一个人久了,这种爱就会变得畸形,扭曲的不成样子。
  他单手拿着玫瑰,单膝跪地的看着他道“我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是想看到你笑,哪怕是骗骗我也好,假装开心也好,我想你看见我的时候,你是高兴的。”
  沈墨言近乎卑微的求着他,眼底的寂寞一览无余,何以安伸手摸了一下他手上的玫瑰,却被上面的刺扎出了血,他举着手给沈墨言看了看道“你看啊,玫瑰再漂亮它终究会伤人的,被伤的次数多了,也就不会在喜欢了,因为爱着玫瑰的那个人知道,玫瑰有刺,碰不得。”
  曾经的沈墨言就好似他手上的玫瑰,美丽惹人爱,可握的时间久了,双手就会流血,所以何以安就不敢再去碰了,因为握的越久也就伤的越深,笑容也就渐渐的没有了。
  沈墨言放下了手里的玫瑰,一把抱起了坐在地上的何以安,将他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温热的唇瓣贴紧了何以安的额头吻了上去道“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时间,等你真正对我笑的那一天。”
  沈墨言薄唇轻笑,惹得何以安心生寒意,他推搡着沈墨言道“没有那一天,永远都没有,你把我放了,快把我放了。”
  沈墨言皮笑肉不笑的俯视着他道“我会放了你,可是不是现在,你要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欺负你,我会耐着性子,随你怎样。”
  说完沈墨言就转身走了,门又被重新上了锁,屋内又再次变得寂静,阁楼上的小窗子,放眼望去,也仅仅能看见那一片种满了向日葵的花园,沈墨言从以前开始就喜欢向日葵,因为他说过,向阳开的花,总是给人温暖的感觉,就像他的小安,温暖如向阳花一般,笑起来也是如沐春风。
  他曾说他要在自家的花园种满向日葵,和他的小楚一起看,何以安苦笑着呢喃道“骗子,你把我们的誓言都忘了吗,如果没忘,那你为什么还要杀我全家,让你成为我最痛恨的那种人。”
 
 
第七章 
  接近午夜,沈墨言带着一身的寒气走了进来,温热粘腻的唇瓣,轻轻的吻上了何以安脸颊,还在熟睡的他被沈墨言吻醒了,酒精的气味儿,在阁楼里弥漫开来,何以安摸了摸被他亲了的脸道“你喝酒了。”
  沈墨言抱着他,亲吻着他的脖颈,用几乎暧昧的语气道“嗯,喝了一点儿,因为太想你了,所以急着赶回来,想要你,想的不行。”
  这哪是喝了一点,口齿都不清了,何以安用手抵在他的胸前,急着推开他,语气也是有些焦急“你喝多了,赶紧去睡觉吧。”
  可沈墨言完全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而是一次次的逼近他,用冰冷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后背一路滑了下去,触碰到了何以安的敏感处,何以安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他可是无济于事,本就力气大的人,喝了酒就更是难以推开了。
  何以安心脏狂跳不止,话语里也带了几分惊慌道“沈墨言你疯了,从我身上下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他的话让沈墨言几乎完全兴奋了起来,钳制住他的双手,在他耳边笑道“前提是你能挣脱掉,以安,本来我没这么兴奋的,可是你却说出了这种话,我的以安还从来没有这么硬气过呢,你说是吧,亲爱的。”
  沈墨言的话让何以安的身体微颤,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一边说着讨好的话,而另一边又做着伤害自己的事,明明不情愿,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跟着附和,何以安讨厌这样的自己,更讨厌欺身而上的沈墨言。
  外面的暴风雪下的很大,几乎看不见远处的路,屋内的战役也更是没有停歇过,何以安已然是没了力气,眼底一片氤氲,顺着眼角留下了豆大的泪珠,他攥紧了沈墨言衣背,口齿不清的几乎用沙哑的嗓音道“放……放过我吧,求……求求你了。”
  攥紧了衣背的手再也没了力气,慢慢的滑落下来瘫软的滑落在了床上,沈墨言的动作也停了,离开了何以安的身体,而是换了个姿势拥着他面前熟睡的人,用轻柔的动作拍着何以安的背道“睡吧,我就在这。”
  沈墨言从不舍得让他吃苦,就算欺身他,可一夜的翻云覆雨,也还算是温柔,没有任何的大动作,可他看不得何以安看他的眼神,一个仇人敌视的眼神,可那有又能怎么样呢,那可是他拿青春换来的人,从少年起就深爱的人。
  他不舍得何以安掉一滴眼泪,最后还是让他舒服的躺下,为他清理了一身的污垢后他才安心的走开,他不想他不高兴,他不想何以安醒来看到的是自己的脸,所以他没有半刻的停留就走开了,沈墨言向来识趣,何楚生不喜欢的事情他永远都不会做。
  就像当初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一样,何以安不想见他,那么他就离开,五年了,沈墨言完全没有走出对他爱,最后还是安耐不住的将他困在了自己的身边,人啊最经不起的就是时间,沈墨言趴在阳台上吞云吐雾,明明以前是恩爱的一对,可怎么就会变成如今仇人一般的存在了呢。
 
 
第八章 
  沈墨言知道自己生来就是恶魔,做不了别人的天使,更不能成为谁的光,可是那一天,一个满脸娇羞,如沐春风的男孩子拉住他的衣袖对他说“你好耀眼,就像天使一样,周围散发着光。”
  那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别人这样说,沈墨言出身卑微,生母只是一个生活在贫民窟工作见不得光的人,小的时候大家都叫他野孩子,没有爸爸,只有一个整天跟着男人混,醉醺醺的妈妈,那是一个黑暗也近乎肮脏的童年。
  可是后来他第一次看见了他的生父,沈世集团的董事长,沈沥川,一个满身戾气,只知道打人的父亲,可他是沈家唯一的男孩肩负着沈家的命运,他的父亲把他培养成一个几乎完美的人,可是悲惨的童年造就了一个恶魔般的人。
  他讨厌自己的父亲,可最后还是成了他父亲那样肮脏的人,可他后来看到了可以将自己从那个黑暗的深渊拉出来的光,也是那个人磨平了他的菱角,卸去了他满身的戾气,告诉他什么才是善良与温柔,也告诉他如何去热爱这个世界。
  也是那个时候他开始喜欢上了向日葵,因为看见向日葵就好像看见了他,一个永远充满阳光,总是带着希望的人。
  沈墨言在阳台站了一夜,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蒂,满屋子的烟草味儿,几乎让人近不得身,他去到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便上了阁楼,何以安向来是闻不得烟味的,只要闻上一点就会咳嗽个没完,所以他特地洗了澡,换了衣服,才上的阁楼。
  他上去的时候何以安还在睡,可能是昨夜折腾的久了,所以才睡的沉了,沈墨言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何以安轻贴在额头上的碎发,额头有些温热的烫手,似是发了烧,沈墨言有些焦急,轻推他,试图把他叫醒,可是因为发烧,睡的更沉了,任由沈墨言怎么摇晃他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此时他已经心急如焚了,胡乱的给他套上了衣服,便抱起他开车去了医院,在急诊大厅里,沈墨言已经顾不得礼数,随便拉来一个医生,扯着衣领便告诉他“今天如果不让他退烧醒过来,我就砸了这家医院,让你丢了这份工作。”
  沈墨言令人心生畏惧的看着他面前眉清目秀的女医生,人被吓坏了,自然是要按照他说的做,给量了体温,挂了水,醒是有些醒过来了,可烧是还没见得退,那个医生有些胆怯地问道“病人以前是不是有过其他病症。”
  沈墨言听了他的话才缓过神来,有些自责地道“他肺不好,以前得过很严重的肺病。”
  医生似乎有些明白了,又给他挂了一瓶水,这烧才慢慢的退下来,那个医生嘱咐道“病人以前得过肺病,千万不能让他在发烧了,很危险的。”
  沈墨言握紧了拳头狠狠的捶了自己几下,一拳一拳的都硬生生的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他靠近何以安的耳边,几乎哽咽道“小楚,你究竟要我怎样才可以原谅我,我只想祈求老天,把你身上的病痛转交给我,让我替你承受,对不起是我无能,不能化解你的痛苦。”
 
 
第九章 
  何以安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淌了下来,他慢慢睁开眼,看见沈墨言正握着他的手自责的哭了起来,何楚生抽出他握着的手,语气淡漠道“做都做了,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没用了。”
  是啊,人都是在犯错的时候意识不到自己做错了,可事后却悔的肠子都青了,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就算有多少悔意,最后也还是不能挽回,沈墨言看到醒来的何以安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一个劲的亲吻着他的手道。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原谅我宝贝儿,我会对你好的,相信我。”
  誓言这个东西比谎话还要真,人都说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那么如同谎话的誓言那,何以安也只能吞了苦涩往肚子里咽,曾在贫瘠的年纪里,何以安也是第一次知晓原来誓言是那样的珍贵,可后来他才发现,那一切也只不过是用心良苦编制的谎话而已。
  何以安不信他,现在不信以后也不会信,他曾溺于他的光,可如今光没了,只剩下了黑夜里看不着边际如墨的漆黑“呵,你要我怎么信你呀,像当初一样吗,我信了,可结果那,我弟弟死了,父母死了,我家败落了,这就是我信了你的后果。”
  何以安有气无力的说着,胸前起起伏伏的喘着气,比起肺里用力呼吸的疼痛,也痛不过明明深爱过,却努力放下的曾经,有的恨比爱来的快,何以安曾经试着放下曾经的那些美好,可是不行,就如同剜骨剃肉,每一寸都连着神经,割下去的时候只会痛死。
  沈墨言虽说神情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可眼底早就透过如同刀子一般的凛冽道“呵!以安,我从没骗过你,我说过爱你一辈子,可我没说连同你的家人一起爱,以安本来我打算你烧退了就放你走的,可是看你这么不乖,我想想算了吧,那个阁楼你还是要住的。”
  何以安从小怕鬼,可当他看见了真正的沈墨言的时候,他才知道,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看着沈墨言那狰狞可怖的脸,何以安知道,他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谁让他瞎了眼,看上这样一个人,谁让他遇人不淑,遇上了这样一个魔鬼。
  他早该知道的,一个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怎么可能会带着希望与光明那,他早该知道的,可他是傻的,过了这么久,他才半梦半醒的缓过神来,啊,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因为一时的贪慕,才酿成了这样的后果。
  何以安扭过头带着悲切的笑声笑了起来,人啊,心被伤的次数多了,也就不知道什么是疼了,剩下的也只是万念俱灰,绝望到连呼吸仿佛都透着一股悲鸣吧。
  在急诊大厅里躺了一个上午,挂的水也打完了,烧也退了,沈墨言拿起何以安的外套给他简单的套上,带他上了车,又要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阁楼了,何以安已经没什么怕的人,这个男人要做的事,他也早就领教过了。
  何以安心里承认,他多半也是看中了这个男人孤傲冷峻的脸,足足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隔着衬衫都能看见肌肉的线条,明明三十几岁的人了,可依然不减当年他们初见时的那样俊朗,何以安觉得自己可笑,当初怎么就陷了进去呢。
 
 
第十章 
  别墅里灯火通明的亮着,何以安透过仅有的小窗子向外张望着,从医院回来已经好几日了,何以安也不清楚究竟是过了几日,阁楼里没有时钟,也没有一篇篇的日历,他知道透过那个窗子,黑黑白白的过了一个又一个日夜。
  打从医院回来,这个阁楼沈墨言就一步没有踏进来过,何以安心想,这样也好,最起码看不见那张让他痛到快要死了的脸,他侧躺着蜷缩在硬硬的床板上,阁楼里阴冷又潮湿,何以安只觉得身体都变得粘腻起来,让他很不舒服。
  冰冷硬邦邦的床板,让他觉得身上的骨头都硌得生疼,除了蜷缩着能让他感到一丝温暖和舒服外,这样的姿势也能让他感到安心,何以安怕极了黑夜,小的时候他怕黑是因为觉得黑夜里总是有一些相貌丑陋的鬼在背后盯着自己,长大了怕黑,是因为经历了痛苦,渴望着黎明。
  曾经他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被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不知人间苦,更不知何为痛,吃穿不愁,兜里每天都有钱花,可人生哪有如意的,一成不变的人生是给那些被老天爷眷顾的人的,后来家道落寞,父母双亡,就连唯一的弟弟也离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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