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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穿越重生)——二白少侠

时间:2023-09-27 09:43:10  作者:二白少侠
  任擎川坐得端正,平日里挂着温和笑意的嘴角,此刻紧紧抿起。
  镜片后,那双上挑的眸间,带着明显的愠怒。
  车里的气氛安静得可怕,连空气都似乎凝滞了,耳边只有自己清浅的呼吸声。
  视线在任擎川棱角分明的下颌擦过,盛木言在对方胸口蹭了蹭,低低说了一声:“我好冷啊……擎川……”
 
 
第七十二章 他不会再放手
  仿佛猫咪般娇软的声音,勾人心弦。
  那张紧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任擎川垂下眼,无声叹了口气。
  温热干燥的大手,将盛木言冰凉的手掌包裹住。
  源源不断的暖意,从二人肌肤相贴出传至他身上。
  盛木言的心,此刻依旧还在剧烈跳动。
  原身从酒店三楼的平台跳了下去,磕在了水池边缘摔断了腿,后来又被故意拖着最终导致终生残疾。
  刚才那一跳,盛木言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在赌,拿命赌。
  好在,他赌赢了。
  盛木言翻过身,脸贴在任擎川胸口,语气有些发闷:“以后不会了。”
  任擎川的身上,依旧带着极具侵略性的香气。
  辛辣的胡椒伴着苦涩的甘草,充斥在盛木言的鼻腔。
  可若是贴得近了,鼻尖隔着衬衫,感受着对方绵长呼吸带出的热意,那攻击性的味道又变得柔软起来。
  浅浅的檀香木气息,夹杂着浓郁的焚香。
  如同强大而温柔的怀抱,让人心安。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盛木言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
  第一次见盛木言,是在任呈耀的生日宴。
  干净瘦弱的青年,跟在任呈耀身后,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可每每任呈耀转头说话,二人对视时,青年的眼睛,便肉眼可见地亮了起来。
  他有些嫌恶,整场宴会,正眼都没给对方。
  后来,在酒吧洗手间,再次见到了盛木言。
  对方衬衣牛仔裤,领口被撕扯得露出大片白皙胸口。
  脸颊绯红,含着水光的双眸间,没了躲闪。
  凌厉的目光望着自己,仿若在看陌生人。
  任擎川有些意外,短短几个月,竟然像换了个人。
  再后来,他知晓了任呈耀的计划,准备将计就计。对倚仗任老爷子的他来说,能摆脱这桩婚事的办法,似乎也只有对方主动拒绝。
  他忍着洁癖,等待着任呈耀安排的对象上门。
  可没想到,竟然是盛木言拿着录音找上了自己。
  青年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让他错愕。
  “我希望任先生的结婚对象,是我。”
  这话若是被别人说出来,难免冒昧突兀。
  可盛木言说完,任擎川竟没有丝毫不悦。
  他看清了盛木言眼底的小算计,只浅笑着拒绝。
  他接受了对方的提议,隔着磨砂门,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任擎川心底生出异样的感觉。
  不得不委身任呈耀计划而生出的烦躁,瞬间消了大半。
  青年穿着浴袍,露出了半截脖颈透着浅浅的粉,眼尾被热气熏得泛红。先前精心打理的发丝被水汽打湿,一缕缕贴在额头。
  他想,如果对方是盛木言,似乎又有些可以接受了。
  盛木言丝毫不会羞怯,直接将他推倒在了床上,纤长白皙的手指,便开始解他的扣子。
  动作大胆,而又生涩。
  精致漂亮的面容,被一圈昏黄却暧昧的灯带映衬,那双清澈眼底浮现的迷离,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待他回过神来,青年早就从他身上下来,进了浴室。
  任擎川向来克制,对某方面的需求少之又少。
  偶尔几次,也只是冲个冷水澡便好。
  可这一次……水流从花洒落在劲瘦的后背,沿着脊柱间沟壑蜿蜒向下。
  冰凉的水却无法将心底那股莫名的燥热压下,只要一闭眼,刚才的情形便又出现在面前。
  他眉头紧皱,唇齿间,压抑着粗重的呼吸。
  在到达顶峰之时,他喘着粗气,眼前呈现的,竟是青年那张泛着水汽的脸。
  望着镜子里失控的自己,任擎川不禁失笑,还真是……荒谬。
  如此,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总能见到盛木言的身影。
  山省大学的校庆,陆家的宴会。
  任擎川向来清醒,他从不相信有无缘无故的贸然接近,对盛木言三五不时的微信,只作未见。
  他不动声色,看着盛木言一次次带了心思的巧遇。
  马场相遇,他一眼就看出了对方那匹枣红马有问题。
  本不想理会,可却总是无法集中精神,他扯起缰绳,冲进树林,主动踩进了盛木言的小陷阱。
  后来,在与齐家的订婚宴上,他又一次帮了对方。
  在收到盛木言发来的照片时,心底升起莫名烦躁,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在去往酒吧的路上了。
  他有些诧异,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遇上盛木言时,情绪先一步,支配了他的理智。
  醉酒的盛木言,红着眼睛质问:“你是我的什么人?”
  任擎川的思绪,瞬间冷静下来。
  他不是盛木言的什么人,又凭什么操这些闲心。
  一生气,将人放在了路上扬长而去。
  可到了半路,却又有些后悔。
  原路返回,找到了在路灯下亦步亦趋的盛木言。
  远远的,他开车跟在后面,直到对方进了院子,三楼某个房间的灯亮起。
  任擎川下了车,只看着映在窗帘上的影子,抽完了一整支烟。
  任擎川想,或许……他是疯了……
  那天夜里,他又梦到了那场车祸。
  失控的大货车,迎头撞击。
  他被父母护在怀里,滚烫的血,从父亲额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颊。
  这场车祸,让他没了双亲,也没了遮风挡雨的后盾。
  从此,他在任家,变得寸步难行。
  他喜欢的玩具,被任呈耀故意丢掉。
  他的卧室,也因为任呈耀的一句喜欢被抢走。
  就连他最爱吃的甜点,也被加了东西。那一次,他险些丧命。
  他哭过,抢过,可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任老爷子几句淡淡的安慰。
  他渐渐明白,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总会失去。
  索性,把所有的东西从心里扔出来,便再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从那以后,他不再去奢求别人。
  他伪装成谦和儒雅的模样,去压抑自己心底最卑劣的想法。
  再没有什么,能左右他的心绪。
  他步履维艰,却一步一步,走得认真。
  他要将这些人,一个一个,全都踩在脚下……
  可盛木言的出现,却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任擎川本能地抗拒,想要去逃避。
  可他越是想要逃避,那些深不见底的阴暗,一旦触碰了阳光,便一发不可收拾。
  仿佛是干涸的泥土,突然被雨水滋润,那些埋在深处的种子,汹涌地破土而出。
  他想靠近,他……想要更多。
  盛建国的生日宴,任家本可以送一份生辰礼,不需要出席,可他……却亲自去了。
  他亲眼目睹了盛木言的聪慧机敏,将劣势扭转。
  任擎川知道,盛木言与别人不一样,并不需要旁人去保驾护航。
  可他还是想要靠近,哪怕只是用“顺路”这种拙劣的借口送对方去医院。
  日暮西沉,任擎川看到盛木言坐在喷水池边,将一枚硬币扔进池水,低头虔诚许愿。
  他忽然记起二十年前的那天,父母被送到医院急救,年幼的他也曾像盛木言此刻一样,红着眼眶将硬币笨拙地扔进水池里。
  可事实证明,这些也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臆想。
  看着盛木言眼中的焦灼与担忧,任擎川舌尖泛起微微酸涩。
  为什么这人总是对自己说着撩拨的话语,却不见对自己像这样有半分上心?
  他再次将风度抛之脑后,口不择言成功激怒了盛木言。
  任擎川忍不住自嘲,即便是与合作商谈崩,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如此挫败。
  他让自己忙起来,甚至直接住在嘉瑞,不再有空去想其他。
  “任总,盛少来了。”
  秘书敲门的时候,任擎川正在开会。
  他面上不动声色,却急匆匆结束了会议,大步流星赶往接待室。
  仿佛只要慢一秒,就再也见不到。
  青年站在落地窗前,明媚的阳光笼罩着纤瘦的身形。
  似乎比上次见面,更瘦了。
  “盛少。”
  任擎川调整着气息,语调平稳。
  青年转过身,金黄色的阳光落在长睫,澄澈双眸闪动着跳跃的光芒。
  任擎川的胸口,像是被什么击中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去听音乐会那天早上,他站在衣帽间,困扰地看着清一色的西装……
  这竟然比第一次参加嘉瑞的股东大会,还要让他紧张。
  他故意就着盛木言的手,喝了一口奶茶。
  味道很甜,却比不过盛木言泛红的耳垂,更让他欢欣。
  他有意调侃,盛木言却笑眯眯回应,最喜欢他的表面温柔。
  也不只是为何,任擎川胸口有些憋闷。
  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去告诫自己,适可而止吧。
  盛木言喜欢的,也不过是他的伪装。
  今日的这场约会,原本就是他冲动而下的错误。
  贪婪地看着青年沉睡的侧颜,他思忖良久。
  故意露出自己隐藏在暗处的模样,试图让盛木言知难而退,可对方却轻而易举地识破。
  他总是下意识想要逃避,或许盛木言说得没错。
  任擎川……是一个胆小鬼。
  *
  任擎川抬起手,摸了摸盛木言苍白的面颊。
  或许……是他错了。
  在看到盛木言从平台跌落的那一刻,他的心脏都要停滞了。
  他曾亲眼目睹了父母被死神拽走,他不想……不想再失去盛木言……
  将怀里的人托起,紧紧抱在怀里,近乎贪婪地嗅着青年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这一次……他再不会放任盛木言一人冲锋陷阵。
  他会倾尽所有,护他周全。
  他……再不会放手。
 
 
第七十三章 我负责
  一阵阵消毒水味儿,随着呼吸钻进鼻腔。
  盛木言睁开眼,待视线聚焦,入眼便是大片大片熟悉的白——又来医院了。
  他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人紧紧攥着。
  察觉到他的动作,坐在床边的人瞬间俯身过来,浅浅的檀香木气息,冲淡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醒了?”干燥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任擎川往日沉寂淡然的眸底隐隐多了几分波澜,盛木言心底微微愕然,只下意识摇了摇头。
  紧皱的眉松动了几分,任擎川将几缕戳在眼角的碎发向上拢了拢,眉目间带着说不出的温柔。
  似乎是因为刚醒过来,脑子有片刻的卡顿。过了几秒,盛木言突然反应过来,扬了扬唇。
  这是……要开窍?
  他张了张嘴,太久没说话,声音带着几分干涩:“我睡了多久?”
  “两个小时十三分钟,”任擎川站起身,接了杯温水,弯下腰问道,“喝水吗?”
  盛木言点点头,抓着任擎川的手臂,借力坐了起来。
  温热的水划过干涩的喉咙,盛木言小口小口地喝着,余光却瞥到任擎川凝视的眼神,不动声色弯起了嘴角。
  一口气将水全部喝光,盛木言将空了的水杯递回给任擎川。
  “谢谢。”
  任擎川接过水杯,视线在他唇边徘徊了几秒,突然靠了过来。
  盛木言瞳孔微不可察地颤了颤,看着任擎川缓缓靠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心跳蓦地快了起来,他攥着身上的被单,直挺挺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盛木言闭上眼,脑子里全都是对方越来越近的唇。
  唇峰微敛,棱角分明,唇角带着一贯的柔和笑意……
  长睫轻轻颤动,却听到任擎川在头顶低低笑了一声。
  下一刻,粗糙指腹在他唇边轻轻擦过。
  凹凸不平的指纹,摩擦着柔软的唇瓣,激起一片酥酥麻麻。
  盛木言放在腿侧的手,倏地一紧,苍白的面上浮现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任擎川的语气带了几分笑意:“沾到水了。”
  “哦。”
  盛木言睁开眼,讪讪地移开视线。
  正想着说点什么缓解尴尬,却见任擎川俯身,贴了过来。
  下一刻,只觉得额头一热。
  脑袋轰的一声,像炸开了一朵照亮夜空的烟花。
  抬起头想去看任擎川的表情,却被对方先一步按着后脑勺压在了胸口。
  他挣扎了两下,那只手却压得更用力,头顶是对方比平日更加低沉暗哑的声音。
  “别动。”
  盛木言听话地停了动作,静静趴在任擎川肩头。
  此刻,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额头。被任擎川亲过的那片肌肤,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整个人就像坐上了跳楼机,心跳剧烈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醉酒一样,脑子里阵阵发蒙,根本无法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到按着他脑袋的手,力道松了几分,他缓缓抬起头,窥到了对方脖领间,尚未褪去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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