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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古代架空)——奔跑的小蜗牛

时间:2023-09-29 10:47:18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苏衍合上窗,又把门关上,“兰子虞早晚有一天我能给你气死。”
  “别啊,我就是,就是任性了一回,别跟我生气。”他任性的可不是一回,兰雪靖自己都心虚。
  苏衍冷得面上结了层冰霜,“你任性的只有一回?”
  兰雪靖往被筒里缩了缩,“也就那么几回。”他心虚,不敢看苏衍的眼睛。
  苏衍咬牙,“若不是看你病着,我真想……”
  兰雪靖去拉苏衍的手,苏衍手抬高,“气着呢,别来跟我卖乖。”
  “我错了还不成,原谅我这一回。宋泉跟你说什么了?”
  苏衍坐在床边背对着兰雪靖,“说了一些南琴的事,尹康那本名册是宋泉自作主张给莫白桑的,没想到莫白桑顺着那本名册注意到了南琴,还查到了他的身世。”
  兰雪靖圈住苏衍的腰,脸贴苏衍背上,有些潮潮的,不过苏衍身上的味道就是让他心安,“所以新安变法是南琴在暗中掣肘,最后还杀了莫白桑。”
  “是,晁相说得不错,惠极必伤,有时候太聪明也是一种惩罚。”
  兰雪靖圈着苏衍的手收紧,“所以我这种祸害能活这么久是因为不够聪明?”
  苏衍身子一下绷直,眉头蹙更深了,“兰子虞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衍哥哥,我没有。”兰雪靖故意哑着嗓子拖着长音卖乖,听得人心疼又无奈。
  苏衍真是恨死兰雪靖这种口气了,每次都能把他拿捏得死死的,苏衍捏了捏眉心,“躺回去,我去端药。”
  “再给我抱会儿,我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一个人躺在这儿怪可怜的,你忍心丢我一人独卧空床,听窗外凄风苦雨吗?”兰雪靖把可怜发挥到极致,吃死了苏衍拿他没辙可劲儿作妖。
  “兰雪靖!”苏衍真气上了,“仗着你病着打不得,骂不得,可劲儿得折磨我是不是?”
  兰雪靖满眼委屈着,“哪有,我岂会让你受折磨,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我不想躺床上了,再躺下去人要废了,要不你抱着我出去走走,屋里实在太闷了。”
  苏衍无奈地锤了锤膝头,狠狠咬牙,“我去拿衣裳。”
  兰雪靖笑了,“还是你疼我。”
  苏衍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取来衣裳给他披上,确认无误了抱着他出门,雨下大了,房檐下溅上来不少水,苏衍抱着兰雪靖穿过曲廊到前厅,“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去端药。”
  兰雪靖乖乖点头应下,苏衍前脚一走他就站起来去取桌上的点心,这几日整日喝药,喝得兰雪靖嘴里发苦,逮着甜得可劲儿地往嘴里送,听见苏衍回来的脚步声赶忙坐回去,手里还藏着块绿豆糕呢。
  苏衍放下药碗,俯下身擦去兰雪靖唇角的糕点残渣,刮了下他的鼻梁,“小骗子,你让我抱你出来是偷吃的吧。”
  兰雪靖从袖子里拿出藏起来的绿豆糕放嘴里,“实在太苦了,我饿了这也不算偷吃。”
  “先把药喝了,我去烧饭,你先等等我。”苏衍蹲在兰雪靖脚边,手覆在他的膝盖上,仰头望着兰雪靖,好不容易养起来一些,这次一病又打了回去,兰雪靖瘦得让人心疼。苏衍心里难受,这种感觉快把他撕裂了。
  兰雪靖喝完药,眉头蹙得极深,“这药好苦!”
  苏衍压住兰雪靖的后颈,吻上他的唇,浓烈的药味在唇齿间交揉,兰雪靖主动寻着苏衍,抢先一步撬开苏衍的皓齿,圈住苏衍的脖子,凶猛地缠上苏衍的舌,勾住他,缠住他,和他嬉戏玩耍。苏衍脚下不稳,两人一齐滚到了地上,兰雪靖翻身压过来,按住苏衍的额头继续刚才的亲吻。
  苏衍环住兰雪靖的腰,“别,别胡闹,这里是…”
  兰雪靖哪里管这是什么地方,这几天病得他头昏脑涨,苏衍还不给他碰,憋着一肚子火呢,兰雪靖凶起来真比蛇还缠人,“这里是什么?”兰雪靖挑了挑眉毛,抚摸着苏衍的面颊,“苏衍你让我好想啊。”
  苏衍手勾住兰雪靖的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拖住他的后颈,一下把人抱起来,“想也忍着,病着还治不了你作妖。”
  兰雪靖这么闹了一下,人又蔫了,老老实实给苏衍抱着,兰雪靖厌恶极了这种感觉,“苏衍,你说南琴会躲在哪里?”
  “我也在想,这人还会易容,即便躲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也认不出啊。”
  “躲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说不定真就躲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他谋划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轻易离开盛安,当年悟真案都能金蝉脱壳,更别说他现在假死那么久了。”兰雪靖咬着曲起的手指,嘴角清冷的笑意毛骨悚然,他病着的时候发狠的样子甚是可怖。
  “想到什么了?”
  兰雪靖,“是想到一些事,不过还待商榷,这雨什么时候停啊,我也想去放河灯,长这么大我还没放过河灯呢,听说在河灯上写上愿望会实现。”
  苏衍把人抱回屋里,“你不是不信鬼神吗?”
  兰雪靖的眼神温柔些,“你也不信鬼神,可为了我不一样会拜佛求神?”
  苏衍忙背过身去清了清嗓子,“武双!”
  兰雪靖笑出了声,“苏衍,我不信神佛,这世上也没有神佛,拜神求佛不过是求个心里安慰罢了。”
  “先躺会儿,我去做饭。”苏衍没想到这件事给兰雪靖知道了,脸上一时挂不住烧了起来。
  两日后乞巧节,白天还是下了一整日的雨,好在傍晚时候终于停了,兰雪靖身子比前几日好多了,面色还苍白着,他非闹着出来,苏衍实在拗不过他。
  街上确实热闹,兰雪靖看什么都新奇,买扇子买面具,苏衍跟在后面拿东西给钱。兰雪靖看了一圈卖河灯的小摊,两只手都提不下了,竟买了这么多,苏衍跟在兰雪靖身后摇头笑着。
  “喜欢哪个?”兰雪靖举着河灯给苏衍选。
  苏衍愣了下,笑着接过兰雪靖左手上的鲤鱼河灯,“这个,我喜欢这条鱼。”
  兰雪靖蹙了下眉,很是嫌弃苏衍的眼光,“我精心挑选了这么多河灯你就选这个?”
  苏衍,“我就喜欢这个,不过你买这么多河灯做什么?”
  兰雪靖孩子气地提着河灯,“一盏河灯只能写一个愿望,我愿望多所以多买几盏河灯。”
  苏衍大笑,“河神岂不是要受累了。”
  “受累就受累,人间疾苦都看不到,多听几个愿还便宜他了。”兰雪靖挺是孩子气,就是眼里隐隐藏着狡黠。
  兰雪靖身边摆了五盏河灯,苏衍挨个瞧过,“怎么都是跟我有关的?”
  兰雪靖写下最后一个愿望将河灯推入水中,“自然是跟你有关,我想得全是你。”
  瞧着兰雪靖单纯直迫人心的眸子,苏衍心头一热,忙看向河面弯腰把自己的河灯推入水中,兰雪靖匆匆看了一眼,愿子虞岁岁年年平安喜乐,身体安康。
  兰雪靖拉拉苏衍的衣袖,眼中噙笑意的时候单纯得如不谙世事的小兽,“你不也只写了和我相关的?”
  苏衍,“我现在的愿望唯有天下太平和你。”
  兰雪靖勾住苏衍的手指,“我和天下一样重要了?”
  苏衍轻抚着兰雪靖的眉眼,“是,天下和你一样重要,你就是我的天下。”
  兰雪靖呼吸停滞了下,脸上隐有红晕,不过那双单纯的眸子多了些春意,“你也是我的天下。走,去买点吃的,我饿了。”
  病情有所好转后兰雪靖总是喊饿,可实际上只挑甜的吃,“这桂花糕不错,还热的。”看见吃的小狐狸两眼放光,都忍不住搓手期待了。
  苏衍戳了下他的额头,“小馋猫。”
  “我不是猫,我又不爱吃鱼。”兰雪靖捧着桂花糕边走边吃,沿街灯火落在他的眼里柔光盈盈,这人世烟火终于能在兰雪靖眼中落下温度了。
  兰雪靖吃了一路,看见什么买什么,“苏衍,那不是苏全和罗绮吗,我就说一整日见不到这两人,原是早跑出来了。”
  苏衍笑了,搂着兰雪靖的肩膀,“你还羡慕?”
  “羡慕,我这几日都病着,不能出门我能不羡慕吗?罗绮倒是什么眼光,那河灯好生俗气。”
  苏衍瞧了瞧,“兴许不是罗绮的阳光,我猜是苏全送的。”
  兰雪靖好生嫌弃,“你手底下那些人的眼光怎就不学学你?不对,你眼光也着实堪忧。”
  苏衍手压在兰雪靖肩头,凑近他的耳边,“我眼光不差,不然怎会找个北国美人做王妃。”
  “你!”兰雪靖狠狠拍了下苏衍的手背,耳根红了,“谁是你的王妃,你还没娶我呢,不算。”
  “那我明天就娶你如何?”苏衍又凑近了几分,温热的鼻息喷吐在兰雪靖耳边,趁着夜色不明,苏衍舔了下兰雪靖的耳垂。
  兰雪靖整个人为之一僵,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你!苏衍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嗯,我招惹你的。”
 
第149章  名垂青史,遗憾千秋1
  兰雪靖眼里映着繁华灯火,苏衍终于做到了,他将月亮留住了,喧闹的世间从此多了一抹清冷,永远绕在苏衍的指间。
  “不早了,该回去了。”苏衍牵起兰雪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穿过嚷闹的人群,沿街灯火温柔了夜色。
  乞巧节过后天终于放晴了,各州郡也安稳了许多,朝堂上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科举入仕的寒门子弟进来很多,基本同世家持平,晁音案陇西没落,赵元初叛逃意图谋反,赵氏两族如今也是安分守己。本以为大盛会由盛转衰,繁华没落,现如今倒是渐渐趋于平静。
  苏衍联合吏部就各州郡官员的任命做了一次调整,此后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不过这一忙起来就是几日不着家,苏衍午饭基本同吏部官员一起,不过逮着机会就会返回王府看看兰雪靖有没有老实吃药。
  苏衍会冷不丁地回来查访,兰雪靖自然不敢再作妖,病是好了,可人又瘦得令人心疼,这几日莫飞鸢和苏兮荷变着法子地给兰雪靖做补品。两个姐姐的心意他岂敢辜负,自然是老老实实吃。不过这鸡汤鱼汤喝多了,兰雪靖实在难以招架,直接翻墙跑了。
  刑部卷宗室,兰雪靖又遇见了上次帮他找卷宗的老者,“宁王殿下这次又要找什么卷宗,可有用得上小老儿的地方?”
  兰雪靖抱着一本书,银发高束,模样俊美可爱,“这次得劳烦您了。”
  老者捋着花白的胡须慈爱地笑道,“殿下客气了,有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了。”
  兰雪靖靠在一卷宗架上,笑盈盈地面向老者,“敢问老伯如何称呼?”
  “小老儿姓薛,单命一个臣字。”
  “原是薛老伯,先前未请教名讳,兰雪靖失礼了。”兰雪靖模样温良恭谦,若不是这头白发也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可惜他身上总似拢着风雪,拒人于千里之外。
  “殿下言重了,小老儿就是一个整理卷宗的杂役,名字实在不值一提。殿下此言实在是折煞小老儿了。”
  兰雪靖轻抿着唇,“敢问老伯那里人?”
  薛臣佝偻着身躯,笑起来眼角多了些皱纹,“小老儿灵州人士。”
  “灵州人,可是灵州卢县人?”兰雪靖话语甚是天真,天真到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破绽。
  薛臣呵呵地笑着,“是,灵州卢县人,殿下怎么猜到的?”
  兰雪靖想了下,还是那副天真的笑容,“就是随口一猜,不成想还真是。我先前见过晁相,他同我说起了一件往事,老伯要不要听听?”
  薛臣也像在看孩童,一直笑着,“自然是愿意,一个人在这卷宗室实在无趣。”
  兰雪靖放下怀中的书籍寻了个地方坐下,光斜进来被木架子挡住,半截阴影落在兰雪靖的一侧,“老伯坐,我们慢慢说。”
  薛臣很是和善,“殿下稍等,我去点些香,再备些茶。”
  “那就有劳老伯了。”
  薛臣点了些檀香,备了一壶清茶,“殿下见过晁相,相爷说起的往事是什么往事?”
  兰雪靖抿了一口茶,“一件深宫往事。”
  薛臣并不惊讶,“深宫往事?”
  兰雪靖将先前抱在怀里的书本放在一侧,这本书是他在司乐坊找到的《帝王本纪》,书角有些磨损了,可见常被翻阅,“晁相说天盛二十二年,天盛帝出宫见着一位貌美的妇人,二话不说就把人抢了去,后来才知那是兵部尚书王知秋的妻子。人人都知天盛帝好色如命,全然不顾君臣礼法,直接抢了人家妻子,后来那兵部尚书被活活气死。至于那被抢去的妇人也没受宠多久,又被赶出了皇宫。”
  薛臣听得认真,“竟还有这事,唉,实在荒唐啊。”
  “确实荒唐,那妇人被赶出皇宫后就回了老家,灵州卢县,不久之后诞下了一名男婴,取名薛南琴。五年后,那妇人病故,而她的孩子却去向不明。天盛三十年司乐坊来了一位琴师,名唤南琴,琴艺卓越,又天资聪颖,还成了郑卿真的学生。”兰雪靖始终盯着薛臣的眼睛,未有一刻离开,字字句句都是在说给他听。
  薛臣笑容和蔼,“如此说来那位琴师是天盛帝之子?”
  檀香缭绕,清茶作伴,一老一青对坐而饮,也是一副好景,只是兰雪靖眼底的寒意如即将出窍的刀锋,“老伯如此波澜不惊,可是早听过此事?”
  薛臣倒了一杯茶,摇头笑着,“头一回听说,从古至今帝王家的荒唐事太多了,单是史书上记载的都足以让人瞠目结舌。”
  “老伯是看多了史书上的荒唐事还是见多了深宫里的荒唐事?”兰雪靖的眸子彻底冷了,虽还是那副天真无辜的模样,却如即将撕掉的画皮,隐隐透着一股阴森之意。
  薛臣举杯,“殿下何出此言?”
  兰雪靖叹了口气,甚是无奈的样子,“我以为我已经够会演了,不成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您这炉火纯青的演戏本事实在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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