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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你束马尾的样子真好看——嘿嘿——”
  居狼忽然出声,沈渊心中惊讶,身体一抖,松开了他。
  “哎呦!——咳咳!——”突如其来地一摔,居狼眼冒金星,眼前阵阵发黑,直接就躺在汉白玉地面上不起来了。
  面前鲜活的居狼让沈渊不明所以,他恍惚迟疑一会儿,才蹲下身,扶起居狼。他心里喜悦,嘴上却忍不住责备道:“你这小崽子,竟然敢骗我!”
  居狼拍着胸脯,笑道:“我身体好着呢,夏能饮寒冰,冬能游冻河,挨几天打不可能一命呜呼了。”
  沈渊看着他,眼眶湿润,嘴角微微向下撇,气鼓鼓的,一言不发。
  见状,居狼收敛了笑意,眉头轻蹙,一本正经又严肃地说:“是幼枝说你死了,我听了一口气上不来,所以就昏死过去了。”
  说着,他仔细打量到沈渊。
  眼疾的原因,他的右眼一片灰白,左眼却是重瞳,乍看的确惊悚,可那是双杏眼是哪怕眼疾也遮挡不了的干净,仿佛孤峰中一汪净潭,很少人发现染指,幽密澄澈。
  他太清冷莹洁,居狼不敢打破他的平静无波。
  居狼痴痴地看着他,含笑道:“勒石,你束马尾的样子真好看。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儿看到过你,但记不起来了。”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似要把他的这个样子印到脑子里,“从你把我救下来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觉得你是我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一个故人。不过我们以前肯定互相看对方不爽,总吵吵闹闹,因为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心里就烧得慌,牙齿痒痒,很想扑上去,把你给吃了。”
  沈渊手腕上至今有一道伤疤,形状酷似被人咬的。他道:“难怪至今我手腕上都有一道咬痕,原来是你咬的。”
  居狼记得清楚。那时他们刚来到平沙,一路没什么吃食,就偷了农家的一只鸡。
  后来沈渊找到他,他本想与沈渊分享食物,没想到沈渊夺过他的食物扔了。
  他气不过,便抓过沈渊扔掉鸡的那只手,一口咬了上去。
  现在想来,那食生肉的行为的确野蛮,也难怪沈渊会扔掉他的鸡。
  居狼不好意思地笑道:“那时刚出狼群,还有野性在——”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着,他又问道:“勒石,以前你是不是很爱喝遗子春和糖炒栗子?”
  沈渊脸色瞬间沉下来。
  “我的庆功宴那天你不是提前离席了嘛,”居狼没有丝毫察觉,继续道:“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遗子春和糖炒栗子,我当时还跟你提了……”
  沈渊愠怒,扶着居狼身体的手断然撒开,打断居狼继续说下去:“胡说八道!”
  突然没了扶持,居狼身体向后翻过去,躺在冰冷的地上。他懒得起身,只想等沈渊再扶他起来。
  寒风吹过,两旁树林的树冠相互摩擦碰撞,发出沙沙的声音。
  居狼躺平着看天,树影婆娑,繁星满天。
  半晌,汉白玉的寒凉透过早已被鞭子抽打得破烂的衣物传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道:勒石怎么还不来关心我?
  转头看去,路上早没了沈渊的身影。
  失落。他悻悻地爬起身,独自向幽兰苑走去。
  ……
  沈渊很厌恶提及往事,但他又不能抛弃旧我,不然也不会毅然地寻找沉岛真凶。
  对他来说,这才是坚持让他挨过痛苦,活至今天的执念。
  之所以厌恶提及往事,是因为太过喜爱,甚至难以割舍,而现在的他却不能触及,那喜爱必定会成为一种恨。
  “遗子春……糖炒栗子……”沈渊嘴里不断地念着,直到熏前来接他。
  熏探头看到他身后,奇道:“不是去接居狼、阮庸了嘛,怎么现在只有主人一个人回来了?”
  “遗子春……糖炒栗子……”沈渊依然念道。
  看着恍惚,近似狂躁的他,熏关切地询问:“主人你怎么了?”
  突然,沈渊身体一阵瑟缩,仿佛吓到了。他停下口中念叨,恢复清明,“回去吧回去吧……”
  熏知道遗子春和糖炒栗子对沈渊来说代表着什么,那是沈渊的过往与喜爱,可他必须提醒沈渊,“主人,沈渊早在十一年就已经死了,不是夜幽兰吊着这身体不至于灰飞烟灭,否则早只剩下一副枯骨了。”
  以一言蔽之:尸体不能进食。
  沈渊怎么会不知道。他缄默无言。
  稍作奔波,二人回到幽兰苑。
  云石早已换下玄甲,披了件袈裟立在院外。仿佛古刹的铜钟,他笔直挺立,遥望远处。
  半刻钟后,二人映入他的眼底。
  他迎上去,沈渊却极其淡漠地用余光看他一眼,没多理会,进屋换衣。
  “败将。”熏又言语挑衅到云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问你,你有没有对当初对肖烛汍、方汵她们母女俩做的事感到后悔?”
  “没有。”云石干脆地回答。
  熏对云石的答案感到不可理喻,追问:“哪怕感到一丝一毫的后悔也没有?”
  云石正色直言,回答得依然利落:“除邪惩恶,降妖捉怪,本就没错,何须后悔。”
  
  听闻,熏冷笑一声,讥笑道:“喝!降妖捉怪?你不就是只乌鸦精,怎么不把你自己给降了?”
  云石淡淡地说:“我并没有作恶。也还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见妖就收。”
  熏道:“噢,你的意思是肖烛汍、方汵在浔武作恶了,所以你才替天行道收了她们?”
  云石问:“难道她们没有?”
  听闻,熏气不打一处来。刻在青鸟骨子里的本性暴露,他围着云石碎步转圈,“在替天行道之前你能不能先调查清楚?肖烛汍她们母女是被诬陷了!”
  云石脸上终于流露出讶异的神情,不过稍纵即逝。
  看着时不时从眼前走过的薰,他淡漠地说:“早在浔武之前,肖烛汍就已经死在昂琉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浔武那位还活着的肖烛汍必定是魑魅魍魉,如此,我为什么要为除了她们而后悔?”
  熏大大地翻个白眼,懒得与云石理论下去了,“……秃头乌鸦精……亏还是个和尚,居然连因果都没参悟透彻……”他低声地吐槽道,“……你种的因没落到自己头上,倒落到我家主人头上来了……哼!……”
  云石将熏的话全数听了去,并对他的话表示不解。他刚想询问仔细,耳边却响起沈渊的声音:“和尚都讲缘分机缘,你现在不明白,问了也不明白,与其问了后一知半解,不如不问。”
  熏寻声望去,见一抹清新的绿色身影。
  沈渊已将赤色铠甲换下,穿上宽大飘逸的鹤氅长袍,马尾散下,草草地披在肩上。
  云石颔首,又问到沈渊:“什么时候缘分才到?”
  沈渊摇头,“总会到来的吧。等待就是了。没有深刻的经历,知道再多的理论都是虚浮的。”
  云石问:“言语中,你似乎经历很多?”
  沈渊道:“勒石不过才活了二十五载,经历不甚多。”
  云石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沈渊,觉得他不似只有二十五的年岁了。他定有个苍老的灵魂。
  “我想问你一件事。”沈渊道。
  云石礼貌地说:“请问。”
  沈渊问:“你与师琉璃是否认识?”
  云石答:“认识。”
  沈渊道:“可否细说?”
  云石详细地说道:“当年妖域有两只要可成神——师琉璃与沈琅槐。沈琅槐是一棵人魂寄生的槐树,师琉璃则住在槐树中的一只九尾紫狐狸。沈琅槐比师琉璃更有资格成神,但师琉璃却怂恿沈琅槐爱上一个女人,从而为此丧失了性命!”
  他愈说愈是义愤填膺。看的出来,他痛恨师琉璃。
  沈渊与他的见解不同,“爱情的到来不需要任何外部条件,遇上便爱上,无需怂恿。”
  “怎么可能!”云石表示不相信。
  与没经历过情爱的人是争执不通的。沈渊绕开话题,问道:“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
  云石回忆道:“原本我只是一只普通的乌鸦,筑巢在沈琅槐的枝丫间。一日,整个树林被火焚,我因那时出门为家人觅食而得以幸存,但沈琅槐不可以。他的本体是棵槐树。等火熄灭我回去寻找巢穴,惊喜地发现我的那棵槐树没有被火烧,可当我回归巢穴时,他却轰然倒下,化为灰烬,紧接着,我便拥有了人身,成了妖。”
  沈渊总结道:“你的意思是,沈琅槐在临死前将所有妖力给了你?”
  云石颔首,“是的。”
  沈渊:“你既筑巢在沈琅槐,那么沈琅槐、师琉璃的恩怨你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你恨师琉璃?”
  云石一再说:“是的。”紧接着又道:“师琉璃像个满是恶趣味的孩子,把人当找乐趣的玩物,这种东西怎么会有资格成神。”
  “可师琉璃的确成了神,且是妖域唯一成神的妖。”沈渊道:“他一定有其它优秀之处,只是你不了解他……”
  “主人——”熏忽然在沈渊耳边小声唤道。沈渊应声附耳去听,只听他耳语道:“主人,云石是个和尚,但恨嗔痴哪一个没犯。”
  沈渊立马低声告诫道,“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可别在云石面前去说。”
  熏点点头,“嗯”了一声。
  沈渊重新问到云石:“那么你可知道浩昌与师琉璃之间的恩怨?”
  ——这才是沈渊要重点问云石的问题。
  可不待云石回答,幼枝的声音突然出现幽兰苑外。
 
 
第0187章 【落星】七
  “勒石,你的狐裘——!”
  云石闻声忙转身躲避。
  熏即刻出手拦住了他。
  “你不怕幼枝看见后回去向浩昌报告,怀疑我们?”云石问道。
  沈渊并不为幼枝的到访感到惊慌,也知道云石避开幼枝是为了他好。
  “并不怕。”他安定泰然地安慰云石:“幼枝来得正好,免得我亲自将云石你的情况当满转述浩昌,顺便也好问问他关于师琉璃与浩昌的恩怨。”
  云石这才镇定下来,不想着逃避幼枝。
  旋即,幼枝抱着沈渊染血的狐裘,现身于三人眼前。
  看见云石,他先是一愣,片刻后,不可置信地说道:“鸟、鸟族……鸟族的国师?!……沈渊,你怎么会与鸟族的国师待在一起?!……”
  “喔?幼枝怎么会清楚地认识云石?”沈渊明知故问。
  幼枝保持警戒,站再门外不进屋。他道:“知己知彼,我对鸟族的组织架构不说了解一清二楚,关键人物还是认识的,特别是鸟族的国师。遥想几十年前,云石刚从人间回归妖域,第一个投奔的就是父王。妖族中帮着凡人收服同族的妖本就少,更何况是云石这般厉害的妖,父王怕他为凡人反咬自己一口,不敢用他,就打发走了他。后来听说鸟族前任国师被杀,不知为什么,他云石就莫名其妙地接替了鸟族前任国师的位置。沈渊,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因为就发生在你当选大祭司的第二年的夏天。”
  沈渊眼底闪过精明的光。他问道幼枝:“这件事平沙人尽皆知吗?”
  幼枝摇头,“除了皇室,我族的市井小妖闲得没事关注敌对种族的事干嘛。”
  眼底之光消失,沈渊肉眼可见地松口气,“我正准备向域主说明此事,既然你来了,那么就麻烦你代为转述了。”说着,他上前请幼枝进屋来。
  “先不急。”幼枝随沈渊进屋,并将狐裘交还给他,“你见到居狼后神情有些恍惚,临走也没注意到脚下的狐裘,所以我就把它给你送来了。”
  看到狐裘,沈渊的瞳孔居狼颤动起来,神情瞬间惊惶。
  那是他从浔武回到蓬莱受审,典婵让下人为他披上的狐裘。那次是母亲第一次关心他。
  借尸还魂之后,他第一时间请求婖妙从典山那里拿这件狐裘回来。
  几乎是从幼枝手中夺过狐裘,他轻轻地抚摩着上面干涸的血迹,奇道:“我一直将它小心保管在我的卧房里,怎么出现在你的手上?”
  幼枝说明道:“昨日下午一个自称是我军士兵的妖送进皇宫,并说明你已被斩于马下……”
  “胡说!”熏上前直言,“那个妖在哪儿?我们要跟他当面对质!”
  话音未落,沈渊回瞪熏一眼,并将狐裘交给他,以一言让他退下:“你知道这件狐裘对我的重要性,除了你我,我不敢让他人清理,生怕洗坏了它。”
  感受到沈渊的眼神,熏才悻悻然地收口,接下狐裘,退下清理。
  对熏的逾越之举,幼枝面上明显有不悦,却依然保持着风度,说道:“现下情况,我自然知道那妖说得并非事实。”
  沈渊知道有妖向皇宫谎报自己已死,但不知道那要竟然能潜入幽兰苑,自己的卧房中盗取狐裘。
  那妖怎么会知道这件狐裘?
  ——很明显,他一定对自己很了解。
  那么他怎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最直接的就是让浩昌认为自己戴罪立功失败,从而自己不知道、不能阻止的最短的时间内至居狼与死地。
  所以,居狼是那妖的仇家吗?
  ——可居狼涉世未深,不曾结仇,要有,也是最近那场对鸟族那场战役中结下的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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