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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幼枝的思维早在居狼在他耳边吼第一句时就已经清醒过来了。
  酒壮人胆这句话不是说说,幼枝的大脑无比清晰,但就是控制不住地表露心计,将深藏心底已久的话全数倒出。
  他笑道:“我哪儿来的脸?呵呵——你与勒石从小到大,朝夕相处,你俩是什么关系你好好想想!我就算再没有资格,也比你更有资格!”
  话语一出,一种命定的感觉涌上居狼的心中。
  他清楚的知道沈渊与他的关系,但如果没有人点出的话,他愿意装作不清楚,一直对沈渊相敬如宾,将他的心思永远放在内心某个隐秘的角落,敬为表,爱为里,以敬为基础去爱他。
  现在幼枝清楚地点出他们的关系,那么他不能再做糊涂。
  “居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那天大殿外我可将你做的龌龊事尽收眼底!”幼枝继续铿锵有力地说着。
  “我没有!”居狼大喝一声,断然截断了幼枝的话。
  他心脏剧烈跳动,大口大口急促地呼吸着,身体因仓皇失措而在二月的寒夜里冷汗直冒。
  片刻,开阔的额头布一层薄汗。
  幼枝似乎感受不到居狼的紧张,继续道:“你也不觉得自己脏!军中碰过军妓又来肖想……”
  幼枝嘴巴开合不停,居狼想让他闭嘴,索性扬起拳头,砰地一声招呼上他的脸颊。
  重拳下落,痛觉瞬间从嘴角袭上脑袋,幼枝双眼冒金星。
  一会儿,复盘清明,尝出嘴里一股血腥味,他偏过脑袋,呸出一口血水在石桌上,依然有点六神无主。
  拥有还是失去沈渊,只在今晚。
  见幼枝平躺石桌上,尚在恍惚中,居狼松开他,转身,双眼寻向沈渊。
  沈渊被居狼一把推开后,后背撞上花榭的柱子,紧跟着,腹中一阵翻江倒海,身体颤抖不停,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腹部、胸膛难受至极,一时不知道该捂着哪出好,他的双手便捂着两处。
  稍作清醒,只听幼枝居狼二人在争吵。
  他本想劝阻,奈何一有动作眼前便唰地黑下来,跪倒地面,再起不来。
  寂然不动,居狼瞭望花海远处、眼前,都没有寻到沈渊。
  “人呢?”正在疑惑中,衣摆忽地被人轻微一拽,力道轻到仿佛被人挑起一根头丝,几乎不被察觉,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低头看去了。
  只见沈渊蜷伏在他脚下,一只手吊着他的衣摆,身体肉眼可见地瑟缩着。
  居狼惊惶,慌忙扶起沈渊。
  只见他眉头紧蹙,五官显出极度痛苦的神色。
  居狼立马认定是他对沈渊动作粗暴所致。
  鼻头一酸,眼泪决堤,他哭着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
  沈渊清楚,导致这样的处境是自己不听休曲的劝告,执意要喝遗子春。
  居狼自十一年前后,就对幼枝怀揣巨大的敌意,如果不是他太着急要问出师琉璃的尸身所在,幼枝也不会酒后乱言,使得这两人打起来。
  他想:自作自受,不能怪居狼。
  沈渊深呼吸一口,拼命压制下那股难受,伸手托住居狼的脸颊,轻轻拂去眼泪,动作轻柔,“男人流血不流泪,更何况你都这么大了,还是平沙的将军,这要传出去了,你以后还怎么统帅军队?——”声音不受他控制,支离虚弱。
  居狼听着他语调,心里一痛,“可我……”
  沈渊见他的眼角又有眼泪闪烁,立马言:“你还小嘛——率性而为,冲动是正常的,不过再大些就不能这么莽撞了阿——这件事不能只怪你——”
  闻言,居狼心里好受了些,略调皮地说:“你不要这么老气横秋的,明明你也只比我大十岁而已。”他极力地强调沈渊只比他大了十岁。
  沈渊以一言压下这事实,“那我好歹也比你大了十岁。”
  话音刚落,熏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主人,这都半夜了,你们喝好了没有?没有你也不能再喝了,不然会……”
  声音戛然而止。
  熏走近了花榭,看见居狼环抱着沈渊,顿时想起大殿中看见的事。
  他疾步奔向二人,“你这畜生赶紧放开我家主人!”到了二人跟前,他一把夺过沈渊,护在身后,趾高气扬地问到居狼:“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在大门口看见你?”
  居狼看了眼幽兰苑的外墙。
  “噢——”熏立马明了,笑着讽道:“你是狗急跳墙进来的。”
  大殿上居狼昏迷以后,熏对居狼的态度大变,虽说以前也不温不淡,但也绝不像如今这般恶语相向,甚至还在牢中对他动拳头。
  而方才幼枝也强调在大殿外看见了他对沈渊做的事,并用“龌龊”一词形容。
  好奇至极,他问道:“你们都在说我大殿上做了什么,所以我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熏本已将话放到嘴边了,可想想身后的沈渊,还是咽下了肚。他只能无奈地骂到居狼:“你上辈子肯定是莲花池一朵白莲。你就装,懂装不懂,继续装。”
  居狼一头雾水。
  正是郁闷气愤之时,忽闻熏的身后传来一声:“阿弥陀佛——”
  那声音十分低沉,衬得二月寒夜更加清寂。
  居狼歪头看去,只见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向花榭飘然而来。
  “鸟族国师云石。他是这次幽婆川外鸟族驻兵的将领,如今是位降将。”熏向居狼简单解释道。
  居狼“哦”了一声,表示明了。
  谁知云石刚走到沈渊身边,便一把拉过沈渊。迅速在手掌中蓄满灵力,凝出一团金色光球,势如破竹之势打入沈渊腹中。
  无端吃下一击,沈渊张开嘴,代表痛苦的一声“啊”还没发出口,便被一把翻转过身体,掰过双臂,压在柱子上。
  眨眼之间,云石又凝聚出一团鎏金光球,翻腕送入沈渊的后背。
  一切一气呵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事后云石松开沈渊,双手合一,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瞬间没了支撑,沈渊无力地倾下身体,倒在花榭的栏杆上。
  “主人!——”
  “勒石!——”
  一旁,居狼与熏均是诧异,一同奔向沈渊。
  刚才那一幕,直接让居狼的血液像沸腾了一样,在身体里翻滚。几乎一瞬间,他的双眼饱蓄泪水,变得血红,眼眶边缘快要渗出血。
  他大喊着奔向云石,“臭和尚,你敢伤他!”他在喉咙里发出怒吼:“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云石表情淡然,依然双手合十静立着,仿佛看不见眼前向他冲来,暴戾的居狼。
  身体被上涌的怒气充满,居狼管他逃还是不逃,双手瞬间幻化为狼爪,携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气向云石冲击而去。
  就在他即将袭上云石的一秒钟,沈渊忽然大喊道:“住手!”
  闻言,居狼立即顿住身形。
  空气中飘着夜幽兰的花香,夹杂着淡淡的酒香,沁脾而醉心,甚是奇妙,
  “看来你喝不少酒。”云石看着面前不知所谓的居狼问到沈渊:“凭栏一吐,可觉舒畅不少?”
  熏掏出手帕递给沈渊。
  沈渊接了手帕,一面擦拭着嘴唇,一面淡淡地回道:“的确舒畅不少,谢谢。”
  “败将,你说的办法就是把吃进去的东西再原封不动地吐出来?”熏朝云石喊道。
  “是的。”云石答道。
  “这是什么办法?”熏不信云石所言,质疑道:“你肯定骗我们。这是什么鬼办法嘛!”
  云石道:“出家人不打妄语。”
  熏道:“打不打妄语只有你心里知道,我们怎么知道。”
  云石道:“阿弥陀佛——云石心中有佛,自然心口合一。”
  “我呸!”熏呛白云石:“你心里揣没揣佛,我们又会怎么知道。”
  “熏,不可冲撞污蔑大师。”沈渊出声阻止二人争吵下去。
  他一再向云石道谢:“谢谢云石大师,这法子的确有效。”说罢,动身回卧房。
  熏跟上去。走了片刻,他提醒道:“幼枝还在花榭里躺着呢主人。”
  沈渊的身体只是一具活动的尸体,喝的那些遗子春什么样进肚,就什么样吐出来了,一点儿没被消化。
  他心里心疼那些浪费的遗子春,又暗暗地怪幼枝怎么这么能喝,虽然不应该怪他。
  沈渊气鼓鼓地说:“随他去吧。”
  没想到沈渊会这么对幼枝,熏愣了一会儿,才道:“可现在是二月,晚上很冷。”
  “冻不着他的。”沈渊心意已决。
  熏回头看了眼花榭,笑道:“主人的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
  “是吗?”听语气,沈渊有些诧异,“我以为我变了很多。”
  熏用力地点头,“山河易改,禀性难移。”
  沈渊笑道:“这话可是贬义的,熏是在骂我吗?”他总喜欢逗熏。
  “唔——”熏挠挠后脑勺,气鼓鼓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主人不要逗我了。”
 
 
第0190章 【落星】十
  回到卧房,沈渊只稍做小憩就已经到天明。
  从幼枝那里套得师琉璃的尸身可能藏于画莲宫,今天他无论如何也要赶去皇宫探个究竟。
  拉开房门,只见熏扛着幼枝从面前走过。
  听闻动静,他回头一看,立马慌了神。
  昨晚沈渊明确说了让幼枝睡在花榭中,而他却准备把幼枝搬到客房去睡,违背了沈渊的话。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以为、以为主人得晚些才醒……我就准备晚些再、再熬药来着……趁热喝嘛……”
  这副身子虽已是行尸走肉,但不到临近结束的那天绝不会灰飞烟灭。那夜幽兰熬制的汤药也只是让寄生在无名奴隶尸身里的沈渊的灵魂好受一些罢了。
  沈渊摆摆手,“若不喝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他承受的已经够多了,光光一个血咒就难以忍受。
  熏蹙眉,目光突然黯淡了下去,显得很为他感受凄惶。
  “你先忙吧,我去趟皇宫就回来。”沈渊很温柔地向熏嘱咐道。
  “主人去皇宫做什么?”熏带着幼枝,几个大跨步超到沈渊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昨天不是说不急着去皇宫向浩昌复命,让幼枝带话给他就好,现在怎么又……”
  “当初我与汪盼逃出蓬莱,到昂琉寻找沉没东海两岛的凶手。汪盼说他知道怎么寻到凶手,便带着我去了昂琉宇文明家,又得知要帮他们解决的海中蛟龙才肯告诉我们沉岛原委,但当时天色已晚,我们只能在宇文明府住一晚……”沈渊回想到住宿在宇文明家那一夜发生的事。
  他不是当初的沈渊了,清楚的知道汪盼那晚的行为是耍流氓。他顿了顿才继续道:“第二天我与汪盼去昂琉海滩接梦访,可没想到先来的却是龙族,我的未婚妻季渊时。后来还是赤子厄帮我们收服了她。”
  熏从来与沈渊形影不离,沈渊的遭遇他自然再清楚不过。当时的事情比沈渊现在描述的要复杂得多。
  “确有此事。”他颔首,继而又奇道:“可这与你去妖域皇宫有什么关系呢?”
  沈渊陷入到回忆中,“当时在昂琉海滩上遭遇季渊时的袭击,我清楚的记得是汪盼被季渊时所用的龙族秘法吸引,是我在制止他进入其中,可最后却是我主动进入龙族秘法中。”
  当时熏还是青鸟休曲,盘桓在沈渊身边,把一切看得清楚。他道:“的确是主人主动走入龙族秘法制造的那颗水球中。”
  沈渊道:“我知道……可我所见的与你们所见的完全不同,这是为什么呢,熏你有想过吗?”
  熏摇头,“不知。”
  “那时赤子厄抓住了季渊时,季渊时说真凶我们抓不到,因为不止一个。”沈渊每天都在想着沉岛凶手,每天都在脑海中重复想着当时发生的事,每一个人的细节、言语他都记得清楚。
  听闻,熏表现出诧异的表情,“主人是说当时另有人在暗中帮助季渊时,当时你看见的幻境是那个人做的!”
  “是幻境。熏,你好好想想谁会操纵幻术?”对旁人,沈渊可以将现成的答案送到他面前,但对熏不行。他自有他的思量、打算。
  熏记得在哪里听到过,而且就在不久前。他陷入沉思中。半晌,恍然大悟,“云石曾经说过师琉璃最是擅长狐魅幻术!”
  沈渊为此会心一笑,夸赞道:“熏很智慧,一点就通。”
  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是主人计划周全——”
  “看来熏已经不单是只青鸟了,以后离了谁也能很好的生活下去。”说着,沈渊绕到幼枝跟前,伸手抬起他的脸。
  宿醉的缘故,他还在酣睡中。昨晚居狼对他大打出手,他的嘴角有一大块淤青。
  沈渊轻蹙眉头,好似他也感受到了那种痛,“看着就很疼呢——”
  “是啊,也亏他能刚挨完一拳就睡着。”说着,熏掂了掂扛在肩膀上的幼枝。
  幼枝全当没有动静,眼皮都没睁开,只在喉咙里轻轻哼了哼。
  熏笑道:“睡得还挺香的呢。”
  沈渊忍不住轻笑出声,旋即又问道:“居狼呢,回去了吗?”
  提到居狼,熏的语气就冷下去了,“嗯。昨晚就回他自己的将军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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