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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恐怕什么?随他们去,九离少了他们,难道没人了?”典山不甚在意。
  侍卫立马恭维:“九离地广人兴!”
  “跟着那些人走。”典山轻轻勾起锋利的薄唇,令道:“找个好点的看台看戏,坐收渔翁利。”
  付游大概懂典山与侍卫的谈话,他们应该知道一些实情,只是什么叫:这些百姓恐怕全得?
  全得什么?
  他不敢贸然询问。
  “轻重缓急不分。皇兄是魔神,此一事关乎全天下百姓。眼下,何须在意辞叶一隅之地的这些名不见经传的百姓?”典山闭着眼,手指摩挲着自己虎口,“顾全大局为重啊——”
  他的五官深刻而凌厉,薄唇噙笑,有点薄凉,眉毛毛流感重,面无表情也像蹙着眉。
  付游与典山同坐,被典山的气势压制,拘谨得很。他打好腹稿,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付游先跟随人群去到沈渊的庭院。您看可以吗?”
  “汝去?——”典山声线很低,阴沉沉的,也不知是同意不同意。
  付游只端正坐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请罪道:“付游该死!”
  典山道:“汝在说什么?汝帮吾找到了皇兄,赏还来不及,怎么会罚呢。”
  虚惊一场。付游叠声道:“是是是……”
  “沈渊一向将事情盘算得很好,更懂人心。”典山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双眼,他开口说:“皇兄叫汝去浔武,是早就料到汝肯定会去皇都找吾。”
  典山是皇族,各种各样的人、事,屡见不鲜。他冷哼一声,缓缓睁眼,掀开马车华贵的帘子往外看,讽道:“披着文人的名头就可以掩饰内心的浅薄吗?不尽然。稍加诱惑,显露无遗。汝以为能扛住?只不过是没人诱惑罢了。过不了多久,恐怕连那点善心也无了。”
  付游双手紧攥衣服,他听得懂典山话里话外的讥讽之意,只是舍不得身上那件锦衣华服。
  车队行进一会儿,他才松开手,顺便抹平了褶皱。
  ……
  “请神北行!请神北行!……”若木华庭外突然响起阵阵呐喊。
  一整晚,容茸都呆愣在檐廊中,她对面前碟血淋淋的场面只感到些许恍惚,并无失去父母后,要死要活的悲痛。
  “吱嘎——”
  大门打开的声音把她从失魂荡魄中拉了回来。
  见沈渊就着斑驳血衣走出来。
  大雪纷飞,他披着雪华,晶莹银发,宛如白玉。
  可到底是虐杀了自己父母的人,容茸不想与他靠太近,正想逃开,却听他低低说了声:“对不起——”
  容茸不再逃避他,既战战兢兢,又奇怪他的声音怎么会如此温柔细腻,隽永空灵?不太像流传中说的,是流放至此,看守坟冢的恶人。
  “我知道,事已发生,伤害已成,说再多对不起都没用,不足弥补。”沈渊四顾而望,最终目光停在了若木之上。
  他凝望着若木,眼泪腌红了眼眶。似在交代身后事,叮嘱到容茸:“以后,你就好生在这间庭院住下,里面东西看不顺眼了就扔了。只是……只是这棵树一定要留下。在羽渊之底,赤子厄把这树的种子给了我,说待大树参天,他会来找我。我虽然忘了一切,可当怀中种子掉出来后,还是不自觉地种上它。此树已参天高耸,他却没来……只要这树还在,他就总会来的……我怕这树没了,赤子厄便找不到我了……你若哪天看到赤子厄寻到这儿了,就跟他说一句;‘沈渊已经放下了,安好,勿念。日后倘若遇到一位与我相似,却性格两然的人,请不要怀疑,他就是我,只是放下了人就变了,也请不要再提及以前种种,我不想记起来。’”
  “我记得呢。”容茸注视着沈渊,他的银丝十分纯洁。旋即,他弯下腰来,一双亮晶晶地杏眼望着容茸,小心地询问道:
  “你请帮我把这颗珠子毁了,好吗?”
  容茸只叫他那双澄澈得能映下自己的眸子震撼得犯了呆滞。她没多想,便颔首答应下来。
  沈渊将留影珠送进容茸手掌里,说:“埋在院中那棵树下就好,几天它就会自己碎的。切记,这颗珠子不要给任何人知道它的存在。”
  容茸回过神来,忽地想到居狼。居狼脸很僵巴,可昨天等待糖炒栗子出锅时,他那略带焦急又雀跃的小踱步,她是看在眼里的。她问:“连那个板着脸的哥哥也不可以吗?”
  沈渊点头,“他有情意留我,我却无意活着,只怕有些事他忆起来会苦恼。与其这样,不如不忆。”说罢,他就向庭院大门走去。
  “我不这么赞同。”容茸拳着琥珀般绚丽的留影珠,“如果爱也是让人苦恼,那其它更让人生不如死。”
  【作者有话说】:069-070的题目是化用了夏目漱石先生《虞美人草》中的:东西分袂后,暮云锁离愁,相思关口闭,会面日渐疏。
 
 
第071章 【若木华庭-接上】
  “请神北行,请神北行,请神北行……”
  几万辞叶人,遍满庭前,催沈渊出门,叱咤声动天。
  吱嘎——朱红大门打开。
  众人噤声,退出几丈远,留出门前一块空地。
  沈渊出门。
  为防止容茸他们跑出来,又在庭院大门多加了几道禁锢。用这些禁锢反锁住他们,等居狼醒来,相信他能从内部轻易打开。
  那张雪玉精琢而成的脸,被痛苦浸染得满是憔悴,唇色与苍白面色几乎快相同了。他简单披了件青色单衣,寒风凛凛,吹拂着衣服贴服身体,显出瘦俏的轮廓,好似快被吹走一般。
  “妖孽!”众人中总有位胆子大的,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胆子大,还是被控制了,他站在人群最前面,指着沈渊正义凛然道:“你们快看!他手上还有没干的血!”
  沈渊看了看手背上一小点血迹,想是昨晚居狼帮自己清理过了,早上醒来只觉身体清爽,床褥干净,只是刚好遗漏这一点。
  且,这天天寒地冻,昨夜与今朝,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不凝固,就该结冰了。
  “呵。”沈渊短暂一笑,笑声弱到揉进风里,几不可闻。
  “你、你笑什么!?”
  “……”沈渊没出声。他不想,也无需回答。
  “这帮人既然被控制了,无论沈渊说话,或不说话,都不会影响他们进行下一步。”
  远处,典山持伞而立雪中,一群侍卫静侍身后,但不见付游的影子。
  “任何事,做之前总需要一个理由。而理由是否与事实相同,都不能影响推进过程和结果,哪怕风马牛不相及。想搞垮一人,何患无辞呢?像什么‘莫须有’阿……”典山双眸深处的炯炯目光,全部看向若木华庭前,“扔块板砖进猪圈,叫得最欢的那只,就是被砸痛了的。以沈渊的脾气,他很讨厌说废话,或者重复回答一句话的。当然,不用他回答,马上那个人就会自己接下去。”
  “你!你!”那人气到声音颤抖,咬牙切齿道:“自你一来,不是有人失踪就是丧命。巧的是,我们这儿四季如春,居然也会下起雪来!我、我……”
  那人左右看了看,抄起旁人一把弓箭便朝沈渊心口射去。
  箭头吞入身体,从后背吐出。他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带得往后一顿,却没倒下。血腥味弥漫齿关,拼命下咽,却仍有血液从嘴角溢出,只得利落擦掉。
  自始至终,他的眼瞳都保持清澈,眼底却刻满麻木,好似被弓箭贯穿身体的不是自己,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点疼痛与他这几日里每天承受的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他早死了,失了心,一颗热诚最后被狗叼走吃了,凭着何梦访对他的恨、对他下的不死咒吊着一口气,叫他还能有什么表现呢?再者,他的的确确没有痛觉。
  他拔掉胸口的箭,眼眸从左到右扫过众人,而后随手将箭扔到一旁。
  那人更加理直气壮,“你们看呐!我射出的箭正中他的心口,他竟然没事!他就是妖!大家快剖开他的肚子!!”
  “剖开他的肚子!!……”众人大怒,声声附和着。
  “大家静静!静静!”付游早就混进人群中,他突然跳脱而出,喊道:“容我和公子再说两句话!”
  “啊?这……”众人懵住。
  茫茫人海,水泄不通。硬挤?付游肯定挤不出去,“大家让个道,让个道先。”
  众人应声主动让开一条路,不消一会儿,付游出现在沈渊面前。他拿出沈渊之前交给他的葫芦,完整地交还了回去。
  “多谢。”沈渊接过葫芦,向他道谢。
  “举手之劳。”付游四顾而望,看到若木华庭前那群人脸色黝黑,仔细一看,竟是些黑色刺青般的东西贴在脸上。他问:“公子,他们是怎么了?”
  “具体不知晓,他们大概是中了什么蛊虫吧。我知道有个邪祟,他是冲着我来的,也可能……”沈渊顿住,他不想说,可还是说了,“有可能,我就是那邪祟。”
  付游听完,神态平静。沈渊是不是那只邪祟,他很清楚,所以并不关心。他来这儿,一来,是遵循典山的命令:怕那只邪祟做得太过分。沈渊体内的魔神血,只一滴,便可叫一只妖,妖力大增最少五百年,可想而知,沈渊死后若尸体让邪祟偷了去,后果可了得!
  二来,他就是那只邪祟,目的就是等沈渊死后,带走他的尸体。这等大好机会,他怎么能不来。
  三来,他想为真正的付游问个问题。
  他问道:“公子如此看扁付游吗,觉得他是贪图荣华,抵抗不了诱惑之人?”
  沈渊移目到付游身上。只见锦衣玉带。
  想必是与典山见到面了,是不是贪图荣华,抵抗不了诱惑之人显而易见,他无需回答。
  他的前身种种,典山也肯定与付游说过了。听闻,付游也定如旁人一样厌弃他,恨不得叫他死,离他远点。那么,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恐怕是别有所图。
  沈渊冷声提醒付游:“我怎样都无所谓,可这一镇的人很是无辜,也还有希望。而那邪祟迟迟不露面,我只求你能回去与典山说说,让他救救这些人。你回典山身边吧,他们暴动起来,只怕连你也伤害。”
  “伤害我?他们敢伤害我!?”付游沉下脸,冷笑两声,阴恻恻地说,“我是他们的主人啊——”
  “你是那只邪祟!”沈渊终于明白了,“难怪刚才他们会听你的话主动让开路!”
  “不不不。我是付游,这具身体就是他的。只是很不巧,付游在浔武的客栈里,被我的幻像吓飞了一半魂魄。而回来路上,他明明已经走过皇都了,可身体里剩下的一半魂魄却突然被人抽走了,哈哈哈!天都在帮我!所以我就成了付游。”
  说完,付游张开手臂,在沈渊眼前转一圈,似是在展示这具身体。
  他继续道:“沈渊,你这次大错特错。对!世人都爱财,但付游从没想过背叛你去换荣华富贵。你知道我装成算卦的,又做幻像,还骗他说皇都有蛇妖,有多累吗?他偏偏不听我的,一直认为你是他的‘君子至止,锦衣狐裘’呢——”
  听闻,沈渊一口寒气窜上,郁结胸口。
  “我拿走你给他的钱财,再给他指条路,让他去皇都找典山。他还是不肯,反倒急哄哄地找玉山奴借银两,可那玉山奴已事先被我杀死家中,他扣门无人应,只能另想办法。我原以为这次他会找典山了吧,他还是没有,他居然决定,就算自己一路乞讨,也不能背叛你。”付游冷声笑了笑,“付游多相信你啊。你呢?你连名字都不告诉他。说到底,是你害了他!”
  惩罚似的,腹部开始绞痛,沈渊折腰死抵痛处。
  原以为世人都不可信,更何况是堪堪几面的一位少年。可世间之大,总有例外,他却直接,或间接地害了这位少年。
  瞧着沈渊佝偻身子,隐忍不发,付游竟心生哀怜,他劝道:“哎——沈渊,所有人都想叫你身死魂灭。我不一样,只要你的躯体。反正你求死,不如就成全我,把躯体给我。”
  付游俯下身,贴在沈渊耳边说:“我发誓,景憧是位君子,绝不用你的躯体做见不得光的事。”
  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接二连三的刺激,更别提早被折磨已久的沈渊。
  乍然一口血涌上来,然而,面对眼前这只邪祟,他只能把血往肚里咽,“你们放过我吧……我承认我有罪……对东海龙族、梦访,以及、以及那两岛的岛民……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付游还在歇斯底里,“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又有谁来放过景憧?因为你,他就得死?!”
  从前沈渊想活,却总有人把他往死里逼;现在他想死,依然有人逼他死,可他却死不成了,只平白接受痛苦;如以后死成了,又有人跳出来说,要他的躯体。
  从头到脚都有“罪”,或许他就不该出生,不该在意清白这种任谁空口无凭说两句,就可以抹黑的东西……
  银白垂帘,沈渊的脸隐没发丝下,“……对……是我……哈哈……哈哈哈!……”
  付游恶狠狠地说:“这是你该的!‘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多少事情环环相扣,丝来线去,没个由头!对,你可怜,可线头是你,不扯你扯谁?!”
  “你特么放屁!爱扯谁扯谁去!”沈渊直起身,往付游肚子上来一脚狠踢。
  竟把人踢出两丈远!
  咕咚一声,付游摔在雪地里。
  不过雪积得厚,棉花被似的,倒是不疼,就是震得眼冒金花,有些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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