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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付游正挣扎着撑起身子,沈渊却已闪到他的跟前,了无声息,神出鬼没。他道:“你他娘的说什么东西?!杀了这么多人,控制着整个镇子的百姓,君子?与你同流合污的君子吗?!——那君子景憧是谁?我马上去宰了他,叫他一死再死!”说着,他折下腰,伸出手扼住付游脖颈,举至双脚凌空。
  青衣白发,丽于骨,慧于风,大有世外神明,披风带雪而来的感觉,可仔细一瞧,眉宇间却有若隐若现之煞气。
  付游心中的恐惧和惊讶慢慢滋长。他知沈渊是魔神,但有两道咒压身,又压制在净潭已久,按理说只比凡人厉害一些,翻不出多大水花,却没想到沈渊的实力竟恐怖至此。
  这完全不在付游的计划内!
  得另寻他法。
  “立刻给老子放了这些人!”沈渊令道。
  “好——”付游被紧扼住脖颈,只能从喉咙中挤出点声音来答应:“你、你先放我、放我下来——”
  沈渊应了他的要求。
  付游双脚刚一落地,就开始慢摇手腕银铃。
  风雪寂,清音起。混沌中的人逐渐清明。
  “好了,等一会儿他们就会完全清醒。”说完,付游开溜。
  他纵身而起,几个起落,身影便完全隐没风雪中。
  沈渊脱力,双腿发软,踉跄几下,立马蹲下身,一只手插进雪里,支撑身体不会倒下,另一只手捂住腹部,缓解疼痛。
  银白发丝从肩头滑落。
  忽地,后背突然洒下一片温热。
  他终于察觉不对劲。
  一回头,刹那间见血海尸山,尸骨遍地。
  沈渊不理解,他明明已经逼迫付游放过这些人,可才恢复一会儿,这些鲜活的人就都不复存在。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救不了他们?只是因为我的存在吗?”
  他早已无意活下去,求死的念头根深蒂固,只是死前又掀起一阵腥风血雨,鲜血泼在身上,滚烫,又烙下一块疤。
  他跪下,对这些死去的人重重一拜,“对不起……”
  他打开付游带回来的那只装有消魔的葫芦,送到嘴边,仰头将消魔一口吞下。
  魂魄在四分五裂,逐渐消弭,沈渊感觉得到。
  凝视着自天穹簌簌落下的雪花,额头的银白发丝随风吹起,落下,吹起,落下……他勾起嘴角微微笑着,说道:“赤子厄,你识错了我——”
  流血千里,蜿蜒至典山一行人脚下。他带领着一群人往若木华庭走去。
  却见寒风中,银发荡然,沈渊孑然跪立,宛如一朵孱弱的火苗,随时会熄灭。
  “沈渊。”典山出声。
  “……”
  “哎——”典山哀叹一声,在沈渊面前蹲下,“付游一入皇宫,吾便察觉到端倪。他想捡现成的,但失算了。他想借我的刀杀汝,要汝的身躯,可其实是吾在借刀。皇兄,千万别怪吾赶尽杀绝。自上位以来百姓没少拿以前事笑话吾,质疑吾。皇兄懂那种众目睽睽之下被指着说‘白痴’的滋味吗?汝不懂。不过今天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人瞧不起吾了,因为吾会昭告天下,说:‘这整个镇子的百姓,都是沈渊杀的,而吾赶到时已经晚了,只能冒死将发狂的沈渊擒拿’。汝本就该死的。皇兄死后还帮衬了皇弟一把,皇兄死得其所呀,哈哈——”
  “……”沈渊自始至终未吭声。
  “身死止风雨……”说着典山发现沈渊肩头落下几片雪花与枯叶。
  伸手拂去,刚碰触到沈渊,他的身体便如一块木板般僵硬地仰倒。
  银发柔软,飘扬而起,随身体的坠落一同砸进雪里。
  他闭着眼,一如睡着了。
  典山走上前,弯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半晌,他长舒一口气,叹道:“终于阿……死了……不会再回来了……”
  他直起身,“皇兄就是不够坏,总为别人着想,知道魔神的血肉对于妖精鬼怪来说是增强法力的大补之物,只能打碎了牙齿只能带血往肚里咽。”
  他对侍卫下令道:“以防万一,把皇兄的躯体带回去,推入羽渊。”他沉声道:“那徘徊渊底的鬼域魂灵自会啃食,恐怕不出半天连骨头渣都没了。吾倒要看看,看汝这次还能不能再回来!”
  得令的侍卫斗胆问:“皇刚刚说沈渊的血肉能让世间魑魅魍魉修为大增。那我们把他投下羽渊,岂不是会叫那些东西逃出羽渊,危害世人?”
  “吾正是要借此事立威立信。那些东西不逃出羽渊,吾怎么顺水推舟捉拿他们?岂不白白浪费了皇兄的心意?”典山眯起眼睛,嘴角噙笑,不改邪傲。
  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嘶哑,穿过时空的沧浪冰河,传入安之耳中。
  他醒了,眼泪氤氲了视线,喉咙哽塞,胀到发痛。
  他呜咽道:“太苦了——苦到血只能往肚里咽——”
  【作者有话说】:沈渊说赤子厄,你识错了他,其实是在指赤子厄说他的戾气只附着在体表,能去除,可他服用了消魔后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快消弭了,以此证明他的戾气不是只附着在体表,他的魔神身份没错,赤子厄看错他了。
  (故林)游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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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我执 一
  再一次如临不测之渊。
  上次是居狼在若木华庭醒来,虽不记得那一夜发生了什么,却乍然瞧见若木枯败,半死不活。他知道沈渊出事了。
  若木华亭中,他唤沈渊而无人应,却唤来一位小女孩。
  女孩和他颇显熟络,一面动手在他胳膊上拍拍,一面说:“你终于醒了,睡了快一个月,得亏有除夕那日你卖的东西果腹,不然得饿死我。哦,还有,沈渊被典山一群人带回皇都了。”
  等他解开沈渊所设禁锢,赶到皇都,却听到,“沈渊屠镇,已被典山散其魂魄,推入羽渊”的噩耗。
  那一瞬间,他觉得天塌下来了,身心被压得坠入烟海,看不见阳光,也透不进来阳光。
  现在,安之面如死灰,呕血不止,已经染红大半枕头。
  他的天仿佛又裂开了,岌岌可危。
  “居兄别急,待我诊看诊看。”谖竹在安之身旁端坐。
  他在玉白的指尖凝出一小团白色光球,推入安之额头。
  不消一会儿,他猛然移开指尖,颤声道:“阿渊、阿渊体内有股力量,很是暴戾,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好似不冲出来不罢休。以他目前的修为来看,恐怕不到明天就……”那股力量激荡得他的整条手臂都在颤抖。
  “我求你救他!无论如何!”居狼红了凤目,嘶声道。
  “当下见效最快的方法牺牲很大,也不能彻底解决,我不建议这么做。”到底是谖竹理智,“从前有人求上蓬莱,说是宁倾家荡产也求治好家人。我与师父一瞧,那人患的是死疾绝症。别说倾家荡产,唯一的法子就是闯入鬼域,在鬼王那儿多添几笔寿命。既然我为医,生生死死自然看得多,也没到麻木的程度,若是能救,定救,可既是死疾,所有家产扔了也听不到个响,得不偿失,反叫他的家人怎么办?以后负债而活?所以我拒绝救治。今天的事,我也持有同样看法。”
  悲痛压迫着居狼胸腔,他走到安之身边。
  同样,巨大的疼痛也压迫倾轧着安之身体,他虽昏迷,却能遥感痛觉。把身体蜷成一团以做缓解,但无用;他疼出一身汗以求发解,也无用;只将白发汗湿,胡乱贴在额头上,平添狼狈罢了。
  最后,是得用五官止痛。他的眉毛拧作一团,胸膛剧烈起伏,急促地喘息着,双手紧紧抓着浸湿的被褥,手臂上青筋暴起。
  “唔——”时不时发出的痛吟,但已经弱不可闻。
  “有些事情明知道得不偿失也会去做,那叫爱。它把理智,得失,衡量,排除在外。”居狼抬手,轻柔地摩挲着安之苍白的脸,“他是我的全部,有什么比他再一次在我跟前消失更凄迷?”
  从头到尾,谖竹在一旁看得真切。
  居狼抱着安之爆进他的房内,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居狼便不管不顾地向他吼着:“救他!”
  初印象里居狼那张威冷之面,寒微之言全被急化了。
  他无声地长叹一口气,道:“那个法子需要生剖一人魂魄,渡入阿渊体内,与那股力量互相牵制。若渡入的魂魄太弱,则无可能压制;太强,则不成相持之势,任何一方力量吞噬另一方,都会加剧他的……总之,此法有极大可能两败俱伤。而魂魄渡入阿渊体内后,强弱不可判定,只能赌。换个说法,此法是以命换命。居兄当真愿意?”
  ……
  “呜——太苦了……苦到,呜——苦到血只能往肚里咽……”安之从悲恸中醒过来,眼角挂泪。
  窗外鸟儿们却没理由地雀跃。
  “哭啥!起来!”赤子厄伸手去拉安之起床,“小子,以前你可不会这样哭哭啼啼。哦!难道因为昨天流了几滴血就萎靡不振?”
  安之被他拽到坐起来,背靠床头。他的面上仍无血色,无力道:“冷——”
  “啥?!现在什么季节?八月里,三伏天,你跟我说冷?!”赤子厄气到扶额。
  “我就是感觉冷——”说着,安之拉过一旁被子,把自己卷进里面。
  看着面前那团,赤子厄道:“我知道你不好受,但是难受时把自己卷成一团,一个人待着,只会更难受。”
  安之一直把自己和沈渊分得很清,可关于沈渊的那些回忆就如潮水涌上来,哀伤腌得他鼻酸喉痛,又熏不出眼泪缓解。半晌,他兀自地问道:“沈渊是不是傻?”
  赤子厄道:“怎么说?”
  “他明明可以对一切置之不顾,要什么清白,得先活着才能想那些有的没的,他为什么就一条道走到黑呢?还不如一开始就一坏到底,也不会落得那种下场。”被子里发出安之闷闷的声音。
  “坏人有变坏的理由,但不足以变成同情的借口;反过来,好人有坚持的原则,不会因为几句诽谤而放弃。如果哪个好人因为几句话而放弃了做好事,那他就不是纯粹的好人,因为善恶这东西——从心。心怎么能轻易改变呢?”赤子厄握住腰间的酒葫芦道。
  安之道:“我对沈渊大多是恨铁不成钢。沈渊是局中人,他的决定肯定是从心的;若以旁观者我的角度来看——永远是我的小命排第一。
  “若木华庭时,沈渊的身体像只羔羊,不支持动武救自己,他还把自己架得很高,自己都管不来了,还有想救整个辞叶镇百姓。可他再聪明,善谋算,也算不尽整个镇子的百姓全被控制了。
  “这么看来,辞叶的那个局早就布好了,就等着他往里跳……他都经历沉岛、浔武那些事了,居然还想不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哎,他还是想得太天真了,或者真的心灰意冷,没有留恋,故意如此……”
  “你怎么说得好像你不是沈渊似的?”赤子厄淡淡地开口疑道。
  安之忙解释道:“以前的好多事我都忘了嘛,自然看法也会改变很多。”
  “是啊,经历这么多,现在的你和以前的你看事的出发点的确会不一样,看法自然也不同。”赤子厄道:“话虽这么说,如何去辨别好与坏,对与错呢?世间没有一条很清晰的线去划分,既不能划分,那么所有事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好与坏。”
  “怎么会呢……”安之不理解,“大街上裸奔,肯定是不对的呀。”
  “那我说,那人正好在洗澡,有人持刀入室抢劫,他跑还是不跑?”赤子厄举例说明。
  安之犹豫不决,半晌之后才道:“生死关头,跑吧……”
  “对啦。”赤子厄解释道:“这事对旁人来说,是有碍观瞻,可对那人来说却性命攸关,旁人笑话两下,又不会死。不知他人过往,不历他人苦楚,无资格评判他人。”
  安之仍躲在被子里说道:“可沈渊死了呀。而且以他对清白的固执,怕是死也不会跑的。”
  赤子厄道:“无知者多如尘埃,目下无尘,才得自在。我记得你说:‘神的寿命漫长,总得有一样要在意追求的东西’,可清白与否,只自己心下明,你太执着于世人对你看法才会……不过不全是你太固执,若世人明辨黑白,严于律己,宽以待人,面不公也能起而论之,不做无视、懦弱之辈,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了……”
  语毕,一时无话。
  “早知如此,跟居狼回他故乡就好了。”说着,安之探出脑袋,环顾房中寻找居狼。左右看看,却不见居狼的影子,他有些心慌,“没人?……他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说】:今日双更,晚八点见……
 
 
第073章 我执 二
  赤子厄道:“我不是人?这是变相夸我,还是骂我?”
  安之没空打趣,“不是。居狼呢?就是穿一身黑,板着脸,丹凤眼,男人。他长得挺扎眼的,很帅,人群里一眼就能注意到……”他尽量描述详细。
  赤子厄一挑眉峰,想也没想,立即摇头,“一路过来,到进这屋子,我都没看见你说的这个人。”
  安之不信,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赤子厄一边回忆,一边道:“前天晚上,我追着一个黑影跑出去,等逮到那个人时才发现上当了,于是立马折回若木华庭找你们。回去后,只有容家阿祖和董天逸,你不见了。我想问问他们有没有看到是谁拐了你,可他们被迷昏,我就只能在镇上慢慢找,一直找到天亮。然后,董天逸突然通知我,说:‘你在他的别墅里昏迷不醒,衣服上好多血’。我一听这还了得,赶紧来了。我估计是董天逸和容家阿祖的迷药过劲了,他们自己回家了,然后董天逸才发现你浑身是伤,倒在他家庄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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