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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穿越重生)——sin犹木在水

时间:2023-10-13 09:35:12  作者:sin犹木在水
  老金又惊又喜,“那!那你们是神!?”
  安之颔首。
  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激动得,老金的双手一直在抖,“那、那方才你们怎么不御剑飞行去陈大夫家?”
  他们当然可以直接向老金问了陈大夫家的具体方位,御剑过去。可,他们怕吓到老金。
  这绝不是他想得太多。昨晚那点小场面就直接把老金吓得背气了。
  安之正犹豫着要不要说,老金又问道:“你们是谁?”
  安之如实答道:“我叫沈渊,那位叫向延。”
  听闻,老金的双手抖得更厉害了,连带着身体都在剧烈地上下抖动,“向延……沈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们的名字,他像失了魂一般,机械而僵直地迈开步子,向无名小庙走回去。
  安之见他身形摇摇晃晃,随时会摔倒,连忙赶上去搀扶。
  从矿井到白帝庙只需路过一片竹林,不过三、四百米的距离,可两人却用了不下一刻钟。
  他们离开时,老金将庙的大门锁上了。一是怕陈来文醒来,又跑出庙去,发疯伤人,二是怕有贼入庙偷窃。
  陈灵蜷缩在大门前,坐在门槛上,双手抱手,十指插入长发里,不停地搓揉。
  安之与老金回到庙前时,她已将头发搓得像鸡窝一样乱糟糟的了。
  昨晚阴兵入庙,与她所说的“疯言疯语”基本吻合。安之断定她不是疯子,定是看到了什么。他问早早回到庙里的向延,“一定发生什么了,是吧?”
  向延摇头,“大门紧闭,我还没进去查看。”
  “庙里坐着神像,又迎来两位神,能发生什么?!”老金从浑身颤抖,失魂落魄中清醒,喊了一嗓子。说着就要上前赶走陈灵,“走走走。疯女人,一惊一乍,满口胡言乱语。我守着这庙一辈子了,这是灵气聚集的宝地,有什么冤魂?就算真有,也是你这疯女人天天上门来,把这灵气给败坏喽,才招惹上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他一把拉起陈灵就往外推,“庙里门槛不能立,女人家入庙禁忌又多,谁知道你犯没犯忌,哪儿还能叫你坐庙里门槛!”
  安之看不下去,想要拦下老金。
  谁知刚上前,陈灵就出手用力推开他,险些叫他跌倒。跟着,陈灵喊了句:“斜月三星洞,灵台方寸间!”说罢,便跑了。
  闹剧结束,老金嫌弃晦气,还暗暗啐了一句,“真是疯了!《西游记》看太多,莫名其妙!”
  待打开白帝庙的大门,三人一起进入。
  安之想陈来文也该醒了,便先去看看他,哪知他依然昏睡在床上,他们走时是什么姿势,现在回来还是什么姿势。
  双手在外,压在被褥上,阖起双目,安安地平躺在床上。
  “算来已经两天了,怎么都没陈来文的家人朋友来找他?”向延发问。
  老金长吁,“来文家没人咯——除了他自己,都没了——”
  北风呼啸,安之心生苍凉,伸手帮陈来文掖了掖被子,又捉了他的手放去被褥里。可刚碰到他的手,便吓了一跳,立马缩回双手,脱口叫出一声:“啊!”
  向延、老金纷纷转目看去。
  “他怎么这么凉?!”安之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伸出手指,探到陈来文的鼻息。
  随即一踉跄,连连后退,身体摇摇晃晃,就要摔倒。
  向延见状,上前扶他,问道:“咋了?”
  安之盯着躺在床上的陈来文。他一脸安详,脸色也如常人一般健康,唇色红润,反倒是自己生了病,脸色煞白,状态不佳。
  他吓到说话磕磕绊绊,“他、他、他死了!……陈来文死、死了!……”
 
 
第0124章 虚假 五
  事出突然,向延带着陈来文的尸身,老金则指路,两人一起去往十三凹的义庄,安放尸体。
  安之独自在庙里等二人回来,可等待良久很久也没见人影。发烧的缘故,身体不佳,头昏脑涨,魂魄像出体了似的,昏昏沉沉。终于,他熬不住了,俯身趴在桌子上,想着只小憩一会儿。
  哪知这一睡就睡到了月亮高挂。
  他醒来,见庙中黑灯瞎火,清清冷冷。
  “向延?——老金?——”
  “……”
  ——他尝试呼唤二人,但无人答应。
  想来他们还在路上。
  晚上,安之的病情好了些,但睡不着。
  下午,陈灵到来,陈来文去世,这一切都让他觉得不是巧合。
  “斜月三星洞,灵台方寸间……”安之喃喃低语,声音在无人的庙堂里回荡。
  遥记小时候,每到暑假时期,大晚上睡不着,他总会爬起来看电视,总能看到电视台播放《西游记》。
  突然,他对系统说:“系统,我想看《西游记》了。”
  语闭,虚拟屏幕跃然眼前,真的播放起《西游记》。
  只看到菩提老祖观前的“斜月三星洞,灵台方寸间”,安之恍然大悟。他问:“系统,在游戏中,现在是晚上几点?”
  【晚上十一点四十三分。】
  “坏了,快到十二点了!”说罢,安之立即起身,穿好衣服鞋子,离开小庙。
  就在踏出庙里门槛的一瞬间,两位打着油纸伞的阴兵拔地而起,在安之跟前的地下窜出来。冷不防吓了他一跳,跌倒在地。
  熟若无睹,阴兵飘然地向他移动。
  心快跳出嗓子眼了,只得在心里一直提醒自己:阴兵不伤人阴兵不伤人……
  可睁眼便见阴兵越来越近,他倒吸一口凉气,还是害怕得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闭上双眼不看。
  半晌,寻思阴兵差不多走了,安之才睁开双眼。忽然,陈灵那张披头散发的脸撞进眼睛。
  “啊!唔……”不待安之叫喊出声,陈灵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不想招致杀身之祸就安静点!”
  安之果断安静下来。
  陈灵确认道:“不乱叫嚷了吧?”
  安之眨巴眨巴一双明亮的杏眼,再摇摇头。
  “那好。你跟我走。一路上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出声。”陈灵小声地叮嘱安之。
  安之大睁着一双眼睛,真诚而无辜地点点头。
  陈灵这才放心,于是拿下捂住安之嘴巴的手。
  两人小心翼翼地绕到无名小庙后,顺着一条通往竹林的小路走,一直到竹林里,出了竹林,再经过几分钟的路程,便到了一处洞穴前。
  约摸从庙里出来没走所少路程,安之问:“除了竹林与矿井,庙周围还有什么?”
  “这就是矿井的入口。”说着,陈灵拉起安之往矿井里走。
  安之警惕起来,甩开她。本想再问清楚陈灵带他来这儿做什么,陈灵却察觉了他的心思,主动道出原因,“你放心,我没疯,也不会害你。那真正害人的厉鬼你已经跟他相处了两天,你不怕他那只鬼,反倒怕起我这个人来了。”
  “你说的是老金!?”安之惊疑,“还是陈来文?”
  “随我进去看看你就明白了。”说罢,陈灵再不拉上安之,自顾自地进入矿井。
  安之犹豫一会儿,还是跟上了她。
  这是一个小型的铜矿矿井,矿道并不四通八达,是直愣愣地一条。开始时道路狭窄,也可供两人并肩同行,大约行走五、六分钟后,眼前豁然开朗。
  露天矿井,井下有一小汪水池,因为废弃多年,井壁上长满了绿草,甚至是小树。幽蓝色月光洒下,不偏不倚地照耀在水池上。
  陈灵带着安之靠近水潭。她伸出秀俏白皙的手指,月光下,更如羊脂,晶莹剔透,指尖泛出淡淡的粉红。她指向水下,“你往水下瞧瞧。”
  听闻,安之探出脑袋,送目看去。
  水下躺着一具女性尸体。一张铜钱面罩覆盖住了她的下半张脸。
  突然,女性尸体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对,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来,安之退后一步,远离水池。
  陈灵道:“这是来文叔叔的妻子,辛梅阿姨。她已经死了,你不必害怕。”
  正因为死了才更叫人害怕吧!
  安之抹把脸,心有余悸,结巴地说,“果、果然是陈来文杀、杀死了自己妻女……”
  “不是的。”陈灵唱起反调,“他是杀女救妻。”
  父母真心相爱,孩子是意外。安之没想到真有这样的事。
  陈灵继续说道:“这世间没有那么多两情相悦,修成正果。来文叔叔与辛梅阿姨不是很相爱的夫妻,平平常常一起过日子的罢了。”转而,她又坚定地说:“他们两人的为人都很好,不可能会有谁去外遇。”
  安之怀疑,“你就这么肯定?”
  陈灵点头,“对!”
  安之刨根问底,“为何?”
  陈灵低头,避开安之的视线,“我不方便说。但是我说不会就是不会。”
  看出来了,她在回避什么,不想说,安之也不浪费时间逼问她了,“好好好。然后呢?”
  陈灵道:“来文叔叔家一直以养殖业为生,不算穷苦,只能算还凑合,直到前不久他家的养殖基地被拆,才一夜间获得了大笔钱财。不过,他全数将钱财交给了梅阿姨保管,自己一分钱没带地出门另谋活计去了。”
  安之问:“他为何要出门另谋活计?”
  陈灵道:“他家以养殖为生,基地被拆,自然得另找活干,总不能抱着拆迁款坐吃山空,无所事事吧?人太忙了会得病,太闲了也会生病。”
  “不错。”安之颔首。
  忽然又记起老金跟他说的事:平日里,来文在外养家糊口,辛梅就在家打理家务。就从上个月开始,来文不知道听谁说的辛梅在外头找野男人……
  安之又问:“就是陈来文出门另某活计的这段时间,才叫他误会了辛梅有外遇?”
  陈灵道:“梅阿姨有外遇这事是谣言。”
  她展开来细说道:“十三凹有个光头叔,他经常在外找女人,他的妻子经常为这事生气大吵。这是十三凹人尽皆知的事。来文叔因拆迁款叫十三凹人人眼红,议论纷纷,说:‘陈来文除了搞搞养殖,其余时间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我们辛辛苦苦还不及他一朝之间’,光头叔自然也是其中一员。又听说来文叔将拆迁款全数交给了梅阿姨,巧的是那天光头叔妻子又抓到了光头叔带女人回家,光头叔妻子就坐不住了。光头叔妻子与梅阿姨很要好,发生那事的第二天,她们无故大吵一架。梅阿姨是个老实本分的,直接叫光头叔妻子给骂哭了。”
  “嫉妒。”安之轻声点出这事的起因。
  陈灵继续道:“在那之后,梅阿姨找野男人的传闻就是在十三凹传开了。”
  话说到这个程度,已经不能猜出那个散播谣言的人是谁了。安之点明:“是那个光头的妻子在外传播。”
  陈灵颔首,“嗯”了一声。
  安之又道:“陈来文是一个冲动的人吗,不调查一番便回家大吵?”
  陈灵道:“并不是。来文叔聪明本分,虽有些小冲动,但并不无脑,他定能看出其中问题所在。可人都有一些不能触碰的底线。来文叔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被穿小鞋、叫别人被穿小鞋,所以才会失去理智,冲动之下将梅阿姨推下水潭。”她看去水池,目光深深地望下去。
  的确。
  可人都有一些不能触碰的底线。经历沈渊一事,安之深有同感。
  沈渊的坚持就是清誉不可毁。为此,这么机智的一个人却转不过弯,硬生生给自己选了一条死路走。
  安之问:“你说陈来文杀女救妻。那他怎么又清醒过来,害怕自己女儿陈川回来报复呢?”
  陈灵道:“是我告诉的来文叔。”
  安之更加觉得奇怪了,“你?”
  忽然想到一件事,他警惕起来,沉声问道:“你一介外人,怎么会知道陈来文家的事,而且清楚得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来文叔是我爸爸的亲弟弟。”陈灵回忆道:“他将梅阿姨推下水潭的那天,我看到了全程。我看到他们匆匆忙忙地出去,又看到不远处跟着光头叔与他的妻子,便好奇地跟了上去。来文叔将梅阿姨推下水潭后就后悔了,跳下去救出了梅阿姨,可梅阿姨呛水昏迷不醒,来文叔就先去找大夫了,后来我看见……看见光头叔与他的妻子出现,又将梅阿姨抛下了水池。”
  听闻,安之感叹道:“嫉妒实在可怕。”
  “光头叔与他的妻子走后,老金又出现将梅阿姨捞了出来,然后……然后……”陈灵变得不安起来,好似回忆到什么可怕的场景。
  安之握住她的肩膀,安抚住她,追问道:“然后什么?”
  陈灵的双眼中闪烁泪光,“我看到老金将梅阿姨的魂魄抽出来吃了!”
  心下一惊,安之缩回双手。
  跟着,又两名阴兵从地下冒出来,在水潭边徘徊不去。
  “我能看到他们。”陈灵又道:“自梅阿姨死后,他们每天夜半都会来此。”
  “阴兵带人魂魄回鬼域。”安之顿悟,“他们是在找辛梅的魂魄,可她的魂魄叫老金吞噬了,他们找不到,交不了差,就夜夜来此寻找!”
  “那座无名小庙是我陈家祖上的财产。”陈灵补充道:“庙外,我也能夜夜看见阴兵徘徊。”
  安之道:“老金吞噬的魂魄定不止辛梅一只!……可他吞噬魂魄做什么?”
  陈灵小声地说道:“梅阿姨的尸体是老金让来文叔放在这儿,并给带上铜钱面罩,说这样摆放上七七四十九日,并喂给一些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梅阿姨就能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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