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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不听(古代架空)——匿名

时间:2023-10-16 09:08:14  作者:匿名
  裴林稍后才来,一来就缠着谢维要赛马,马场是国公府的私产,裴林先前就在此处和谢维学骑射,对这里也很熟悉。
  裴林玩得尽兴,裴榛看着兴致也很高,裴泱趁机又问榛儿想不想要小马,榛儿挽着哥哥手臂轻轻点头,裴泱答应给她找一匹刚才那样的卷毛小马,待裴榛及笄时候恰好就能养好。
  谢维的调令下了,或许是裴相和谢国公运作,确是十月去青州布防,早朝时给谢维封了指挥佥事,自此便要每日都去铁骑营练兵。
  散朝时谢维跟着父亲去御书房谢恩。皇帝没有多说,写了个题目叫谢维送去尚书房,说是下午皇子们的策论小试,单留下谢国公。
  去尚书房要穿过乾清门往东走,离得老远就听到七皇子的声音,和裴泱站在拐角那边看不真切,谢维轻轻靠过去,裴泱察觉示意他别过来。
  七皇子拉着裴泱的手哭哭啼啼,裴泱哄了半天,从袖子里掏出原本就要拿给七皇子的九连环:“看,我给殿下带的。”
  结果小七哭得更伤心了:“你都给我带玩具啦,我还害你挨打。”
  谢维故意弄出点动静,戚昭见他来,赶紧抹抹眼泪绷着小脸问他怎么随意在宫内行走。
  谢维说接裴泱放学。
  戚昭一下绷不住了,抱着裴泱道现在阿泱只跟他玩,不能跟谢维玩了。
  “没有这个道理,”谢维比戚昭还认真:“就是你媳妇也得和家中兄弟姐妹玩耍,泱泱上学时候跟你玩,放学时间归我。”
  裴泱照着谢维小腿踹一脚问他干什么来的,谢维就把题目拿出来递给戚昭。
  戚昭不接,他又不考策论。
  谢维就问他刚才哭什么,本意是想着戚昭要是害羞不答就帮他送了,结果他一问戚昭又要哭,裴泱倒吸一口冷气对着谢维小腿连踹好几脚,戚昭抽抽搭搭倒也能说明白。
  周学士头一天叫他温习功课,他忘了,裴泱是他的伴读,代戚昭受过挨了几下手板。
  裴泱拿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擦眼泪,再三强调自己不疼。
  这下谢维也过意不去赶紧蹲下来,还承诺若下次再来也给戚昭带小玩具,一时僵持不下,直到戚昭宫里的女官来找,可算是解救了两人。
  告别七殿下,再将策论交给书房的孙翰林,正要往外走时恰好遇到三皇子五皇子等人来上课。
  三皇子的伴读是右相家的幺孙钱进,和裴泱一般大,向来瞧不起裴泱,谢维小时候还为此和他打过架,不过他在谢维手下也没讨到好。
  这人见了裴泱先开口:“裴小子下了学不走,是家里没你吃饭的位置吗?”
  裴泱不欲与他起冲突,拉着谢维给三皇子和五皇子行礼,说是帮皇帝送下午的策论题目,钱进听了竟直接往裴泱怀里伸手,谢维把裴泱挡在身后抬手用小臂抵住钱进,好声解释到题目已经送进书房……
  一直冷眼旁观的三皇子这时才开口:“进去吧,迟了学士会生气。”
  待出宫,裴泱问谢维今次是带哪支边军换防,谢维正要和他说去铁骑营的事情。
  “怎么是铁骑营?”裴泱和谢维在车内对坐。
  谢维告诉裴泱近来草原部族不太安稳,他大哥谢絙和谢国公日日回家都要在书房议事到深夜。
  裴泱一听便明白个中关窍……因维持铁骑营开销甚巨,自太祖打下靖朝江山之后,为恢复国力削减开支,除京师保留了铁骑营之外,不常设此军种,多年来勉强凭商路维持两方平衡。
  靖朝传至今日,历经三代,国力强势,今上想要再设此常备军。
  谢维带去这三千骑应当非是战兵,后续还会调集其他陆师擅骑马的军士,由这三千骑化营为队再练新兵,但紧接着势必也要征兵。
  怪不得之前裴相说下一年谢维还不一定在哪里,谢家大哥早已封世子,以后若非必要不能离京,看来谢维确实快要忙起来了。
  谢维还在想刚才钱进冒犯裴泱的事情,叫裴泱以后下课不要在宫内逗留,免得吃亏。裴泱倒没放在心上,七皇子年纪小和他们不在一起上课,今日不过是因事耽搁,平日里定不会遇到的。
  而且他还有其他好笑的事情跟谢维说,便问谢维刚才看到自己的小厮了吗?
  裴泱以前不爱带下人出门,有事就去支使谢维。索性他俩几乎形影不离,若是谢维真有事,也会派人去裴家门房送自己的行程叫裴泱知道。
  现在谢维入仕,每日是要当值的,贺绾便在府中挑了个和裴泱年级相仿会骑马的人给他作随从,此人是管家的义子,原本没有大名,身契上写的是阿九,便给赐了个名字叫裴玖。
  谢维一听也乐,因为裴泱院里的管事姑姑叫绿漪,还有个粗使小厮叫阿鑫,如今来了裴玖,就正好凑个“绿蚁新醅酒”。
 
 
第4章 惊变
  ====================
  左右无事时候还早,两人又在马场消磨了半天时间。
  上次说要给裴榛找的小马早就有着落,谢家马场那匹卷毛马已经怀孕,但不知晓生下来的是不是和它一样的卷毛,怕裴榛空欢喜一场,就没有声张,裴泱的月例几乎都填在马场里,日日喂这小马吃好的,只求它别辜负了裴榛期望。
  谢维上任之后,只有下职才能和裴泱见面。于是晚间常常外食,裴泱不用回家和裴相共桌,除了偶尔在宫中能碰上钱进一波人给自己添堵,没什么别的烦恼。谢维又不能进宫,裴泱也不愿意和他多说。而且他去铁骑营之后明显瘦了许多。
  裴泱还发现裴相在宫内逗留的越来越晚了,有几次晚上回家时几乎和裴相同时进门,问过裴林裴榛,双子摇头说不知道,听父亲的意思,除了裴相,朝后议事的还有谢国公。谢维也不经意间提起他们的日练越来越重,感觉不像普通演习。
  “前几天确实听我哥说征兵的事儿。”
  谢维和裴泱吃过晚饭来逛夜市,逛累了在内河河畔纳凉。裴泱带着一只小兔面具陪谢维练打水漂,给他提灯笼照亮计数。
  “草原不安分也没什么奇怪的。互通商路这么多年,我们有好处,他们也有好处,日子没那么难过动些心思也正常。”
  裴泱叹气,叫谢维停了吧,搁这练半天净听响了,怕他再把内河给填满了。谢维紧挨着裴泱坐下来,提灯放在旁边:“若是开战不知道是我大哥去还是我爹去。我大哥要袭爵,可他还没战功,也有可能他俩都得去。”
  月上中天,谢絙刚和父亲讨论完征兵的事情准备回房休息,路过小花园看到弟弟在树上看月亮。
  谢维见大哥出来,嗖得窜到谢絙面前……
  “哥,哥,月钱,掰点。”
  谢絙搂住弟弟一起往回走:“你钱呢?都干嘛了?”
  谢维最近和裴泱天天晚上在外闲逛,一应开销都是谢维在付,这个月领了官职之后,谢国公就停了他的月例,他又没有存钱的习惯,现在口袋空空只好找大哥求救。
  按国公府的规矩,子嗣凡领官职者家里不再补贴月例。如今国公府掌中馈的是谢絙的世子夫人,由谢絙做主,谢维在嫂嫂那又多拿了一个月月钱。
  “先说好这是借给你的,下月发了俸禄要记得还上,莫要让你嫂子难做。”
  谢维认真给嫂子行了个礼,夜已深了,正好他的小厮来叫他便没多寒暄。
  转天裴泱照常进宫,陪七殿下上课时也满脑子都是铁骑营的事情,今日掌教的是吴学士,叫他回答问题,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正拿起戒尺要往台下走,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骚动,还有禁卫军列队的声音。
  戚昭喊了声:“雁蘅姑姑。”
  裴泱回神发现七皇子的女官来了,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雁蘅说不太清楚,禁卫军那边告知各宫有人冲撞宫门,她要带七皇子回皇后娘娘那里。
  裴泱起身往乾清门外跑。
  这会儿还没下早朝,但看到许多大臣面相宫门站着,最靠前的是谢国公和世子谢絙,还未站定听到有人喊他小名
  “泱泱”
  回头发现是裴瑜。
  裴泱过去正要给皇帝行礼,皇帝先开口免礼问他小七在何处,得知已经去了皇后宫里没再多问。这时禁卫统领过来回话说冲撞宫门之人已经束手就擒。
  押过来的人搜过身被剥了外袍,待走进一些,众人才看出竟是谢维。谢崇也愣住了,带着谢絙跪叩在地。
  谢维满身狼狈,脸上手上都有擦伤,里衣也撕破了,没有任何反抗被禁军按在地上。裴泱有些吓到,裴瑜按住他示意稍安勿躁。
  禁卫首领回报,谢二郎骑马从外城一路冲进内城,沿途撞翻不少行人摊贩,京兆尹已派人在街上维持秩序。
  而谢维自外城一直冲到宫门前才制住踏燕,踏燕焦躁中踹坏几颗门钉,现在已平静下来。目前还不清楚城内是否有伤亡。
  皇帝面色凝重,将此事交给裴瑜处理,福公公立刻会意喊了退朝。
  裴瑜安排先将谢维和踏燕收押至大理寺,谢国公府上下均需回避,由大理寺协助京兆府清点城内伤亡损失登记造册。他还要去大理寺主持接下来的事情,让裴泱跟着谢国公一起出宫,分别时谢絙拍拍裴泱肩膀安慰他不必担心谢维,要快些回家。
  今上还是太子时,曾将裴瑜一手提拔至大理寺少卿,虽然时隔多年,裴相余威仍在。
  让裴泱想不明白的是踏燕跟谢国公上过战场,连炮声都不怕,若非被动了手脚怎会轻易受惊?还有谢维当值时间为什么要回城?
  本想等裴相回家再问问,可他直到晚饭后都没有回来。裴泱早早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蒙中门口传来绿漪的声音问他是否睡了,裴泱披衣坐起身忙回道没睡,
  “姑姑,我没睡着。是母亲找我还是相爷回来了?”
  绿漪告知大理寺来人说裴相让大公子带着照雪过去。
  裴林和裴泱住一个院子,等裴泱整理好出门时,裴林屋里也点了灯正在院门口等大哥,既然裴林已经醒了,裴泱便叫上弟弟同去。
  原是谢维的马夜里突然发狂。
  裴家兄弟到时踏燕脖子上已经套了几根断掉的套马索。踏燕是战马,脾性爆烈,照雪则要更通人性,两匹马儿日日都在一起关系最好,此刻需要照雪协助安抚踏燕,裴相屏退众人,让裴泱骑着照雪一边安抚将踏燕推挤至马厩的角落,早早候在这里的马倌趁机给踏燕检查一番,没查到什么。最后叫猎苑的侍监过来协助,从踏燕腹下摸出几根牛毛针,踏燕因这几根针身上不爽快,已经忍了好久,身上不难过也不再躁动,只顾贴着照雪玩闹。
  裴林和裴泱趁机想去看谢维,被裴瑜告知皇帝已下了不准任何人探望谢二郎的口谕。
  冲撞宫门毕竟是大事,皇帝就算有心回护谢国公府也不能做的太明显,只能先等裴瑜处理,好在京兆府和大理寺调查已毕,虽有平民受了重伤但不会伤及性命。
  裴泱便带着裴林回家。今日说了休朝但没有说皇子们可以不上课,他明日还得要进宫……
 
 
第5章 花楼
  ====================
  裴瑜连夜提审谢维和兵部的几位大人。
  谢维说自己今日想要偷个懒,早上告假回城没想到就出了这事。
  他的上峰也作证,确是早上到兵营他自己递的假条,看在谢国公的份儿上给他批了。
  提审结束狱卒都离开,裴瑜等文书理顺笔录的间隙问谢维最近是不是跟人有过节。
  谢维说没有。
  “跟伯伯说实话,你回城做什么?”
  谢维嘿嘿笑了,这会儿处理过伤势,也换了干净衣服,看着没上午时那么狼狈:“我听说今天悦景楼晚上有诗会,偷偷去定个包房。您可给我保密,不然我爹得打死我。”
  悦景楼…是间花楼。晚上的诗会是个什么诗会自不必多说。
  “泱泱要去的?”
  “哪能啊!”谢维稍微跪直身体,小小活动一下筋骨:“我本来想晚上送他回家之后自己去。”
  谢维确实说谎了。
  昨日离开兄嫂院子之后,他的随侍年丰在门房那边收到给谢维的匿名信笺说钱进要对裴泱下手,约他详谈。
  所以今日才会告假回城。
  他知道这是入了别人的扣,其中或许还牵扯了右相,不能在大理寺留底。
  右相是先帝时候的重臣,年逾古稀,近几年连朝都不怎么上,家中后辈也无甚建树,已是这权柄的边缘。况且他只是一个从四品的小官,既无兵权也无战功,想不通是谁要借钱进之手害他,要想利用他来构陷国公府怕是分量还不够。
  裴瑜知道谢维还是没说实话,又提审了谢维的随从和亲卫,这几人口风都很紧,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转天裴瑜又来看望谢维,谢维再三强调不要把去花楼的事情告诉给谢国公:“裴伯伯可千万替小侄保密,偷懒事小,要是被我爹和我哥知道我玩这个,真的会被打死。”谢维死死拉着裴瑜的手不放开。
  “既然真怕就不要乱说。”
  裴瑜吩咐大理寺的人照顾好谢维,案件还在调查,大理寺卿还不想开罪国公府,自是连连应声。
  回家就听说裴泱又病了,晚饭也没出来吃,裴瑜想去看他,绿漪进屋里看过确实已经睡着了。
  “大公子昨天睡得不好,今日就有些发热,从宫里回来说困,吃完药就睡了,想来只是累着了,明天就能好。”
  裴瑜思忱谢维在自己手里写的这个“钱”字,问裴林:“谢维和钱家的公子有过节?”裴林裴榛正在做晚课,冷不防听父亲说钱家,想了一会儿才说出谢维前几年打过钱进的事情。
  既是前几年的事情肯定不会现在才发作。
  裴瑜不熟悉钱家的小辈,但知道他是三皇子的伴读。
  钱相今年已经准备乞骸骨,钱家子孙如今的处境还不至于能让钱进狂妄至此。况且在这个节骨眼上,钱老不约束己身,也不可能放任幺孙这般作态。
  惊马这种事情,说不好有个万一便会害了谢国公嫡次子的性命。
  也可能是有人不愿谢维进铁骑营而出手。
  可谢维不去,朝中能担此事的年轻武将也多得是。太祖皇帝开通商路之后,也未对草原部族放心,多年来朝廷有意培养一批年轻武将,除了开国功臣谢国公府,还有寒门出身的展将军,世家中也有程家,周家,均有合用的人选。
  裴瑜没有贸然提审钱进,向钱府递了拜帖,带着裴林上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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