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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不听(古代架空)——匿名

时间:2023-10-16 09:08:14  作者:匿名
  问过年丰确认谢维在屋里,谢崇便敲门进去拿书。
  进去时看到满地的竹条蜡烛白纸,一猜就是谢维在作妖,头疼得不行:”干什么呢?纸活店当学徒去啦?“
  谢维已经扎得很熟练甚至有点上瘾了,脚边摆着好几个像模像样的灯。
  ”滚灯,扎得好吧!“
  谢崇凑近看看,见最里面那只扎得最漂亮,用细绳包了边,灯盏还没搁上蜡烛,写着四个字——我心匪石。
  一看就是谢维的笔迹。
  谢崇偷笑:傻小子。
  “二小子,最里面这包了边的做得精细。”
  “别碰,给阿泱的,你拿别的看。”
  “给谁的?”
  谢维抬头看一眼,是给阿泱的那盏,冷不防想起自己在那灯上写了什么……
  年丰正在扎新的草人,过几天要给靶场送去,突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谢维从屋中滚出来,还没来得及起身,谢国公紧追过来一脚踩在谢维背上,抓起谢维衣领怒喝:“孽障!你竟敢……”话未说完,谢崇一拳打在谢维脸上,谢维牙齿磕破嘴唇弄得满脸是血,年丰想拦,谢崇已经拖着谢维出了院子。
  谢家祠堂里供奉着初代谢国公战死时手持的断枪,枪头已经遗失,只剩下枪杆,长约四尺,牛津木材质。
  谢崇将谢维扔在地上,对着谢家英烈牌位行了个礼,拿起那断枪便往谢维身上抡,破风声尖啸,棍棍实打实落在身上,闻讯而来的谢絙一时不敢上前,谢维在地上跪好,也不吭声任由谢国公打。
  年丰追上来差点撞在谢絙身上,谢絙拉住他问怎么回事,年丰也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挨打了。听到谢国公怒吼:“你竟还有这种龌龊念头。”
  “谢家开府四十余年……”
  “谢维。第一次请家法,谢维!你好样的。”
  年丰猜测或许是二少爷和裴公子的事情被发现了,他想去裴府求救,但又想到万一老爷盛怒之下牵连了裴公子,这一棍子下去真能把裴公子打死……
  谢絙见他神色有异,逼问他怎么回事。那边谢维已经被打得跪不住了,一向温文尔雅的谢絙面目狰狞,年丰被吓住怔愣嗫嚅:“是裴……裴……”
  谢絙拿出自己的世子腰牌递给亲卫:“芳茗,去请裴相和裴大公子,裴相不在就请裴林和他来。”
  “遵命。”
  年丰抱住谢絙手臂:“世子爷不行啊,裴公子……”
  谢絙甩开他大步往祠堂走:“有什么不行,怀光这么多年为他裴泱打过多少架,如今我弟弟要被我爹打死了,他不来看看吗?”
  谢维又挨了一棍,实在支持不住趴倒在地,还没爬起来下一棍又至,谢絙冲上去替谢维挨了这一下,疼先不说,他甚至怀疑刚才听到自己骨头裂开的声音。
  “好啊,来为你的好弟弟求情吗?你也给我跪下。”谢崇对着谢絙膝窝打了一棍:“谢维,你说说,你做什么了,让你大哥听听。”
  “爹,我没有,我对阿泱是……但我不是戏耍他,我是真心的。”
  谢絙愣住。
  他觉得弟弟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懂,但这句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顾芳茗御马飞驰至相府与裴瑜的座驾遇个正着,递上腰牌说谢世子请裴相带大公子过府一叙。
  裴瑜还是第一次被谢絙邀请,他问顾芳茗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芳茗一抱拳:“请裴相亲往国公府。”
  裴泱匆匆出来给顾芳茗还礼:“我来了,这就去。”
  自上次裴榛阻拦谢维之后,裴泱叫小玖多去相府大门附近转转,裴玖看到顾芳茗拿着谢絙的世子腰牌来请裴相,赶紧去找裴泱。
  裴瑜和裴泱坐在车里相对无言。裴泱在担心谢维又闯了什么祸,裴瑜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泱觉得谢维怎么样?”
  裴泱心烦意乱不耐烦道:“不怎么样,你不都问过了吗?”
  裴瑜不再说话了。
  裴瑜扶着裴泱下车,年丰在门口急得跺脚,一路小跑带着两人往祠堂去……
  谢维已经爬不起来,谢崇还没停手,饶是在大理寺狱亲自审讯过罪犯的裴瑜,见谢崇把亲子打成这样都不敢相信。
  谢崇打了这么久也累了,落棍时角度偏半寸,这一下要挨在谢维头上,谢絙飞身要挡,裴泱从外冲进来比他还快,谢崇虽马上收了手劲,要是真落在裴泱身上怕是也得出事,裴瑜被门槛绊住,抬眼看到这棍就要落在爱子身上,瞠目欲裂:“谢兄留手!”
  千钧一发之际,谢维晃晃荡荡起身扯住裴泱往谢絙身边推,自己迎头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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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顾是个七品的小武官
  泱泱还是布衣
  所以给小顾行礼
  谢维:
  哥就应该有老婆,哥用命换的
  (ง •̀_•́)ง
 
 
第8章 宝贝
  ====================
  裴瑜扶住谢崇,叫顾芳茗去请赵太医来给谢维看伤,谢絙背起弟弟,荣和县主擦着眼泪围上来带着两人去安置。
  一时之间祠堂里就剩下裴瑜和谢崇。
  谢崇还没缓过气。
  裴瑜先对案桌行礼:“晚辈裴瑜,见过各位先辈,今日事急多有冒犯。”再接过侍从手里的线香插在香炉中。
  谢崇挥退守卫和侍从关上祠堂大门,抬手对着裴瑜俯身行了个大礼,裴瑜错步躲开,扶起谢崇:“我知道他俩是怎么回事,不至于谢兄把二郎打成这样,二郎的为人品行我们都知道的。”
  谢崇摇头,谢维不争气是他自己的事情,但他不能去祸害别人家好儿郎,何况他向来喜欢缠着裴泱,难说裴泱是不是真愿意,只怪他粗心,若不是看到谢维的情诗从没往此处想过。
  裴瑜轻笑:“阿泱可不吃亏。”
  “细算下来还是阿泱亏待了二郎,我总有照顾不了的地方,还要多谢二郎帮衬阿泱。”
  裴瑜很清楚裴泱多年来受流言所扰。他最初或许看不上谢维,别人欺辱他无势,他嘴上不说却去骗谢维,叫国公府的二公子为他鞍前马后。给别人看着,京城最顶尖的贵子也得为他低头。
  若说谢维欺辱裴泱,裴瑜还真不信。
  谢崇也为祖先牌位上了柱香:“阿泱的身体怎么样了?”
  对外称裴泱是先天体弱,而谢崇是知道实情的,裴泱病弱的真正原因是五岁时中过毒。
  当时正值夺嫡关键之刻,京中突然流传说裴瑜日日带幼子出入东宫,不是爱护其子,是因为裴泱天将下凡,神童降世,擅排兵布阵。
  谢崇听了要笑死,他承认裴泱有点天赋,只是让五岁的孩子排兵布阵就太可笑了,他能看得懂舆图又能不能理解什么是峡谷,何处为高地?三人只当是笑谈,可裴泱还是被人下了毒。
  那毒最终没有夺去他的性命,却彻底摧毁了他本就不太康健的身体。
  他曾有很长一段时间下肢无力不能行走,当谢维谢絙满街疯跑的时候,更年幼的裴泱只能终日坐在四方天井里喝一碗又一碗药汤,甚至不能吃一口冰糖,因为会影响药性。
  裴瑜当时堪称疯魔。
  最后还是太子胜了,变成了现在的皇帝,裴瑜因从龙之功官拜左相,谢崇依然守着国公府。
  裴瑜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谢崇。
  “前几日阿泱又病过,赵太医来诊治,他说阿泱此生大概子嗣艰难。”
  “他无意参加科举。以后只做个富贵闲人,好在他们兄弟和睦,后半生会有阿林和榛儿扶持,我与夫人不必太过忧心。”
  “阿林以后会自己去打拼,至于……榛儿,我会让她招赘。”
  “谢兄不要太过忧虑,阿泱是我最爱的孩子,只要他愿意裴家就能护佑他一生平安。”
  “二郎武艺高强,前途无量,后续怎样我们是管不到底的。”
  谢崇坐在蒲团上叹气,是他把谢维养废了。原本想着太平盛世,上头有哥哥顶着,只要谢维不是作奸犯科之辈,高高兴兴的就好,现在看来还是他想得太少。
  时候不早了,裴瑜要带裴泱回家,劝谢崇去看看谢维,谢崇摆手:“皮外伤看着吓人罢了,还不至于真把亲生儿子活活打死。”
  裴瑜表情复杂
  “是吗。”
  等谢崇去看谢维的时候,只有荣和县主守着他。
  谢絙也挨了不少打,看着弟弟没大碍就回去处理伤势了,他明天还要去兵部,带着一身伤被同僚看见不好。
  下午人来人往把屋子踩得更乱七八糟,谢崇看到那堆惹事的花灯皱着眉头叫年丰收拾干净,年丰搂着一堆灯往外走,听谢国公粗声粗气说:“给他放书房去,老在寝室搞这些东西还嫌不够乱。”
  “是。”
  荣和县主还不知道谢维为什么挨打,谢絙含混不清不愿多说,现在谢国公来了,荣和县主忍不住埋怨他下手太重。
  谢崇简单说打他是因为看到他给裴泱写情诗。
  这回换荣和县主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原来是这样啊,维儿……”
  “夫人怎么想?”
  荣和县主是先帝亲姐唯一的女儿,也是最小的孩子。幼时父母疼爱,兄弟姊妹相亲,少年时便嫁给谢国公,婚后也夫妻恩爱,家庭美满,一辈子都没有什么波折。
  她觉得自己的孩子也该是这样安稳的,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两个孩子都已长大成人,她欢喜幼鸟离巢,又担忧风摧雨折。
  “我与崇哥虽是赐婚,有幸后来两情相悦。”她心里没个章程:“可是按我朝律法这是不行的,不如等维儿醒来再说……”
  “醒了就别装了,打你是为了给裴家个交代,老裴疼大儿子跟看眼珠子似的,万一人家不高兴你都不知道要怎么死。”
  谢维睁眼辩驳:“我和阿泱也是两情相悦的。”
  谢崇嗤笑:“你懂个屁,你是蠢死的。”
  裴瑜走后,谢崇独自在祠堂跪了一会儿,看着满墙英烈牌位,有些是谢家人,有些是战友,救命恩人,短短几十年,谢家只剩下他这一支。
  国公爵位传至第三代,谢絙还会是第四代。这泼天富贵给谢家带来的不过是一间宗祠,一条血脉。
  谢家先祖为太祖征战八方实为乱世所迫,此时荣光加身也非谢氏一人之力,好男儿立于世间,但求所行无害天地,无愧于心。
  左右不过是些儿女情长罢了。
  谢崇拿过旁边的凳子坐在谢维对面告诉他,会把谢维的名字写在兵书上,以后如何端看他自己的造化,最好就是能建功立业辟府单过。
  “好好养伤吧,我为你去求皇帝,十月先送裴泱去凉州,再自己去青州的平关铁骑营报到。”
  原本应征入伍的兵丁应在六日后出发,谢维现在这个样子怕是没法一起动身。
  “遵命!”
  谢维抬头给母亲一个安抚的笑颜。
  谢维认真养伤没有乱跑,但是年丰和裴玖又开始互递小纸条了,两人在街上巧遇,互换怀中信笺不由一起叹气。
  裴泱只是问候谢维的伤势,见裴玖回来的这么快还惊讶,裴玖说是谢二公子也有纸条给他,回信还得再等等。
  一打开就看到纸条上写他要参军的事情,裴泱瞳孔微缩把纸条拍在桌子上,冲进裴瑜书房……
  裴瑜今日休沐,正在看裴林裴榛功课。
  进来叫弟弟妹妹先出去,双子看大哥怒气冲冲赶紧放下书本带着下人们离开。
  裴泱问裴瑜,征兵时间已过,本来谢维没有上兵书,为什么谢国公改变主意让谢维入伍?裴瑜坐回圈椅不以为然:“你既不喜欢他,正好远远打发掉,何况他本就是武将之后,保家卫国是他应尽的职责。”
  “你要早早说是喜欢他的,爹爹过段时间再把他调回来就是。”
  裴泱双手撑在桌上逼问裴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好厉害?谢伯伯真心待你,你就这样算计他?”
  裴瑜见他手都在抖,忙站起身:“好好好,爹爹错了。我只是说他该出去建功立业,不袭爵不参军只专等下次武举,那样变数也很多。”
  大颗大颗眼泪顺着裴泱脸颊“啪嗒”落在红木长案上,裴泱突然挥臂扫落书桌上的书本奏折,连笔墨纸砚都掀翻在地,随后眼前一花,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裴泱用手背去擦,全是血。他自己看不见,裴瑜却看到他双眼血红,高声喊裴林去请太医。
  裴泱耳中嗡鸣,喃喃问裴瑜:“喜欢就非要困在身边,不喜欢就弃如敝履,是吗?”
  “宝贝,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裴瑜托着裴泱后颈为他止血。
  “喜欢就要困在身边吗?爹爹……”裴泱感到有些喘不上气,他抓着裴瑜手腕,看进裴瑜双眼哭着说:“可她是人啊!她有亲人父母,还会思念凉州故土,她甚至从没想过会远嫁到京城来。”
  “爹爹,谢维也该自己选择的。”
  裴瑜抱起裴泱放在小榻上,立刻有会医理的常随上前为裴泱顺气。裴瑜把儿子揽进怀里:“谢维的事情爹爹会去补救,泱泱不要生气,好吗?”
  裴泱双眼放空:“和谢维参军的事情没有关系啊……”
  裴瑜这次没有再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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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一下这里的兵役制度
  设定里,大靖平时只有劳役和杂役,交钱可以不服役。
  兵役是自愿的,想去就报名。
  只有特定时候,比如现在准备要设立新兵种,才会强制征兵,所以兵役是每户适龄青年大于1的时候必须出一人,但是花钱可以自己选择分去哪里。
  受时代限制,马是很稀缺的东西,太祖那个时候虽然有意培养骑兵,但没钱也没有那么多马,军队就是马最多的地方,所以从太祖时期开始兵营就训练现役军士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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