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爸爸……”聂慎童抱着他的脑袋,手插在他头发里,乳头都被他吮的发疼。他积了点力气,一把将人推到了床上,膝行着跪到他腿间,先朝门缝看了一眼,才笑着低下头,“这么喜欢我,那我来给你舔。”
聂同泽已经按住儿子的头,他那处早硬的发痛,撑的西装裤都紧绷。聂慎童把他的裤子解开,隔着内裤蹭了蹭,张嘴含了一小截,聂同泽嗓子发干,“宝宝,好好给爸爸舔。”
聂慎童鼻尖全是男人胯下的腥膻味,他现在已经没有前几年那么排斥了,他讨厌这根丑陋的东西,长的那么狰狞恶心,可是每次他只要肯动动嘴唇,聂同泽快意的就跟得到全世界一样,这种完全掌握父亲的感觉太好,好到压过了他心理上的排斥。再说也要让外面那个野种看清楚,他的父亲,会为了聂慎童发疯。
他不再犹豫,把内裤拉下来,肿胀的阴茎立刻弹跳出来。这几年他们做的格外的勤,阴茎的颜色都比之前深了许多,勃发的状态下显得越发雄壮可怖,聂慎童顺着柱身舔了舔,不情愿的张嘴含住,白嫩的手还作恶的拨弄父亲浓密的耻毛,玩捏起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聂同泽的喉中都是野兽般的粗喘,他按着儿子的头,目光灼热的看着他红润的唇含着肉棒吞吐。这几年过去了,儿子对他的诱惑不退反增,样样都让他爱到了心尖上。高傲的王子从不肯说那一分,但明明已经变得这么乖巧糯人。聂同泽心中的满足越来越深,以前儿子是没办法离开他,现在已经是不愿意离开。
他撑着床坐起来,捞着聂慎童的腰把他抱到身上,咬他红彤彤的唇瓣,手指就探到他穴口搅弄,“宝宝,爸爸忍不住了。”
聂慎童抱着他的脸蹭了蹭,跪在他腿间,“我还要,爸爸亲我。”
他抱着父亲的脑袋,白嫩的胸口完全贴在他脸上。聂同泽搂着他的腰,在他身上迷恋的亲吻,他轮番含住两颗乳珠,牙齿轻咬着吮弄。聂慎童的乳头最是敏感,每次被舔弄就浑身发软。他的双腿都在发抖,颤着身子只知道喘息,“爸爸,爸爸最爱我,只能疼宝宝,只能疼我一个人。”
“爸爸爱你。”聂同泽同样粗喘着,一面揉他的屁股,“爸爸只爱宝宝一个,都想把宝宝吞进肚子里。”
聂慎童“咯咯”的直笑,胸口上湿漉漉的,肉穴里还塞着男人的手指,早已经习惯被开拓的感觉,更知道等会又会是怎样的血肉交融。他微眯着眼喘息,唇瓣红润欲滴,满脸的迷离之色,不时低下头,探出舌头,主动和聂同泽接一个吻。
早已习惯情事的肉穴都被搅动的软出了湿意,聂同泽两手托着儿子的屁股分到最开,肉棒直挺挺的顶着肉穴,开始往里面深入。
聂慎童一把环住他的脖子,“嗯嗯啊啊”的直叫,都这么多年了,每次被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难受。阴茎强势的顶到肉穴里,才一进去,聂同泽就已经等不及,掐着他的腰就往下按。聂慎童真是又喜欢又讨厌这个姿势,实在进入的非常深,肉穴被完全侵占,每次被贯穿的时候都给他极致的快感。聂同泽也是一样的,他享受着彻底拥有儿子的满足,肉棒一顶到穴里,马上就掐着儿子的腰动起来。
“爸爸,爸爸……”聂慎童眼泪都出来了,两条腿直抖,身体里的肉棒总是能进到最深的地方,他压根动弹不得,被捧着屁股按在肉棒上抽插,每次坐下的时候屁股都压在耻毛上,搔弄的两瓣股肉都发痒。聂同泽在兴头上就要打他屁股,他的手劲又大,这个时候就不知道疼惜儿子了,几巴掌打的他屁股都发麻,他委屈了,呜呜的直哭,“你不疼我,你不疼我!”
聂同泽大力的揉着两瓣屁股,不时扬起手打上一巴掌,儿子的屁股又翘又嫩,几巴掌打的脆生生的,马上就被打的通红,他含一含儿子嘟起的唇,“最疼宝宝,宝宝真紧,吃的这么深。”
聂慎童舔着他的嘴唇,在他身上起伏,声音甜腻的能滴出水来,“你老不正经,老色狼。天天要抱我,要亲我,当着你的小儿子也不避讳,都要把我吃掉一样。”
“爸爸就想吃掉你。”聂同泽的声音一下发了狠,猛地把人推到了床上,阴茎滑出来,柱身上水光一片,全是俩人交缠出的爱液。聂慎童脸上一红,下意识的就要并拢双腿,聂同泽已经先他一步,提起他一条腿,手指拨弄了一下穴口,重新又挺了进去。
早就肏软的穴肉又被贯穿,聂慎童“啊啊”的直叫,他无措的抓着床头,一条腿架在聂同泽的肩头上,肉棒次次顶到最深,饱满的双囊撞的屁股“啪啪”直响。他略一低头就看到涨的粗紫的阴茎在他腿间进进出出,肉体相接处都发出了黏腻腻的水声,聂同泽不时凑上去,亲他的嘴唇,咬他的乳头。这么亲密了还是嫌不够,抓着他的屁股用力分开,拉扯的小穴越发的敏感,聂同泽做红了眼,就知道往他穴里撞。聂慎童连喘息都不能,身体里的肉棒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刚刚合上的穴肉就被插开,根本连基本的夹紧都没办法,他忍不住要哭,“爸爸,我不行了啊,你慢一点,宝宝要坏掉了。”
“乖,宝宝真乖。”聂同泽就去亲他的脸,手指夹着他的乳头拉扯,“宝宝真厉害,让爸爸都要疯了,就把宝宝弄坏,每天只能在床上等爸爸。”
要不是实在怕他生气,聂同泽还真的做的出来,聂慎童气的咬他,搂着他的脖子撒娇,“爸爸要为我疯,要死就死在我身上。”
“爸爸早就疯了。”聂同泽进出的越发顺畅,几缕耻毛都黏在了穴口上,撞的水声越发腻耳,“宝宝是爸爸的命,宝宝这么软,爸爸要把你吞进去,藏在肚子里才安心。”
聂慎童得意的不行,就喜欢父亲为他发疯,他越发的软,皮肤上的汗水就是蛋糕上的奶油,甜到了男人心里,“把我吞进去,那个野种怎么办?”
聂同泽不明白儿子今天为什么总是反复提起那个聂之鹤,尤其还是在最亲密的这个时候,只以为是今天见到人生了大气,更是宠着哄着,“爸爸只要你,宝宝是爸爸的心肝,是爸爸的小王子,其他人什么都不是。”
聂慎童格外猖狂,就会耍威风,腿一缠他的腰,可口的紧,“快点来疼我。”
父亲的背脊宽阔,已经布满了汗水,他的肤色略深,更衬着腰上的两条腿白到什么程度。父亲最疼爱的人,他比橱窗里的洋娃娃还要精致百倍,可是吐露恶言的时候,根本就是个小恶魔。
聂之鹤站在门前,身体已经僵硬,他看着两个人胶着的密不可分,甜蜜的容不下任何人的介入。他还不知道这是一种叫“性”的东西,只是清楚的明白了,爸爸会为了哥哥发疯。他在爸爸眼里,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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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两年
这就是聂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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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了七月,日头已经开始趋向毒辣,太阳明晃晃的晒了一天,晒的花园里的花草绿植都变得恹恹的。花匠们最后检查了一遍花园里的情况,随后跟管家报备过,接着才有人送他们出别墅。
聂宅的主人这几年喜欢上了侍弄花草,大抵是想要修身养性的缘故,家里又招了好几个花匠。这活倒不难,而且聂家主人喜欢的也很单一,他的花园里种满了英国玫瑰,红艳的,重重叠瓣的盛开,娇艳的如一蓬蓬炸开的红云,成了整个别墅最亮眼的点缀。
原本别墅的花园里是带着一个游泳池的,不过很多年前就填掉了。就因为聂少爷当时还小,聂先生实在怕他一个人碰水,干脆把游泳池给清理掉。在这么多年之后,又种上了满园的玫瑰。
聂之鹤到来的时候太阳还没落山,夏日昼长,他坐着聂家的专车到了这座郊区的别墅,几近黄昏的日光带着橙色的暖意,给这座陌生的建筑镀上了就跟他梦境里一般的辉煌光晕。别墅的外面是绿成了海洋一般的高尔夫球场,司机按了两下喇叭,铁门才慢慢开启,一直绕到了喷泉的旁边,司机才停好车,然后下来打开车门,对着这位名义上的二少爷皮笑肉不笑的,“已经到了。”
这就是聂宅,是他从来只听过的他父亲的家。聂之鹤看着眼前的华贵建筑,完全跟爷爷家不同的风格。纽约半山腰的房子巍峨坚固,容不下任何旁支的心思,整个人只能被牢牢禁锢在房子里。而眼前的聂宅是新古典的精致典雅,有雕花铁栏杆,喷泉和花园,像融在黄昏下的别墅,倒符合他初开蒙时,幻想过的童话故事里的城堡。只是时至今日,他也没能拥有过一本完整的故事书,爷爷不会容许那种幼稚的东西出现。
两年前,他八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两个亲人,父亲和兄长。两年后,他现在站在国内的聂家,他已经知道,这的确是故事里才有的城堡,因为里面住着他的哥哥。
聂家只有一个王子,就是聂慎童。
聂之鹤初次踏临,也和他想的差不多,从司机到保姆,周围的人几乎都对他没个好脸色,斜斜扫他一眼,全无客气的神态。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走过来,像是聂宅的管家,他朝着人略点了点头,“二少爷,一路辛苦了,我带你进去休息。”
聂之鹤同样点头,保持着他得体的家教,“麻烦你了。”
管家领着他进了家门,聂之鹤目不斜视的跟在他后面,管家带他到一边的沙发上,“先生等会就到家了,二少爷先稍作休息。”
聂之鹤点点头,管家问他想喝什么饮料,他也只要白水。聂之鹤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客厅里的每一处摆设都显得那么大气雅致,大多是中式风格的布置,精贵又不失矜持。最亮眼的是茶几上摆着一个淡绿色的细口瓷瓶,里面插着一束玫瑰花,花瓣上还撒着水珠,每一朵玫瑰都饱绽了花蕾,婀娜欲滴,鲜艳的就似天边的霞光,满满的占据人全部的视线。
想不到聂同泽会喜欢玫瑰,客厅里就摆了好几束。
聂之鹤就算被教养的再成熟,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想到是爸爸客厅里的花,他也有心想碰一碰娇嫩的花瓣,这时候却看到管家朝着楼梯口走去,有人下楼的声音,他马上重新坐好,看到从楼梯走下来的男人。
两年前他见过的,是聂慎童,他的兄长。
聂慎童连鞋也没穿,光着脚踩在楼梯上,他的表情相当慵懒,也不知道是刚起床还是刚睡下。他穿的更是随意,上身是一件松垮垮的白衬衫,底下一条睡裤,衬衫扣子都没扣好,锁骨露在外面,脖子上还有几块红痕。他很不耐烦的眯着眼睛,问楼下的管家,“是不是爸爸回来了?”
昨天很晚才睡,两点多醒了一次,吃了点东西又躺到现在,刚才听到有汽车的声音,还以为是聂同泽回来了,可下了楼还没见到人。
管家看一眼沙发上的人,沉声道:“童童忘了,今天美国那边有人过来。”
聂慎童脸色一变,他才想起来了,昨天那么晚睡就是跟聂同泽闹脾气,他怎么也不肯让那个野种进门,逮着聂同泽又哭又闹了半天,任他又是哄又是亲,连连保证绝不多看那个孩子一眼。他就是不松口,只要那个野种来了,他一定找条狗把人咬出去。聂同泽又好笑又拿他没办法,实在是爷爷老了,他能提的要求越来越少,俩人的不伦感情早已让爷爷恨之入骨,作为儿子,他总要保持表面上的顺从。
道理聂慎童都知道,两年前他在纽约大闹了一场,把那个野种引到外面,让他迷路一夜未归,差点把老爷子气出病来。爷爷的身体的确容不得他折腾了,表面顺从就表面顺从,反正他有的是办法折磨那个野种。
聂慎童真不明白,爷爷明知道他会怎么做,怎么还把这个人送过来,是真不怕他闹出条人命?
他这一瞬间都来了精神,慢慢走下楼梯,没想到聂之鹤还真不怕死,他还主动走过来,对着他毕恭毕敬,“哥哥好。”
他的哥哥还跟两年前一样,他甚至猜哥哥是不是一直都这样。他十岁,哥哥已经二十九岁。他在纽约见过不少近三十的成年人,都没有一个像他哥哥这样。他是造物主最偏心的杰作,聂之鹤总会想起他看过的油画里的精灵,一种传说中才会有的生物,画上的他们总是出现在深林里,银发碧眼,头戴着花环,拢着白色的薄纱,全身散着一股柔柔的白光。精灵一出现,最耀眼的珠宝都会黯然失色。
聂慎童懒懒的靠着楼梯,浑身上下一股的情迷之态。聂之鹤看他几眼,无可避免的想到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哥哥像传说中的水妖,只要笑一笑就能迷人魂魄,爸爸就是为他失了魂。
知道爷爷准备把他送回国,聂之鹤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哥哥。学校刚放假不久,只有今年是例外,爷爷主动提出要他回国呆两个月,开学之前再回去。聂之鹤心如明镜,爷爷让他回来不是为了什么一家团聚,更罔提家庭的温暖。要他回来,只不过是要他看清楚,要他明白他从此之后的处境。他是爷爷的继承人,只能继承聂家的三分之一,可是真等爷爷走了,谁能保证又会有什么变故?
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爷爷。对爷爷来说,他的成长也不过是历练的工具。
聂之鹤态度越发的恭敬,“对不起,是我吵醒哥哥了。”
聂慎童看他就不顺眼,正想了什么话要呛他,这回听到汽车的声音,是真的聂同泽回来了。
他马上转怒为喜,走下楼梯,几步快跑着穿过客厅,聂之鹤只听到他欢快的叫着“爸爸”,咯咯的直笑,有个男人的声音也在笑,随即就是责备,“怎么连鞋子也不穿。”
聂慎童一下跳到他身上,跟无尾熊似的挂着,聂同泽抱着儿子走进客厅,先去沙发上坐下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踩到什么没有,脚疼不疼?”
儿子永远都长不大,明明是快三十的人了,还跟少年时代一样,又爱撒娇又爱耍脾气,只会赖在父亲怀里,还像他十八岁的样子,哪有一点时光的变化。唯一变的就是已经彻底离不开父亲,从来也没说过爱他,就是越来越黏他。
聂慎童格外缠他,脚往下踩他的西装裤,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你怎么眼里只有我,有别人来了没看到吗?”
聂同泽好笑着把他搂紧,抬头看了一眼走过来的聂之鹤,他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这个儿子,是老爷子教出来的,整个人的气质就不同,一举一动都极有规矩。看他的模样不像童童,更像小时候的自己。
他刚有些笑意,就看怀里的小煞星瞪着自己,他笑着低头蹭他的鼻尖,“爸爸想到宝宝小时候。”聂慎童十岁的时候就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他那时候乖的很,整天缠在爸爸身边,奶声奶气的叫“爸爸”。聂同泽就喜欢抱他,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到哪里都带着他。
聂慎童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得意的靠在父亲的胸膛上,“小时候你哪里都不让我去,天天都要抱我。”他睨聂之鹤一眼,“家里还有好多合照,等会我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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