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童说到做到,当真一天都没让父亲出门,早午饭都是匆匆对付了一口,然后就抱在一起胡闹。聂同泽当然满足能抱着儿子亲密,可当早上那场过去,聂慎童就又闹起了变扭,又不肯让他亲近了。还是能抱着亲着,就是不肯让他做到最后。聂同泽忍的两眼发红,呼吸都粗了一倍不止,真想用强。聂慎童又跟蛇一样,赤着脚,哒哒的跑开了,老男人衣衫不整,总不能就这么追出去。
父子俩在家胡闹了一天,直到了黄昏放学时间,司机也没听到聂同泽的吩咐,要他去学校接人。看来是全然忘记了,还有一个小儿子在学校。
好在聂之鹤提前两天把路摸透了,身上也带了路费,没有人接他,他还是坐车自己回来了。只是通往别墅的那一段小路是没有公车来往的,他只能靠步行回去。聂家的别墅遥遥在望,黄昏下的建筑像蒙了一层晕眼的光,只有被笼罩其中的人才能感觉到幸福,被拒在其外的,永远只有观望的份。
趁着铁门开启的功夫,聂之鹤把走乱的衣角略整了整,然后才走进去。今天是他转学来的第一天,不过看聂家上下,也没人给他个好脸色,唯一只有管家会给他一份尊重。已经是傍晚了,客厅里却很安静,还和早上走出去的那样,只有花瓶的玫瑰看着蔫了一些。聂同泽从公司到家,这个时候也应该回来了?
正准备上楼,旁边的厨房里却有保姆唤了一声,走过来看他,“二少爷回来了。”
聂之鹤“嗯”了一声,保姆笑吟吟的,“有蛋糕吃,你过来看看。”
他下意识的,“冰激凌蛋糕吗?”
“不是。”保姆一路带着他到厨房,指给他看,“是童童特意找人给你买的,这孩子其实心眼好的很,你也别太怕他。”
聂之鹤一看,厨房里的小桌子上果然摆着一个包装好的蛋糕盒,红色的丝带系着漂亮的蝴蝶结,旁边还放着几个碟子和水果叉,应该是保姆刚拿出来的,显然蛋糕才被送来不久。
刚才保姆说的话就显得那么不真实,聂之鹤犹豫的确定道:“是哥哥买的?”
“可不是。”保姆也对这不重要的二少爷换了笑脸,“上个月是你的生日吧,但是因为老爷的丧事只能错过了,现在就给你补回来。”
聂之鹤恍恍惚惚,只觉得保姆的每一字都陌生的不敢相信,可是看保姆打开蛋糕盒,上面的确用漂亮的花纹写了“生日快乐”,甚至底下还有一行红色的奶油小字,写的就是他的生日日期。
虽然不是冰激凌口味,看起来也是一家很讲究的蛋糕店。这真的是买给他的吗,为他补过生日?
聂之鹤愣愣的看着漂亮的生日蛋糕,也许没人相信,这是他十五岁来收到的第一个生日蛋糕。爷爷从来都不曾为他过生日,这是没有必要的仪式,他见过的,永远只是在橱窗里精美的摆设。
他微闭上眼,轻喘了一口气,“哥哥呢?”
“还在楼上呢。”保姆笑道:“等会给你们切蛋糕,你记得要好好谢谢你哥哥。”
聂之鹤正打算上楼,倒先见人从楼上下来了。看聂慎童似是刚睡醒的样子,懒懒的迈着步子,从楼上一步步下来。他穿的也是挺不搭,上身是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下身是纯色的睡裤,像是睡意中随便抓着衣服就套上的。那自然,就是父亲的衣服。
聂之鹤眼中暗了暗,走到楼梯旁边,还是持着笑意,“哥哥。”
聂慎童看他噙着笑意,也慢慢走到厨房里,瞧着大理石桌上的蛋糕。保姆也转身退了出去,不打扰兄弟二人说话。
聂之鹤跟在他后面,心情颇有些忐忑,“哥哥,谢谢你的蛋糕。”
听他话里的小心翼翼,聂慎童回头斜了他一眼,“只可惜,爸爸不喜欢吃甜的。”
聂之鹤并不觉得失望,“没关系,我很感谢哥哥。”
聂慎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手指在蛋糕旁边轻点的,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的教人森冷。
“你好端端的回来干什么,呆在纽约还是便宜你了。”
聂之鹤的微笑立刻淡了下来,只看聂慎童用手指沾上那些奶油,当着他的面慢慢的涂抹到自己的脖子上。那一截脖子白嫩无比,就越发的衬的两侧上的几个红痕鲜艳醒目。聂慎童又刮起一些奶油,拉了拉宽大的衣襟,点在自己的胸膛上,“别说我不帮你,你放心,爸爸一定会吃你的蛋糕的。”
又像那一个晚上,他又变成了迷惑人的水妖,勾着人,就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去。
聂慎童经过他身边,不无讥讽,“连记得你生日的人都没有,这么缺父爱,可我就是不分给你。”
他就这么走了,蛋糕上的奶油也全都花了,“生日快乐”的花纹都被抹去,底下的日期也被刻意的涂去一块。好好的蛋糕,只剩下满目疮痍。
隐隐只听到聂慎童在说话,“让爸爸去花房找我。”
脚步声远去,就听不到声音了。聂之鹤把蛋糕原样的盖好,还是放进了冰箱里。
他安静的坐在客厅里,聂慎童才离开多久,一会见不到自己的孩子,就听到男人急促的从楼上下来,看客厅一目了然,“童童呢?”
管家回道:“他在花房等您。”
正想问要不要把晚饭摆在花房里,聂同泽就出去了,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小儿子第一天的上学情况。看来蛋糕他也是毫不知情,不过就是聂慎童戏弄人的手段。
昼短夜长,这会天都阴了,花园里很安静,远远就能看着玻璃花房里亮着灯,只开了一盏,照不透整间花房。聂同泽心里定了一下,快步走过去。灯光暖暖的照耀,靠近了就能将里面的情况尽收眼底。就看他的孩子坐在花房中央的长桌上,鞋子也不穿,惬意的晃着腿。他好像等的不耐烦了,看到父亲来了,才坐正身体,不高兴的样子。
聂同泽失笑,也不知道儿子又在搞什么把戏。他打开门进去,再看去就是聂慎童褪下了裤子,随意的丢在一边,两条腿踩在高背椅上,对着男人一伸手,那意思就是还不来抱我。
儿子玩了一天的游戏,也吊了他一天,聂同泽的眼里点上了忽明忽暗的光,他几乎瞬间就粗重了呼吸,完全配合儿子的意图。
再走近的时候,底裤就堂而皇之的丢到了他脚下,光溜溜的两条腿一缠父亲的腰,他身上奶油的味道甜蜜无比,都盖过了花房里的各种奇花异草,聂慎童点着父亲的胸口,把脖子上的奶油都均匀的涂上一层,“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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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花房
“现在就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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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就是存心勾引,这一整天都是在花了心思拿捏他,聂同泽无暇去想他身上的奶油从何而来,只看现在的聂慎童,就是活脱脱的一只妖。他的欲望已经被儿子悬了一天,儿子更是算计好的,就等着这一刻,非勾的他理智全无不可。
聂慎童就看着男人为他痴迷的这瞬间,眉梢眉眼无一不是得意。“爸爸。”他软的不行,“忍的难不难受,来抱我。”
聂同泽往前一把搂住他,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腿间拉,“宝宝,你真是让爸爸疯。”
只满足着他的得意,聂同泽猛地吻住他,含住儿子的嫩唇在嘴中吸吮,就连他的嘴唇上也沾了一点奶油的味道。甜腻腻的,绕在舌尖就化开了。
奶油都沾了儿子身上的味道,甜到无以言表,聂同泽一离开唇,马上就去舔他的脖子。上面裹了一层的奶油,又白又腻,舌尖舔着奶油卷到嘴里,整个口腔都是绵密的甜味。聂同泽很少会吃甜食,他所有买的蛋糕都是为了儿子准备的。到这一刻才真的清楚,难怪儿子这么喜欢蛋糕,竟能甜到四肢百骸,融入每一寸血管之中。
聂慎童仰着脖子,微眯着眼喘息,还抱着男人的头发乱揉,“爸爸,身上还有。”
胸口上不多,只点了几处奶油。聂慎童低头把衬衣拉开,一揉奶油按在了胸口的红点上,还故意思考似的,“这件衬衫什么时候穿的,我都不记得了。”他挑着眼,眼角的泪痣都在恶作剧的嘲笑,“爸爸你想想,这件衣服是你哪次干我的时候穿的?”
聂同泽发了狠,重重亲了儿子一口,就去咬他的乳珠。白天才被含吮过的红彤彤的乳头都被奶白盖住了,聂同泽全都舔进了嘴里,狂热的吻他胸口。聂慎童被亲的浑身发软,“嗯嗯”的直叫,“爸爸,再重一点,把我舔进去。”
聂同泽托住儿子的屁股,把他猛地往前一抱,两瓣屁股都悬了空,落在男人掌中玩捏,“宝宝,爸爸要把你舔化,吞到肚子里。”
“吃了我。”聂慎童越发的勾他的腰,口气凶狠,“现在就吃了我。”
俩人都情热在身,哪还忍得了。聂同泽一手分开股缝,手指探到肉穴里,搅了搅嫩肉,温暖紧致,好像还残留着早上被贯穿的热度。
“啊啊。”聂慎童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张着腿喘息。肉穴又被手指撑开了搅动,他难耐的乱动,“不要,不要手指,要更粗的,要爸爸肏。”
聂同泽眼角发红,手指在里面搅动,插的啧啧作响。
白嫩的一条腿搭在椅背上,另一条腿在男人胸口踩蹭,聂慎童就故意勾引,“坏爸爸,老男人,快点,把宝宝灌满。”
磨了他一天,就为着此刻,聂同泽猛地抽出手指,快速解了皮带,掏出阴茎。饱满的一根完全硬起,充血的狰狞,聂慎童看一眼就浑身发热,马上就被抓住屁股,肉穴被分开,肉棒紧接着就挤了进来。
这里被调戏了一整天,正是渴望的厉害,湿软软的,贪吃的吞下整根肉棒。俩人都快意的喘息出声,聂同泽一进去就开始了征伐,捧着两瓣屁股急遽的抽动,好好弥补被戏弄了一天的冷落。
聂慎童挂在他身上,次次被顶到最深。穴里的软肉早认熟了主似的,热情的包裹着蠕动。
“啊啊,爸爸,爸爸,嗯嗯……”聂慎童搂着男人的脖子,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好深,好深啊,爸爸。用力点,肏坏宝宝。”
聂同泽吻一吻他的嘴唇,“宝宝都被爸爸肏熟了。”他闷哼一声,挺动的更加用力,“好紧,宝宝,里面还在吸爸爸。”
“都是你,你这个老变态。”聂慎童眼里沁出泪水,盛满了桃花色,“天天都要沾我,把我变成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的龌龊心思,又是从什么时候起,给他喂加了药的牛奶,半夜潜进自己的房间动手动脚,白天还装作一副慈父的模样,当真被他骗过去了。明明那时候才十七岁,还是个只知道嬉笑玩闹的高中生,却被卑劣的男人控制着,一次次的沉溺欲海而不知。他又哭又闹又发脾气的拒绝,父亲只管用溺爱来宠坏,把他彻底变成了宠儿,牢牢的握在了掌心。
白天的他规规矩矩的坐在教室里听课,晚上却脱掉衣服,陷在男人的怀里纠缠,一次次的被贯穿,被填满,被宠的身心都在慢慢的偏斜。那时他那样不齿父子间的乱伦情欲,现在却变成了这样,主动打开腿,勾着他,诱着他,用奶油的心思把人变成欲兽。
时光真是愁人,把他改变的这么彻底。
聂慎童捶着男人的胸口,又发起了小脾气,聂同泽连忙凑上去亲他的嘴,底下的动作却可称不上温柔,“是爸爸的错,爸爸太爱宝宝。”
俩人的额头贴在一起,嘴唇时不时的相碰,把彼此的爱欲都缠绕在唇齿间。聂慎童都快圈不住他的腰,被插的“嗯嗯”乱叫。男人的肉棒整根的插进抽出,肏的软肉只能颤巍巍的沁着湿意,腰上大力的摆动,他的腿都勾不住了,只能贴着男人的腰,用力环绕着他的脖子,主动把嫩唇送出去给父亲品尝。
俩人正当忘情,聂慎童还在微眯着眼哼叫,忽然看到玻璃门外有个人影恍恍惚惚的在动。外面的天已经黑透,只剩下花房里的这一半暧暧的黄光。一小片的透出去,延伸到花房外,照出那个偷窥的人影。
聂慎童得意的一笑,他心如明镜的很,而且本来就是他有意把人给引来的,怎么会猜不到这光景。在刚入学的第一天,还是补过生日的这天,父亲却对他不闻不问,只顾着疼大儿子,真不知道这会他心里是什么滋味?
小王子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还惯会以羞辱人为乐,反正他有只属于他的国王可以依附。
聂慎童只把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身体被顶弄的颠簸。他伸出舌尖在聂同泽的耳后轻舔,满意的听到男人的哼声,“嗯嗯,爸爸,好喜欢,好喜欢被你肏。”
聂同泽直喘粗气,又抓住儿子的屁股用力揉捏,分开股缝,更用力的往里面撞,享受被嫩肉四面包裹的快感。
“爸爸,爸爸好棒!”聂慎童彻底挂在他身上,腿根架在男人的臂弯,柔嫩的小腿荡在半空,根根脚趾白如莹玉,被顶的一耸一耸,勾勒着最浓的情欲。他抱着男人的脖子,一声声的媚叫,“爸爸,好舒服,多肏肏宝宝,宝宝给你生孩子。”
媚到了骨子里,激的聂同泽恨不得干死他。阴茎一下下贯穿着熟红的媚肉,带出丝丝水光,拍的穴口湿淋淋的一片,聂同泽彻底失了控,大声粗喘,近乎嘶吼,“小妖精,小妖精!”
“干死我!”聂慎童被激出了眼泪,浑身发颤,“就要勾引你,让你死在我身上。”
呻吟和媚叫混成了低吼,聂慎童两腿乱颤,腿间一片白浊,早就男人插射,他还迷蒙着眼哭,“爸爸,又被你插射了。”
长这么大,他这处都没正经用过,有几次想要自己发泄,竟都是往着后穴去的,只有被肏弄才能产生快感。这么多年下来,竟都习惯了被男人肏才能射出来。他心中有气,哭着打他,“都是你,我像什么男人。”
“你是爸爸的宝宝。”聂同泽脸皮比城墙都厚,在他嘴上直亲,“爸爸就是你的男人,把宝宝灌满。”
身体里的抽动越来越快,就知道他也要到了,聂慎童捏住他的肩膀尖叫,阴茎挺到了最里面,射了满满一股。
聂慎童无力瘫到了桌子上,累的直喘气,男人也趴在他身上,俩人紧紧靠着,都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等聂同泽喘够了,才动了动脑袋,含住他一颗乳头。
聂慎童闭着眼叹息,俩人的下体还连着,男人疲软的肉物还在等着回复精神。
才不会让父亲这么好过,聂慎童推他脑袋,“抱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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