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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误会(GL百合)——半边春

时间:2023-10-19 09:39:52  作者:半边春
  在左严秋说出第一句爱她的时候,柳絮就已经忘掉了之前发生的事。
  念念说的没错,她拒绝不了左严秋。
  伴随着左严秋的哭声中,柳絮的眼睛也泛起了酸涩,不过她强装淡然道:“你说爱我,难道你的爱变得这么快吗?”
  “秋秋姐,我们一起忘掉以前,好不好?”
  感受到怀里人情绪渐渐稳定,只有细碎的哭声还在,柳絮脑袋没再贴着左严秋。
  而是慢慢放开了左严秋,对上左严秋发红的眼睛,柳絮心口涌上一阵酸涩。她缓缓低下头,唇贴在被左严秋搓得毛细血管破裂,印着一颗又一颗红点的地方,伸出舌尖轻轻扫了下,左严秋被她舔得身体颤抖了两下,一滴泪滑到了柳絮的唇边,柳絮再一次伸出舌尖,将泪水卷入口中后,合住双唇一点一点吻着。
  她想,不管这里之前经历了什么噩梦,以后这个地方只能被她吸允红,而不是左严秋自残似的一遍遍用力搓它。
  想到这里,柳絮粉唇张开,皓齿咬起了一片玫瑰花瓣,温柔地汲取着玫瑰香。
  左严秋背靠着沙发,被柳絮吻得挺了挺身子,游走的手指插入了柳絮的发丝间。
  她哼了一声,声音从喉间挤出:“小果…”
  柳絮的头还埋在她脖颈中,低声:“嗯。”
  左严秋搂紧柳絮,贪恋着这一刻的美好:“不要走……”
  “嗯。”柳絮回,“不走。”
  其实在挂断电话后她就给小刘发消息,让他回去了。
  柳絮看着左严秋脖子上的几处红晕,满意地抬起头,将左严秋从地毯上扶了起来。
  站起来看才发现,左严秋腿上的丝|袜有一条的带子断开,那条丝|袜因此卷边,支离破碎地挂在膝盖处,而上身的的布料也都被柳絮揉皱,已然不成样。
  再看左严秋通红的双眼……
  两者结合,左严秋如同是被柳絮蹂|躏过。
  现实虽然不是这样,可不得不承认,这样子的左严秋,看着让人心疼,看着也很好……欺负。
  柳絮低眸,哑声说:“走吧,去睡觉。”
 
 
第59章 
  左严秋很久没醉过了。
  上一次喝醉还是三年前。柳絮离开的第二天。她开车去了云城。
  余琪是这么说她的:驾车两百公里只为买醉,她是第一人。
  后来左严秋去的第二天,夕云酒馆前的立牌告示上,彩色的笔写着:宠物与左严秋,不得入内。
  酒馆的四个招牌酒,都是特调的,库存本就不多。左严秋去的那天,一晚上把盼秋喝个精光,库存直接告急。
  如果不是看左严秋为情所困,余琪怎么说也不会仍由她这么喝。
  倒不是心疼左严秋的身体,而是……她的酒哇!
  像左严秋牛饮似的一瓶接着一瓶,怎么可能品味到酒的真正味道!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又气又心疼的她,第二天当着左严秋的面,挥笔写下了那句话。
  虽然心疼酒,但她对左严秋的关心不少,她知道根本所在,所以给左严秋出了不少追柳絮的主意。比如,那件红色战袍。
  如果让余琪知道,她千辛万苦从顶级情趣内衣卖家手里淘来的红色战袍,会在今晚战争都没发生的情况下折损。
  她肯定仰天长啸:暴殄天物!还不如留着她和双云梦穿!虽然~她还买了别的战袍用在她和双云梦身上……咳咳。
  --
  左严秋宿醉后不会有别的反应,跟没事人一样。
  可是这天醒来,左严秋睁眼时发现眼睛很难睁开,不管怎么用力,眼皮沉重得像是有石头压着。
  她皱着眉,撑着床坐起来。掀开被子坐到床边,缓了缓继续用力睁眼。
  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总算能看清事物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道慵懒的带着睡意的嗓音:
  “醒来了?”
  含着困倦的声音沙哑,可左严秋还是能听出来是谁。
  左严秋一怔,僵硬地站起身望向身后。
  睁开的细缝里,让左严秋足以看清被子下的人是柳絮,而且看样子,就躺在她身边睡的。
  柳絮伸着胳膊,嘴微微张开打着哈欠。但她没有起床,而是闭着眼翻了个身,“我饿了,想喝粥。”
  “果果?”
  “嗯?”
  柳絮应了一声,很快反应了下,睁眼腾地坐了起来。她看着左严秋说:“别跟我说昨晚发生的事情你忘了!”
  那声带着疑问的果果,可太像是惊讶她为什么会在她家了。
  左严秋抿唇:“没有,就是一时间没——”想起来。
  左严秋话没说完,被柳絮的笑声打断。
  她疑惑地看着柳絮,只见柳絮迈过被子,跪着走到左严秋面前,仰头盯着她看,脸上漾着明媚笑容,略带心疼和好笑地说:“左严秋,你眼睛好肿啊!”
  像是青蛙。
  呱呱。
  左严秋了然:肿?怪不得睁不开眼。
  柳絮知道是昨晚哭成这样的,她问:“冰箱里有冰袋吗?”
  “好像有。”
  “那你坐下,我去给你拿冰袋。”
  柳絮很快拿了冰袋过来,她站在左严秋面前,轻轻的将其敷在左严秋眼上。
  看着左严秋向后躲,还发出嘶的一声,柳絮又将冰袋拿开。
  冰袋太冰,她虽然用纸包着,可这样跟直接盖在左严秋眼上差不多,肯定是不行的。柳絮环视一圈,拿起耷拉在床尾的短袖裹住冰袋。
  再次盖在了左严秋眼上,几秒后拿起,然后盖下。
  如此重复。
  而在这个过程中,两人都没说话。
  氛围过于恬静,幸福得有些不真实。左严秋蜷起手指,说:“我自己来吧。”
  柳絮拒绝:“等一会儿你自己弄,一会儿适应了直接压在眼睛上就行,你要是感觉太冰就拿起来。”
  左严秋:“…嗯。”
  又安静了几秒,左严秋想到在柳絮出去找冰块时,她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和仍在地上的红色衣服,犹豫后还是开口:
  “果果,我的睡衣……”
  “我换的呀。”不等左严秋问完,柳絮就知道她想问什么,回答完后还补充,“我还穿了你一件睡衣。”
  左严秋嗯了声,在她家留宿,穿她的睡衣很正常。
  只是想到柳絮给她换的睡衣……
  耳边是柳絮的一声笑,接着是声调侃:“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料的。”
  这句话指的是什么,再明显不过。
  左严秋面不改色:“那你喜欢吗?”
  “还行,手感不错。”
  “你…摸了?”
  “给你脱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
  “哦。”
  柳絮眉挑了下:“听着你好像很失落?”
  左严秋摇头:“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摸过我,我都不记得那种感觉,挺遗憾的。”
  柳絮哑口无言,张嘴停顿了许久,才说:“余琪说的没错!左严秋,你果然很闷骚。”
  左严秋笑:“这就闷骚了?”
  柳絮:“不然呢?”
  “如果我说现在让你摸一下,我感受感受。会不会才是真闷骚?”
  “不,如果你真的这样说了,那两个字去掉闷字就好了。你是真——”柳絮在将冰袋敷到左严秋眼上时,用口型说了最后那个字。
  被盖住眼睛的左严秋眼前一片黑暗,虽然看不见,可她的嘴角却牵了起来,“嗯。”
  敷得差不多了,眼睛也适应了冰袋的温度,可以长时间放在眼睛上了。柳絮让左严秋躺下,这样不用一直举着。
  待到左严秋听话躺下,柳絮一边给她摆放着冰袋,一边说:“今天就别去上班了。”
  左严秋一秒犹豫都没有:“不行,我还有会。”
  “顶着这两个青蛙眼去开会?改电话会议吧。眼睛这么肿,就算你去了公司,工作效率也不怎么样。”
  “可是……”
  左严秋话都没说完,就被柳絮打断。
  柳絮说:“没什么可是的,虽然你是老板!但我是你老板!”
  这话乍一听挺暧昧的,实际上在柳絮说完后两人之间的空气凝固出了几秒暧昧。
  柳絮咳了一声,算是解释:“名义上的。怎么说我也有公司股份,你还得喊我一声柳总呢。”
  回应她的是左严秋的一声笑。
  柳絮拍了拍左严秋肩膀:“所以现在柳总命令你,今天不许去公司,就在家办公。且也不能高强度用眼,开完电话会议就休息。”
  左严秋这次没再坚持,而是柔笑着回应:“好。”
  这件事情搞定,柳絮准备下一件事,先填饱肚子!
  她问左严秋:“你吃什么?我去做。”
  左严秋声线冷清:“你不是要喝粥吗?我来吧。”
  “你眼睛这样……能行吗?”
  “给我三分钟缓一缓。”
  “行。”
  柳絮一点都没迟疑,直接上|床在左严秋身边躺下。
  昨晚折腾了一整晚,她困得不行。
  眼睛合住还没酝酿出睡意,就听身边的人问她:“我们……算在一起了吗?”
  柳絮睁眼,眸底沁着笑意,嘴上却说:“想什么呢?”
  柳絮伸出食指,戳着左严秋胳膊:“烛光晚餐呢?鲜花呢?清醒时的告白呢?”
  她的话音刚落,左严秋的声音响起:“我爱你。”
  柳絮没想到左严秋的告白说告就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左严秋则以为这样不行,又道:“我喜欢你。”
  柳絮:“…”
  左严秋抿了抿唇,继续说:“我中意你。”
  左严秋:“I Love U。”
  左严秋停顿了一秒,唇微微动:“Je t\'aime.”
  柳絮偏头看向左严秋,“念念说三年里你去过很多次法国。”
  “嗯。”
  “那为什么没去找我?”
  “如果不去找你,我去法国做什么?”左严秋说,“我只敢偷偷看你。”
  她染着青色的语调对柳絮说道:“上次在剧院门口,是意外。我没想到余琪会让你送票。”
  “我也没想到她说的那个朋友是你。因为……”柳絮说,“我不敢想你会去找我。”
  两人都陷入了一阵沉默。
  随后柳絮先开口:“所以在我出国前,你要带我去医院的那天,你就已经喜欢我了?”
  左严秋:“嗯。”
  柳絮忍不住翘起嘴角,可是嘴上不留情:“那你真不懂得珍惜,让我们错过了三年。”
  左严秋没有反驳:“我的错。”
  “你没错。”柳絮说,“错的是我们的时间不对。”
  一个人的钟快了。一个人钟慢了。
  好在三年里她们每天有六个小时的时差,现在两个人钟的时间终于一样了。
  左严秋的眼睛还被冰袋盖着,冰凉凉的。本应该感受到得是刺骨寒,可偏偏身边躺着春天,她根本无法被冰到。
  听着柳絮得呼吸声,左严秋缓缓开口:“为什么喜欢我?”
  柳絮附议:“我也想问你,为什么喜欢我?”
  左严秋轻笑:“我先问的。”
  柳絮默然,稍稍组织了下语言道:“之前就说过了,一见钟情。你的气质、你的脸,都很对我的胃口。”柳絮说,“我这样是不是很肤浅?”
  “是我的荣幸。”左严秋说,“如果我再丑点,又没有气质,就不会被你喜欢了。”
  “哼哼,这次你错了。其实一见钟情只是我喜欢上你的原因,但不是我真正喜欢上,想跟你纠缠一辈子的原因。”
  柳絮:“毕竟只要对我胃口的,我都能用一见钟情来形容。”
  左严秋默默抿下醋意,询问:“那真正的缘由是什么?”
  柳絮趴在左严秋耳边,手成括弧状,慢慢说:“是与你相处的每个心动瞬间堆砌成的爱。”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羽毛,扫着左严秋的耳朵。
  痒痒的。
  不仅耳朵,心也是。
  柳絮说完就撤回了原位置,手撑着脑袋看左严秋,“我说完了,该你说了。”
  左严秋将心尖尖上飘着的羽毛抚平,低声问道:“你每年生日的那笔捐款,都捐给了谁?”
  “捐给学校和社会啊,再让他们给一些贫困家庭,充当助学金和生活费。”柳絮问,“怎么了?”
  “我是靠助学金才能上初中、高中和大学的。”左严秋补充,“而这些钱,都是你捐的。”
  可以说,如果没有柳絮的这些捐款,可能不会有今天的左严秋。
  她或许已然死在了严敏淑手中,死在春与夏,死在不知名的秋天或寒风彻骨的冬天。
  死在,无法预测明天会发生什么的童年。
  所以她才会说,读书,是唯一的出路。
  柳絮愣住。
  这件事她完全不知情。
  左严秋好像听出了柳絮屏住了呼吸,她用轻松地语气继续说道:“不过最开始我不知道是你,因为是用L.Z的名义捐资,我就一直以为是公司。所以我大学找工作,第一家面试的就是L.Z。在L.Z实习,转正,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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