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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忘忧(玄幻灵异)——麻甩

时间:2023-10-21 10:38:17  作者:麻甩
  他看着这孩童,仿佛看到了那时还在俞壁城的白榆般,也是有着一种,想去保护的感觉。
  可他也是寄人篱下,朝不晚保之人,又谈何保护他人?
  他不禁捏紧了手中的帕子,有一种无形的不甘与无奈,浮了上来,原本已遮掩起来的黑瞳,慢慢地浮起了红色。那孩童刚好与他的视线对上,惊讶得张开了口喃喃道:“鬼,鬼族!”
  身后的新雨抽出腰间长剑,左河灵心叫不好,立马挡在了孩童的跟前道:“别!这是街道!”
  银砾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影响到灵力的流转,把红瞳显了出来,便立刻重新运转灵力,把红瞳隐了下去,变回了黑瞳。
  孩童吓得把手中的糖画掉到了地上,再次颤着身子倦缩起来。新雨冷冷地看着那孩童道:“少爷,这人知晓了他的身份,留不得。”
  左河灵沉着脸道:“不能留在此处,便带回宫中,好生看着。”
  新雨像是叹了一口气道:“少爷 ,只有死人,才能守密。”
  “那我也知道银砾的身份,你是不是要把我一同斩杀?”
  “少爷您,不一样。”
  左河灵冷笑道:“哪里不一样?都是人,我最讨厌,就是这种差别对待。”
  新雨闭上了眼,再缓缓睁开,她只淡淡道了一句:“得罪了。”便一把把左河灵推开,挥动了长剑,向那孩童刺去。
  左河灵被新雨推跌倒在地上,他来不及阻止新雨的长剑刺向孩童,却愕然地看着那把长剑。长剑的剑尖,在银砾的背上停了下来,而银砾,则紧紧地抱着那名孩童,以身体挡着新雨的杀着。
  新雨把剑垂下,皱眉看着银砾不语,左河灵则冲到了银砾的身旁,像是检查般摸透了他的身体道:“怎样!有否受伤?”
  银砾无奈地摇头道:“没有。”
  左河灵像是松了一口气般,长叹一声,提着嗓子历声道:“你是疯子吗!若果新雨的剑把你刺穿 ,你要如何是好!你要,你要,你要我如何是好......!”
  银砾方才看见新雨的剑朝那孩童的方向刺去之时,身体已然踏了出去,把那孩童搂着,也不知道为何,新雨的剑没有穿过他的身体,而是停在了他的背后。而新雨,就在银砾冲过来时,便收住了剑气,生生地停在了他的背后,没有再进分毫。
  左河灵叹了一口长气道:“新雨,无论如何,我也要把这孩子带回宫中留着,你若然在此把他杀了,我便也会要了你的命。”
  银砾愣然地看着此刻的左河灵,那本应是脸挂笑容,永远现着一副让人亲切的人,此刻却无端地透着权贵的寒意。他忽然意识到,左河灵,是太子,是与他不同的人,终究他是不是也会与新雨一样,只要与他的意见不同,便会一声令下,要了自己的命?
  他不禁无奈冷笑,说什么平等,说什么没有差别对待,到头来,权力终归是权力,只要有权力在,人便会在不经意间,露出了那些“不平等”来。
  左河灵看着银砾忽然的冷笑,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在无意间,把“太子”的身份搬了出来。他带着紧张的神色道:“银砾,我不会杀你的,一定不会!”
  银砾没有与他对看着。
  哪有人可以守一辈子承诺?特别像这样高高在上之人,更是难上加难。
  左河灵捉着银砾的手道:“你不相信我?”
  银砾摇头苦笑道:“我没有资格说信与不信。”
  左河灵咬着唇道:“你这意思,就是不相信。”
  银砾依旧没有抬头看他,只脸上浮着冷冷的笑意,那是嘲笑着自己这三年的天真,还有愚不可及的自己般。
  他的脸颊忽然被左河灵捧着,与左河灵那仿佛浮着湿润的眼睛对看着,让他不禁愣然起来。
  左河灵捏得他的脸颊发痛,狠声道:“不管你如何作想,我左河灵许下的承诺,从没有打破过,无论过去,亦或将来。银砾,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说什么也不会对你下杀手,只要我在,你便会安全,我也不会弃你而去。”他把哽咽的声音压了下去,续道:“你也可以答应我,不会弃我而去吗?”
  银砾是质子,左河灵知道,无论离开的方式如何,质子总归会离开白雾林。
  但他不想银砾离开白雾林,不想银砾离自己而去。
  他必须尽快强大起来,以有足够的能力,去留着银砾,去保护银砾。
  他重复着方才的说话道:“我们互相答应,不要弃对方而去,好吗?”
  银砾的眼中流下了泪水,把头抵在了左河灵的肩上,颤声道:“嗯,我答应你。”
 
 
第七十一章 银砾往昔(三)
  =================================
  那名被左河灵拾回去的孩童,名唤古逸安。
  古逸安对左河灵的相遇之恩,与银砾把自己护在剑下的恩情,甚是感激,即使只有五岁的他,也明白到,世间是充满着险恶,只有伴着能护着自己的人,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
  左河灵安排了古逸安作为银砾的仆人,住进了银砾的屋子里,表面上是为银砾选了仆人,实际上,是解银砾那孤单之感。毕竟,作为太子的他,越是长大,便是越抽不开身,前来银砾的屋子作乐。而他最不想看见的,便是银砾每次在自己离去之时,那不经意浮出的落寞之色,故,若有人为他作伴,无论对古逸安也好,对银砾也罢,总归比每天孤身一人,或是流落街头,朝不晚保要好。
  为了让古逸安更好地作为仆人呆在左河灵身边,他除了安排古逸安以仆人的身份呆在宫中外,便是推荐了他给护卫总管,让护卫总管教他武学。而古逸安的年纪太小,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属性,左河灵对于古逸安的属性,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摸得透,他是属于水属性,与白雾林是相互照应的存在。
  古逸安是知恩图报之人,他听从左河灵的安排,努力地在护卫总管的教导之下,学习武术,且,他知道,银砾是鬼族,也被禁足在屋子内,基本除了左河灵领他到宫外走走外,已是甚少踏出屋子半步。鬼族,是比人族更要强的存在,可作为鬼族的银砾,却被限制了能力,限制了自由,古逸安想及此处,婉息着鬼族被囚于此,便不知何时开始,偷偷地,把自己从护卫总管那处习得的武学知识,也教晓了银砾。
  而有关术法与知识的掌握,便是左河灵除了应付平日繁重的课业下,前来屋子教晓他们二人。
  久而久之,这小小的屋子,便成了三人把秘密藏起来的地方。
  随着时间的流逝,银砾的银发便越发明显。由原本只有几缕银色,已慢慢变成了几乎整头银白。
  银砾知道,这发色,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是烦恼中引起的生白,而极有可能是,他鬼族的血统中,便是有着银发的因素。
  他加强了在控制灵力方面的修练,加上平日的武学与术学,还有看着左河灵偷偷取来的书卷,一天算下来,他每天只有两个时辰,是在睡梦中度过。
  转眼又过了七年。
  当年的小男孩,已渐渐长成了翩翩少年郎。
  左河灵的静与天生的秀丽,显得他映在任何人眼中,越发俊俏起来。但在别人的眼中,那位常年待在屋中,足不出户的质子,才是真正让人移不开眼的存在。
  高挺的鼻子,浓黑的双目,那雕刻般的脸容,实在很难想像,他的父母究竟要生得何等美貌,才能生出这么一位人间的妖精来。
  左河灵完成了课业,依旧每天都会抽空前来银砾的屋子寻他。
  他踏进庭院时,刚好看见依在窗边,脸容带着一丝忧愁,看着那些沙沙作响的树叶,像是思考着什么,也像是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任何思考般的银砾,那在空中飘起的黑色长发,让他不禁看得发愣了起来。
  实在,太美。
  银砾的目光落到了左河灵那看着自己的眼睛上,嘴角微扬道:“来了?”
  左河灵收回了跳得厉害的心情,脸上看不出来,方才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装着一副轻挑的模样,摇着手中的扇子笑道:“你这不废话?我没有来的话,你看见的是谁?看见了我,还不是代表我来了?”
  银砾苦笑摇头道:“我从来都说不过你。”
  “上天是公平的,你有着一副极好的皮囊,却没有比我聪明的脑袋。”
  他踏进了银砾的屋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银砾道:“逸安呢?”
  “他说,今天校场有训练,要晚些再回。”
  左河灵没有应话。自从古逸安来了此处以后,他与银砾独处的时间已少之又少,像这样只有他二人在屋子里,现在想来,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
  他轻轻地摇着扇子,随意地翻动着落在桌子上的书卷,笑道:“在看属性转换咒法?”
  银砾淡淡道:“闲来无事,随便看看。”
  左河灵把书卷搁到一边,伸了懒腰道:“给你的书卷太多,我已忘记拿过什么来。”
  银砾笑道:“那你记得什么?”
  左河灵摇着扇子,像是轻笑般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目子道:“记得,你喜欢吃什么,喜欢怎样的颜色,喜欢与我待在一起。”
  银砾忽然脸上浮了薄红,别过脸去,把视线移开道:“记得这些没用的作甚。”
  左河灵像是被他那模样挑起了什么般,脑子忽然有一种特别的想法,心跳也加快了起来,停下了摇动的扇子道:“我只是说记得你喜欢什么,你何以这般模样?就像,就像......。”
  就像,我说中了什么似的。
  论左河灵的胆子如何大,他还是把那句话语吞了进去。可那笨蛋银砾却不知道他的心思,重新与他对看着道:“像什么?”
  左河灵重新摇着他的扇子,像是无可奈何般轻笑道:“你看不出来,我不想说下去?”
  银砾轻皱着眉道:“我,还真看不出来。”
  左河灵不禁心想,像这种脸长得好看的人,是不是脑子都不好使?
  可却也不是。
  在他眼中的银砾,在相识至今的十年间,无论在武学、术法上,皆是比古逸安这位直接学习的人,要优秀得多。他的努力是主因,可若他是笨蛋,无论他如何努力,也不会有此功法。
  左河灵又在心中暗叹:或许,可能因为他是鬼族,生来便比常人的能力要高。
  他忽然很想揭开这笨蛋的脑子看看是何种结构,才能让他在自己的面前,永远都是笨蛋,而在古逸安眼中,是聪明且能力非常高的主子。
  左河灵走到窗边,紧挨着他坐在他的身旁,把脸凑了上去,看着他愣然的眼睛道:“你是真笨,还是假笨?”
  银砾不明所以,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却无奈又被他的双手捧着脸道:“移开作甚?问你呢。”
  银砾滚动着喉咙,不知道为何,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每次左河灵与他极近之时,他脑中都会有着一种痒痒的感觉,而每次这种感觉,皆会让他的心跳无端加快,手心也无端地泛汗,喉咙也随之干涸起来。
  他吃声道:“我......不知道。”
  跟前人的脸更红润了些,让他显得更好看,也让左河灵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般。
  他想,他可能是生病了,也不知道生的是什么病,弄得自己浑身发热,也有种......难以形容的躁动。
  躁动......?
  他不禁惊觉到什么,低头看了一眼,便整个人愣在了原处。
  “什......!”
  银砾随着他的视线,也落到了那明显突起的地方,愕然地道:“你......?”
  左河灵脸颊发烫,赶紧转过身去把那突起之处藏起来,抱头道:“不不不,我真生病了?”
  “灵。”
  “别说话!我都要羞死了!”
  身后的银砾,像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不是......,你......,因为我吗?”
  因为银砾?
  他从没有想过,银砾是自己所有异常的原因。
  同为男子,可能吗?
  不,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在话本子中,看过的少女春心荡漾的桥段,不正是与自己的症状一样吗?
  心跳加速,日思夜盼,喉咙干涸,脸浮薄红,甚至,在看着他变得更诱人时,有着男子的反应。
  那是,喜欢?
  他忽然苦笑道:“怎么可能?我们都是男子。”
  他作为太子,他不可能对一名男子心动,根本不可能,也不可以!
  银砾的脸忽然出现在左河灵的跟前,他在左河灵苦笑之时,已然从身后走到了他的前方。
  他们双双对看着,却没有说话。
  二人的心跳声响得旁人都能听到。
  面上的红润,喉咙的干涸,那些不谋而合的种种,在这忽然静下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明显。
  银砾的呼吸快了一些,忽然向前凑近,与左河灵的双唇重叠了起来。
  左河灵的脑子一片空白,这突如奇来的变故,让他再聪明的脑袋,也瞬间成了一个不能思考的笨蛋。
  银砾的嘴唇离开,脸上变得更红一些,看着那愣然的左河灵道:“我,我可能也......。”
  也什么?
  这笨蛋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左河灵咬了唇,把银砾的头按了过来,重重地吻着他的嘴唇,银砾从开始的无所适从,渐渐地变得顺着左河灵的吻,与他舌头緾绕了起来。
  他们吻着,离开了片刻,缓过气后,又再次吻上了对方。次数渐渐多了,到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做主动,离开以后,再重新吻上。
  左河灵忽然在银砾的腹下捉着什么,让银砾惊得离开了他的嘴唇。而左河灵那轻喘着,带着红润的脸生生地映进他的目子中道:“怎么你也硬了?”
  银砾的气息带着凌乱,他把左河灵推倒在长椅上,把窗户关得严实,与身下那眼中显着惊讶的左河灵道:“灵,我想,我是心悦你的。”
  左河灵想不到银砾一来便把他压着,且说着那句他不敢说出的话语,惊得把原本要说的玩笑,忘得一干二净。
  银砾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上左河灵的嘴唇,慢慢地把那像羽毛般的吻,移到了他的颈间,让左河灵不禁捉紧了他的衣裳,发出一声喘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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