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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忘忧(玄幻灵异)——麻甩

时间:2023-10-21 10:38:17  作者:麻甩
  “传令下去,必须尽快找到婉奕,找到以后,给本座绑回来!”
  逃往俞壁城中的上官婉奕穿好了衣裳已然睡下,她实在疲倦万分。檀城至俞壁城需要十天的路程,她连夜策马,用了七天便到,那马匹能伴她至此而不死,也实属庆幸。
  魏清研抚着上官婉奕那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容,回想着上官婉奕与她道说之事,心中的愤怒,却是久久不能散去。
  她和衣躺在了上官婉奕的身旁,把手轻放在她的腰腹上,看着那对浓密的长睫,那樱桃般的嘴唇,那原本应该泛着淡红的,如今却因疲倦而剩下了苍白的脸容,不禁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至上官婉奕醒来之时,已是次日己时。
  她睁开眼睛时,看见那陌生的床帐,身边却是传来她熟悉而安心的气息。
  她偏过头去,看见的,是那双漂亮而明亮的双眼。
  魏清研微笑道:“醒了?”
  上官婉奕嗯了一声,便缓缓地直了身子,坐在床上。她的长发垂在她的胸前,关起的窗户透着阳光,轻轻地映在她那还带着些许朦胧睡意的脸,显得她的样貌更美。
  “我让人备了膳食,你若是饿了,洗刷完,便可食用。”
  上官婉奕看着魏清研那真切的笑容,脸上挂着微笑,眼中透着柔情,双手轻轻地搂过她的腰,弯了身子,把人埋进她的腹中道:“清研,告诉我,我是逃出来了吗?”
  魏清研抚着上官婉奕的后发柔声道:“嗯,逃出来了。”
  上官婉奕像是冷笑一声,带着颤音道:“不,我也只是逃到另一处笼子中罢了。”
  魏清研抚着她后发的手顿住,手指不禁收紧了些道:“婉奕,我会保护你的。”
  “你也只是俞壁城的一只笼中鸟,就算与我皇兄成亲,也只是从这笼子,移到了另一处笼子罢了。我们命运相同,又何以谈得相救与保护?”
  魏清研心知,正如上官婉奕所言,他们同是笼中鸟,是被人观赏,能随意玩弄的宠中鸟,又何德何能,能改变命运?
  她想去改变,她想为了上官婉奕而去改变。
  她甚至为了上官婉奕,杀了那天护她去与上官望舒送行的家仆,好让自己留在上官望舒身边,向魏清妍传送消息,找到逃离的突破口。她也甚至潜入龙谷王爷梁星泽的宅子,让龙谷的君主梁星渊杀掉上官望舒,借此挑起龙谷与檀城的战事,趁乱把上官婉奕带离檀城,让自己逃离婚约,与上官婉奕成游魂野鹤,展转人间。
  可上官望舒却没有在龙谷死去,反而让他们逃离了龙谷,到了凤林,让凤林的君主向檀城提亲。
  但为何上官望舒要修书予上官康平?若是上官望舒把上官婉奕放在檀城的安危之前,他大可以直接拒绝了这亲事,不管檀城的死活,把上官婉奕留着。而如今,上官望舒与上官康平所做之事,也只过是把她们这些女子,当作玩物,推出去,作为交易的货物,以换得自家安康罢了。
  她原以为,上官望舒,会与其他人稍有不同,却,还是一样。
  上官婉奕坐了起来看着那像是满布愁绪的魏清研,淡笑地看着她的脸容,抚过她的脸颊道,指腹在她的唇上轻轻划过。她的视线落上了淡红的嘴唇上道:“三皇兄他,有尝过这里的味道吗?”
  魏清研微愣地看着上官婉奕看似迷糊的眼睛道:“我与隐王,并非……,”,她与上官望舒之事,是不是应该告诉上官婉奕,若是告诉上官婉奕,便会把上官望舒与忘忧之事也一同告知于她,可上官婉亦心中所悦,怕是那位与她那位皇兄已心意互通的忘忧。
  魏清妍还是想把这事先隐下来,该说的时候,再说吧。
  上官婉奕看着魏清研欲言又止的模样,轻笑道:“怎么?你与皇兄已唇齿相交了?”
  “没有,我与隐王殿下,并未有男女之情。”
  她这算是换了法子告诉上官婉奕自己与上官望舒的关系了。
  上官婉奕微笑着,玉指没有离开她的嘴唇道:“那,若是我呢?”
  魏清研没有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意思,感觉上官婉奕那笑着的脸像靠近了些,嘴唇便传来了温热且柔软的感觉。
  魏清研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尝试去理解此时的事,却不能思考。
  上官婉奕离开了她的嘴唇,双眼带着柔笑道:“我抢在三皇兄之前了。”
  魏清研不懂思考的脑子开始转动,看着那柔笑着的脸,呼吸变得急促了些。她搂过了上官婉奕的头,重重地吻上了那道软唇。四唇重叠,舌头不自觉地緾绕着。这是她想保护的人,她心悦了许多年,却不敢宣于口的人,如今像是给她一个释放感情的机会,把这些告诉上官婉奕,她恨不得把跟前这人整个吞进肚中,让她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让她永远能把她留着,把她保护起来。
  上天不公,她为何生为女子,而非男子。为何不能堂堂正正地与同为女子的那人互相倾慕。
  上官婉奕离开了她的嘴唇,抚过她的脸颊柔声道:“清研,我们无论逃往何处,何处皆为囚牢,我们也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能随意使用,也能随意捨舍。我已不愿如此,我要成为下棋的人,你会帮我吗?”
  魏清研把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笑道:“就算你要取我性命,我也会甘愿奉上。”
  上官婉奕轻轻地吻过魏清研的嘴唇,微笑道:“我不要这些,你的心,留在我这,便好。”
  凤林皇宫。
  上官望舒把上官康平传来的灵鸟书捏作一团,他的眼中透着愤怒,左河灵看在眼里,却是淡然。
  “四公主离城,于我们而言,并非坏事,起码,能坏了凤林的计划。”
  一旁的上官子明冷笑道:“逃得好!”
  上官望舒扶额坐了下来,疲倦地道:“灵,昨日你说,凤林才是这件事的策划者,却没有再明言,是为什么?”
  左河灵摇着扇子道:“静观其变。但,既然现在四公主已逃离檀城,我想,事情已有了转机。”
  银砾为他们二人倒了茶,虽已表明了身份,却仍然以上官望舒的侍卫自居,便不与他们同坐,站在一侧道:“什么转机?”
  左河灵笑着,抿了杯中茶道:“面上,龙谷为木,凤林为火,龙谷不会主动去与凤林亲近,那只会长他人气炎。但若然,凤林作主导,去亲近龙谷,事情便不一样。”
  他的手指划过杯沿续道:“我们一直以为,龙谷无端在我们两个属地边境派上重兵驻守,怕是有什么动作,若是我们生怕,若是我们有所怀疑,那么我们两个属地,便会有所行动,而且,为何是作为小属地,不起眼的白雾林,会同样成为龙谷的目标?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他又顿了顿,看着杯中浮动的茶叶道:“除非,有人知道我在檀城,非在白雾林。”
  “细作。”上官望舒沉声道。
  银砾摸着下巴,脸上像是思考着什么事情般道:“白榆曾说过,白雾林中有细作,现在,怕也同是那细作干出来的好事。”
  上官望舒挑了眉看着银砾道:“忘忧曾与你道说细作之事?是何时?”
  银砾才察觉到,忘忧与自己道说的细作,是忘忧曾以遁空之门回到他身死之时,那时候的左河灵,也因为他身死的原因,让忘忧把他杀掉。可这些事情,并不是能让这二人知道的事情,遁空之门之事,从来,便是秘密中的秘密,而且忘忧后来也与他说,所有遁空之门有关之事,必须向左河灵与上官望舒保密。
  他顿了顿道:“忘记了。”
  他不习惯说谎,眼睛不禁从上官望舒的身上移开,这样明显的谎言,让左河灵与上官望舒不禁对看了一眼,却皆不去道破,细作之事,怕是忘忧那诸多藏起来秘事其中一环。
  左河灵叹气道:“细作,我虽不愿去想,却也只能如此作想。不论如何,结果是,我的行踪已暴露,至凤林有所行动。”
  上官望舒思考了须臾后道:“凤林得知你在檀城,白雾林没有君主。他便不知用何种法子,说服了龙谷,去做出把重兵驻守,有攻击之意的假象,好让檀城与白雾林有所行动。”
  “潜入龙谷之事,我飞书予白雾林,让白雾林的人联系龙谷的线人,就是古雪松。”说到古雪松的名字时,左河灵的声音不禁弱了一些,银砾便拍了他的肩膀,让他的心稍稍定了下来,轻笑道:“反正此事因为我的修书,因为那细作,让我们暴光,却没有直接暴光于龙谷,或者说,凤林特意不把我们的行踪透露于龙谷,让他们作为先头棒,把我们制服。”
  “可尚有一处疑点,为何梁星泽会突然发起突袭?”
  左河灵摇着扇子沉声道:“我想,凤林的计划,是把龙谷也推到尖口上,无论我们的事情进展如何,凤林也会让我们觉得,龙谷是有意攻打我们,好让我们及时出兵,杀入龙谷。但,于凤林而言,事情却出现了他始料不及之事,那便是,另一名细作的出现。”
 
 
第九十六章 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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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名细作?你意思是,在白雾林那名细作,与这次把我们的身份告知于龙谷的人,并非同一人?”银砾带着愕然的声音道。
  上官望舒的双眉不禁紧皱道:“我同意灵的说法。的确,看似是有另一名细作出现,而且,这名细作,要不是在古会长之处,便是在我们这些人当中。”
  左河灵看着上官望舒的眼神带着欣赏之意道:“不错,白雾林的细作,于白雾林之中,而且,并非替龙谷办事,而是替凤林办事。若然凤林一心让我们三个属地开打,他坐收渔人之利,便不会把我们的身份,告诉龙谷,无论我们谁胜谁负,他只要在适当的时间,把我们一网打尽,那三个属地,皆会很大机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所以,这名把我们暴露于龙谷之人,绝不是凤林的细作,而是另有其人。”
  他又像一脸欣然地看着上官望舒道:“你可有心中人选?”
  上官望舒与左河灵对看着,却是默不作声叹了一口短气。左河灵轻笑了几声道:“看来是有猜想。”
  银砾与古逸安相互对看了一眼,却不知这两位位高权重的人想到了谁,也像是颇有默契般,大家都不宣于口。
  但为何?
  左河灵也仿佛感觉到银砾与古逸安的疑惑般,淡笑道:“也只不过是我俩的揣测,未确定之事,不说也罢,无需烦恼。”
  上官望舒呼了一口气道:“这名细作,你如何作想?”
  “非龙谷之人,亦非凤林之人,单独行事。”
  “为何?”
  “原因,怕是只有那人自知。无论那名细作因何事而行,最终却是扰乱了凤林的计划,但也让凤林有了新的计划。”
  银砾沉思道:“我们逃到了凤林,让凤林感觉,得到了另一个机会?”
  左河灵说得有些口唇发干,便又喝了一口茶,把杯中的茶喝尽,银砾又替他倒了一杯,等待着左河灵说着接下来的话。
  左河灵道:“正如银砾所言,我们进到凤林,并非南宫浩初计划之事,却,为南宫浩初带来了另一个计划,那便是令妹,上官婉奕。”他看着上官望舒变得阴沉的脸,叹了一口气道:“要娶令妹,也并非南宫浩初真正的想法,那只是他的一步棋着,让令妹从檀城来到凤林的路上遭遇不测,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上官望舒没有说话,他便是默认了左河灵的话语。上官子明听得整个震惊得不行,虚扯着上官望舒的衣襟道:“你是猜到,还是猜不到?”
  “之前猜不到,稍前才猜到。”
  那也是他的失策之处。
  他本以为能掌控所有,但所有他以为能好好的控制之事,现在已然全然失控。
  左河灵听着他的话语,便猜想,他是与自己看不见的那位上官子明对话,也不作搭话,只淡淡道:“只要令妹在路上遭遇不测,上官康平便会感觉,是龙谷所为。既然凤林要与檀城联姻,定必不会是凤林干出来的事,会把此事直指挑起开端的龙谷。而凤林,料会以此事为借口,不但不会出兵相助,反而会觉得檀城为了不让令妹嫁入凤林而为之,反正,他若是有意暗地里挑起纷争,便会有诸多理由便是。”
  上官望舒的手放到杯沿轻轻划动,若有所思地道:“龙谷与檀城为敌,檀城与凤林为敌,但龙谷与凤林为联手,他们可以借此把檀城攻破。白雾林的君主与我们同行,自然也会为保护他的君主而出兵攻打龙谷。有龙谷在,凤林只需派小量的兵作掩饰攻打檀城便好,然后再暗自派上兵力,会合已表面派兵协助兵力不足的白雾林,把白雾林拿下。”
  左河灵停止了摇扇的动作,沉声道:“再之后,把以为胜利,元气大伤的龙谷拿下。”
  “渔人之利。”
  屋里陷入了一片静默,这些事情由开始至今,仿佛被人一步步计算着,但既然现在能猜到如此地步,便能适当地作出反击。
  上官望舒的手指在桌子上轻敲着,左河灵也开始摇着他手中的扇子,银砾与古逸安知道,他们的这些动作,皆表示,他们正在思考,思考着他们的退路,或者,思考着他们如何反击。
  “令妹既然逃走,便又再次乱了南宫浩初的计划,虽然对不住你,却我也会说,这是给我们另一个机会。”
  上官望舒看着那像是已把事情想通的左河灵,本已紧皱的双眉稍稍放松道:“你是想到了对策?”
  左河灵嘴角微扬道:“望舒,或者,让我先听听你的计策?”
  上官望舒有点失笑地看着左河灵道:“被你看穿了?”
  “聪慧之人,无需多言。”
  上官望舒无奈地轻笑了一声道:“这得,让你帮忙方可行。”
  左河灵挑了眉,把扇子合上道:“看来,你想的事,与我想的,不谋而合。”
  上官望舒与左河灵相互对看着,银砾又再次与古逸安的眼神对上,心道:你们两位,就不能把事情说清吗?
  上官望舒与左河灵定下了计策以后又待了些日子,便走到了主殿,请求见凤林的君主,南宫浩初。
  南宫浩初面色微沉,走进了主殿坐下,支着一边脸,挂着不耐烦的神色。上官望舒便知道,他已知道婉奕失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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