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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忘忧(玄幻灵异)——麻甩

时间:2023-10-21 10:38:17  作者:麻甩
  他向南宫浩初拱手道:“南宫君主,檀城已答应与凤林的联姻,不日,舍妹便会出发前来。”
  南宫浩初看着上官望舒看似淡然的脸然,脸上扯出了冷笑道:“隐王殿下,你不知道你的皇妹,已逃离了凤林吗?”
  上官望舒仿佛听到了什么让他震惊的事般,愕然地看着南宫浩初道:“逃、逃离?怎么会?”
  南宫浩初冷冷地看着上官望舒满是愕然及不知所措的脸容道:“你不知道?”
  上官望舒扶着额,仿佛让自己的过于失礼的表现压下来道:“不,我只收到了君上说允的指示,并不知,舍妹不在檀城之事。”
  南宫浩初脸色渐渐地沉了下来,道:“怕是,上官君主,不想让令妹失踪之事,告知于我?”
  上官望舒急忙弯腰拱手道:“并非如此,也许是君上已找到了舍妹,让舍妹前来也不定。”
  “呵?”
  “君上!”外面急急忙忙地进来了一个人,看见上官望舒以后,便稍稍收起了焦急之色,向南宫浩初弯了身,便走到了他的身旁,在他的耳边低语说了句几话语,随着那人躬身退到一旁,南宫洗初的面容已煞白了起来。
  他看着那一脸皱眉,像是仍然在消化上官婉亦失踪这事的上官望舒,咬着牙,重重地把手拍在桌案上道:“若然檀城不找回令妹与本座成婚,那出兵支援一事,便就此作罢,凤林也无力把隐王殿下与白雾林的那位传官留于此地!”
  上官望舒仿佛愕然般看着满脸怒容的南宫浩初道:“南宫君主这是,让我们离开凤林之意?”
  南宫浩初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便往外走去。他刚出门,上官望舒的周围便围上了侍卫,却没有触碰他的身体。他脸上挂起了失落与无奈,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我会离开凤林,尽力找回舍妹的。”
  左河灵,银砾与古逸安已被侍卫“护送”至宫门,与一同被“护送”前来的上官望舒像是愕然地相对而看,他们皆挂着难看的脸色,又甚是无奈,被那些侍卫一直护出了城门。
  一行四人向远处走去,走了半天,走进了一坐山中。那山并不算高,却是树木林立,他们走到了一处比较隐蔽之地,上官望舒便在他们的四周筑起了土墙,古逸安也在土墙之上下了一道隔音屏障,让他们好好地隐藏在这屏障之内。
  左河灵原本不知所措的脸容,瞬间便展现了微笑道:“顺利出来了。”
  上官望舒也同样笑道:“嗯,之后,就要看他们要如何作算。”
  古逸安不解地道:“主子,逸安不明白,为何主子只是传了灵鸟书予龙谷的暗卫,南宫浩初便二话不说把我们赶出凤林?”
  左河灵打开了扇子道:“反奇人之道而已。”
  古逸安依旧是不解地看着左河灵,左河灵也不卖关子,淡笑道:“凤林既然想挑起我们与龙谷之间的斗争,那我便,先在此事发生前,先挑起龙谷与凤林的战事,让凤林只能忙于自守,无瑕顾及继续扮演‘渔人’的角色。”
  “但,”古逸安道,“主子是如何把此事挑起?”
  “不难,让龙谷的暗卫扮演凤林的人,以火属性的招式,在他们的边境杀一些人,让他们捉到了一个我们早已准备好的,那真正凤林的人,让那位凤林的人,把凤林的目的,透露予梁星渊知晓便可。”
  银砾摸着下巴道:“这凤林的人,又从何而来?”
  左河灵走近到银砾的身旁,把头靠在他的耳边,以折扇轻抵着他的下巴道:“不要小看你的夫君。”
  “咳!”银砾没有推开左河灵,只耳根泛红别过脸去。上官望舒看着这二人,也是无奈地笑着,心里却是想起了一个人,也不知道几乎一月未见,那人现在如何。
  左河灵也不再逗银砾,只笑道:“反正,人是有的。我们既然离开了凤林,便该想想,接下来要如何。”
  他的目光落在了上官望舒身上,淡笑道:“怕是,快要到分道扬镳之时了。”
 
 
第九十七章 棋差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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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道扬镳。
  与左河灵处了两个月余的时间,现在也快要到分别之时。他脸上挂了微笑,轻轻地叹了一口短气,看着那脸上尽是淡笑的左河灵,心里感觉,像左河灵这般能理解自己的想法的人并不多。
  忘忧虽然与他心意相通,却与左河灵的有些许不同。
  他与左河灵,就像同类的人。
  许多想法,许多事情,无需一言一语,他们便会领意,而且,也会一同顺着同一个方向而行。
  此刻到了分别之时,自然是有所不舍。
  左河灵轻拍着他的肩膀道:“龙谷与凤林已存芥蒂,守在白雾林与檀城的驻兵也会变得薄弱,我必须回白雾林,去处理白雾林的问题,而你,也必须回到檀城,去阻止一些事情,也需要,去整理一些事情。”他也像是轻叹了一口气道:“回白雾林,也必须经过檀城,你到檀城以前,我们也是同行,到了檀城以后,我们便要道别了。”
  “嗯,我知道。”他的目光落在银砾的身上,银砾的脸容并没有太大的转变,他也不知道,现在的银砾,是如何作想。是想留在自己身边,还是留在左河灵的身边?
  其实答案从来只有一个,却,那不是一个众人想要的答案。
  银砾虽已削骨易容,却也难保回到白雾林,留在白雾林中,是否能被看出什么端倪来。一个私自逃离的质子,最不应该去,便是作为质子的地方,以及回到原来的故地。
  银砾与左河灵,深知到这个道理,也明白到,当他们回到檀城之时,不仅是上官望舒与左河灵的道别,也是他们这分隔了十年之人的道别。
  左河灵不想多想,只想珍惜余下与银砾相聚的时间。
  从凤林至檀城,也就最多七天的路程,他要好好地享受着七天与银砾一起的时间。七天以后,再见面之时,已不知为何时。
  上官望舒道:“那,我们出发吧。”
  他解下了土墙上的咒术,那土墙便一块一块的从上碎裂,掉到了地上。
  可土墙掉下之时,他们的呼吸便瞬间屏息了起来。
  土墙以外,是把他们围上了数圈的绿衣侍卫,而他们的身后,是那位把他们几乎抺杀于龙谷中的王爷,梁星泽。
  左河灵面色一沉,喃喃道:“看来是我们太小看了梁星泽。”
  众人暗自在把灵运于手中戒备着,梁星泽环着手,看着他们四人一脸凝重的脸,冷笑道:“古兄弟,别来无恙啊?”
  左河灵冷笑道:“若不是你,我们会是无恙得很。”
  梁星泽轻轻地倾着头,看着左河灵道:“你们好像,人数不对啊。啊,那名喝下毒酒的人,是不是死了?”
  上官望舒沉声道:“与你无关。”
  左河灵脸上的冷意不减道:“龙谷的王爷怎会在此?”
  “嗯,来替拍卖会,搜罗一些珍品,例如,白雾林的君主?”
  左河灵冷笑道:“怎么,你这是对我有兴趣不成?你要是把我挪到拍卖会,真有敢把我买下的人吗?”
  梁星泽像是听到了有趣的事般,仰头大笑道:“我敢卖,便有人敢买,这便是拍卖会长久留存的法子。”他忽然收起了笑意,本是盛夏的山林散起一丝让人心感寒冷的温度,那不仅仅是从梁星泽的身上散出,也是与他对看着那四人身上散出。
  上官子明在上官望舒的耳边道:“你必须活下去,若然你死在此处,檀城的那个废物,根本不能掌控大局。”
  上官望舒轻语道:“我会活下去。”
  突然一记寒光闪现,侍卫中不知何人抽了剑刃,透过树叶打下的阳光打在了剑身,照过了这四人的脸,随之刀剑声不断,众人不断抽出了武器,抵着那些抱有杀意攻击。这里仍是火属的范围,对土属的上官望舒而言十分不利。
  他怒吼一声:“掩护!”
  银砾便转到了他的身边,把一剑剑向他挥来的杀着挡下。
  他把左河灵向自己拉近了一些,把他护在身后,如此这般,他便可以同时作这二人的掩护。古逸安便是挡在了银砾的身前,替他挡着那些并不简单的剑招。
  上官望舒身子向下一弯,双手着地,把灵力注入泥土中。只见泥土随着他灵力的注入,在那些士兵的脚下,瞬间“生”出了一条又一条的顶端尖锐的石柱。有些能察觉到脚下异动的,避得及时,便避了开去,有些则来不及跳跃避开的,便生生地被那些石柱从下向上刺穿了身体,挂在了那石柱之上。
  在龙谷之时,因空间狭窄,左河灵并不能很好地施展他的灵力。他把手中的折扇打开,以灵力注入扇子之中,向前扫去,一道冷风从扇子中挥出,在空气瞬间形成了白雾,把众人掩护在白雾内。
  数道金色的金箭从白雾中飞出,接着便传来一声声的惨叫。梁星泽面沉如水,他虽知道这些人不容易对付,若是分开的话,他尚有胜算,可他们这种合力的攻击,却让他连找到他们方向的条件也没有。
  他在自己的身侧以灵力召唤了林中的树根往自己的方向,布下了树根防护,把自己先护起来,那些金箭时而向他射来,却均射在树根之上,把那块树根的灵力化掉,梁星泽便知道,这些金箭,是来自金属性的人在施展。
  他必须想法子突围。
  他双手向伸去,以最大程度的灵力挥出,让周围的树木都听命于他。他闭上了双眼,利用神识控制着这些树木,以树木作眼,以树木作感,金箭射来之时,便捉着探有灵识的人往自己的身边挡去,替自己挡下那些金箭。树木向周边延伸着,去探着这些人的位置。他忽然嘴角勾起一记冷笑,十指一收,那些在白雾中的树木便往数个方向伸去,不久以后,又像是满意般,放开了双手。
  白雾像是渐渐散去,白雾之下,是一具又一具倒下的尸体,梁星泽的身侧尽是被树根绑着,身上被金箭刺穿的黑衣人,与那些被石柱穿透的人,余下的便只有他仍立于原地,与三个牢牢地被绑在树藤内的人。
  还差一人。
  梁星泽的目光游走在那三人之间,冷笑道:“上官望舒逃脱了?”
  被困在里面的,是左河灵,银砾,与古逸安。
  左河灵冷笑道:“不然呢?你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上官望舒方才几乎被伸来的树藤緾上之时,左河灵便把他推开,使那些原来冲着上官望舒而来的树藤把自己捆着。他向上官望舒沉声道:“走!”
  上官望舒知道,他这样一个土属的人,如果被这些木属的树藤緾上,根本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可他却不能丢下左河灵不顾而去。
  银砾不知何时跑到了他的身边,把那些向他緾来的树藤一一斩去道:“王爷,快走!您还要回檀城!”
  “银砾!”
  “我是鬼族,总有法子的!走!”
  上官望舒捉紧了拳头,咬着牙,以剑扫开那些烦人的树藤,便快步向雾外跑去。
  作为一名宗卷守护者,无人能伤他,也是这里唯一的胜算,却若是被困于此,无论是檀城,还是白雾林,也只会落得陷入别人棋局的份。他只能逃走,只能尽快回到檀城,尽快向白雾林传书,结束这场由别人所布的棋局。
  可他并不知道,银砾被树藤緾上之时,身体便瞬间使不上丝毫力气,原本在白雾中已释放的鬼族之力,也因为失去了力量,变回了黑瞳与黑发。
  梁星泽环着手,一脸满意地看着软软地被捆着的三人道:“我这树藤,并非普通树藤,而是带着锁灵之效,无论是何种属性的人,被这树藤捆着,便也成了没有丝毫灵力的人。”
  他走到了左河灵的跟前,轻捏着他的下巴道:“左君主,你杀了我如此多的侍卫,应该如何赔偿?”
  左河灵浑身使不上半分力气,只冷笑道:“你也杀了我的臣子,你要如何赔偿?”
  “古雪松吗?就算如此,他也只是一人,你杀的,可是我几十名部下,根本不能一概而论。”他的目光移到了银砾与古逸安的身上,忽然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道:“要不,我也把你的部下杀掉,当作是还上利息,如何?”
  “你敢!”
  “为何不敢?你的命在我手上,我欲如何,便如何,不是吗?”
  他的视线在银砾与古逸安之间游走,像是正在思考如何选择一样,银砾便道:“你若是想杀,便把我杀了!”
  古逸安愕然地看着他道:“你……!”
  “闭嘴!”
  梁星泽脸上挂着笑意,走到了银砾的身旁,轻拍着他的脸容,把脸凑近道:“护主吗?”
  “他比你这个以部下作盾的人好得多!”
  梁星泽冷笑一声,一把冷剑抺入了银砾的腹中,鲜血从剑中渗出,把他的衣衫染红。
  “银砾!”左河灵不停想挣扎,却仍然不能挣开半分。他眼睁睁地看着银砾的口中吐出了鲜血,眼皮也慢慢地垂下,直到他的头,也软软地垂了下来,让他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
  高喊的声音在山林中回响,梁星泽把插入银砾腹中的剑抽出,白剑入,红剑出。他看着垂下头来的银砾,握了长剑,反手一挥,一旁的古逸安的脖子便被他划破,鲜血瞬间从伤口喷出,地上洒下了他的血液。
  “逸安!!逸安!!”左河灵的眼泪已把他的眼睛湿润,他与古逸安愕然的眼神对看着,却无可奈何。古逸安像是以最大的力气,轻轻地挂上了微笑,眼睛慢慢的闭上,永远地睡了过去。
  左河灵是谁?
  左河灵是白雾林的君主,永远聪明,永远干净,永远与人相处无间。
  可银砾在他的眼前被刺穿腹部。
  古逸安在他的眼前被划破脖子的动脉。
  古逸安,自他从白雾林的街道上拾回去,已在他的身边伴了十余年,在银砾离他而去的十年间,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在银砾刚离开不久之时,左河灵时常像发疯似的,走到了银砾的居所,把他的东西砸烂,把东西砸到古逸安的身上,双眼布着要把他吞噬的怒意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把他好好看着!为什么让他就此离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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