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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ls一样又不一样,我是碎叶城的,从唐代到明初,一次次被抛下,如果不是明宗昭宗,现在可能都不是华夏人了。
加上明宗的少数民族加分入学,我才有机会到我校来。
338L 曼城小哥去北京
我已经从南京出发去京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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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现在明陵的作用已经很接近寺庙祠堂了,一有好事喜事大事要事感动的事,大家都喜欢跑过去拜一拜哭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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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之前不知道信毅伯也在里面,这次要一起拜!希望多一点人间香火,他们能多一点功德,早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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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宗陛下自己对蒙古汗王说过,就算有长生天,他也愿意一世一世轮回,到最苦的地方,最累的地方,国家最需要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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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可以想象,信毅伯肯定依旧站在他身后半步,半张昳丽华美的脸埋在阴影里,不管陛下去哪里,天涯海角都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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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l这是什么绝美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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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爱情就要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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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生同衾死同穴,就是爱情!
……
999L 楼主
我的问题在这个帖子里完美解决了,也很感谢大家的陪伴。
就让这楼停留在这个最美的数字吧。
希望大明99,也希望明宗、信毅伯不管是在天国做神仙,还是如愿轮回,都能平安喜乐,有亲情友情爱情相伴!
也祝大家开心顺遂~
-------此贴已申请封禁--------
番外四:兴和微服出访记(上)
兴和十六年,是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除去湖广有部分宗室滋事,且已被镇压外,几乎没什么让人烦心的事。
立秋之后,皇帝突然宣布出巡,而与此前武宗要么南征要么北狩不同,他另辟蹊径,要从京师由太原、西安、汉中入蜀,再沿着长江一路向东至松江,再折回南京祭孝陵,最终从扬州沿京杭大运河北上回京。
崔骥征从行船折回龙船,一眼就见甲板上,父子二人一人一根钓竿,专心致志地钓鱼。
丘聚见他来了,忙不迭地迎上去奉茶,又哭丧着脸道,“崔大人,快劝劝两位祖宗吧。”
“怎么了这是?”崔骥征饮了一口碧螺春,略一品味才问道,“陛下看着兴致颇佳,有何不妥么?”
“早膳之后,两位主子一同读了邸报,随后又一起看了本夷人的书,之后便起了争执,如今是在做什么实验,我离得远,也未听得真切。”
翰林院侍读徐阶上前一步,低声禀报,“仿佛是一本英吉利的书,讲的是鱼竿,与我朝颇为不同。于是陛下和殿下为此有些争执,于是便花了些时间,一人做了把钓竿……”
崔骥征失笑,“难不成钓不上来便不吃饭了?”
说罢,他缓步踱到朱载垠身后,突然捏了捏他的后颈,换来对方一声惊呼,“表叔!我的鱼都被你吓跑了!”
崔骥征取笑他,“你这钓竿和姜太公也差不了许多,除非神灵相助,否则是难了。”
他又转向正温温而笑的朱厚炜,“陛下别戏弄他了,他正是长身子的时候,饭还是要吃的。”
朱厚炜触了触他的手,“怎么这么冰?”
“秋寒料峭,无甚奇怪的。”崔骥征突然伸手抢过朱厚炜的鱼竿,干脆利落地一抬手,果见一条五六寸的大鱼无助地扑腾。
朱载垠猴一样起身凑过来,发自内心道:“到底还是表叔厉害,我和爹爹在这傻坐一个时辰了,一无所获。”
朱厚炜却看的真切,这鱼方才想偷偷咬了钩就跑,崔骥征一个石子打到浪里将它砸得半晕,顺势拿鱼钩勾住两腮,硬生生将它拖上来。
崔骥征将鱼扔给仆从,让他们赶紧烧了,“是陛下的轮竿好使,殿下你怕是输了。”
朱载垠倒也豁达,“父皇是古今完人,钓鱼,不过雕虫小技耳。”
朱厚炜把轮竿递给他,“你再看看那书,好好想想卷丝轮、浮子各自是什么原理。”
朱载垠拿着书告退,又听崔骥征道:“先去收拾收拾,一盏茶后来用午膳。”
朱厚炜笑道:“你倒是疼他。”
崔骥征在他旁边坐下,“论起惯孩子,谁能比得上陛下?前些天钓上来一条鲈鱼,非要自己下厨为太子烹饪什么金汤鲈鱼,把跟来的御厨们吓得不轻。”
“难道不好吃吗?”朱厚炜将钓竿递给内侍,惬意地往他身上一靠,“满桌人就你吃的最多,不知道还以为你属猫的。”
崔骥征按住他肩膀,目光鹰隼似的环视一圈,见无异状,才低声道:“陛下登基之后,此番还是第一次出巡,却有那么多人按捺不住了。”
“可是听闻什么人嚼舌根了?不必理会。”朱厚炜淡淡道,“变法如火如荼之时,放出这样的话来,其用心昭然若揭。”
此番出巡,朱厚炜不仅带走了两位阁臣,还将朱载垠一并带出。朝野议论,说是皇帝不让太子监国,就是因太子对身世有疑,父子已然生隙云云。
“我已派人仔细查过,果然是徐家、钱家那几家。”崔骥征抚上他的额头,为他轻轻按摩,“不过我要说的并不仅如此,从京师出来,光是证据确凿的刺客就抓了四五个,别说那些形迹可疑却无法定论的。你离开京师这么久,当真好么?”
朱厚炜闭上眼,在爱人眼前,终于可以将连年劳碌的疲惫卸一点下来,“此番我想巡查长江堤防,调研长江水运,而四川的石油和井盐、松江的港口和织坊,我也想亲眼看看。”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讥讽一笑,“有刺客不假,但为此困守宫中,岂不是因噎废食?有倭寇,所以片板不得下海,搞得整个大明画地为牢、固步自封,如今是有刺客,那我是不是应该整日闷在养心殿里,干脆谁都不见了?”
崔骥征叹了口气,“也罢,确实是首辅来书,让我劝陛下回去。既然陛下心意已定,我也不再多言了。”
他眉目在滚滚长江和朱厚炜面上转了一转,笑道:“湖广藩王最多,和大宗血脉相对也最近,自陛下变法以来,一直动作频频。我在想,陛下大张旗鼓地顺江而下,莫不是为了引蛇出洞?”
“这话我都说腻了,”朱厚炜闭着眼微笑,“崔指挥冰雪聪明。”
崔骥征哼了一声,“我知道。”
“除了国事之外,我也有些私心。”朱厚炜捉住他的手,捏着他的手指把玩,“一是载垠已经十六,我打算让他正式介入朝政。我朝诸皇子特别是太子参政太迟,有时东宫几乎形同虚设,我信载垠之聪慧干练,也信他的孝悌仁爱,故而我打算选个部门,放手让他去做。”
崔骥征略一思索,“我观殿下似乎对神机营颇感兴趣。”
朱厚炜摇头,“那是术,不是道。横竖日子还长,让他在六部先轮一圈再说罢。”
也不知给这人做儿子是幸还是不幸,崔骥征突然想起自己幼时在北书堂被他卷得生无可恋的往事,忍不住莞尔一笑。
“这第二条嘛,待马上到了汉口,你便知晓了。”朱厚炜起身,步履匆匆,“我看那边已经收拾停当,叫载垠来用膳吧。”
不论过了多少年,在真正在意的人面前,朱厚炜永远都学不会掩饰,更惶论撒谎了。
崔骥征掐指算了算日子,又想起出京前朱载垠那神秘兮兮且鬼鬼祟祟的情态,心中立时有数,唇角禁不住漾起一抹浅笑。
番外四:兴和微服出访记(中)
在新都祭了杨廷和,去都江堰实地考察后,龙船顺着三峡往下,沿途游赏了赤壁、襄阳等重镇,一路到了江夏,文武大臣侍于途,去年刚被册封的楚王朱显榕率领楚藩宗室于道傍拱立。
礼部尚书跪奏: “楚王显榕恭迎圣驾见。”
内侍官引其至驾前,对皇帝及太子跪行叩头礼。
朱厚炜上前将他扶起:“楚王请起,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
朱显榕相貌憨厚、不善言辞,看着还有几分笨拙,让朱厚炜想起两桩旧事,一是其父在兴和二年时,就曾被王府承奉诽谤谋逆,二便是去岁楚王袭爵不久,便有王府仪宾引诱其水戏充为水军,甚至还买通周遭人呼其万岁。
一件事是巧合,可连着两代人都毫无御下之能,就不得不让人怀疑王府的基因了。
“陛下车马劳顿,行宫已然备好,请圣驾移驾。”一旁的湖广总督显然觉得楚王上不得台面,见他啰啰嗦嗦说不到重点,忍不住开腔。
朱厚炜点头,“朕只小住三五日,尔等照常办公,不必日日相陪。”
说罢,便上了玉辂,转头看了眼崔骥征,崔骥征会意,翻身上马,在一旁护驾。
朱载垠从金辂中探头,“崔指挥。”
崔骥征策马过去,“殿下有何吩咐?”
朱载垠蹙眉,“孤也说不上来,只觉得那楚王世子眼神阴鸷、不似善类,颇有些古怪,还请大人多留心。”
崔骥征赞赏地看他,“遵旨。”
楚王府的大宴颇为丰盛,又多水鲜,让离衡州日久的朱厚炜颇为怀念,本来还准备了楚地歌舞,但被朱厚炜叫停,宴后皇帝自回行宫,众人也便散了。
宴后半个时辰,朱载垠便接到诏令,让他微服出宫。
到了宫门,就见崔骥征站在一极大青纱马车之外,周遭还有十几骑锦衣卫扈从。
“你们俩都上车。”朱厚炜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二人上了车,崔骥征忍不住笑道:“陛下原先那象辂竟还留着,只换了个壳。”
朱厚炜也笑,“让你旧梦重温。”
案上有糕点茶水,朱载垠自觉地给两位长辈都倒了茶,就听崔骥征道:“如今咱们殿下可厉害了,竟一眼看出楚王世子不似善人,还提点我留意呢。”
“是么?”朱厚炜闻言惊喜地看了过来,“咱们载垠长大了。”
“表叔就知道取笑我,”朱载垠虽有些得意,但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烝父妾。”不知道怎么和这么大的孩子提及敏感问题,朱厚炜有些尴尬。
朱载垠大惊失色,“他把他爹的妾室蒸了?楚王这也能容他?”
崔骥征一口茶水差点吐出去,没好气地看了朱厚炜一眼,“子与母辈淫。乱曰烝,不是放在锅上烹了。”
“这个世子,你们锦衣卫再去查一查,我觉得迟早还会生出事端,要是能起早将他废了,也省得日后生变。”朱厚炜笑了笑,“湖广最不缺的,便是他们这些殿下。”
崔骥征点头,“你不说,我也会盯着的,有咱们殿下的谕旨呢。”
朱载垠对他这表叔总拿自己取笑的恶趣味很是无语,“父皇,咱们这是去哪?体察民情?”
崔骥征看看朱厚炜的装束,“难道是登黄鹤楼?”
大名鼎鼎的黄鹤楼几经沧桑,分别在洪武和成化年间由当地官吏修缮,来了江夏,一睹盛景也是合理。
“非也。”朱厚炜悠悠道,“咱们去汉阳。”
过了半个多时辰,车才稳稳停下,崔骥征刚想下车,朱厚炜却按住他的手,“等等。”
朱载垠看着他取了自己的玉绶将崔骥征的双眼蒙住,牵着他的手下了车。
这时不论是崔骥征还是朱载垠都不知这做法在后世可谓烂俗,彼时的他们只觉浪漫新奇。
崔骥征不能视物,凭感觉判定自己此时位置既有山风又有江风,应该是长江岸边的山上。
朱厚炜选了个最好的位置,将玉绶取下,崔骥征缓了缓才将眼睁开,就见一楼阁依山就势而建,飞檐大脊、粉墙筒瓦,回廊斗拱,颇为雄奇。檐上四角均挂着铜铃,临风作响。
“我读了汉阳知府范之箴的折子,说他修禹王庙时,见此处胜景,便取‘晴川历历汉阳树’之典,筑一楼阁,”朱厚炜牵过崔骥征的手,“你看,这是龟山东麓的禹功矶,往北是汉水,向东是长江,对面便是黄鹤楼。虽离你的生辰还早,但我今日也让他们点了灯,为你祈福。放心,用的是我自己的体己银子。”
朱载垠已不知何时带了两三人自己耍去了,余下的锦衣卫也识趣地退到十步之外,只留心警戒。
二人登阁远眺,暗夜之中唯有江上星星点点的渔火,还有远处黄鹤楼为了接驾点起的灯火。
“三四百年后,这世上就会出现一种叫做电的东西,从前我和你说过,”朱厚炜伸手指着沿江两岸,“我那时候曾经到武汉来调研,夜游两江,当时看着两岸高楼广厦、灯火辉煌,心里就在想,大家看到的这一面是繁华似锦、欣欣向荣,而在众人视线之外,有没有人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我的这种担忧,直到现在也依然存在。”
崔骥征看他,“你拉着我过来,真的是哄我开心的?”
如今用朱厚炜自己的话说,改革已经步入了深水期,断人爵禄还是断人财路,都无异于杀人父母,不论是在摊丁入亩中失血甚多的世家豪族,还是痛失世袭爵位的外戚,还是被迫降等袭爵的宗室,对执意改革的天子都恨得咬牙切齿,甚至不惜弑君。
可朱厚炜却执意在此时出京考察,包括崔骥征在内的众臣苦劝不已,他仍一意孤行。结果到了安陆,立时便出现了刺客,锦衣卫审了半天,都一口咬定是兴王府余孽。
崔骥征劝朱厚炜回京,他还是坚持己见。两人感情甚笃,却也闹了好一阵子的别扭。
这才有了朱厚炜不惜破费,整出的仪式感。
朱厚炜笑着揽过他,目光悠远地看向江岸,“你放心,如今还不是我功成身退的时候。此番我自有用意,且往后看吧。”
番外四:兴和微服出访记(下)
圣驾即将离开楚地,朱显榕在王府缉熙堂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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