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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少年综合征[重生]——九月草莓

时间:2023-10-22 09:06:00  作者:九月草莓
  说着,夏子澈觉得真是那么回事:
  “天天净想着偷我元阳拿我练功是吧?”
  陈濯被他逗笑了:
  “什么跟什么啊。”
  “真的,小说里都这么写,合欢宗的人就喜欢挑年轻力壮帅气阳光的小伙子,勾引他们拿他们练功偷他们元阳,你看看你,你也天天想把我吃干抹净。小小年纪就想这些,我要批评你!”
  “没有。”
  陈濯微微垂下眼:
  “我只是觉得……”
  “嗯?”
  陈濯叹了口气。
  他把脸埋在夏子澈的颈窝,出口的声音也显得有些闷:
  “我只是觉得,我好像还是什么事都做不好,什么事都留不住。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所以,至少想抓住点什么,想感受点什么。想在知道自己还活着的这些瞬间,把我有的都给你。
  “我害怕,小崽,我真的害怕,害怕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
  “没关系,别害怕。”
  听见这话,夏子澈微微垂着眼,眸子很深,深到看不出什么情绪。
  片刻,他轻轻弯起唇,安慰道:
  “我们会一直这样呀。我会一直和你和家人朋友们在一起,会跟你一起去北京上学,会跟你一
  楠碸
  起长大,会一直给你唱歌,会一起跟你做很多很多的事。
  “我会看你成为很厉害的医生,看你完成自己的梦想,和你去全世界任何地方。无论在哪,我都会陪着你的。
  “而且这次你不只有我啊,你还有赛赛,有小黎老师,有老薛,有一一,有小四姐,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们,他们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再一个人了。
  “还有,我的东西都是你的,这房子房本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也是你的,我的钱都在银行卡里,密码是你生日,在房本里夹着呢,都在床头柜第三层,卡里面有好多好多好多钱,就算你……呃,就算咱俩不工作,省着点花应该也够用了。”
  听着他的碎碎念,陈濯没忍住笑了:
  “怎么突然说这些?把家底都兜给我了?”
  “什么我的家底?陈小满,这都是你的家底!”
  说着,夏子澈抱紧陈濯,一定要和他贴贴。
  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我真的……好想好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啊。”
  “……”
  不知为何,陈濯总觉得他这话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但可能是他今天喝了酒,头脑不太清晰,也可能是他心里太乱藏了太多事,陈濯并没能想明白。
  他只是微微垂下眼,轻轻拍拍夏子澈的手,跟他说:
  “好,那就一直在一起吧。”
  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
  北川安静的夏夜里,陈濯明明喝了很多酒,却没有一点睡意。
  他感受着身边少年的温度,闻着他身上的槐花香味,望着窗外的槐树和月光,内心平静得就像月下深湖。
  不会有事了,你们谁都不会有事了。
  小崽。
  这次,好好长大吧。
  一定变成自己梦想成为的、有趣的大人啊。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10-11 14:38:37~2023-10-12 14:07: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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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1章 081-将临
  ◎真到这一步,他还是有点舍不得。◎
  陈濯一整晚都没有合眼, 他就那样靠在夏子澈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槐花香,望着窗外槐树晃动的枝叶。
  他看着月亮的影子映在窗上, 又一点一点随着东升西落而挪移。
  后来,天色从深黑一点一点泛起蓝色, 再由深蓝变浅, 天光大亮。
  陈濯知道夏子澈一般几点起床晨跑,所以他在他的闹钟响起前, 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夏子澈很快被他弄醒了, 陈濯看着他迷迷糊糊的表情,没忍住笑了。
  他揉揉他的头发:
  “早安, 小崽。”
  夏子澈也冲他笑笑:
  “早安。”
  两人互道了早安, 一起起了床。夏子澈洗漱的时候也要跟陈濯贴贴,他还从自己衣柜里找了身运动装给陈濯套上, 虽然这衣服对陈濯来说稍微有点大了, 但不碍事, 夏子澈一边念叨着陈濯太瘦, 一边超大力地收着他腰上的裤绳,在确定这裤子不会轻易掉下去之后,他拉着陈濯的手,带他出去进行每天必要的晨跑。
  跟陈濯在一起时, 夏子澈永远不会跑太快,他知道陈濯的速度和体能在哪里, 所以每次都是配合着他的节奏慢慢来。
  他们在小区里跑了两圈, 又去门口摆摊的早餐车买了两份早点。
  早餐车没有座位, 陈濯就和夏子澈坐在小区花坛边的椅子上, 一边看喷泉哗哗流水, 一边认真吃早餐。
  吃着,夏子澈突然用肩膀撞撞陈濯:
  “哎,冷静,你今天有计划没?我带你去玩啊。”
  听见这话,陈濯愣了一下。
  他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捧着早餐袋的手也稍微收紧了些。
  他没看夏子澈,只说:
  “去哪玩啊,明天吧,我今天有点事。”
  “什么事?”
  “……”
  陈濯张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
  他可以随便编个理由糊弄过去的,但他答应过夏子澈,他不会骗他。
  所以陈濯停顿片刻,只说:
  “没什么。对了,你这衣服我穿走了啊。”
  “嗯,穿着呗。”
  陈濯点点头,他吃完了手里的小烧饼,再慢慢喝完牛奶后,他侧目看向身边的夏子澈。
  “那我先走了。”
  他摸摸夏子澈的头发,见他嘴角还站着烧饼碎屑,便伸手替他擦掉了。
  陈濯弯起唇,冲他笑了一下。
  他说:
  “再见,小崽。”
  他一个人回了家,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纸袋,他把它装进口袋里,然后坐在窗边,一直等看见夏子澈进家门才起身离开。
  家里没人,苏楠和陈道远都去上班了,陈濯一个人把家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在墙上那幅全家福前站得格外久。
  最后,他低头抓了抓身上宽大上衣的下摆,这是夏子澈的衣服,上面还带着点好闻的槐花味。
  陈濯轻轻弯起唇角,他放开了手中的衣角,也没再看那幅全家福。
  他转身离开了家。
  他沿着家门口的的小路一直走,目的地是陈道远工作的医院。
  他走得很慢很慢,他赶着陈道远的午休时间到医院,路上还打包了两份午餐。
  “叩叩叩。”
  陈濯敲响陈道远办公室的门。
  很快,门内传来熟悉的声音:
  “请进。”
  陈濯推开了门。
  陈道远看见来人是他,明显有点意外:
  “小满?你怎么来医院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
  陈濯晃晃手里拎着的午餐:
  “来跟您一起吃个午餐。我应该没打扰您工作吧?”
  “没有,差不多也到午休时间了。你先坐,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这不是该考虑志愿了吗。想来想去,我还是想报医学,反正已经不用上课了,闲着也没事,所以想先来医院看看,顺便过来跟您吃个饭,问问您的意见。”
  陈濯答得十分自然。
  “这样啊。”
  陈道远没有多想,他很快忙完了手里的事,坐去沙发边和陈濯一起吃午餐,边帮他分析选择学医的利与弊。
  陈濯今天带的午餐有些辣,陈道远不是个能吃辣的人,很快就有些说不出话。
  见他这样,陈濯从旁边拿了两个水杯:
  “这家店的辣椒居然这么夸张,早知道该让他少放点。我去倒杯水。”
  “你知道饮水机在哪吗?”
  “当然知道。”
  陈濯笑着应了,他拿着两个水杯出了办公室的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笑容也淡了些。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纸袋,那里面装的是他上次在医院开的安定片,但事后他一片也没吃。
  此时,他掰了半片放进水杯里,又在杯子里倒了小半杯开水,一直等药片在水里化开,他才往里面掺满冷水,端着杯子往回走。
  “下次再点这家,我得吃微微微微辣。”
  陈道远手里的一杯水很快见了底,他端着空空的水杯,又看看碗里没吃完的饭菜,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评价道。
  陈濯听见这话,没忍住笑了:
  “那直接点不辣不就好了。”
  “那可不行。”
  陈道远放下水杯,拿起筷子继续征战:
  “那话怎么说来着,不加辣椒就没有灵魂,有一点也总比没有强。”
  陈道远说着也笑了,他挑挑碗里的辣椒粒:
  “刚说到哪了?哦,这个医学啊……”
  陈道远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和陈濯聊志愿与专业的问题,陈濯却没怎么用心听,他只时不时应一声,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陈道远看。
  后来,他发现陈道远的注意力开始有些不集中,眼皮也似乎变重了,一直在往下沉。
  注意到这点,陈濯微一挑眉:
  “爸。”
  “嗯?”
  “你是不是困了?要不要睡一会儿?”
  “……是有点。”
  陈道远揉了揉眼睛:
  “怪事,怎么突然这么困,说着话眼睛都要闭上了。”
  说着,他又有些懊恼:
  “唉,这天还没跟你聊完呢,我先睡觉算怎么个事。”
  “没关系啊,晚上回去再说吧,又不急。上班本来就累,还是休息最重要。”
  陈濯冲他笑笑:
  “您先睡吧,我再坐会儿,一会儿叫您。”
  “行。”陈道远点点头,低头看了眼手表:
  “我眯半个小时就行,你一点十五叫我吧。”
  “好。”
  陈濯应下了,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目送陈道远走进里间的休息室关上了门。
  陈濯收起了唇角的笑意,他没再耽误时间,只快速把茶几的餐盒收拾着扔掉,又把两个水杯洗干净摆回原位。
  做完这些,他轻手轻脚打开休息室的门,拿走了陈道远脱下放在椅子上的白大褂,出去后,又把休息室的门反锁住。
  他把陈道远的白大褂穿在身上,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口罩戴好,又找了点水,对着镜子撩起自己前额的头发,梳个草率的背头,好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一些。
  做完这些,他叹了口气,脱力般靠在陈道远的椅子上。
  他望着墙上的钟表,看着指针缓缓转动。
  半个小时很快到了,但陈濯没有按照约定去叫陈道远起床。
  他只静静等着,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在他的注视下,钟表的时间到了一点五十八分。
  在秒针走过整点的那一秒,陈濯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他拨了110。
  “喂,您好,报警,川华医科大附属医院,心外科主任办公室有人持刀行凶。是个中年男人。”
  “水果刀。”
  “嗯,我很确定,麻烦立刻出警。”
  挂了电话,一点五十九分。
  虽然陈濯做了很多努力,但这件事从头到尾并没有被他改变多少。
  瞿耀祖还是在在六月八号,也就是昨天中午到下午办理了出院,把瞿小宇带了出去。瞿小宇会在当天晚上出现急性排异反应,因为病情不被重视所以耽误了治疗,然后在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凌晨死去。
  而今天下午两点零四分,瞿耀祖会带着水果刀闯入这间办公室。
  还有五分钟。
  陈濯算过,报警后从警察出警至到达现场需要十三分钟左右,也就是说,瞿耀祖有八分钟时间来杀他。
  够了,差不多够了。
  陈濯报警也不是为了让警察制止瞿耀祖,他只是想断了瞿耀祖逃跑的路。
  在无数个被这梦魇裹挟至失眠的深夜,陈濯想过无数可能性,也在最坏的情况里算过无数笔账。
  他没学过法律,大多只能凭自己粗略判断。
  如果在瞿耀祖动手前就阻止他,那大概算个伤人未遂,很快就会被放走。
  在动手时把人抓获,要是算个故意伤害,那能判三年以下,情节严重或者判杀人未遂,那也就是个三到十年。
  十年……就算判了十年,陈濯也不会安心。
  瞿耀祖就是个不认理的疯子,陈濯都能想象到,那家伙要是真被判十年,也根本不会好好改造,他只会把自己的怨气越积越深,然后等到刑期结束,把这些“新仇旧恨”加起来,一起算到他认为的始作俑者头上。
  陈濯不想担惊受怕地活着,不想十年睡不了一个安稳觉,不想因为这件事情焦虑抑郁到无法正常生活、重新变成一个精神病患者。
  他更不想让自己爱的人从此生活在一个疯子的阴影下。
  他们倒是可以逃,改名换姓搬去另一个遥远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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