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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应黎瞬间红了脸,不好意思极了:“你闻我衣服干什么?”
  “很香,很好闻。”祁邪说,“不给我闻吗?”
  应黎很香,除了栀子花,还有一股他形容不出来的味道,似乎是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很淡,要离特别近才能闻得到,贴身衣服上也有,他只要闻一闻就会觉得很舒心,焦躁的神经都被捋顺了。
  应黎:“……很奇怪。”
  也很害臊,闻他刚洗过的衣服还能理解,可那是他穿过的脏衣服,被祁邪宝贝似的抱在怀里闻。
  “不奇怪,特别香,我忍不住了就想闻。”祁邪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一下下亲着,“你为什么那么香?”
  “我闻不到。”
  应黎牵起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闻了闻,就只闻到了沐浴露的味道,沐浴露还是节目组准备的,很清新的青柠味。
  “这里,还有这里。”祁邪用指尖点了一下他的脖子和锁骨,“特别香,我能舔舔吗?”
  祁邪每次吻他,把他吻到意乱情迷时都会趁机再亲亲他其他地方,又格外钟爱他的脖子和锁骨,啃得他皮肤下面的雪珠都冒出来了。
  应黎脸红得不堪:“你……”
  “你好色。”
  他耳根滚烫,缩进自己的睡袋里,背对着他。
  下一瞬,他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他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然而身上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味道,祁邪身上的香带着吃人的欲气。
  祁邪从背后抱住他,亲他的耳朵:“你那么好看,那么香,那么甜,想都不让想,要憋死我吗?”
  应黎不敢闭眼睛,感受着耳后灼热的呼吸和磨人的痒意:“我不让你想你就没想过吗?”
  “想,我每天都在想你。”祁邪温热的唇贴着他光滑的后颈,喃喃道,“每个细胞都在想你。”
  应黎那一小块皮肤上都染上了他的味道,忍不住缩了下脖子:“你这些话也是学来的吗?”
  “不是,我只是在如实陈述我的身体反应。”祁邪轻轻吻着他,“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他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每一个语调都在昭示着危险,营地里有很多人,他做不了什么,应黎也就不害怕。
  应黎翻过身,水一般的眸子盯着他。
  “摸到了吗?”
  祁邪捉住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胸膛上,按得紧紧的,似乎要与他血肉相融。
  应黎抿着唇,抬眸看他:“嗯,跳得很快。”
  他记得之前祁邪也让他摸过,只是他当时不明白。
  一个人的心跳怎么能这么快。
  他悄悄摸了摸自己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祁邪隐忍着说:“它看见你就跳得很快,它好喜欢你。”
  那一直压抑着的平静的海面,终于遏制不住,掀起万丈波澜,他疯狂地宣泄着喜欢。
  “好喜欢应黎。”
  “特别喜欢应黎。”
  “百分之三百的喜欢应黎。”
  他的气息密密麻麻的像织了层网,应黎被牢牢套在里面了,他浅浅呼吸着:“你每天说那么多遍喜欢我,你说不腻吗?”
  祁邪:“说不腻,只要看见你,我就想说一遍。”
  应黎像是故意要找他的茬:“那如果你一直看着我呢?”
  “我不会一直看着你。”
  祁邪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炽热黏人到可怕:“我会想办法靠近你。”
  “亲亲你,抱抱你。”
  肢体接触比语言更能表达他的喜欢,他需要通过来这样的方式来让应黎感受他狂热的爱意。
  震动的胸膛下传来砰砰的心跳声,帐篷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酝酿着一室的情意。
  “不亲了。”应黎挡住即将落下来的吻,闭眼侧身躺着,“我要睡觉了。”
  身后没了动静,应黎有些意外,又怕自己睁眼看见什么,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脚被托起来。
  祁邪把他的袜子脱掉了。
  手掌裹着他的脚,喉结滚动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过于明显。
  “好痒……”应黎终于耐不住睁开眼,皱着眉紧张地问,“你、你脱我袜子干什么?”
  祁邪的声音低哑又较真:“脚也不让舔?”
  应黎又羞又气,大腿还拧不过胳膊:“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哪里都想舔?”
  祁邪说:“我不属狗,我属于你。”
  “你的狗。”
  祁邪怎么能这么说……
  应黎喉头一滞,心脏酸麻,头脑几乎都要冒热气,愣愣看着他。
  祁邪眷恋地轻蹭着他的小腿,真像那些绕着他打转小狗的似的。
  心跳又忽然失控。
  他眼里浓厚炽烈的情绪翻腾得厉害,低头吻了吻应黎雪白的脚背。
  “可以舔了吗?主人。”
  作者有话说:
  十月份正文完结,不一定是月初,也可能月中,我这手速,呜呜呜呜呜乌龟在键盘上都比我爬的快。
 
 
第106章 “将就穿。”
  帐篷里的灯熄了, 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黑夜无限放大了应黎的感官,他耳边是平稳沉重的呼吸声,还有身侧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 幽微的香气钻入鼻腔, 都在提醒他睡袋里不止他一个人。
  他从小就很独立, 三岁开始就自己一个人睡觉,十几年没跟谁同过床, 身旁突然多躺个人他还有些不习惯。
  他睡不着, 睁开圆溜溜的眼睛并不是想看什么,只是想再确认一下祁邪的存在。
  忽然,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了他的眼睛,心脏被猛地攥紧。
  应黎眨了两下眼睛, 长长的睫毛抵着祁邪的手心扇动。
  灌入耳道的语调嘶哑。
  “你乖一点,别撩我。”
  应黎心头热浪涌起。
  他什么都没做, 还不够乖吗。
  他还给他亲了那么久, 他特别乖。
  他想反问, 可舌根动了动又闭嘴了。
  舌头有点肿。
  祁邪一直捂着他的眼睛, 应黎热得都要热出汗了, 最后受不了了把他的手移开。
  应黎在恼人的悸动中睡了过去, 直到后半夜,胃部传来的绞痛把他惊醒了。
  他脸色慢慢变白, 身体一点一点躬起来, 他默默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才撑着手臂坐起来。
  额头冒着虚汗,睡衣汗津津贴在后背, 应黎却感觉不到冷, 只感到了密密麻麻的疼。
  他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抽气声。
  身旁的人像是察觉到他的动静, 又或者是一直没睡,在他起身时跟着坐了起来。
  祁邪问:“不舒服?”
  应黎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着语气:“没事……”
  身旁一阵窸窣,帐篷里的灯亮起来。
  应黎不适地眯了眯眼睛,再次睁眼时,祁邪半跪在他面前,撩开贴在他脸上已经汗湿的头发:“肚子不舒服?”
  “胃。”看见他的脸,应黎瞬间撑不住了,抓着他按在自己肚子上的那只手说,“我胃疼……”
  鼻尖发酸,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从眼眶滚落,应黎本来是不想哭的,他疼得没有力气,但他看见祁邪脸上担忧的神情就憋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在祁邪面前好爱哭,被欺负了哭,委屈了也哭,好像每时每刻都在哭。
  祁邪沉沉吸着气,把他眼角的泪擦干,拿了件外套披到他肩上,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们的跟队医生就来了:“除了胃疼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应黎脸色苍白地摇头。
  医生:“你以前有胃病吗?”
  “没有。”
  医生初步判断他应该是吃错东西了,但保险起见还是让他们去医院看看。
  应黎身体软得手都抬不起来,祁邪囫囵往他身上套了件外套,抱起他往外走。
  宋即墨还没睡,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拉开帐篷看了眼,问道:“怎么回事?”
  医生说:“估计吃错东西了,胃疼,要去医院。”
  应黎面容憔悴,疼得缩成一团,紧紧搂着祁邪的脖子,睫毛震颤得厉害,眼尾晕开一片湿意,眼皮让眼泪黏得睁不开。
  宋即墨匆忙穿上外套:“我跟你们一起。”
  宋即墨开车,还有一个工作人员也来了,其他人都坐在后座。
  上了车,祁邪都没放开应黎,而是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把他身上的外套扣子一颗颗扣好。
  工作人员对此见怪不怪,安抚着应黎说:“坚持一下,马上到医院了。”
  应黎虚弱得不成样子,头埋进祁邪的颈窝里,点了点头。
  宋即墨忍不住往后视镜瞟。
  应黎脆弱得好像一张纸,小脸皱巴巴一团,祁邪脸上也都是汗,收敛了身上的攻击性,小心让应黎靠着自己的肩膀,时不时用手试探他的体温,态度谨小慎微,目光全然倾注在他身上。
  宋即墨敏感地察觉到了他们身上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同框就好像有一种奇妙的磁场,这种磁场能把其他人自动隔绝在外,他连一点突破的缝隙都找不到。
  宋即墨手指不自觉握紧了方向盘,油门越踩越快。
  到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是冷热刺激引起的胃痉挛,罪魁祸首是两瓶冰镇格瓦斯。格瓦斯是当地的传统饮料,味道甘甜,应黎觉得好喝就喝了两瓶,后面还跟谢闻时一起吃了一盒冰激凌,一冷一热刺激了肠胃,再加上晚上吹了会儿风,受凉了。
  医生给应黎挂了瓶水,针头扎进手背传来短暂的刺痛感,应黎皱着眉闭了下眼睛。
  宋即墨拨了拨他被风吹乱的头发,轻声道:“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一样贪嘴。”
  “要是没人跟你住一起怎么办?”
  他不是想数落应黎,应黎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他挺心疼的,特别是红着眼睛看人时,恨不得让人把心都剖出来哄他。
  应黎声音微弱:“麻烦你们了。”
  他身上裹着的外套大了许多,黑色夹克,显然不是他的,他把半张脸都埋进了领口里,轻轻嗅着令他喜欢又安心的味道。
  他一路上都是被抱过来的,没穿鞋,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底板都染上了凉意,坐在椅子上就在底下蜷了起来,显得十分可怜。
  工作人员忙前忙后,对宋即墨他们说:“这瓶液输完估计得一个多小时,要不你们俩先回去休息,我们陪着他就行。”
  宋即墨说:“没关系,回去也睡不踏实,是吧队长?”
  祁邪没说话,低垂着眼睛看了应黎一会儿,忽然转身走了。
  应黎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蜷成一团,抬起头,看着那漠然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表情有一瞬的无措。
  宋即墨眼神闪了闪,蹙了下眉:“怎么,还想追上去?”
  应黎虚虚抬眼看宋即墨,眼睫发颤。
  宋即墨在他面前蹲下来,伸手拂开他额头前面的碎发:“应黎,你考虑考虑我行不行?我哪点比他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应黎面色苍白疲倦,他太难受了,一点都不想回答宋即墨的问题。
  “你知道,你很聪明。”
  宋即墨牵住他没有打吊瓶的那只手,裹在手心里双手捧着,满目柔情地看着眼前的病瘦少年:“他跟你表白了吗,你答应他了?”
  宋即墨的手温暖干燥,应黎却觉得不舒服。
  他抽回自己的手,低低地说:“对不起。”
  宋即墨一下就笑了,他神色依旧温柔和煦,唇角的笑容却没什么温度:“你对不起我什么?”
  应黎张了张嘴,他只是下意识道歉,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你都能对他心软,为什么不能对我心软一点呢?”宋即墨望着他,语气卑微地问。
  那么恶劣的一个人都能被应黎喜欢,宋即墨又觉得凭什么自己不行。
  应黎唇色白了几分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宋即墨又握着他的手捏了捏,不甘心地追问,“我和他有什么不同?”
  “你们……”
  应黎嗓子发哑,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而是他们太多地方不一样了,性格迥异,为人处世也截然不同。
  宋即墨看着温柔,实则绵里藏刀,总是在笑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他思维缜密,观察力也很强,能从他们互动的小动作里抽丝剥茧,判断他们已经到哪一步了。
  就比如现在他看了看应黎微肿的嘴唇,就知道他们应该是接过吻了。
  二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喜欢的人就睡在身旁祁邪不做点什么才是奇怪。
  不过他不介意,他一点都不介意。就算上过床了他也不介意,他只想要得到眼前的人。
  “我也很喜欢你,我对你的喜欢不比他少,你为什么不能选择我呢,我也会对你很好,比他对你还好。”
  宋即墨态度执着且认真地说。
  “我谈过很多次恋爱,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我很渣,但是我从来没有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谁。”
  应黎微微抿着唇,沉默地听他说话。
  “你爸妈知道你喜欢男生吗?”宋即墨又问。
  应黎点了下头:“知道了。”
  “他们什么都没说?”
  应黎又摇头。
  宋即墨突然感叹说:“真羡慕你。”
  应黎看了他一眼。
  宋即墨继续说:“我初中跟我父母出柜差点被打断腿,后面还被他们送到了矫正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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