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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脸上好多口水。”跟只小花猫一样。
  是他想这样吗?喉咙被抵着,他怎么咽的下去?应黎赌气似的抬手胡乱擦了擦,下一刻下巴就被抬了起来。
  他扭过头,又挣了一下,紧紧拧着眉毛:“脏,我自己擦。”
  “哪里脏了?”一点都不脏,简直乖死了,身体里的暴戾因子又开始躁动,祁邪费了好大劲才压回去。
  刚才应黎挣扎得太厉害了,脸颊两边都是掐出来的痕迹,祁邪低声问他:“脸上的印子什么时候能消下去?”
  应黎拂了一下他的手,面红耳赤地说:“一会儿……”
  二楼的窗边忽然传来谢闻时的声音:“哇,外面好多花,好好看,你们快来看。”
  沈尧看见紫藤萝花架下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上半边身子都被茂密的花丛挡住了,他皱了下眉:“应黎?你们怎么在下面?”
  应黎急忙背过身,祁邪还在给他擦脸,分出心神往上面瞥了一眼说:“他们看不见。”
  应黎不敢抬头看他们,思索措辞,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点哑:“刚洗完手,看见这儿有紫藤萝,就过来了。”
  另一双腿是队长的吧,和队长一起赏花?沈尧有些纳闷。
  宋即墨也走到了窗边,低着头看了他们一眼:“快上来吧,菜快上齐了。”
  应黎走得很快,把祁邪远远甩在了后面,站在包厢门前不断做着深呼吸,等内心稍微平静了些才推门进去。
  “应黎你怎么了?”沈尧发现他眼睛很红,好像才哭过一样。
  应黎扯了一个笑出来:“啊?没事,刚刚在下面被花粉呛到了,打了好几个喷嚏。”
  宋即墨支着下巴问他:“下面的花是不是比上面的看着好看些?”
  应黎回到座位上:“也没有……都差不多。”
  菜都上齐了,谢闻时兴奋不已:“小黎哥哥你快尝尝这个辣子牛肉,爆辣的那种,你肯定喜欢。”
  应黎是地道的南城人,喜欢吃辣,而且无辣不欢,此时此刻看着桌上那盘红彤彤的辣子牛肉,他嘴里破皮的地方似乎在隐隐作痛。
  他挽了一下唇角说:“不了,嗓子有点不舒服。”
  沈尧看他:“嗓子不舒服?怎么回事?”
  筷子碰撞到碗底,发出清脆的声响,祁邪那双比艺术品还要精美的手从容地使着筷子。
  应黎心有余悸:“没怎么,天气太干燥了有点上火……”
  应黎发现自己说谎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但还是会红脸,他闷头吃饭,只有偶尔问到他的时候才会搭话。
  一顿饭吃得心惊胆战,味同嚼蜡。
  吃完饭他们去了市博物馆,整个下午应黎都心不在焉,等挨到直播结束,他的心早就飞走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呜呜呜一眨眼就没了。】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不能再多来24个小时吗?我不用吃饭不用睡觉的。】
  【姐妹们,录播二刷走起。】
  大巴车上安稳开到碧水湾,在弹幕的一片不舍中结束了直播。
  工作人员在收拾器材,有小姑娘红着脸跟应黎说:“明天见了。”
  应黎礼貌回复:“今天麻烦你们了,明天见。”
  李昌宏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应啊,你今天表现得很好啊,以后保持住就行了。”
  “谢谢李导。”应黎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他,李昌宏对他很照顾,很多时候镜头都没有直直对着他,从侧面减少了他的恐惧心理。
  应黎跟李昌宏道完别,正打算去公交站台搭车,张少陵忽然叫住了他。
  张少陵早上说要找个人监督祁邪吃药,思来想去还是应黎最合适,体贴又细心,这项工作交给应黎他很放心。
  四周乱糟糟的,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应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他生病了吗?”
  张少陵说:“对,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吃点药就会好了。”
  正巧祁邪走过来,他双手都揣在衣服兜里,戴着一顶黑色帽子,神色冷淡疏离,狭长的眸子看人时自带一种压迫感。
  今天拍摄很累,其他人早就回了房间,就他一个人在外面慢悠悠的晃。
  张少陵瞪了他一眼,着重跟应黎强调:“一定要看着他吃。”
  应黎思忖片刻,没有立即答应,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收缩蜷起,录节目的报酬是张少陵帮忙商谈的,不然李昌宏不会给出六十万的高价。
  从这个层面来讲张少陵对他有恩,只是让他帮忙看着祁邪吃药而已,就这么点小事,他如果不答应好像有点白眼狼。
  短短十几秒,应黎脑子里已经转了八百个弯了,他沉了口气,心里很乱,但眼神坚定:“我知道了,我会监督他的。”
  “那行,这么晚了估计公交都没了,让老杨送你过去,你路上小心点。”张少陵又从包里拿了几张签过名的明信片出来,“还有这个,上次说的给那几个小妹妹带签名,最近有点忙没时间过去,你带过去吧。”
  “谢谢张先生。”应黎接过明信片放进书包里,往地下停车场走。
  给他们开车的司机姓杨,很老实本分的一个中年男人。
  停车场里光线昏暗,应黎今天没戴眼镜,不太能看清车牌,但一到停车场,喇叭声就为他指引了方向,他小步跑了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去,当即就愣住了。
  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驾驶座上的人朝他冷冷看了过来,寒气逼人。
  “祁……”应黎秀气的眉毛蹙成一团,“杨叔呢?”
  “请假了。”
  杨叔儿子今天结婚,家里办喜事,请了一天假,估计张少陵也忘了这事了。
  应黎毫不迟疑立马下车,背着书包往大门口走,背影倔强得要命。
  车子启动跟上,车窗降了下来,清冷磁性的声音裹着微凉的夜风飘进应黎耳朵里:“八点了。”
  意思是公交快要停运了。
  应黎充耳不闻,一直走到碧水湾外面的公交站台,他出来的不及时,刚好错过最后一班公交。
  车尾灯渐行渐远,应黎坐在站台的凳子上,摆弄打车软件开始打车。
  碧水湾是别墅区,其实不太好打车,半个小时应黎才打到第一辆车,他惊喜地站了起来,手机暗淡的光线浸染着他小半张脸。
  祁邪把在方向盘上的骨节凸起。
  一分钟后,接单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过来问:“喂,小同志,你定位准不准啊?怎么一直在动啊?”
  应黎拿开手机一看,他的定位出问题了,跟实际位置差了三公里,他跟司机解释了一下说:“我现在在碧水湾的公交站台这儿,您能过来吗?”
  对面嘟囔着抱怨:“你这定位离得也太远了,这么点打车费我过去油钱都不够。”
  应黎忙说:“我加钱可以吗?”
  嘟嘟嘟——
  电话被无情挂断,手机上的订单也被取消了。
  应黎重新坐回去,打第二辆车,屏幕上的打车软件一直在转圈,努力搜索着附近的可用车辆,过了十几分钟都没打到第二辆。
  已经快九点钟了,停在路边的黑色汽车寸步未挪,像一头吃人的猛兽,指尖敲击方向盘的速度不断加快,耐心逐渐消磨。
  第六次打车失败,应黎终于放下手机,决定赶赴刑场,他缓步走到路边,拉开车门坐进去,目不斜视:“医院,麻烦了。”
  “安全带。”祁邪冷峻的眉眼微抬,启动车子。
  应黎连书包都没取下来,一路上都挺着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局促戒备,像一只应激的猫,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他炸毛,随时准备逃跑。
  一路无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应黎却觉得像一个世纪,一分一秒都十分难挨。
  医院里车位满了,车子只能停在路边。
  尽管应黎觉得祁邪这个人恶劣,但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谢谢。”
  他开门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直奔住院大楼,走路都带起一阵风。
  快到大门口的时候书包突然被人勾住,应黎因为惯性往后仰了一下,头顶撞到了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发出一声闷响。
  祁邪声音不稳:“疼吗?”
  抬眼是祁邪凌厉的下颌,和倦淡的眉眼,应黎转过头惊了,祁邪口罩和帽子都没戴:“你下来干什么,快上车去。”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祁邪外型太瞩目了,就这一会儿都引起不少人打量,应黎左顾右盼,忙把他推回去塞进路边的车里,关上车门转身就要走。
  然而祁邪拽着他的手不放,手背上凸起的筋络清清楚楚,烫得灼人,应黎急了,以为他又要干什么:“你松手,我要上去了……”
  祁邪望着他的眼睛:“有东西给你。”
  应黎敷衍地问:“什么?”
  祁邪掰开他蜷紧的手指,把一个叠成三角形的东西塞到他手心里:“道观里求的。”
  应黎摊开一看,竟然是一道平安符。
  作者有话说:
  审核大大,全篇脖子以上(双手合十)
  想去买彩票了,身边有朋友买彩票去道观里刮中了一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没有宣传封建迷信,单纯慕了
 
 
第37章 染头发不染?
  平安符是用毛笔蘸着朱砂写的, 然后叠成三角形方便随身携带。
  应黎微微愣住:“是今天凤凰山那个道观吗?”
  “嗯。”
  听到肯定的答复,应黎些许难以置信,祁邪去前面探路的时候肯定看见那个道观了, 也就是说在那几分钟的时间里他去求了一个平安符?他不是不信这个吗?
  应黎看了看平安符, 又看了看祁邪:“这个给我了吗?”
  两人隔着车窗对视, 祁邪反问他:“你需要吗?”
  那个道观据说很灵,应黎今天才会想去拜一拜, 希望神灵保佑应桃的病快点好, 但是没想到还能求平安符。
  不管有没有用,总归是一份好意。
  应黎把平安符揣进口袋里, 轻薄的布料接触到皮肤有些发热,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谢谢了。”
  吃人嘴软, 拿人手短,收了平安符, 应黎对祁邪的态度也缓和了一点, 看着他的眼神都没那么戒备了。
  “我走了。”
  “什么时候回去?”祁邪指的回碧水湾。
  应黎唇瓣动了动, 轻声细语地说:“挺晚的, 我自己打车回去, 你不用等我, 快回去吧。”
  祁邪点了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应黎背着书包往医院大门口走, 走到一半顿住脚, 他想了想,又折了回去。
  车窗立马降下来。
  车厢里没开灯,祁邪的脸隐在暗处, 应黎看不见他的眼神, 但能肯定他在看自己, 揣在兜里的手都捏成了拳头,站了好半天才叮嘱说:“你……回去记得吃药,别忘了。”
  车厢里传来淡淡的回应:“好。”
  直到单薄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处,路边的车子也没有启动,驾驶座上的人目光暗沉如墨,入定似的望着住院大楼。
  马路上车流如织,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变换不停,四扇车窗都紧闭着,不留一点缝隙,唯恐那一抹栀子花的味道溜出去。
  半个小时,一共有三辆救护车开进去。
  尖锐的手机铃声划破黑夜,是张少陵打来的:“你人在哪儿呢?怎么转头就没影儿了?”
  祁邪声音冷倦:“医院。”
  对面语气稍顿:“你一声不吭跑医院去干吗?”
  “吃药。”
  对面又顿了两秒:“你吃个药跑医院去吃?”
  祁邪漫不经心地说:“杨叔请假了。”
  “请假了?”张少陵翻了一下聊天记录,发现自己昨天还随了个红包。
  他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这两天忙晕了。”又反应过来,“你送应黎去的医院?”
  还真是转了性了。
  “嗯,没什么事挂了,我还没吃药。”
  话音刚落,祁邪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喂,喂?”张少陵气得翻白眼,“一个个的,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宋即墨从楼下下来,走过去问:“队长呢?不是说开会吗?”
  张少陵摆了下手:“开,别管他了,把其他人叫下来。”
  应桃的病房在三楼,应黎乘电梯上楼,看见应妈妈一个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佝偻着背。
  应爸爸自从腿伤了以后就一直在家里歇着,现在应桃病了需要用钱,他又去找了份工作,在小区当保安,守夜班,应妈妈白天上班,病房里离不得人,两个人就轮着来,应爸爸才刚走不久。
  走廊的灯光惨白,打在人身上更添几分苍白,应黎轻轻走过去问:“妈你怎么坐在外面?应桃睡了吗?”
  “还没呢,桃桃在里面看电视。”应妈妈抬起眼看他,眼睛有些红,“今天怎么样?拍摄还顺利吗?”
  应黎点头:“挺顺利的。”
  “顺利就好。”应妈妈欣慰地看着他,又说,“忘了跟你说了,桃桃的主治医师换成祁医生了,就是咱们之前想找找不到的那个医生,今天上午祁医生来病房的时候把你爸高兴坏了。”
  应黎眼里闪着光:“是吗?”
  “是啊,而且祁医生说桃桃的病发现得及时,好好化疗能坚持很长时间,医院也在积极帮我们匹配干细胞,桃桃一定能挺过去的。”应妈妈拉着他坐下,又说,“还有老家的房子也卖出去了,卖了十五万。”
  应黎诧异:“卖这么多?”
  他们老家在南城乡下,前年才通了公交,房子也不大,按理说卖不到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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