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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应黎:“不是,是沈尧。”
  沈尧眉头皱得死死的,一直在聊,说什么说那么久,查岗吗?
  “给我。”沈尧把手机拿过来,语气不善地跟对面说,“大晚上不睡觉你打什么骚扰电话?”
  听到沈尧的声音,宋即墨轻笑了一声:“有你骚?出去遛弯遛到医院去了?”
  沈尧挑眉嗤笑:“关你什么事,我爱去哪儿去哪儿,还得给你汇报不成?”
  对面的人没接话,只有液体倒进杯子里发出的细微声响,沈尧正想挂断电话,就听见宋即墨用一种戏谑的口吻问他:“沈尧,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他喜欢应黎?
  他喜欢一个男人?
  沈尧顿时如遭雷劈,浑身肌肉都紧紧绷着,以一个十分戒备的姿态低吼道:“宋即墨!”
  应黎被他陡然放大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怎么了?”
  沈尧敛住情绪对应黎说:“没事,你先上去。”
  他往旁边走了两步,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舔了下后槽牙,恶狠狠地说:“宋即墨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变态,我警告你不要胡说,更不要在应黎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话里的威胁意味很浓,宋即墨笑了笑,好似一点没被他震慑到,话音依旧从容闲适:“我说什么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真对他没什么想法还怕我说?”
  他能对应黎有什么想法?
  他一直都把应黎当好朋友,最好的那种朋友。
  如果要论喜欢,也是朋友之间的喜欢。
  宋即墨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气愤、恼怒、震惊在他脸上轮番展现,沈尧握着手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我对应黎才不会有你那么龌龊的心思,管好你自己,死gay。”
  对面似乎卡顿了一下,沈尧以为宋即墨会骂回来,但听筒里只有宋即墨张狂的笑声,混杂着滋滋电流声有些失真,沈尧竟然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寒颤,随后又骂了一句神经病。
  挂完电话,沈尧发现应黎还在原地等他。
  他快步走过去,眉宇间戾气未消。
  打了个电话怎么就变了副脸色,应黎觉得奇怪:“宋即墨说什么了?”
  沈尧把手机还给他,沉声说:“没什么,让我们赶紧回去。”
  应黎点头:“那走吧。”
  一路上沈尧都心不在焉,他在想电话挂断前宋即墨那声诡异的笑。
  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在嘲笑手下败将,但说是嘲笑又不太准确,因为他还在其中听出了怜悯,高高在上仿佛看穿一切。
  怜悯他?搞笑吧。
  应黎觉得沈尧好奇怪,打完电话之后面部肌肉就跟不受控似的,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搞不清他在想什么,便只顾盯着地面往前走。
  月光洒下清辉,将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刚走到停车位上,沈尧就如梦初醒,骂了一句:“我靠,就不该把车停在这儿。”
  应黎:“怎么了?”
  沈尧扒着车身,指着左后轮的说:“车胎被人扎了。”
  应黎凑近去看,左后轮的轮胎上有一个米粒大的小孔,像是用钉子之类的利器扎出来的,已经瘪了大半。
  这边还没来得及安装监控,始作俑者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
  沈尧叉着腰问:“咋办?回不去了,将就在这边住一晚上?”
  应黎回头,看他说:“我们可以打车回去啊,把车放这儿明天找人来修行吗?”
  沈尧也反应过来了,打个车修个车都是一个电话的事,再怎么也不用在外面住一晚上吧。
  他肯定是被宋即墨这个gay影响了。
  沈尧挠了下鼻子说:“逗你呢,后面有备胎,换一个就行了。”
  他麻利地卸下轮胎换备胎,连下手都不用应黎打。
  应黎就站在旁边替他拿着外套。
  沈尧的身材太好了,短袖被他鼓起的背肌撑满,拧螺丝的时候整个手臂的肌肉都膨胀用力,背宽腰窄,荷尔蒙简直爆棚,好多路过的女生都在看他。
  十五分钟后,轮胎更换完成,沈尧手上都是黑乎乎的,他抬起胳膊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换完了,上车吧。”
  应黎拿了片湿巾让他擦手:“好厉害。”
  沈尧又嘿嘿地笑:“以前在汽修店干过,修车洗车我都会。”
  音响里还是那首英文歌,车子驶到高架桥上逐渐提速,困意席卷而来,应黎有些打瞌睡,头一点一点的。
  沈尧被他小鸡啄米似的逗笑了,轻声说:“你睡会儿吧,还有半个多小时呢,到了我叫你就行。”
  应黎抿了一下嘴唇:“那行吧。”
  他靠在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本来只是想眯一会儿,没想到真睡着了,沈尧把车停稳了他都没醒。
  应黎的脑袋偏在左侧,眼睛轻轻闭着,呼吸平稳,睡得很安分。
  车厢里只留了一盏小灯,暖橘色的光线微弱,但沈尧视力极佳,足以看清应黎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应黎的睫毛真长啊,又浓又卷,根根分明,像扇小帘子一样盖住眼睛,睁开好看,闭着也好看,沈尧不知不觉就看入了迷。
  视线往下游移,应黎嘴上是不是抹了口红啊,怎么会这么红?
  他试探性地用拇指轻轻蹭了一下,没有颜色。
  应黎唇瓣翕动,沈尧以为他要醒了,立马坐直,但等了一会儿偏头再看,应黎就只是舔了一下嘴巴,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沾了水色的唇更加绯红艳丽,像雨后的红山茶,清透的露珠停留在红润的花瓣上,诱人采撷。
  想亲。
  好想亲。
  沈尧还没跟人接过吻,据说接吻是软的也是甜的。
  可是想跟男的接吻不是变态吗?
  沈尧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但那两片丰润的唇已经牢牢烙在了他脑子里,心里蹿起一股无名火,烧得他口干舌燥,想把那两片唇揉碎了解渴。
  不亲嘴,就亲一下脸,这样不变态了吧。
  他脑子里这样想着,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靠过去。
  近一点,再近一点。
  说是亲脸就是亲脸,就在沈尧的唇快要碰到应黎的脸颊时,停车场的入口处骤然打过来一束光线。
  透明的玻璃窗亳无遮挡,沈尧慌张地坐回椅子上。
  发动机的嗡鸣声震彻云霄,黑色汽车经过他们,一个漂移停在了停车位上,轮胎在地上擦出深黑色的痕迹,冒着青烟。
  明晃晃的灯光刺眼,沈尧看不清车牌,这么晚了谁还从外面回来?
  刹车声过于刺耳,应黎不安地皱了皱眉。
  沈尧偏头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醒了?”
  头好沉,应黎揉着额角问:“到了吗?我睡了多久?”
  沈尧笑着说:“刚到不久,才几分钟。”
  应黎迷迷糊糊地点头,下车人都还懵着。
  关上车门,沈尧去看刚才那辆车,顿时满腹疑惑,队长怎么现在才回来?
  应黎说:“你的裤子待会儿我给你洗了吧。”
  沈尧本想说不用,但一想到是应黎给他洗,心就痒痒的:“行,我回去换了就拿下来。”
  穿过客厅,应黎回了自己房间,推开卧室门,摸索着去开灯,手腕却倏忽被人攥住,力道大得应黎觉得自己的手腕几乎快要被他掐断。
  惊叫声被遏在喉咙里,脖子也被掐住了,随即应黎整个人都被扯到一边,薄如蝉翼的肩胛骨抵在冷冰冰的门板上,不自主地轻颤。
  好在脖子上那只手没太用力,应黎尚有呼吸的间隙。
  他抬起朦胧的眼,浑身血液倒灌。
  一个高大如山的黑影赌在他身前,嗓子里压抑着近乎暴怒的声音,嘶哑不堪。
  “他伸舌头没有?”
  作者有话说:
  我是变态我要伸,舌吻那种(滋溜)
 
 
第40章 我吃。
  “什么?”
  耳朵犹如灌了海水, 朦朦胧胧的什么都听不清,脖子被人掐住的感觉难受极了,应黎抓着那截小臂奋力地往下拽, 但无奈力量悬殊, 卡在脖子上那只手纹丝不动。
  祁邪压得很近, 比墨还要浓稠的眼神就悬在他头顶,像根钉子似的, 在黑暗中犹如实质。
  屋内暗得离奇, 应黎虽然看不清祁邪的脸,但能感受到祁邪现在很生气, 可他并不知道祁邪怒从何来,甚至觉得莫名其妙。
  下一刻, 祁邪低下高贵的头颅,刀片一样锋利的下颌角贴着应黎的侧脸, 身上凛冽的雪松味彻底化开了, 滚烫的热浪喷洒在应黎耳边, 重复刚才的话:“他亲你的时候伸舌头没有?”
  应黎这下听清了, 却更加云里雾里了:“谁亲我了?你在说什么?”
  扼在手腕上那只手改为掐着他的脸, 动作更加强势霸道:“伸没有?”
  他好像只要一个答案, 其余什么都不想听。
  应黎惊恐地摇头,后背都冒出点汗:“没、没有。”
  手上力度不减分毫, 应黎整颗头都仰了起来, 脸颊软肉凹陷,祁邪可能是真的疯了,他好害怕, 想求救, 但是嘴里连一句完整的字句都吐不出来, 嘴唇开合,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祁邪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应黎身上,把他困在自己和门板狭窄的缝隙中间,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了,应黎用手去推,发现祁邪身上好烫,如同被火点着了似的。
  祁邪到底怎么了?
  他向旁边摸索,碰到了门边的开关,卧室的灯打开了。
  眼前白光闪过,应黎重新睁开眼,看见祁邪垂眸死死盯着他嘴巴看,眸光仿若深海搅起的黑色漩涡,要把人吸纳进去,永远困在深渊不见天日,又像是被困住的猛兽即将要冲出栅栏去咬穿觊觎已久的猎物。
  应黎喉咙滑动,咽下去一小口口水。
  一只手卡在脖子上,一只手掐在脸上,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狼狈。
  粉色唇瓣微微张合,看上去就很好亲,祁邪企图从应黎的嘴上找出一点被人吸允过的痕迹。
  很庆幸,没有。
  祁邪的表情跟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发狠时也并不狰狞,甚至还要更加淡漠,满脸寒霜,只有眼角红得有些不正常。
  应黎心中顿时有了猜测,红舌颤动,努力发出声响问:“祁邪……你是不是没吃药?”
  祁邪似乎怔了一下,眼里有什么东西裂成碎片。
  应黎察觉到掐住他的那两只手力道缓慢松懈,然后逐渐滑到身侧握成了拳头,凸起的血管蔓延到小臂,昭示着面前人的是怎样的压抑和忍耐。
  祁邪低着头,胸膛跌宕起伏,但一言不发。
  应黎想了下,如果真的只是小病,张少陵也没必要特意让他盯着祁邪吃药了。
  他像安慰小孩子一样,安抚性地拍了拍祁邪的手:“你先吃药吧,你药在哪儿?我帮你拿。”
  祁邪抬眼看他,眼底依旧猩红一片:“出去。”
  应黎委屈得不行:“这是我的房间……”要出去也该你出去。
  后半句他没敢说,声音也小得像给人挠痒。
  不知道哪句话又把祁邪刺激到了,他抬手扣着应黎的肩膀,使劲看他,呼吸急促,努力平复着什么。
  应黎更害怕了,祁邪现在的眼神跟昨天晚上一模一样,就像要把他剥干净吃了。
  祁邪额头上的青筋跳动,声音像裹了寒霜:“不想走就把舌头伸出来。”
  应黎怯怯地看他:“干什么?”
  祁邪脑子不太清醒地说:“我吃。”
  应黎吓呆了,吃他舌头?为什么又要提这么奇怪的要求?
  祁邪低头凑近了些,应黎能清晰地看见他修长的脖颈间不断翻动的喉结。
  直觉告诉应黎他没开玩笑,祁邪就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中午被逗//弄过的舌根现在还疼着。
  应黎被吓惨了,开始死命挣扎,祁邪愈发用力地锢着他,身体压抑得难受,声带像被堵住了:“伸出来。”
  “不要。”肩膀上的那双手跟铁烙一样,应黎脚下退了半步,疼得眼泪直流,求饶似的说,“你放开我,我要出去……”
  然后就把嘴闭得死死的,祁邪强忍住掰开他嘴的冲动,只定定看了应黎一会儿。
  比水晶还要剔透的泪珠无声滑落下来,砸在手臂祁邪的上,飞溅的泪滴让他短暂恢复了神志。
  发觉祁邪有松手的迹象,应黎就立马加大力度挣脱,开门出去的动作宛若一只落荒而逃的兔子,丝毫不做留恋。
  祁邪撑着门,渐渐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也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但是身体里的暴躁基因在不断叫嚣,一点一点击溃他的底线,他控制不了。
  还好应黎被他吓跑,不然他真的可能会忍不住撬开应黎的嘴咬断他的舌头。
  药就在上衣口袋里,但祁邪费了好大劲才把药拿出来,手止不住发抖,明明刚才这两只手还恶狠狠地掐在应黎脖子上,现在却连个药瓶都拧不开。
  药片稀稀拉拉滚了一地。
  祁邪跪在地上,不断做着深呼吸,脑子里像是有人在用凿子生凿,颅骨都要被震碎了。
  地上有一个黑色书包,是刚才应黎进门时被吓到掉在地上的,他颤抖着伸手拿过来抱着。
  书包上都是应黎的味道,很淡,一丝一丝地轻抚着他的神经,他好像找到了比阿普唑仑更管用的药。
  应黎只在这里短暂生活三个月,带的东西也少,只有电脑和几件衣服,行李箱大半都是空的。
  床边有一个木制衣柜,祁邪强撑着走过去打开柜门,把头埋进衣柜里像只大型犬一样深嗅。
  差点,还是差一点。
  这些衣服都是洗过的,很香,但始终差点味道。
  他要应黎穿过的衣服。
  他缓了一下,往浴室走。
  浴室很干净,脏衣篓里只有一件应黎昨天穿过还没来得及洗的外套。
  祁邪心如擂鼓,越来越慌,他把那件外套捞起来轻轻闻了一下,有股奇异的甜香,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很让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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