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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应黎把电梯里发生的事简单告诉了他。
  边桥说:“确实很危险。”
  “对了。”应黎突然想起来什么又问,“宋即墨的空间幽闭症很严重吗?”
  边桥薄唇扯了扯:“空间幽闭症?”
  应黎点头:“嗯。”
  边桥大概明白了,并且毫不留情地戳穿宋即墨:“他没这病。”
  应黎惊愕一瞬,嘀嘀咕咕地说:“那他怎么看起来那么难受的样子……”
  比镜面还要光滑的电梯壁映照出了他的表情,他眉头先是拧着,然后不到片刻,又好像说服了自己似的舒展开,点了点头说:“没有就好。”
  边桥把他反复变化的表情尽收眼底,奇怪地看着他:“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应黎稍稍侧过头,下巴抬得高高的,“他没有这种病不是更好吗?”
  边桥说:“他骗你。”
  应黎反应了两秒还是懵懵的:“这……算骗吗?”
  他没受到任何伤害,也没损失任何东西,宋即墨就算要骗他也没有什么意义吧。
  把人送到房房间,边桥站在门口,没进去:“快去洗澡吧,别感冒了。”
  边桥是个边界感很强的人,洁癖很重,基本不让人进他的房间,应黎除了第一天帮他打扫过房间之外,就再也没进去过。
  应黎感激地对他说:“谢谢你。”
  酒店温泉是从地下开采的天然泉水,经过处理还是有一股硫磺味,应黎不太喜欢。
  应黎比较怕冷,洗澡水的温度也高,不一会儿浴室里就满是蒸腾的热气。
  热水浇在后背的时候有点疼,应黎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背上的掌痕好明显,五个手指印根根分明,边缘都肿了。
  视线又不知不觉扫到了脏衣篓里的衣服,祁邪力气怎么那么大,他的T恤直接从领口裂到肩膀,补都补不了,这是他上个月才买的,就穿了两次,这下彻底不能要了。
  应黎只能含泪把它扔进垃圾桶,然后又把裤子洗了晾起来。
  洗漱台上的手机屏幕闪烁,沈尧说不用下去了,他们马上回来了。
  应黎擦干手,回复:“好。”
  退出聊天框,应黎看见了那个只有他们六个人的群聊,他鬼使神差地点进去,最近一条消息停留在真心话大冒险的那天晚上。
  他点开群成员列表,显示他有三个好友,他没加祁邪的微信,想提醒祁邪吃药又不好在群里说。
  他又点开祁邪的微信头像,加好友的时候发送了一条验证信息:【记得吃药。】
  早上他发现祁邪的手上又添了两条抓痕,化妆师用了好多遮暇才盖住,应黎本想再次叮嘱他不要伤害自己了,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祁邪伤不伤害自己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需要负责别墅卫生和他们的饮食起居就行了,其他的他也管不着。
  他放下手机准备去吹头发,叮的一声,微信发来一条消息,祁邪秒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开门。】
  祁邪在外面?
  应黎眼皮一颤,立马退出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然而就在他要按熄屏幕的时候,祁邪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他们要上来了。】
  浓浓的威逼意味。
  应黎身体下意识一抖,已经快到十一点了,祁邪这个时候来找他,又要那个吗?
  他握着手机不敢动,看着新消息不断弹出来。
  【11楼了。】
  【13。】
  【15。】
  一个字一个字催命符一样敲在应黎心上,昨晚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魔咒似的不断在耳边重现,应黎是真的很害怕。
  祁邪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祁邪这个人真的讨厌死了!
  【22。】
  应黎丢下手机跑去开门。
  刚打开个门缝,一个黑色身影迅速闪了进来,实木门重重合上。
  心脏怦怦乱跳,应黎几乎能听见沈尧他们路过的声音。
  “我刚刚好像看见队长了……”
  “你看错了吧,队长不是早回来了吗?”
  就差一点点。
  应黎不想被人看见祁邪来找他,更不想被人误会,开门关门的动作比小偷还要胆小。
  反观祁邪,神情泰然自若,他都不害怕吗?
  祁邪身上没有硫磺的味道,应该是洗过澡了,有股凉凉的薄荷味。
  他抬手拨了拨应黎颤动的睫毛:“哭了?”
  是,差点被气哭了。
  应黎拂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才没有。”
  “这么久才开门,在干什么?”祁邪收了手,跟在他身后,“不想给我开,躲我?”
  应黎被他一句话吓得愣在原地,祁邪昨晚说躲他一次就弄他一次,应黎心知肚明是怎么个弄法,连忙说:“没有躲你……刚才在忙。”
  “吹头发?”
  应黎本来还在想要怎么解释,没想到祁邪连借口都给他找好了,顺杆子上爬,乖乖地“嗯”了一声。
  长长的指节插/进发间摸了把,祁邪说:“还是湿的。”
  应黎不敢躲,任由他摸着:“还没吹完,我再吹一下。”
  说罢他就找出吹风机认真吹着头发。
  刚剪完的头发很短,三两下吹干了。
  吹风机的声音一停,房间就霎时陷入一片寂静。
  祁邪就站在他旁边,存在感不容忽视。
  应黎把吹风机放进抽屉里,转身就撞到一堵肉墙,双腿发软差点坐到柜子上。
  上半身越压越低,祁邪似乎格外喜欢这样逼视他,居高临下,带着威压,让人喘不上气。
  应黎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企图从他脸上找到一点发病的迹象。
  但祁邪今天的神态很正常,脸颊不红也不喘,气息很稳。
  应黎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小心翼翼地问:“你吃药了吗?”
  “没有。”祁邪坦白地说,“早上没吃,中午也没吃。”
  凉凉的薄荷味扫在颈间。
  “张少陵让你监督我吃药,你就是这么监督的?”
  莫名被他指责,应黎脸白了大半,他还不够负责吗?早中晚他都提醒过了,就只差手把手喂了。
  一时间愤怒委屈全都涌上心头,应黎咬着唇瓣,气鼓鼓地说:“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你自己不吃我有什么办法,现在还来怪我,你自己的病你自己都不在乎,能指望别人多在乎吗?”
  “你不在乎。”
  祁邪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眸光逐渐晦沉。
  应黎被他突然变化的眼神吓到了,声音闷闷的,似乎含着好多委屈,带着哭腔:“我为什么要在乎?”
  祁邪吃不吃药本来就跟他没什么关系。
  下一瞬,应黎巴掌大的小脸桎被祁邪在桎梏掌心,手指来回重重碾过应黎的脸颊和嘴唇,饱含恶意地轻佻抚弄。
  祁邪的动作已经很克制了,但指下的唇瓣越揉越红,手指时不时磕到牙齿显得尤其狎昵。
  祁邪盯着他的脸,眸底阴沉沉的,应黎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头皮开始发麻。
  然而脸颊两边的力道忽然一松,祁邪居然放开他了。
  他悄悄抬眼,就见祁邪挑起半边眉峰,神情刻薄又讥讽:“你说的对。”
  对什么啊?
  应黎还云里雾里的,就看见祁邪大步走向窗边,大掌推开玻璃窗,凉风呼啦啦地灌进来。
  他扬起手,手里似乎握着一个白色药瓶,然后在应黎惊诧的目光中做了向外扔东西的动作。
  “这么高你疯了?”应黎双眼睁大,骂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疯子!”
  应黎推开他就想往楼下跑,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祁邪勾着腰拽回来,似搂似抱地箍在怀里。
  头顶撞到下巴,不知道咬到什么地方了,嘴里有血腥味漾开,舌头顶了顶侧腮,祁邪说:“急什么?不是不在乎吗?”
  应黎气极了,胡乱掰他的胳膊,吼道:“我在乎什么啊?高空抛物是犯法的!万一砸到人怎么办?”
  可能还会把他认成共犯,到时候他有嘴都说不清楚。
  应黎眼睛都急红了,偏偏身后的人跟铜墙铁壁似的箍着他不放。
  坚硬的下巴蹭着应黎的头顶,祁邪说:“不会砸到人。”
  “你说不会就不会?”应黎怕得不行,哭腔越来越明显,“你放开,我下去看看……”
  祁邪没见他这么生气过,张牙舞爪的像只幼猫,眉眼反而更加生动鲜活了,愉快地勾起唇角,掐着应黎的肩膀,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说:“我没扔。”
  没扔?
  应黎挣扎的动作一顿,呆呆看了他两秒,吸了下鼻子,垂着头低低应了声:“哦。”
  “哦什么?”
  祁邪掰着应黎的下巴强迫他仰头看自己,眸子里深藏着怒意。
  “没扔,没扔就行。”应黎脊背僵直,颤声说,“你别这样吓人……”
  察觉到祁邪的神情开始变化,应黎怕他又像昨晚一样发疯,示软般说:“你先吃药行不行?”
  祁邪看着他说:“两片。”
  “好。”应黎拿过他手里的药瓶,拧开瓶盖倒了两粒药在他手心里,胆战心惊地说,“你放开我,我去倒水。”
  “不用。”
  肩上力道不卸半分,祁邪连水都没喝,喉结滚动,就那么把两片药生咽了下去。
  吞咽的时候视线还一直钉在应黎身上,仿佛他咽的不是药,而是他一样。
  阵阵胆寒。
  过了片刻,耳边的气息已经趋于沉稳。
  “你没什么事了吧……”
  应黎小声问他,话里话外都是赶人的意思,但又不敢明说,畏畏缩缩的惹人欺负。
  祁邪弯下腰,两张脸的距离猝然拉近。
  应黎被逼着后退了半步,细窄的手腕突然被祁邪捉住,比笋尖还白的指尖发着颤,被带着往祁邪嘴唇上按。
  指腹接触到湿濡的热意,应黎一愣,忙不迭要抽回手:“你、你干什么?”
  但应黎哪抽得动,而且好像他只要敢动一下,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抬眼畏惧地看着面前的人,继而湿沉的气息打在他脸上。
  “我嘴巴疼,流血了。”
  作者有话说:
  呵,男人想吃你老婆的手指就直说
 
 
第46章 尿了一路
  光线明亮的房间里, 窗门紧闭,静谧得可怕。
  酒店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原本清凉的味道在此刻变得极其热烈, 蛮不讲理地侵占着应黎的呼吸。
  “你检查一下。”
  祁邪攥着他的手指, 强势地按在自己唇边, 薄而红的唇瓣凹下一个柔软的弧度。
  指下的软肉发着烫,偏生握着应黎的那只手冷得刺骨。
  冰火两重天。
  涔涔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 浸湿身上的棉质睡衣。
  应黎的另一只手抵着祁邪胸膛, 祁邪只穿了件外套,冲锋衣的防水布料在他掌下摩擦发出暧昧的窸窣声, 快速搏动的心脏像是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手心,砰砰砰地跳动。
  “怎么、怎么检查?”应黎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但隐约觉得不妙,手指都在发抖, “我不会, 我去拿镜子来, 你自己看一看吧。”
  他扭了下手腕就想跑, 但奈何怎么都挣不开祁邪的手, 反而还被拉得更近了, 低沉又冷冽的声音贴着他额头,像含着冰:“我教过你了。”
  喷洒下来的呼吸灼热滚烫, 把应黎雪白的一张脸染成一片红。
  “我昨天怎么检查的, 你就怎么检查。”
  应黎简直匪夷所思,头脑都涣散了一瞬,把手指伸进嘴里……那样的检查法, 口水糊了一脸, 狼狈到他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不行, 真的不行,你疼的话我帮你叫医生可以吗?”应黎睫毛扑闪着细颤,剔透的眸子里水色蓄积,“你别逼我了……”
  祁邪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很难吗?”
  应黎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秒,恍然间他觉得自己的腕骨都快裂开了,好疼好疼。
  祁邪面无表情地垂下视线,语气忽而变得凶狠起来,严厉地质问他:“这种程度都做不到吗?”
  就好像在问他连这么简单的题都做不出来吗?
  “我做不到。”应黎真的觉得这样很奇怪,也很难接受,挣扎一番做出让步,说,“我……找其他人帮你看好吗?”
  “其他人?”祁邪挑着眉问他,“谁?”
  “沈尧?”
  “宋即墨?”
  “谢闻时?”
  “还是边桥?”
  祁邪把队里成员的名字挨个叫了个遍,然后逼问应黎:“你想叫谁?”
  应黎睫毛颤得飞起,他只是想行个缓兵之计,没想到祁邪会这么严肃较真地诘问他,第六感告诉他这个问题攸关生死,要想好了再回答。
  然而就那么晃神几秒的功夫,他听见祁邪又说:“你回房间的时候,裤子滴着水,像尿了一样,很多人都在看你,你知不知道?”
  不止他,沈尧他们,还有工作人员,都盯着应黎在看,却没一个人出言提醒,应黎傻乎乎的就那么走回房间。
  刹那间,应黎面如菜色,他从祁邪的眼神里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恶意,手脚都是僵冷的。
  “你尿了一路。”
  “到现在地上都没干。”
  祁邪的语气恶劣又兴奋,说话时视线一直紧锁在应黎脸上,看见他不断变化的神色就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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