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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下巴也被捏住了,宽大的手掌一寸寸移动,将他整个侧脸裹在其中:“你应该打1/1/0。”
  “什么?”
  应黎眼眶通红,被吓得有点呆呆的,与祁邪对视时惊觉他眸子里藏着异常浓烈的情绪。
  应黎顿住,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身高和体型优势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应黎被连拖带拽扔到床上时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哪有半点虚弱的样子啊。
  应黎愠怒:“你骗我的?”
  “没有。”祁邪半撑着身体,把应黎的手压在胸口,“你摸。”
  他的心跳比刚才还快了,似乎下一刻就要冲出胸腔,黑沉沉的眸子深不见底,恐怖得要命。
  应黎直觉危险,往旁边躲时不知道踢到什么地方了,被捉着脚腕整个拖到祁邪面前来,身下的床单都皱了。
  祁邪语气很淡:“踹我不踹他?”
  应黎脸色白到透明:“他没你那么变……”
  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出口,祁邪压着他两条腿,恶声恶气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想?”
  沈尧一边揉着他的脚,一边急不可耐支起来,他全都看见了。
  祁邪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根红色丝带,跟那天晚上蒙住应黎眼睛的一模一样。
  应黎害怕到双脚乱蹬,直往后缩,祁邪捏住他两只脚并到一起,用丝带扎扎实实打了个死结。
  应黎彻底变成了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邪性又英俊的脸贴着他的脚腕,应黎四肢僵直,清楚他想干什么,却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嘴里呜咽着说:“祁邪你别这样,求你了……”
  “你之前很乖的。”
  又乖又有礼貌,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会摘了帽子主动跟他握手,红着脸跟他解释工作,天气凉了还会叮嘱他加衣服,不要喝凉水,吃了亏也不会生气,为什么沈尧能摸他的脚、亲他的手指,他就不行呢?
  祁邪没有被他的眼泪打动,应黎说的很对,他确实是个变/态,一看到应黎就无法自控,三两句话就能让他击溃防线,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每时每刻都想贴着他,又怕丑恶面目吓到他极力克制自己。
  应黎好声好气,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你说过的,检查完你就走,你不能言而无信。”
  “我也跟你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好人,坏到骨子里了,你要报//警吗?”祁邪觉得他手上可能没劲,甚至连报//警电话都贴心地给他按好了,塞到他手里,“要报吗?”
  应黎浑身都在抖,泣不成声:“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啊!”
  应黎知道祁邪力气大,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能大到一只手就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
  脑袋朝下,血液都集中灌到了脑部,头重脚轻,根本使不上力气,祁邪托着他的脚心,重重揉着他的脚趾。
  又白又嫩,比玉石做的珠子还凉。
  一点点含吮的水声突兀响起。
  应黎睫毛颤了颤,不挣也不动了。
  ……
  被蚂蚁啃似的,脚趾都麻了。
  应黎用手捂住脸,温热的泪水指缝划出来,滚落进身下的床单,晕开一圈水渍。
  人在极端羞耻和愤怒时,脑子是懵的,没有力气去大吼大叫。
  他眼睁睁看着祁邪发疯似的把他一双脚舔了个遍,然后又想撩起冲锋衣的衣摆给他擦拭,却发现布料是防水的根本擦不干净,反而蹭得到处都是。
  应黎盯着他,眼底的惊恐和厌恶无以加复。
  “你的眼神说你很讨厌我。”祁邪英挺的眉眼微覆着,垂着头,在应黎轻颤的脚腕上咬了一口,“讨厌得想死,是不是?”
  他咬得重,顷刻间白皙的皮肤上就出现两排深深的牙印。
  “小哑巴?说话。”
  就当被狗啃了。
  应黎直视着他:“对,我是很讨厌你。”
  祁邪眯了下眼睛,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应黎讨厌他。
  应黎喜欢其他人,唯独讨厌他。
  他确实拥有了应黎不一样的情感,但这种感觉好像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甚而还有些许糟糕。
  他看了看应黎,耐心期待着他的下文:“还有要说的吗?”
  总是用这种疯癫又冷静的眼神看着他,像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狼,明明饿得要死,又偏要戏耍已经到嘴边的猎物,欣赏猎物惊慌的模样。
  心底横生出一股戾气,应黎眉眼之间有些发了狠:“你帮我妹妹找医生我很感激你,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过分,很讨厌。”
  短短几天祁邪在他心里的印象就一落千丈,从万人瞩目的偶像到下流无耻的变/态,低无可低了。
  祁邪不甚在意他眼里的敌意,甚至还有闲心给他擦眼泪:“你当时为什么要答应?”
  应黎怔了怔,他也说不清楚,只觉得人家帮了他,他就要尽可能地报答人家,一时冲动就应下了。
  祁邪又说:“你很舒服,不是吗?”
  眼球震颤,瞳孔涣散,每一处反应都在告诉他应黎是愉快的。
  如同幻灯片一般的画面在应黎脑子里一遍遍播放,每一张都是可耻的,他冷笑了一声:“我说舒服你就满意了是吗?”分明想放狠话,眼泪却止不住涌出来:“身体的反应我控制不了,但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舒服,一点都不。”
  应黎抖得厉害,语音却很坚定:“我妹妹生那么严重的病,躺在医院里每天化疗,你这么欺负我,你都没有心吗?”
  祁邪喃喃,鲜有迟疑道:“欺负……”
  应黎的共情能力很强,应桃生病他感同身受,痛到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还要拼命挣钱,忍着镜头,努力去应付一些违背他意愿的事。
  “你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理玩/弄我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应黎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世界上远不止祁正阳一个厉害的医生,你要是想用这个来威胁我,我不怕你,我不信我妹妹的病没有他就治不好了。”
  应黎咬着唇,拼命不要让自己哭得太狼狈:“这是最后一次,你出去。”
  祁邪没有打断他,静静听他发泄似的说完一大堆话,哑着声音说:“嘴巴这么厉害还哭什么?”
  指节扫过眼睑,应黎偏头躲过,低吼着说:“出去!”
  祁邪似吻非吻地捉着应黎的手放在唇边,静静看着他。
  恶心,真的很恶心,胃里反酸,应黎挣扎了一下,就听到祁邪说。
  “拿着,命给你了。”
  握紧的手指被一根一根掰开,掌心填入一个药瓶。
  应黎一点都不想要他的东西,只要沾染上了都会觉得恶心。
  下一瞬祁邪又说。
  “想让我死,就尽管扔了。”
  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应黎被噎得死死的。
  祁邪看着他的眼神很深很深,没有伸手碰他,只是轻轻说了句:“晚安。”
  ……
  十几分钟前被推开的那扇窗户没关,深色窗帘被涌进来的夜风吹得上下翻扬。
  应黎的脚还被捆着,死结打得很结实,他费了好大劲才解开,然后赤脚走到浴室,打开淋浴器把浑身都洗了一遍,着重搓洗了手腕和脚趾,用了好多沐浴露和肥皂才洗掉祁邪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从浴室出来时脚踝红肿破皮,应黎几乎站不住脚,他把房间里的窗户都打开换气,把门反锁,做完这些事后在床边坐了好一阵。
  那瓶药被放在电视柜上推得远远的。
  应黎钻进被窝,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就算是应桃病了他都没有觉得这么无助过。
  应桃病了他可以努力挣钱给她治病,但惹上祁邪这条毒蛇,三两天就缠得他快要窒息,甩都甩不掉。
  三个月,熬过这三个月就好了……
  在快要睡着时应黎又猛然惊醒,他怕明天忘记了,掀开被子爬起来把那瓶药扔进书包里,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换了新环境,又被好一通折腾,这一晚应黎又理所当然地没有睡好,第二天在保姆车上显得很是无精打采。
  谢闻时很少看他这么颓废过:“怎么蔫蔫的?昨晚上没睡好?”
  应黎缩在位置上,乖得像只鹌鹑,头都没抬:“嗯……有点认床。”
  谢闻时不解:“啊?认床是什么意思,酒店的床不舒服吗?”
  沈尧拉开车门上车,带起一阵劲风:“有的人到了自己不熟悉的环境就会这样,跟床舒不舒服没关系。”
  谢闻时了然地点头:“这样啊。”
  应黎只跟他们出过两次差,去上海的时候谢闻时也没见他精神这么差过:“我们还得在这边录几天节目,你能行吗?”
  应黎喝了两口水提神:“没事,睡着睡着就习惯了。”
  “你可以尝试一下安神类的熏香,助眠的。”后座传来边桥温润的嗓音,“我带了,晚上回去拿点给你。”
  应黎跟他道谢。
  “祁邪怎么还没下来?”张少陵看了三次手表了,“刚才没人叫他吗?谁打个电话给他。”
  车窗降下来,宋即墨说:“来了。”
  祁邪今天没戴帽子,一身白色运动服,冷得出尘,比周身气息还冷的是他的脸。
  谢闻时小声嘀咕:“嚯,好臭的脸啊,队长也认床?”
  沈尧瞥了谢闻时一眼:“你大点声,看他揍不揍你。”
  谢闻时摇头:“不敢。”
  他们这几天要录的是一个明星体育类综艺,第一期节目就邀请了Number和另一个前辈组合,每期有三个比赛项目,为了追求真实的节目效果也是直播。
  录制地点在首都体育馆,距离他们下榻的酒店不算远。
  应黎特意拖到最后,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叫住祁邪,公事公办地对他说:“你该吃药了。”
  安静的走廊里,祁邪转过身,明亮的灯光在他眼下覆下一片阴影。
  应黎往他掌心塞了两片药,然后拧开矿泉水递给他:“水。”
  祁邪没接,垂眸看了眼手里的药片,手腕一扬,药片就被精准地扔进应黎身后的垃圾桶,发出叮啷两声清脆的声响。
  应黎心脏猛缩,被他举动的惊到了:“你干嘛把药扔了?”
  “我怎么知道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祁邪脚下朝他走近两步,声音压得低沉,鲜红的唇瓣几乎没怎么动,但应黎还是听到了那句话。
  “你那么讨厌我,会不会想着毒死我。”
  作者有话说:
  呵,我对你只有以下六点要说
  ……
  去垃圾桶捡药吃的时候希望你别太狼狈
 
 
第48章 扇他耳光
  “讨厌的巴不得我死, 不是吗。”
  祁邪最后一句话是这么说的。
  白炽灯光显得他的侧脸线条很是凌厉,锐利的眉骨高高拢着,目光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直直看进人的心里。
  劈头盖脸的讽刺把应黎搞懵了, 他在原地愣了好久, 回过神来的时候连祁邪的人影都看不见了。
  “我没有……”
  他没有想让祁邪死。
  他不会害人。
  就算他再讨厌一个人,也不会想让他死。
  人来人往的走廊里, 应黎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 一张小脸血色全无,漂亮的睫毛上坠着水珠, 眼泪要掉不掉。
  灯光太刺眼了,恍惚间让他以为自己回到了中学时期, 从乡下转到镇上上学,因为第一次月考的成绩太好了被同学冤枉作弊, 老师也是这样扭头就走, 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背上的书包仿佛有千斤重, 沉甸甸的坠在肩上, 应黎花了几分钟时间接受现实, 然后蹲下去翻那个垃圾桶。
  垃圾桶还没来得及清理, 残留着前一天的果皮纸屑,应黎连个手套都没戴, 扒了一堆垃圾出来。
  沈尧过来找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应黎可怜兮兮蹲在地上, 眼睛比兔子还红,一股脑地在垃圾堆里翻东西,路过的工作人员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沈尧眉心拢着, 大步走过去:“应黎你在干什么?”
  高大的影子覆了过来, 把应黎整个人都笼了进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应黎抬头,眼泪不要钱似的大颗大颗滚落,划过白嫩的脸颊落到地上:“有东西掉进去了……”
  应黎脸都哭花了,鬓角的头发因为出汗着急黏在脸上,眼尾湿红得不成样子,沈尧猛地被击中,心脏阵阵坠疼,他蹲在应黎面前,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什么东西掉了?你别哭啊。”
  “我帮你找行不行?”沈尧不会安慰人,看人哭得厉害,只能蹲在他面前陪他一起扒垃圾桶。
  半桶垃圾都被翻了出来,乱糟糟什么都有,沈尧一边找一边问他:“是什么东西?长什么样子的?”
  “不用了。”
  身旁闷闷的、尚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沈尧动作微顿,怔愣地看着他。
  应黎红着眼睛,又重复了一遍:“不用找了。”
  他已经冷静得差不多了,他把那些垃圾重新放回垃圾桶里,吸了下鼻子说:“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他捡回来祁邪也不会再吃了。
  他现在翻垃圾桶的举动就好像个傻子。
  沈尧察觉他情绪反常,皱着眉说: “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你哭成这个样子?”
  应黎也意识到自己太丢人了,抬手想用袖子抹眼泪,沈尧赶忙从兜里找出一张卫生纸递给他:“用这个擦,干净的。”
  应黎攥在手里没擦,小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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