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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迷恋(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3-10-26 10:08:09  作者:春风无邪
  司越珩回到房间就后悔了, 他可能是疯了才做出这种事,可是看着穆从白哭的模样,他又有一百个理由不忍心。
  可是明天怎么办?
  明天他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穆从白, 再亲的叔侄也不可能到这种程度。
  司越珩用力把脑袋撞在枕头上, 抱着枕头在床上滚圈,滚了两圈半,房间的门打开了, 穆从白若无其事提着他的拖鞋进来。
  “不许进来,出去!”
  司越珩没有理由地赶人, 穆从白却从容得不行, 像是刚才的事对他什么影响也没有, 他莫名地不爽。
  穆从白伫在门口没进来,把鞋拧高了说:“你、忘了穿鞋。”
  司越珩看了鞋一眼,“放下,出去。”
  穆从白走进来把鞋放下了,却没有出去, 站在床边盯着他问:“你生气了?”
  司越珩还睡在床上, 被穆从白这样居高临下的一盯,他倏地坐起来,轻了轻嗓子,“没有。刚才的事,只是为了、不让你觉得我对你、的性向……就是那个意思, 证明我没有觉得你恶心!明白了吗?”
  “嗯。”
  穆从白藏着嘴角的笑意点头,忽然地跪在了床上向司越珩凑近,“我很高兴、你有反应。”
  司越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蓦地后退, 脚向穆从白踹去, “这是正常现象,被狗踩一脚都会这样,你高兴什么!”
  穆从白捉住了他踹过去的脚,仍盯着他说:“那我愿意当那只狗。”
  “够了。”
  司越珩感觉到脸在发烫,脚也在发烫,他用力地把脚抽回来,却没有成功,反倒乱蹬的几下碰到了什么,他猛地定住动作,想起刚才穆从白没解决,眼珠不自主地转过去。
  “我走了。晚安。”
  穆从白终于害羞了,却不自觉地蹭了蹭司越珩的脚,然后轻轻放回去,转身出了房间。
  司越珩盯着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一动不动僵在那里,所有感官全集中在脚上。
  他觉得脚心在发烫,想搓掉沾上的触感,可指尖一碰仿佛碰到了刚才的滚烫,最后自暴自弃地把枕头踹下了床。
  不管了,睡觉。
  翌日的晨光早早爬起来,司越珩睡了一觉终于冷静下来,睁开眼对上穆从白的脸他都很平静,他习惯性地去拿手机,被穆从白捉住了手。
  “才七点。”
  穆从白侧躺在他旁边,一双眼睛直勾勾对着他,抓着他的手拿到唇吻着他指尖。
  他倏地把手抽回来,“别闹,起床了。”
  可是他说完就打起了哈欠,实际上昨晚他翻来覆去凌晨两点都没睡着。
  “今天周末,还早。”
  穆从白按住了他,不让他起,他一觉平静下来的焦虑又涌出来,穆从白却用一种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又明显多了一层暧昧的态度向他贴过来,自然地亲在他唇上,然后说:“我陪你再睡会儿。”
  “睡不着。”
  司越珩说完又打起了哈欠,但他还是推开穆从白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可洗了一半穆从白就跟进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穆从白不和他早上一起在卫生间洗漱了,他刷着牙,对着镜子里的穆从白,刷完吐了泡沫才说:“你干什么?”
  “我帮你刮胡子,好不好?”
  司越珩犹豫起了要不要同意,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等他漱完口,穆从白已经把刮刀拿起来。
  因为以前学医留下的习惯,他刮胡子一直是刀片手动刮的。
  穆从白把他推过去背靠着洗手台,凑在他面前,小心涂上剃须膏,一下一下给他刮起了胡子。
  他望着穆从白的眼睛,似乎不直接看他的时候,更加好看,睫毛在灯下微微颤动,仿佛扫在了他皮肤,让他觉得哪里在痒又抓不到。
  “好了。”
  穆从白用毛巾擦干净司越珩的脸,手却还捏着他的下巴没松,凑近过去额头抵在一起问:“司越珩,我可以吻你吗?”
  司越珩觉得小混蛋就是故意的,之前完全不管他同不同意,对他又咬又吮,现在却装模作样非要先问一问。
  他勾着嘴角说:“我说不可以,你听吗?”
  穆从白很乖地点头,换了一个要求,“亲脖子可以吗?”
  司越珩还要说不可以,但穆从白捂住了他的嘴,另一边凑在他脖子里,先是消毒一样舐了个遍,然后吮上去。
  他闷着声音说:“不要留痕迹!”
  穆从白这回没有听,他看不见也知道一定又是好几天都褪不掉的颜色。
  穆从白满足了放开他,抬起眼来望了他片刻,突然把他在怀里转了个身。
  他们一起对着镜子,穆从白拉开他的衣领,露出脖子根的红痕,指尖轻轻摸在红痕上。
  “在这里看不到。”
  司越珩望着镜子里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格外的暧昧涩气。他猝然把衣服拉起来,赶穆从白出去。
  “嗯。”
  穆从白今天意外听话,在镜子里望着他,手指从脖子上的痕迹划到他耳朵,轻轻捏了捏就放开他,离开了卫生间。
  司越珩撑着洗手台,对着镜子里自己红透的脸,又开始后悔。
  他昨晚没考虑出结果的事,又在脑子里绽开,不知该怎么面对的烦恼又冒起来。
  然而,他的后悔没有什么作用,还是和穆从白心照不宣地变成了暧昧不清的关系。
  只要他们在家里,穆从白就会肆无忌惮地吻他,如同他们在热恋一样,他拒绝过,可是穆从白不容许他拒绝,强硬地挤进他的口腔,结束了一双眼睛可怜地望着他问:“你讨厌吗?”
  他说不出来讨厌,最终就变成了纵容,然后每天在睡觉的时候,穆从白就在来和他说晚安的时间,爬到他床上,从拉他的手开始,变成了接吻,最后将他压在下面触慰。
  “司越珩,晚安。”
  穆从白终于蹭上来,揭开他挡住眼睛的手又吻他,直到他眼睛里氲起了水雾放开他,捋开了他汗湿在额前的头发,眼神虔诚地对他表白。
  “我爱你。”
  司越珩只回了一声“嗯”,穆从白把他的衣服拉好,下床出去。
  等穆从白离开房间把门关上,他缓缓地起身下床,坐到了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望着外面的夜景开始失眠。
  玻璃上面倒映出他模糊的脸,他还染着没有褪下去的红,他闭起了眼睛,深深地吸气。
  今晚他又失眠到了半夜,好不容易回到床上睡着,没多久就被穆从白的声音吵醒。
  明明声音就在他耳边,他却听不清穆从白在说什么,睁开沉重的眼皮,张开唇却没有说出声音。
  “你发烧了。”
  这一次他终于听清,可是穆从白的暑假都没结束,天气还很热,他怎么会感冒?他向来身体很好。
  “有哪里难受吗?”
  穆从白蹲在床边,仿佛捧着一只精美的翻糖娃娃,深恐不小心碰碎了哪里,连声音都变得像羽毛一样轻。
  司越珩喉咙里咽了好几下,终于发出声音,“几点了?我是不是上班迟到了?”
  “7点半,我已经给你请假了,先起来吃了药再睡好不好?”
  以往都是穆从白生病,司越珩这样照顾他,现在换过来,穆从白学得和司越珩一模一样,但是司越珩却没有他乖,不提吃药却问他要温度计。
  “我刚已经量过了,38度2。先吃药,好吗?”
  司越珩看了眼穆从白拿来的药,拒绝道:“我不吃冲剂。”
  “你每次都给我吃这个。”
  “那是因为你小时候吞不下药片。”
  穆从白蓦地愣住,他自己已经忘了这种小事,一瞬间胸口像有什么东西绽开,他贴下去蹭着司越珩的脸,“我爱你,司越珩。”
  “别撒娇,现在是我生病。”
  司越珩嫌弃地转开脸,指挥道:“去把药箱拿过来。”
  穆从白只好放下兑好的冲剂,去拿来药箱。
  司越珩给自己配了药,吃完就赶穆从白,“我睡觉了,别打扰我。”
  “嗯。”
  穆从白俯过去轻吻在司越珩额头,给他拉好了被子,带着药箱出去。
  他先在厨房熬好粥温在灶上,回去司越珩的房间,轻轻爬上床,隔着被子把人搂进怀里,一眼不眨地打量着。
  司越珩生病看起有股说不出的脆弱感,他猛然想起了司越珩刚刚回莲塘镇,那时的司越珩不是现在这样的脆弱,是一种更加摇摇欲坠的易碎感,就像一条丝线挂起来的水晶灯。
  “热。”
  司越珩闭着眼睛去推穆从白,结果手反倒被箍住,然后穆从白念经一样在他耳边说:“别掀,被子不厚,你都没有出汗。”
  “热!”
  司越珩还是坚持,微微睁了睁眼,看到穆从白紧紧抱着他,突然生起了气,“你不要抱着我!”
  穆从白无奈地松了松手,不抱那么紧了,然后问:“这样可以了吗?”
  司越珩还是要推开他,“不要抱我!”
  这一句司越珩说得仿佛在嘴里含着糖,甜腻到他脊背都颤了颤,完全不听话地抱回去,捧着司越珩的脸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迷人。”
  “我都生病了,你还胡说。”
  穆从白没有见过司越珩这样和他说话,他真的感觉软到心都化了,溢出他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司越珩说他是他的心肝宝贝,司越珩才是他的无上至宝,最好永远都只关注着他,只爱着他,也只属于他。
  “你怎么不说了?知道错了吗?”
  司越珩蓦地又开口,穆从白才发现他没有完全醒,是在和他说梦话。这样不同的司越珩实在是可爱极了,他和他聊了起来。
  刚聊到他企图哄骗司越珩说爱他,司越珩醒了,眨了眨迷蒙的眼睛对着他问:“你刚说什么?”
  “饿了吗?吃点东西好不好?”
  穆从白转开了话题,司越珩又推他,拒绝地说:“不吃。”
  他才知道原来生病是可以拒绝吃饭的,以前司越珩总是一哄,他再不想吃都乖乖地吃了。
  可是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哄司越珩,就直接摸去了司越珩的肚子,然后颇有一家之主的意思说:“那你再睡一个小时,然后一定要起来吃。”
  司越珩对着他一笑,一巴掌盖住他的脸把他推开,“才不要听你的。”
  穆从白的胸口又咚咚乱跳了两下,抓着司越珩的手吻了吻,压过去克制不住灼热的眼神,望着司越珩,如同要将人点燃起来。
  司越珩烧得脑子不太清楚,陷在穆从白的眼睛里问:“我好看吗?”
  “嗯,好看。”
  司越珩不清楚的脑子想了想,又问:“你爱我,是因为我好看吗?”
  “不是。”
  穆从白脱口而出,“我爱你,是因为我爱你。”
 
 
第97章 承诺
  # 097
  屋外的炎热被空调驱赶到窗外面, 司越珩却觉得房间里热起来,穆从白望着他的眼神纯粹得只剩下他,过了许久他才终于重新说出了声音。
  “笨蛋, 你要说是因为我对你好, 因z为我独一无二,不可或缺,我才会感动, 知道吗?”
  穆从白心脏重重地跳起来,眼神更加灼热地对着司越珩,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可能我脑子烧坏了。”
  司越珩是真的脑子不清, 还一想就头疼,他的巴掌又盖到穆从白脸上,“你好重,让开,不要打扰我休息了。”
  “那你说你爱我。”
  司越珩对着从他指缝里露出来的眼睛, 掌心里全是穆从白说话时的热气, 过了半晌他推开穆从白,转身背过去说:“我头疼,我要睡觉了。”
  穆从白终于安静下来,贴在他背后抱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司越珩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穆从白叫的,穆从白蹲在床边强迫他起来吃饭。
  他眯着眼睛,对着穆从白的脸, 恍然觉得还是小时候的穆从白, 他伸出手轻轻捏到穆从白的脸上, 却没有捏到曾经的软肉,他突然莫名地难过起来。
  “你怎么这么快就长大了啊?”
  穆从白抓住他的手问:“你不喜欢长大的我吗?”
  司越珩轻声呢喃,“我该怎么喜欢呢?”
  他以为穆从白没有听清,实际穆从白连他的落下的叹息都听到了,但是穆从白什么也没有再问,将他从床上捞起来,坐到他身后将他抱在怀里,小心地一口一口给他喂粥。
  粥喂完了,穆从白又搂着他喂药,他就仿佛失去了处理能力,任由穆从白照顾他。
  可是穆从□□心照顾了一天,到第二天早上,给他量体温完全没有退烧,甚至比起昨天还高了一点。
  “我们去医院。”
  穆从白放下温度计,就要把他从床里挖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脑子更晕了,甚至理不清他为什么要去医院。
  穆从白给他穿好外套,打算把他背下楼,他终于清醒了片刻,拒绝穆从白,自己走下了楼。
  离他们最近的医院,就是周嘉盛上班的医院,虽然私人医院比较贵,但服务和环境更好,能少下许多排队的时间。
  不过司越珩迷迷糊糊,不知道穆从白把他带去了哪里,只知道到了医院,享受了贵宾的待遇,还在疑惑医院的服务怎么这么细节,而且人这么少。
  穆从白过于紧张,几乎给司越珩做了次全套体检,结果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不退的原因是他过于焦虑,失眠,引起的炎症反应。
  做完了检查司越珩在病房睡着了,穆从白在病房外面和医生谈话。
  医生不自觉打量起穆从白,不是因为这个小伙子长得太帅,而是他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家属。
  每样检查的结果他自己就能得出答案,明知道没有病症,可就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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