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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迷恋(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3-10-26 10:08:09  作者:春风无邪
  这会儿是下午地铁人最少的时候,路段人也不多,车厢里空荡荡的,穆从白挤到司越珩旁边,抓着他的手说:“再等几年,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司越珩斜眼盯了盯他,意识到是在外面,立即把手抽出来,“我什么不想买、我的手,坐好。”
  穆从白笑出来,没有纠正司越珩错岔的话,坐正回去,但腿侧追去司越珩贴过去。司越珩看了看他没有把腿收走,他就捉着司越珩的手,塞到他们中间的夹缝,十指相扣地握在一起。
  这时车到站,有人上车,司越珩再抽手反倒容易被看见,只能纵容了穆从白。
  半个月后,订的车到了,司越珩带穆从白去提车,上完牌照,穆从白就非要带他去兜风。
  司越珩坐在车上,确定穆从白绝对不是新手司机,最后车开到了郊外的山上,都还游刃有余。
  最后,车停下来,四周安静的一盏灯都没有,他看向外面问:“来这里做什么?”
  穆从白突然下车,绕到副驾,打开车门拉住了他手,“跟我来。”
  司越珩不知道穆从白要带他去哪儿,跟着他穿过公路,到了路边一个平台处,往外望出去是整个京平市的夜景。
  他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这种地方?”
  “学校里有人发现的,说——”
  穆从白望向了司越珩才继续说下去,“——适合晚上约会。”
  司越珩笑出声,“谁跟你约会?我是带孩子郊游。”
  “司越珩。”
  穆从白突然认真地叫了一声,司越珩转眼向他看去,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朵粉色的玫瑰,掐断了大半的花梗,把花别到了他耳朵上。
  “你干什么!”
  司越珩立即要摘下来,被穆从白捉住了手,“别摘,好看。”
  “哪里好看!”
  山路没有路灯,唯一的光源是车灯,但斜着照过来并不是很清楚,司越珩不知道花别在他耳朵上是什么模样,只知道穆从白贴近过时,他发现穆从白又长高了。
  他下意识手推到穆从白胸口,仰起头问:“小混蛋,你现在多高了。”
  “189。”
  司越珩不满地蹙起了眉头,“你长这么高做什么?”
  “那你还觉得我是你带着郊游的孩子吗?”
  穆从白的眼神像是有什么伸出来缠着他,司越珩别开了视线说:“你是男子汉,行了吧?让开。”
  “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我喜不喜欢又不影响你长高。”
  穆从白倏地把手贴到他脸上,强迫他把视线转回来,直对着他说:“我也没有办法变矮了,你将就一下吧。”
  “我要将就什么!”
  司越珩胸口莫名地乱跳了两下,穆从白不让开,他就自己往后逃开,“你也没想看什么夜景,回去吧。”
  他转身回到了副驾门前,穆从白追过来,抵着他压到车门上,他背在门上轻磕了一下,穆从白的气息抵过来,他逃避地推着人说:“你不会轻点。”
  “弄疼你了吗?哪里?”
  穆从白把司越珩从车门上搂起来,手摸到他背后到处寻找,最后落在了腰窝处,他将气息全烫在司越珩唇上问:“是这里吗?”
 
 
第95章 证明
  # 095
  盛夏的夜晚还很燥热, 山间吹起的风还有些灼人,司越珩的感官全集中在了穆从白的手上,片刻他就感觉衣服里起了汗。
  可是穆从白紧紧地扣着他, 他挪不开, 躲不掉,只能拽着穆从白的胳膊将人往外推。
  “热,放开。”
  穆从白没有放开, 反而严丝合缝把司越珩抱过来,让出车门的位置, 打开车门把他推到了座椅里, “现在好点了吗?”
  司越珩抓到穆从白还贴在他后背的手, “是你的手、太烫了。”
  穆从白一只脚跨进了车里,跪在座椅上,司越珩的膝盖被他挤开,他低下身去说:“那怎么办?”
  “你问我、这算什么问题!”
  司越珩尽量地往后仰头,可是抵着靠背, 无处可退, 别扭地转开头说:“你想怎么办?”
  穆从白望着司越珩眼里倒映的脸,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吓人,可是他克制不下去,很多时候他都难以确定,司越珩是在拒绝他, 还是在引诱他。
  比如现在,他想怎么办?司越珩怎么敢这么问。
  “我想、吻你——”
  司越珩张嘴,本来是想说话的, 可是穆从白不是在询问他, 声音落下就堵过来, 往他轻启的唇缝里挤进去,勾住里面温热的湿团,纠缠着进了最深处。
  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穆从白退出来一半,又蓦地再回来。那只在他后面的手逃进了衣摆,灼热的掌心紧贴着他的皮肤,游走,攀爬,直到他彻底融在了座椅里。
  “你喜欢吗?”
  穆从白终于放过了片刻司越珩,唇瓣沿着脸颊滑到了他耳边,轻咬着问:“有开始喜欢我这样吻你……喜欢我吗?”
  车里的灯不够明亮,还大部分的光都被穆从白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漏下来的泄在司越珩的一只眼角边,衬着他脸颊越加的红。
  他抬起眼对着穆从白的双眼,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就推开我,可以吗?”
  穆从白的声音细如湖面上春风吹起的涟漪,灌进司越珩的耳中,司越珩仿佛中了男巫的蛊惑,一动不动地任穆从白一步一步拉低他的底线。
  直到穆从白低到他胸前,他浑身的神经终于拉起了警报,紧张地绷起来,他双手按住穆从白的肩膀,“有汗。”
  “嗯,咸的。”
  穆从白的声音沉得发哑,与平日和他说话完全不一样,不知是因为现在的事,还是别的,他从这短短的三个字里感觉到了脊背战栗,而穆从白的另一只手指尖滑过了脐中线,他再次感受了穆从白手掌心的烫灼。
  过度的紧张让他又一次痉挛,不受控制地干呕了一声。
  穆从白猛然僵住了动作,呆滞了好半天,面无表情地放开他,扣好他的衣服,退到车门外说:“回家。”
  司越珩看着车门关上,穆从白绕到了驾驶座,余光悄悄向他瞟过来,却什么也没说,倒车开下了山。
  昨天司越珩专程提前去租好了车位,穆从白不熟悉路找了好一会才找到,停好后他转头看着司越珩,等司越珩感觉到他的视线看回来,他立即收起视线下车。
  司越珩看着穆从白逃避的模样,觉得无语,又忍不住心疼。
  小混蛋虽然逃避他,但还是过来给他开了车门,看着他下车,立即就转身往前走。
  司越珩关好车门追过去,结果在电梯穆从白还要和他各站一边。
  到了家里逃避的小混蛋终于趁进门时,贴过来抓了抓他的手。但是他看过去,又立即放开,一副他很从容的模样说:“我去做饭。”
  晚饭是穆从白一个人做的,司越珩在他做的时候,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里,考虑他和穆从白到底能够变成什么样的关系。
  他心疼穆从白,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哪怕知道穆从白有许许多多不好的毛病,他都没有原则地纵容了。
  虽然他和穆从白说将来会结婚,会生孩子,可是他觉得哪怕他真的有了自己的家庭,恐怕也比不过穆从白在他心里的地位。
  “吃饭了。”
  穆从白走到司越珩面前,想扑过去抱靠着枕头里的人,可是他倾了下身,倏地又起来,只伸出手去拉司越珩,拉起来还立即松了手。
  “穆从白!”
  司越珩反抓到了穆从白的手,穆从白看着他没有挣开,脸上装着没事的样子说:“我做了你喜欢的蒸黄鱼。”
  “你什么时候买的?钱够吗?”
  “嗯。”
  穆从白应了一声,终于反握住了司越珩的手,拉着他去了餐厅。
  司越珩看到餐桌上的菜,发现不只是黄鱼,每一道食材都不便宜,做得也很精致。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今天、是你特意准备的?”
  “吃饭。”
  穆从白把司越珩按到椅子坐下,不承认他是特意准备的,司越珩看着他不说话,他就夹了一块鱼肉喂过去。
  司越珩张嘴吃了,见到穆从白终于眉头舒展了一点,可是他要开口说话,小混蛋立即又埋头去挑鱼肉,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就这样他们吃了一顿沉默的饭,穆从白收拾干净,马上躲回了自己房间。
  司越珩在走道中间看着关上的门,伫了半晌,还是回了房间。
  可是他洗了澡,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穆从白一脸“我伤心了”的模样。
  最终,他还是下床去,打开门就听到了穆从白房间里传出了声音,看过去发现本来关上的门,现在开了一半。
  “穆从白?”
  司越珩走过去,房间里没有声音回答他,却流出来极度压抑痛苦的声音,其中似乎还夹着他的名字。
  他轻轻推开门,里面只开着夜灯,把房间里映得一片昏黄,穆从白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靠着窗户被外面的夜色描出侧脸的轮廓,完美到如同一幅画。
  穆从白微微转头向他看来,光线太暗,他的脸藏在了晦暗不明的阴影里。
  司越珩走过去,到了他面前,跪到了地毯上凑近,才发现他眼角挂着眼泪。
  “你怎么又哭了?”
  穆从白的眼睛看起来更难过了,泪珠掉下来,显得格外可怜。
  司越珩其实很清楚,房间的门是穆从白故意打开的,哭声也是故意给他听的,此刻这可怜的样子也是故意给他看的。
  但他还是心疼,伸手抹掉了穆从白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泪珠,他哄道:“别哭了,你不嫌丢人吗?”
  “你嫌我丢人了?”
  穆从白很不讲理地反怪起他来,司越珩笑了一声,捏起他的下颌把他脸抬起来,“你想怎么样?”
  “你不要嫌我恶心好不好?”
  司越珩胸口一颤,果然还是因为这个,他放下手犹豫地跪坐穆从白面前,盯着他好半天,突然把视线瞥向了窗外开口。
  “我没有恶心!我、只是因为太……紧张了。那天也是,所以我不是因为你、总之我没有嫌你恶心。”
  穆从白一眼不眨对着司越珩,“你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
  司越珩蓦地把视线转回来,与穆从白的眼神撞在一起,瞬间仿佛被什么击中,他用力地滚了滚喉咙,微微向前凑近了穆从白说:“你可以再证明一次。”
  穆从白就像扑火的飞蛾,被灼烧过仍然执迷不悟地贴近,先是抓到了司越珩撑在地毯上的手,烫的人呼吸喷出来,司越珩的指尖轻轻颤了颤。
  “你、慢一点,我怕……我又会紧张。”
  司越珩的声音轻得只剩下了气息,穆从白面不改色地点头,心脏里却像有只野兽在冲撞一样,咚咚地乱跳起来。
  “司越珩。”
  穆从白喑哑地叫了一声,伸长脖子向司越珩吻过去,格外的小心又温柔,缱绻地一点点舔开司越珩的唇,司越珩微微往后一退,下一刻却又主动地凑回来。
  他如同受到了蛊惑,终于深深地进去了深处,抓着司越珩的手沿着手臂缓缓上移。
  司越珩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指尖贴着皮肤攀爬,带起一连串过电般的刺激。
  穆从白突然停下来,害怕地问:“怎么了?”
  “痒。”
  司越珩小猫一样的声音,他不由地笑了笑,再次贴着吻过去,像是深恐惊动了夏夜停在草叶上的萤火虫,他慢慢地流连着司越珩的唇,然后到耳朵。司越珩脱力地落在他怀里,他翻身跨过去,舐着脖子游过。
  司越珩不敢往下看,手抬起来挡住了眼睛,烫人的感受一寸一寸和穆从白一起往低走。
  “可以吗?”
  穆从白忽然又停下来问他,他把眼睛从手臂下挪出来一只,轻轻瞥着凑过来的脸,即使染满了颜色仍旧完美无瑕,甚至添了平时没有的神色更加迷人。
  他哑着声音说:“你不要问我。”
  穆从白不问了,重新回来贴在他唇上,极致温柔地吮着,手掌的温度在他身上流转,最后小心翼翼找到了落处。
  “司越珩。”
  司越珩抓着穆从白毛绒绒的脑袋,捺住感受说:“不要叫我。”
  “那你叫我。”
  他终于瞥了穆从白一眼,倏地又把眼睛闭回来,“穆小狗。”
  “叫穆从白。”
  “穆从白。”
  司越珩的脑子一片恍惚,他不知道自己叫了多少声穆从白,只感觉嗓子好像哑了,直到穆从白咽了咽喉咙,凑过来撑在他上方,双眼直直地勾着他,他喘动的呼吸拍过去打在穆从白脸上。
  穆从白忽然问:“怎么样?会恶心吗?”
  司越珩觉得自己的适应能力很是不俗,但他不想穆从白分享感受,想要转眼,却如同被什么定住了视线,抬手轻轻抹到穆从白的嘴角,拿回来嗅了嗅。
  他的脑子这时候才终于有了反应,一下侧身缩起来。
  “你怎么能——”
  穆从白把他又按回去,压下来捏着他的下巴,强硬地灌了他满嘴的味道,还对他说:“我很喜欢。”
  司越珩也不想讨论那味道好不好,声音不稳地说:“现在可以证明了吧,我要去睡觉了,你——”
  他掀开穆从白瞥了瞥眼,留了一句“你自己想办法”,掉了的鞋都忘了穿,光着脚逃出去。
 
 
第96章 烦恼
  # 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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