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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迷恋(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3-10-26 10:08:09  作者:春风无邪
  穆从白眼睛里满是不服,却还是乖乖地站住,转过去看了眼穆怀霖,当着他的面对司越珩说:“你不用应付他们。”
  “说了要有礼貌。”
  司越珩拍开了穆从白的手,转向穆怀霖抱歉地说:“不好意思,看来我教得还是不太好,让他冒犯你了。”
  穆怀霖又被噎住了话,却仍旧没有在意,反而注意起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暗自蹙起了眉头,然后说:“你们不打麻将就去逛一会儿,等会儿就吃饭了。”
  “那打扰了。”
  司越珩回了一声,穆从白立即拽着他往旁走,抓在他手腕上的手滑下来,挤开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在一起,然后凑在了他耳边小声地说:“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许久没与穆从白有这样亲密的动作,下意识不是挣开,而是反握回去,意识到要松手,却被穆从白捏紧。
  穆怀霖站在后面,盯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穆云峰突然走到他身边说:“你们祖孙三代,还真是都专吃窝边草。你觉得你儿子和你孙子,最后谁会把谁先弄死?”
  “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动作,做人要懂知足,你以为你一个人能玩过他们父子?”
  穆云峰满不在意,“我不懂知足,可我也没抢兄弟老婆。对吧,父亲?”
  穆怀霖暗哼了一声,无视穆云峰走了。
  穆从白带司越珩走到了外面的花园,面积不大,但是打理了曲径通幽,走在小路上几乎都晒不到太阳。
  他突然在一片蔷薇花墙前停下,转过去站在司越珩面前,盯了他半晌开口,“我错了。”
  司越珩看着把错认得一脸委屈的小混蛋,隔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想回穆家吗?”
  穆从白不回答,他继续说:“如果你真的想回去,我不会拦你,他们才是你真正的——”
  “不是。我只有你。”
  司越珩胸口微微痛了一下,不懂地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人问:“那你今天来做什么?”
  穆从白忽然扑过来抱住他,紧紧将他勒在怀里,脸贴他的耳后轻声地说:“因为梁隋说穆怀霖活不了多久了,叫我来看看他。”
  司越珩不太信,穆从白不是会因为这个原因就与穆家扯回关系,可是毕竟是血缘关系,这个理由又说得过去。
  他一时不分清穆从白到底有没有骗他,穆从白又对他说:“我们回家好不好?他们不值得你多看一眼。”
  “你不是说来看你爷爷的吗?”
  “我已经看过了,我不想他们看你。”
  这个理由,司越珩无语地笑了,然后又问:“除了今天,这一个多月你又在做什么?还学会骗我了?”
  穆从白不回答,贴在他耳后的唇突然吻在他脖子上,他倏地僵住,拽紧了穆从白的衣袖说:“放开,这是在穆家。”
  过了好一会儿,穆从白才松了手,“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梁隋拿车钥匙。”
  不容司越珩再说不走,他转身就往里面跑去。
  司越珩其实也不想应该穆家的亲戚,这些人本来与他也没有关系,就没有把穆从白叫回来。
  等穆从白进了屋,他才反应过来,穆从白许久没有这样抱过他了,无意识摸了摸脖子刚被亲到的地方。
  “抱歉,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花墙后面突兀地传出声音,司越珩看去,穆楚岳拿着一朵开得正盛的蔷薇走出来。
  他第一眼盯向了穆楚岳的手,果然手背上还有疤的痕迹。
  穆楚岳明摆着不怀好意地说:“我就说上次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原来你们真是这种关系。”
  司越珩警惕着穆楚岳,看到他仍然仿佛有虫子爬在身上,他生理性地排斥穆楚岳。
  “你怕什么?我会揭穿你们吗?”
  穆楚岳摆弄着手里的花,满不在意地笑起来,“穆家更不耻的事都发生过,你们这还挺普通的。”
  司越珩蓦地僵住动作,片刻后还是转身对穆楚岳说:“我们有什么怕你揭穿的?请你放尊重一点。”
  穆楚岳笑起来,“说真的,我睡了那么多人,你是我最喜欢的类型。穆从白这种疯子,沾上了一辈都甩不掉,到时你就像他妈一样。不如跟我。”
  “你别太过分!你这种人,我只觉得恶心。”
  司越珩气所眉头都拧起来,穆楚岳还是满不在意地笑着:“你很不会骂人啊!穆从白那种臭小子懂什么?他知道怎么——”
  穆楚岳说着故意凑近,“——让你爽吗?”
  司越珩下意识推了穆楚岳一把,警惕地退了一步,“穆先生,性骚扰,我可以报警的。”
  穆楚岳把手里的花捏碎,将花瓣从司越珩头顶洒下去,“你试试就知道我比穆从白那种小子的厉害,还是你就那么喜欢那种变态小子?不怕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穆楚岳,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
  穆楚岳奇异地审视起司越珩,忽然明白了什么,“你们不是还没做过吧?”
  “别用你恶心的脑子来想别人!”
  看到司越珩的反应,穆楚岳大笑起来,“你不会真的以为穆从白脑子比我干净?把你当叔叔?”
  司越珩举着难道不是的眼神,他笑得更肆意地说:“你没看出来他看你的眼神、就像狗见到骨头,恨不得随时含在嘴里,没事舔两口。”
  司越珩要反驳,可是声音到了喉咙却没有说出来。
  穆楚岳一副很有意思的表情审视他,“不过,对着你这模样他还能忍住,我真挺佩服的。”
  “闭嘴!”
  他终于说出口了两个字,穆楚岳却没有闭嘴,反倒暧昧地凑近他,“穆家的人除了我,都很专一。不过你要是想换换口味,可以来找我,我最喜欢别人的老公了。”
  他没遇到过穆楚岳这么不要脸的人,这些下流的话他也不会反驳,一边觉得恶心,一边脑子里却跳出来许多事。
  穆从白以为他和别人约会把自己灌醉,穆从白第一次吻他,穆从白那晚在新年钟声里对他说的“我爱你”。
  “叔叔。”
  他脑子里的那句“我爱你”与穆从白的喊声和在一起,他回头,就看穆从白笔直地站在开满蔷薇的花墙前,欲言又止地望着他,心跳莫名地乱了两下。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我还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呢!”
  穆楚岳的手倏地搂住了司越珩,仿佛嫌天下不够乱,挑衅地凑近司越珩对穆从白说:“你以为你爸会让你如愿?不如把他让给我,至少我不会把他玩疯了。”
  司越珩一巴掌拍开了穆楚岳的手,但穆从白已经冲过来,仿佛猎食的野兽,带着满眼狠戾扑向穆楚岳,把他推进了旁边的蔷薇从里,直掐住了穆楚岳的脖子,像是真的打算杀了他。
  “穆从白!”
  司越珩上前从后抱住穆从白的爱你妹,“放手,我们回家。”
  穆从白听到司越珩的声音冷静下来,松开手回头,瞬间变成了仿佛要被抛弃的小狗,反过来抱紧了他,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钥匙呢?给我。”
  他把车钥匙塞到了司越珩手里,司越珩看了眼花丛里的穆楚岳,又一次扔下跑了。
  穆楚岳被刺挂伤了脸,狼狈地爬起来,揉了揉脖子,骂了一句,“操!老子不睡到你的人就改姓!”
  司越珩不认识路,还是穆从白告诉他怎么走,回去的一路他都没有说话,穆从白也没有开口。
  直到他回到房间,穆从白跟进来,突然扑过来抱住他,将他压到床上。
  他一动不动任穆从白抱着,好一会儿才问:“你想说什么?”
  穆从白什么也没说出口,他终于抬手推了推,“没说的就让开,我要去睡午觉。”
  “你不要赶我走。”
  穆从白的手倏然抱得更紧,脸埋进了司越珩脖子,呼吸里带起了哭音。
  “我只是叫你别打扰我睡觉。”
  司越珩的语气平静得与平常一样,穆从白却更慌了,他用力地勒到没法再也司越珩更近,终于问出来,“穆楚岳跟你说了什么?”
  “你不是听到了?我知道他是胡说的,没有放在心上。”
  司越珩说出的话还是那么平静,就像他说的一样,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穆从白也不知道他是希望司越珩放在心上,还是别放心上,他想告诉司越珩,又害怕司越珩清楚了,就不要他了。
  司越珩继续说:“我也不会赶你走,我永远都是你叔叔,我们——”
  “不是!”
  穆从白脱口而出,抬起头直视着司越珩,他被“永远”两个字刺激到了神经,自暴自弃吼出来。
  “我就是像穆楚岳说的那样,像只狗一样盯着你,时时刻刻想占有你,所有靠近你的人都是我的敌人,我恨不得把他们全都弄死,让你只能看到我,只有我,只爱我!”
  长长的一段话震在了司越珩的脑中,与穆楚岳的话混在一起,他一点也没有意外,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穆从白,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半天终于囫囵出了一句。
  “别胡说。”
  他说完,两滴烫人的眼泪掉进了他脖子里。
  穆从白发红的眼睛,可怜至极地望着他倾诉,“我没有胡说!我每天做梦都想成为你的男人,可是你不要我。”
  “我该怎么办?叔叔。”
  作者有话说:
  终于到了文案情节了!
 
 
第93章 底线
  # 093
  司越珩看着他养大的崽子, 眼泪一滴一滴砸下来,烫在他的脸上,心脏真的疼了。
  他抬起手擦着不断往下掉的眼泪, 无奈地说:“你怎么把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说得理直气壮还委屈的?”
  穆从白倏地哭得更厉害了,眼泪灌着他的指尖,他一口气卡在胸口, 一只手捧着穆从白的脸说:“别哭了,宝贝。”
  “那你爱我, 好不好?”
  司越珩的心脏狠狠一缩, 没有回答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把穆从白按到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拍着他的背说:“我爱你。可是爱也分很多种,你分得清吗?”
  “我为什么要分清,无论哪一种,我都爱你。”
  司越珩一时怔住, 下意识抱紧了穆从白, 然后把他的脸推起来,对着还残眼泪的双眼,“你还太小了,认识的人太少,你怎么知道不会再遇到你真正爱的人, 到时你就会明白,不是我这样的。”
  “所以,你不爱我。”
  穆从白笃定地说出来, 司越珩无奈地笑了, “小混蛋, 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
  “我没有不明白,真正不明白的人是你。”
  穆从白说着低下去,叼开司越珩的衣领,咬到了司越珩的锁骨,司越珩微微一抖并没有推开他,他就得寸进尺地沿着脖子舔上去,最后吻在司越珩的耳朵上。
  “穆小狗,你不要——”
  司越珩终于想起要推开,穆从白却舔进了他耳朵里,在上面抹了一层黏湿,他第一次意识到他耳朵的敏感,浑身不受他控制地颤起来,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穆从白沉着喑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司越珩,我这几个月都要忍得疯了,我想抱你,想吻你,想占有你。可是我害怕你讨厌我,害怕你不要我。”
  他说着又咬住了司越珩的耳朵,“叔叔,你知不知道我装得好辛苦?”
  “穆从白,你够了!”
  司越珩只是声音稍微沉下来,刚刚说着混账话的小混蛋倏地又掉下来一滴眼泪,落在他唇角,他瞬间又心软了,抹了抹小混蛋的眼角说:“那你要我怎么样?和你睡吗?”
  穆从白倏地僵住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司越珩望着不说话,像是在等他的答应。
  过了许久,他轻轻地爬起来,下床去,不舍地站在床边。
  司越珩躺着不动,只是抬起一只手,抓到他的手腕,一眼不眨地望着他欲言又止。
  他反握住回去,回盯着司越珩笃定地说:“我要你爱我,不是当成小孩,而是当成和你一样的男人。”
  司越珩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穆从白忽然放开他的手,走了。
  他看着关上的门,脑子里仍旧在嗡嗡作响,捏着不停跳动的鼻梁坐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穆从白说的他不是不相信,甚至一点没有觉得意外,他早就察觉到了。
  可是穆从白从小生活里就只有他,这几年时时刻刻围着他转,根本没有接触过别人,到了这个年龄,就错误地把对他的过度依赖当成了爱情。
  穆从白都没有去喜欢过别人,又怎么明白爱情与对他的感情有区别。
  所以,他要怎么办?
  司越珩又躺下去,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天快黑下来他才终于下床,出房间去找穆从白。
  穆从白这一次没有出去,把自己关在房间,司越珩敲了半晌的门里面都没有回应,他只好直接开门进去,看到穆从白站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走进去,到了穆从白身后问:“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穆从白不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盯着他眼神又变得委屈,满是可怜地说:“我以为你要不理我了。”
  这一句,司越珩胸口一下刺痛,他明白他认输了。
  他捏起穆从白的嘴回:“我倒是想,可谁让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穆从白得逞地一笑,全落在了他眼里,他还是纵容了,甚至哄道:“别胡思乱想了,不管怎么样,我永远都是你叔叔。”
  穆从白倏地脸一沉,直接叫:“司越珩,我不要再叫你叔叔了。”
  司越珩也不是第一次听他叫了,“不叫就不叫吧。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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