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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心機(出书版)——林珮瑜

时间:2023-11-02 12:36:08  作者:林珮瑜
  「最近怎麽回事,这么热衷学做菜?」平常都让饭店或餐馆外送解决三餐,范姜睿臣好奇他做菜的原因。
  「就.....心血来潮。」范维夏应得有点心虚。
  「今天的晚餐? J他问,环抱着范维夏纤细腰身的手,缓缓移到腰部以下,隔着布料来回抚摸藏在裤裆下的敏感。
  「不要闹,我在忙.....」范维夏停下搅拌的动作,抓住范姜睿臣恶作剧的手,双腿佯拢,忍受欲望勃起却被牛仔裤压迫的胀痛感。
  「忙着学做我不能吃的东西?」范姜睿臣轻声问,解开范维夏牛仔裤裤头、拉开拉链,手探进裤裆,戳弄着被他挑逗半勃的性器。
  他们已经有一个礼拜没好好在一起共度两人时光,不是他回来范维夏已经睡着,就是他起床他已经出门。
  「说实话,最近在忙什么?」
  「.....实习,还有分、分组作业。」
  范姜睿臣凝视怀中人的背影,神情转沉。
  范维夏感觉搂他搂腰的力道加重,疑惑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范姜睿臣凝视范维夏一会,扬笑,亲吻他骨角,帮他调整阴茎摆放的角度,扣上扣子、拉上拉链。
  「阿臣?」
  「等你忙完再继续。」范姜睿臣亲吻范维夏唇角,被吻的人顿时红了脸,范姜睿臣食指刮了刮他染红的脸颊,径自往书房走去。
  ******
  范姜睿臣果然说到做到,等到范维夏忙完才继续。
  兴许是被忽略了好几天,在范维夏做完菜之后,立刻开吃。
  吃的不是菜,而是做菜的人,从厨房到客厅,最后移动到房间。范姜睿臣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让范维夏惊讶又失控的地方,也没有错放让他内壁强烈收缩的角度,缓缓抽出瞬间猛烈挺进,带着刁钻的角度,逼得范维夏丢盔弃甲,只能臣服在范姜睿臣的怀中喘息,甚至其中一次
  不用范姜睿臣动手,他就达到高潮释放,在做爱的余韵中陷入沉睡。
  恍惚间,他听见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睁开眼,看见从身后抱着他的范姜睿臣正往他手上戴一个让玉的古董手镯。
  不同于纯玉的手镯,他手中这款是银镶玉,古朴的纹银镯雕工细腻,
  位于正中心嵌着麒麟雕刻的玉片,活动式的扣片可以配合手腕粗细调整。
  范维夏瞪大眼,彻底清醒,看着手上的镯子。
  上一世,范姜睿臣强硬扣在他手上,除了工作进行手术外,不准他摘下。
  这镯子到底有什麽意义?
  范姜睿臣看出他的疑惑开口:
  「跟我的坠子是一对。」范姜睿臣抚摸镯子上的玉石,抚摸上头的纹路边道:「我妈送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玉坠传子不传女,玉镯传媳不传子。」
  范维夏大惊,直到这一刻,才知道他为什麽上一世强迫自己戴这镯子。
  歉意涌上心头。
  他以为是桎梏的枷锁,是范姜睿臣没有说出口的承诺。
  范维夏想翻身跟范姜睿臣面对面说话,身体一动,才意识到身后的男人还留在他体内没有离开,而且忽然又胀大起来。
  「啊....为什......」范姜睿臣忽然撞了下范维夏臀部,撞碎他要说出口的话,接着抱紧范维夏的腰,开始缓慢地律动,同时俯身亲吻怀中人的颈肩,啃咬那片白皙且肌理分明的裸背,牙齿磨蹭着肩胛骨,带来一串触电般的麻痒。
  对怀中人的执着渴望,并没有因为朝夕相处减低分毫;相反的,与日俱增。
  范维夏突然觉得心疼,为范姜睿臣不值。
  上一世,他用尽理由推开他、拒绝他,让两人没有一天好过。
  没有人喜欢一直被否定,他又有什麽条件让范姜睿臣坚持到....死亡来临?甚至连人生重新来过的这一世,依然选择他?
  一想到这里,范维夏就心疼身上的男人,不自觉地呢喃男人的名字。鱼偃
  「嗯?」范姜睿臣扣住他下颚转向自己,范维夏配合地转头。
  「疼?」
  范维夏凝视范姜睿臣,他疼,心疼眼前这个事事精明却在他这里犯傻的男人。反手抚摸范姜睿臣俊美的脸,手指磨蹭他脸颊,看着他激情
  微汗的脸,范维夏侧过脸,吻去停在他骨上的汗。
  范姜睿臣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眼神透露欲望失控的疯狂,抓住范维夏抚摸他的手,扣在床上,加快速度冲刺,结实的胯部拍打臀部的声音让人脸红耳热,加重的力道直达范维夏体内最深处。每次的插入,范维夏都能感受到精囊拍打他敏感的穴口。
  「嗯。」范姜睿臣忘情发出低沉喑哑的叹息。搂腰的手滑移到范维夏被挑起兴致的欲望, 轻轻地握在手里,指腹按在顶端打转,指尖时不时轻扣敏感的马眼。
  「啊.....」范维夏本能地扭动腰身,连带影响含着男人的内壁,收缩的紧致让体内的阳具再度胀大。
  无论是身后的冲撞,还是前面的套弄……性爱欢悦的快感已经如浪潮席卷而来,淹没了他,将他卷入名为范姜睿臣的风暴当中。
  范维夏往后靠在范姜睿臣怀里,承受一切直到高潮来临,感觉到自己就要释放,范维夏忍不住将手探向范姜睿臣套弄自己的手。
  「我快......嗯....」范姜睿臣一记深吻压制他开口的机会, 停止套弄的手,拇指抵住泾透的马眼,不让范维夏发泄。
  「臣....」
  「什么时候才要让我知道他生病的事?」
  范维夏猛然一震,转头要解释,身后的男人抬手捣住他的眼,用力顶撞已习惯他的存在而变得柔软泾热的肠道。
  这次范姜睿臣没有留情,每一次深入都撞击藏在前列腺里的敏感点,将范维夏推向高潮,又不让他发泄,高潮在体内如闷烧锅般不断加压升温,范维夏呻吟求饶,终于懂了.....
  他刚馄了糖,现在要给鞭了....
  范姜睿臣果然在生气,非常生气。
 
 
第9章 
  范老太爷的VIP个人病房里今日十分热闹,在汎亚集团担任高阶主管的范家人几乎全部到齐,俨然将家族聚会搬到医院病房。
  医院没人敢吭声,这是范家捐助设的医院,谁想跟自己的饭碗过不去?
  「爸,您生病怎麽不说……」范家老三范家鸿声洪如钟,抢得先机表明自己对父亲的「重视」。
  「这是阿玲为您熬的补汤……」不忘拉妻子献殷勤。
  其他的范家人见状纷纷上前表忠心。
  范老太爷表面欣慰微笑,一一回应巴结的家人,锐眸扫过众人,判断他们话语下有几分眞心。
  范家老二范家和与再婚的妻子何芳君站在窗边,淡然地像个旁观者看着一切。
  他们能这麽有恃无恐,全因范姜睿臣的地位稳固,他们凭子而贵。虽然对范家和来说是能力不如儿子的证明,但至少他还能得到一句青出于蓝胜于蓝。
  眼前这些人连蓝都没有。
  范维夏在范姜睿臣陪同下带着范老太爷指定的食物来探病,打开门,看见病房内人山人海,惊讶得瞪大眼。反倒范姜睿臣一脸淡定,拉他往角落去。
  众人忙着讨好范老太爷,没注意到未来接班人也来到现场。
  「放下就走吧。」如果不是因为食物含有会让他过敏的豆类,范姜睿臣压根不想带范维夏来,又让他看见范老太爷无聊的苦肉计。
  范老太爷的病是眞的,他老人家的算计也是眞的。
  利用手术期间,他们已经联手清扫几处陈年陋习。他已经开除了十七个人,其中十三人是家族中负责子公司运作的范家人。
  自家人都能毫无悬念地砍了,其他人算什麽。
  范老太爷的算盘让努力保密的范维夏显得愚笨,他甚至还为了照顾他冷落范姜睿臣,让他不开心。
  「为什麽要这样做?」范维夏不解。
  范姜睿臣抿脣,沉默了会,带着叹息开口:「他想尽可能留一个干凈的汎亚集团给我……当然,也不排除他想掩饰自己过去的错误决策。」
  「他是一位称职的宗族族长。」范维夏为父亲感到不舍。
  「却不是一个称职的家人。」
  范维夏神情一黯,不假思索开口:「我们也不是称职的家人。」
  范姜睿臣低头,看见范维夏愧疚的表情,知他想到两人的关系,在没人发现他俩的角落,快速地握了下他的手。
  「我没事……」
  他无法不想。
  他们相爱,谁也离不开谁;但他们谁也没办法告诉别人他爱谁。
  他们的关系一辈子不能见光。
  一见光,就是悲剧。
  在一起的每天对范维夏来说,快乐与痛苦并存,他努力不去想后者,专注在两人微小的幸福里,但只要一起出门,这种悖德的负罪感就油然而生。他还没找到办法解决,也不敢告诉范姜睿臣。
  他要烦恼的事、背负的责任太多太重,自己的纠结微不足道。
  突然头皮一记刺痛,拉回他心神,不解地看向范姜睿臣。
  「白头发。」
  「怎麽可能!」他才二十岁,哪来的白头发!范维夏抓范姜睿臣的手看,上头空无一物。
  「你骗人。」是不是想太多,少年白头?范维夏紧张。
  范姜睿臣莞尔,目光放远,隔着拥挤的人群看见另一边的父亲,眼神转厉。
  范家和接收到儿子的视线,假装没看见,别过脸假装要与妻子说话。
  就在这时,病房门又开,院长神情紧张走进来,显眼的白袍明示他的身分,人墙自动分流让路。
  院长快步走到范老太爷身边,俯耳低语。
  范老太爷神情一凛。
  「睿臣!」
  众人似是到这时候才注意到范姜睿臣在场,有的惊讶、有的紧张。
  范姜睿臣在众目睽睽下走到范老太爷身边。
  范家的事业版图再瑰丽,主人也只有一个。
  ******
  范维夏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这一世的白宗易。
  上一世遇见他,他已经成年,正在实习。
  此刻的白宗易一身狼狈,脸上、身上有伤,就像打了一场架。
  发生什麽事?难道跟哲睿受伤送医有关?
  这一世,他们提早遇见了?
  一连串的问题浮上心头,碍于现实状况,他无法上前找他,一来不相识,二来太显眼。
  在范家,他极力低调。
  范维夏只能跟着范家人前去关心送医的范哲睿,在经过白宗易的时候,小声说了句加油。
  连确认他是否听见都没办法。
  ******
  「你不专心。」范姜睿臣凝视跨坐在自己腿上的范维夏,惩罚性地咬了微肿的乳尖一口。
  「嗯?」
  范维夏痛嘶,缩了缩身子。
  「在烦恼什麽?」
  「没什麽。」
  「要我逼你说吗?虽然辛苦了点,但我不介意。」他说。不待范维夏回答,手已经落在他裤头上,一边解开金属釦,一边哼着轻旋律,显然非常乐意。
  范维夏身体一颤,抓住在腰上作乱的双手。他不想再陷入疯狂求男人让自己解脱的失控……事后太羞人、太难面对逼供的男人。
  「哲睿跟宗易——」范维夏睁大眼看捏住自己嘴巴的男人,表情好无辜。
  「不想听到你说别的男人名字。」
  那他要怎麽说!范维夏恼瞪范姜睿臣,无声抗议。
  范姜睿臣松开手,抚摸被自己捏红的脣,「说重点。」
  不准提名字还要说重点?范维夏苦恼了。
  他弄清楚来龙去脉的时候,白宗易已经以杀人罪名被起诉,因未成年被送至少年法院进行审判,因为涉及黑道纠纷加上杀人情节重大、证据确凿,虽然律师主张正当防卫,法院仍然判处有期徒刑;范哲睿则是刚清醒,听说失去记忆被二嫂接回家中休养。
  要怎麽说才能满足范姜睿臣的标准?范维夏着恼看着男人,这人正单手托腮,气定神闲地等着他,以看他窘困取乐。即便相爱,他仍不忘一些恶趣味,彷彿范哲睿和白宗易都不关他的事。
  也的确是不关范姜睿臣的事,是自己在意。
  范维夏知道自己可以不管,毕竟前一世、这一世都没有太多交集,可是……
  范哲睿叫他七叔、曾陪伴他一段时间;白宗易叫他一声学长,在实习的时候帮过他一些忙……
  「我希望他们可以像我们一样幸福。」
  范维夏说出范姜睿臣意料之外的话,让看好戏的男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幸福?你觉得自己现在……幸福?」
  他给得那麽少?他怎麽会觉得幸福?
  他们有太多不能做的事——不能宣告自己的爱人身份、不能公开约会,随着他接管汎亚事业比例越高,他的一言一行越被关注,他们越来越难在外头碰面。
  在同性相恋日渐开放的现在,街上可见男男、女女手牵手约会、甚至情动时相吻,他们却因为血缘关系,依然不能对外公开。
  他们相恋的事实只存在于彼此之间和这幢屋子里。
  这样他还觉得幸福?
  范维夏点头,握住范姜睿臣的手,轻轻一吻。
  他反省过很多次。
  上一世他们都太倔强,谁也不肯服软;倘若那时他们之中有谁愿意先吐露心中想法,坦率面对这份感情,一定不会走到最后只剩遗憾的结局。
  这一世奇迹相逢,彼此都是当时的自己,他想坦率一点,避免犯下同样的错误。
  「幸福,因为有你。」那条黄金猎犬,最后范维夏决定送给爱狗的同事,不想折腾范姜睿臣的鼻子还有自己的心。
  他忍耐,他心疼。
  但范姜睿臣生气了,给他的东西就是给他,不准他给别人,就算会让自己难过。
  这个男人……把所有的人踩在脚底下,独独把他放在比自己还前面的位置。
  被这样对待的他怎麽会不幸福?
  「所以……怎麽了?」范维夏就近看突然额头贴上他额头的男人,过近的距离无法聚焦看清男人的脸,模模糊糊。
  范维夏抬起的手在碰上范姜睿臣脸颊前被握住,指尖碰触到一点温热的溼意。
  不敢相信但又想知道,「你……哭了?」
  「没有,」回答得太快,欲盖弥彰。
  「嗯,你没有。」范维夏抬起下巴,亲吻范姜睿臣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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