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姜睿臣享受且自虐地爱抚范维夏,吻遍他全身,连脚趾、脚底都不放过。
这人还要虐待自己多久,明明都说没关系了....
「快.....」催促的声音瞬间化成惊呼与呻吟。
范姜睿臣毫无预警低头舔吻范维夏半勃的阴茎,受到刺激的敏感性器在他口中逐渐硬挺,舌蕾摩擦着因硬挺变得光滑的表面,他开始吸吮,
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不要....」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范维夏的敏感,感官神经汇流至双腿间。他试图推开, 最后只能捂住脸, 遮住下一波高潮逼出的生理性泪水。
神志还在高潮的余韵浮沉,急促的呼吸未歇,范维夏意识到自己的双腿被托高。
范姜睿臣温柔地拨开臀穴,第一次的结合残留着身体的记忆,微红穴口微张。
「阿臣!」惊慌阻止不了男人的行为。
他无视自己仍胀痛着的欲望,确认范维夏一切无恙,为他清理。
温热的毛巾仔细擦拭范维夏全身,佐以按压的力道舒缓可能的疼痛,范维夏在回头道谢的时候被范姜睿臣粗长的阴茎吓到,才发现他在忍耐。
「不要看了。」范维夏的表情让他不自在。
「睡觉。」狼狈的模样曝光在爱人面前,高傲的男人有点慌乱。
他在害羞。
两世经历,范维夏第一次看见范姜睿臣有这个情绪、露出这样的表情。
总是面无表情,一副泰山崩于前色不改的男人竟然会害羞!
「快睡。」第二次的催促添了恼意,着恼被爱人发现自己的狼狈。范姜睿臣出声的同时,也拉起床被盖在范维夏身上。
范维夏抓住他的手,拉他躺在自己身上,范姜睿臣的阴茎抵在他腿间弹跳了下,夹带着一抹泾热。
怎麽办?他觉得范姜睿臣有点可怜又.....可爱。
可爱到让他顾不得羞意,亲吻他颈侧,模仿他先前对自己做的事。
「不要挑逗我....」.范姜睿臣抑声警告。
范维夏双手捧住范姜睿臣俊美的脸,扬笑:「我在邀请你。」
范姜睿臣讶异。
「我没事了。」范维夏凝视眼前的男人,以前那些抗拒的、压抑的、无法明说的情感,他不想也不会再藏着掖着,横生彼此间的枝节,「所以你也不要再忍耐。」
都过去了……范维夏没说的话, 透过身体语言表达。
范姜睿臣低头亲吻红肿微热的皱褶,舌尖爱抚舔润柔软的皱褶后缓缓地钻进肉穴,模仿先前进出的动作,轻轻探进体内戳刺轻舔,紧致的内壁收缩里住探入的舌。
范姜睿臣暴虐地深入舔拭内壁,强烈的刺激超过范维夏所能承受,摆动腰身的挣扎激发男人肆虐的原始欲望。
范维夏无法承受更多。他抬脚推开身上的男人,翻身欲逃,被留在身后的男人扣住他脚踝拉向自己。动作间,范姜睿臣看见范维夏双臀深处,穴口反射性的歙动,对他做出无声的邀请。
范姜睿臣双手箝制范维夏纤细的腰侧拉向自己,挺直腰捍,以后背体位深深顶进等待填满的泾润内壁,发出满足的低沉吟叹,感受范维夏包覆自己的紧致。收缩的肉壁在他推进时抵抗,当他抽离时,又恋恋不舍地挽留。
范姜睿臣不自觉舔了舔骨,逐渐加快速度与力道,臀部因为顶撞发出规律节奏的肉搏声响,听得范维夏再度面红耳赤。
泛红的耳被男人从后方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咬着、磨着,连同体内不停抽动的性器,范维夏被顶得神志恍惚,身体诚实地配合,双肩伏低贴在床上,轻微摆动腰肢,稍微地抬起臀部迎合范姜睿臣的推进。
「呃......」范维夏全身颤傈,手指紧抓掌下的床被。
范姜睿臣伸手覆盖范维夏手背,五指嵌入范维夏指缝,带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硬挺的性器,屈指领他自渎。
「臣......不要手……」
「你要自己来?」范姜睿臣问,声音带着调侃,惹得范维夏回头瞪他。
本意是想警告他适可而止,但染了情您的眼神自带魅惑流光,反效果地勾起范姜睿臣雄性本能的征服欲,收紧带着范维夏的手,握牢他勃起的阴茎套弄,攻城掠地的下半身调整到某个角度戳刺范维夏体内某处。
「呃!」范维夏忽然剧烈颤抖了下,疯狂摇头拒绝接受无法承受的快感。
「不……」范维夏呻吟,本能地往前爬想抽离体内让自己疯狂的阳具,范姜睿臣扣住他肩膀往后送的同时往前挺进,达到更深更敏感的某一处。范维夏低哼一声,释放的精液泾了身下的床单。
范维夏喘息,无力瘫软在床上,范姜睿臣搂抱住范维夏脱力下沉的腰身,戳刺的动作持续好一会,终于抽离。
结、结束了.....
范维夏才这么想,范姜睿臣忽然又重重顶入,掀起另一波您浪。
「够.....够了....」
范姜睿臣俯身舔吻范维夏的腰眼,一边撞击范维夏的臀,一边沿着背脊往上亲吻,在颈背咬出浅红的痕迹。
范维夏摇头,拒绝承受更多。范姜睿臣张开单掌扣住他颈侧往后转,落了一记长得足以让人窒息的吻后,提醒:
「你说,我做什么都可以,不必忍耐。」说完,又是猛力一顶。
再后来,范维夏已经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他的感官、身体,甚至连呼吸,都被一个叫范姜睿臣的男人掌握,只能挛附他,跟随他的节奏起伏。
股间炙热的感觉随着水流消减, 范维夏拨开自己的臀部,拿莲蓬头准备冲洗,范姜睿臣赤裸地走了进来,从后方环抱住他同时也接手他的工作。
范维夏脸红,「我自己可以。」
范姜睿臣抓住他抢莲蓬头的手,凑近嘴边落吻。
范维夏抖了下,身体还记得范姜睿臣给予的快感,每次的亲吻都是一种提醒。
「真的不要了……我好累……」
「我以为外科医生的体力很好。」范姜睿臣调侃,话中隐隐带着笑意。
「你这样病人怎麽放心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你。」
范维夏回头瞪人。
「你再这样看.....」停在股间的手蹭了蹭范维夏敏感的穴口。
范维夏一颤,立刻转头不再看他。
怎麽这.....可爱。
顷刻,充斥水声的浴室添入他难得的笑声。
范姜睿臣抱着范维夏,额头靠在他肩上,笑得身体微颤。
范维夏讶异回头。
展颜欢笑的男人,清冷的眼因笑增添不少人味,晶晶亮亮,就像两颗黑水晶镶嵌在白水晶里, 神情是他未曾见过的轻松愉悦,俊美的容貌因摆脱陈年阴霾的桎梏,更显动人。
范维夏心跳漏了一拍,瞬间感悟原来喜欢一个人,还可以比喜欢更喜欢。
******
「范家老三会出头,一定是被老二跟老五怂恿。」
范姜睿臣推敲着生日会上发生的事,年轻俊美的脸上透着清冷阴狠,与跟范维夏相处时的轻松模样大相迳庭。
「你口中的范家老二是你爸。」要是范家和听见儿子这样叫他,面子往哪摆。
「所以?」
「为什麽这么恨他?」邹明艳的字不可谓不强烈,但范姜睿臣的态度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
「因为文翡?」
范姜睿臣注视着窗外的雨,想起有一年范维夏为自己一应该说是他醒来前的自己送伞的事,紧绷的神情缓和些许。
范姜睿臣发现自己养成了一个习惯,觉得疲累的时候想想范维夏就能回复精神,比打个盹或闭目养神更有用。
他们在恋爱——范姜睿臣终于敢用「恋爱」这个词定位两人的关系。
范姜睿臣因想到爱人的事感到窝心,邹明艳的问题将他拉回现实。
「范家和除了冷落文翡,在她生病之后更疏远她之外还做了什麽?」
范姜睿臣垂眸,看着交握的十指,思忖着该不该说。
「范姜。」邹明艳沉声,神情流露「你不说我不放你走」的威胁讯息。
「你不觉得离我母亲被诊断罹癌到发病过世,速度太快了?」他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有合乎逻辑的推论。
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有证据,恐怕很难被保存到现在。
邹明艳鹜讶站起身,神情激动地俯看对桌的范姜睿臣,情绪一时起伏外露。
「我会派人查清楚。」
范姜睿臣应声。
上一世他只专注两件事——成为范家领导人、独占范维夏——很多事被他忽略。
重活一遍,他更从容、更游刃有余,也因此注意到许多过去被自己忽略的细节。
一且这些细节公诸于世,范家极有可能陷入分崩离析的危机。
「......维夏知道吗?」
邹明艳的询问拉回范姜睿臣心神,漆黑的眸子移向她。
「我可以理解你想在维夏面前呈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所以不打算让他知道你在做什麽,更不让他知道你一直在对付范家人,你很清楚他不会支持你......」
范姜睿臣抠着左手拇指,低头不语。
「你能瞒多久?」
自从知道两人关系之后,邹明艳特别注意两人,也因此发现范姜睿臣在范维夏面前是一个样,跟她说话时又是另一个样。
范姜睿臣从不在范维夏面前讨论范家的事,范维夏知道的都只是表面上的状况,看见的只是范家的冰山一角。
「你能骗他一时,骗不了一辈子。」
她很担心, 一旦范姜睿臣在范维夏面前的「乖宝宝形象」破灭,他们两人是否还能走下去。
******
范维夏受教授所托送资料到大学附属的医院,没想到会看见自己年迈的父亲在特助的陪伴下从肿瘤科的方向走出来。
「爸!」
范老太爷闻声停步,意外看见小儿子,皱紧银白的眉,一脸责问他为什么在这里的严肃表情,看起来极度不悦。
范维夏不以为忤,大步流星走到他面前,比起担心触怒父亲,他更担心父亲的身体状况,在范老太爷开口责问前, 抢先问:
「您怎麽了?为什么到医院?」
「你紧张什麽劲,只是例行性健康检查」
「您每年六月做健检,现在是十月。」范维夏不怕死地戳破谎言。
很多人以为在范家,除了范姜睿臣,没有人敢质疑范老太爷的话,以为是范老太爷给予范姜睿臣的特权,都不知道真正第一个敢质疑范老太爷的是范维夏。
爷爷你明明肚子就很痛为什麽要说不痛?说谎是不对的!
七岁的范维夏第-天被接回范家,幼小的他还没消化完爷爷是爸爸的讯息,就像《国王的新衣》里直指国王没有穿衣服的小男孩,指责当时忍着胃痛的范老太爷说谎骗人。
旁边的特助、保镳听见他的童言童语冒了一身冷汗,当事人的范老太爷竟然大笑,让跟在他身边一、二十年的下属们惊讶得差点掉下巴。
如果不是因为范维夏当时是个圆胖馒头抱不动,范老太爷很想抱起这个在他面前直率烂漫的孩子。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也奠定他们后来相处的模式。
知道范老太爷是自己父亲的时候,七岁的胖小子还嫌弃他太老哩!
无关乎范老太爷给予特权或特意纵容,范维夏不带算计的单纯关心,抚慰了一个长年揽权、孤冷高傲的老人家。
在范维夏眼中,他不是范家的领导人,而是年迈的父亲。
在半威胁半劝说下,范老太爷终于屈服,让特助交出他的诊断报告。
范维夏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知情的范家人。
大肠直肠癌第三期、局部淋巴结转移……
「什麽时候动手术?术后辅助性化疗怎麽安排?」
范维夏一连丢出几个问题,专业得就象是执业多年的医生。
范老太爷打量小儿子,蓦地想起。
「你.....二十了吧?」
「嗯,二十了,上个月满二十。」范维夏并不气恼范老太爷不记得自己生日,让八十岁的父亲惦记儿子的生日像什么话。
「让你走医科是对的,你念得不错。」
「我还可以帮您开刀.....」见范老太爷莞尔,范维夏微恼。
「我是说真的。」他有这个自信,累积十几年的医术经验仍在,独独少了最关键的证书....
现在的他,只是个跳级就读,二十岁的医学院大六生,就算参与新学制计划正在PGY,还没有资格上刀。
「好、好,我等你。」范老太爷笑应,像哄孩子似的。
「爸!」
「陪我走走。」
范维夏将报告还给特助,跟着范老太爷走进医院中庭。
他没有上前搀扶,只是跟在一旁。
他的父亲身为范家大家长,必须顶天立地、屹立不摇。
范老太爷只让范姜睿臣扶他,透过这个动作告诉范家人,他支持范姜睿臣。
一个搀扶的小动作就要思前想后,范维夏真心替父亲觉得累。
「这件事你跟我知道就好。」
范维夏讶异看着父亲。
范老太爷停在长椅前,缓缓坐下。
「还不到他们知道的时候。」商人本性,任何事都要追求最大利益。
连自己的病,都要计算是麽.....
范维夏在内心喟叹,始终无法理解家人之间为什么走到现在这样。
环视中庭来来往往的人,其中不乏在家人陪伴下出来走动晒太阳的病人。
看他们就算坐轮椅也能微笑交谈就知道——
即便病痛袭身,因为有家人陪伴,疼痛也能减轻,笑容是骗不了人的。
然而这样微小而确切的平凡幸福,在范家却是遥不可及的奢侈。
******
范姜睿臣开门进屋,先是闻到一股食物的香气,接着听见厨房传来声响,走进厨房,看见范维夏穿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范维夏翻过食谱下一页,搅拌手中大钵里的面团,尝试做豆渣饼。
专心做菜的他没注意到范姜睿臣已经下班回家,此刻正双手交叉在胸前,倚在门边看在厨房忙碌的他。
范姜睿臣发现自己对范维夏的感情,并没有因为已经在一起六年消减分毫。
他还是想把这个人关在屋子里, 不让任何人看见,不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好,也不想范维夏的目光落在他以外的人身上。
豆渣饼也不行。
范姜睿臣拒绝被忽视,迈开步伐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忙碌的范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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