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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师尊面前掉马后(GL百合)——枣骨

时间:2023-11-02 12:39:36  作者:枣骨
  莲瓷仿佛已经想到了寒止被抛弃的模样,她恨得咬牙。
  “届时,少主无家可归,无名无分,就是被她消遣过的玩物啊!若是她将少主赶走,没了折松派的庇佑,少主身手再好,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亡命天涯,迟早死在魔教手上。”
  在一切有关寒止的事情上,莲瓷只有一个原则——
  寒止好,就是最好。
  除此之外,恩怨对错,正邪善恶,生杀大义,天命因果,通通都不重要。
  她在这个雪夜,将自己的私心,彻彻底底地掏给了寒止看。
  “少主,换个人吧。”
  少主,别吃苦了。
  将彻底凉透的暖炉放在草垛上,寒止轻轻抓过莲瓷的手,“你的心意我明白。”
  锁骨下的伤又开始痛了。
  她缓缓开口,像是说给莲瓷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和时璎之间的感情太复杂了,我能察觉到她对我的在意,她喜欢我这副皮囊,我也体会得真切,但她不了解真实的我,我的过去、我的不堪,这些她都不曾见过,我也不确定,她会不会喜欢我。”
  “我对她,一开始只有戏弄,可每一次接触,我都会被她吸引。”
  我的世界太冷了,我本能地向往温暖,我早就对她的体温,心生贪恋了,我想拉着她放纵,我喜欢被她亲吻,也喜欢被她狠狠占有的感觉,我喜欢听她唤我的名字,她比我高,那种被她完完全全包裹的温暖,让我安心,也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还活着。
  这句话,寒止没有说出口。
  “我没想到会与她产生感情,这在计划之外,我甚至不知自己是何时动心的,可……我不想这么快就抹杀掉我们之间的感情,哪怕充斥着算计和试探。”
  寒止舍不得。
  莲瓷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我不是摇尾乞怜的狗,求来的爱,我不稀罕,我绝不会卑微祈求,甚至是给人做小的,莲瓷,我没有爱过人,所以,我不能确定自己对她的心意,但是爱很珍贵的,我想试一试。”
  话说到这个份上,莲瓷自知劝阻不了了。
  “既然如此,少主便放心去做吧,不论结果如何,都请少主别忘记一件事。”
  莲瓷回握住寒止的手,“我会永远与少主同在,不论生死。”
  “我记住了。”
  寒止可以把后背完完全全地交给莲瓷,但她不会这么做,她要莲瓷平安,不要她和自己出生入死。
  莲瓷静默须臾,“少主打算何时告诉时璎,手疾一事?”
  “再等等。”
  寒止岔开了话题,问道:“叶棠不是打你屁股吗?你怎么对她态度还这么好?”
  方才席间,莲瓷没少给叶棠夹菜,两人的来往很是融洽和谐。
  莲瓷突然就结巴了,支支吾吾半天,才捋顺自己的舌头。
  “我那是大人不计小人过。”
  寒止笑而不语。
  “莲瓷!快来扶我一下!”
  说着,人就拄着拐来了。
  莲瓷瞟了她一眼,又看向寒止。
  寒止偏过脸,装做什么都看不见。
  “做什么?”
  莲瓷走到叶棠身边,“伤了脚就别乱动,安分点吧,仔细伤筋动骨,到时候,可别赖着我啊。”
  她嘴上这么说,手却已经扶稳了叶棠。
  “你可别想出尔反尔,我还真就赖上你了。”
  两人拌嘴的声音渐远。
  寒止捂着锁骨下的伤口,面上浮现出了浅淡的恹色。
  莲瓷所言,她不是没想过,可感情这件事,很难权衡。
  挡刀那日,刚包扎好伤口时,寒止只觉得恐慌,她从来不曾为谁乱过分寸。
  但就在时璎推门而入的那个瞬间,她光是瞧着那一道瘦长的身影,人就被安抚下来了。
  仿佛为时璎做任何事情,她都不觉得吃了亏,她心甘情愿。
  时璎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仔细着凉。”
  塞进手里的暖炉滚烫。
  寒止偏头,撞进了时璎柔和的眸光里。
  “你来了。”
  时璎微微一笑。
  “想你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观阅~
  ——
 
 
第35章把持
  “你是说,时璎没有拿到小箜篌?”
  寒无恤盘腿坐着,搭在他大腿上的画布微微展开,露出了半张人脸,她的眉眼与寒止有七分神似。
  “据我的药人所言,尤珀等人全都死在了南都古墓里,时璎没有返回折松派,而是选择了北上,这只有两种可能。”
  女人顿了顿,“要么,尤珀临死前告诉了她小箜篌在哪儿,要么,她北上就是要去找《百秘籍》。”
  寒无恤久久没有抬头。
  “你打算如何?”
  女人沉默半晌,才道:“只能先派人跟着她们,伺机而动。”
  寒无恤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突然将画布举了起来,“你说,我在她额间点上一抹桃红如何?”
  女人压下心中不悦,她细细打量着画中人,熟悉的眉眼,一如记忆中那般温婉柔和,只可惜,死得太早了。
  否则,寒止就有娘了。
  “不妥。”女人欲言又止。
  寒无恤瞟她一眼,“嗯?”
  “二师兄当年,似乎也给她点过桃花妆,师兄忘了?”
  咔嚓——
  寒无恤捏断了手中的笔,面色铁青。
  须臾,只听滴答几声,画布上的人像就被血溅脏了。
  寒无恤霍然回神,他顾不得已经被断笔戳烂的掌心,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衣袖去擦拭画布上的血。
  奈何人像已经被弄脏了。
  一如他们,再也回不了头了。
  “师兄,她薄你在先,何必念念不忘?”
  寒无恤怒从心起,“滚!”
  女人脸色几变,她压住心中的不满,“好,我不说了,时璎她们……”
  “我让你滚!”
  女人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殿内陷入了漫长的死寂,从正午一直到夕阳西下,寒无恤都一直死死盯着那张画布。
  天色将暗时,一道矮小的身影出现在他跟前。
  寒无恤嗓音涩哑,“小六,让你跟在那个疯女人身边,委屈吗?”
  “属下不委屈,教主救父之恩,属下无以为报。”
  寒无恤皮笑肉不笑,“你要报的恩,不少吧。”
  小六恭恭敬敬地跪下,冲他磕了个响头。
  “属下无能,险些死在南都,正是蛊门门主救了属下一命,属下才得以继续为教主办事,恩便是恩,属下岂能不报?还望教主成全。”
  寒无恤面色疲惫,他收起画布,眸子上爬满了血丝。
  “罢了。”寒无恤根本就不想追究,他示意小六站起来,“寒止,还好吗?”
  小六面无表情,“被刀捅穿了,不害性命。”
  寒无恤默然攥紧手,“你说,我是不是二十年前,就该杀了寒止,或是,她还在娘胎里的时候,我就该杀了她。”
  “属下不知。”
  小六唯一知道的,是寒无恤对寒止似爱,又似恨,至于各中缘由,他也不清楚。
  “哈哈。”寒无恤低低笑了两声,“你瞧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小六没接话。
  “看好那个疯女人,这药人之说,本就是无中生有,她琢磨了几十年,八成是疯了,她要杀谁,我不管,但是跟我有仇的,不许她碰,我要亲自取他们的性命。”
  “属下明白。”
  小六刚要走,寒无恤又说:“珍重自身。”
  “是。”
  ***
  “挂在这里可好?”
  莲瓷举着红灯笼比划,叶棠拄着拐,站在舱门口,“再往左一些。”
  “你刚让我往右!”
  莲瓷嘴上抱怨,手还是乖乖动了。
  “那是你笨!欸!好了、好了。”叶棠一瘸一拐地挪到木梯边,“快下来。”
  莲瓷忽然尖叫一声,眼瞧就要仰面倒下来。
  “啊!”
  叶棠比她叫得还大声,她吓得拐杖都丢了,可莲瓷只是打了个空翻,就轻巧落地了。
  “吓着了?”她把头伸到叶棠脸前,一副讨打相。
  “好啊!你骗我!”捡起拐杖,叶棠抡起来就要打她。
  莲瓷转身就跑,“关心我就关心我,别变扭啊!”
  伤了脚,叶棠压根就追不上莲瓷。
  立在船头的两人,静静看着她们打闹。
  寒止笑意清浅,没注意到时璎在看她。
  “你骗我。”
  “啊?”寒止心跳漏了一拍,左臂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你不是说自己喜静吗?可我发觉,你倒是挺喜欢热闹的。”
  “我……”
  寒止话到嘴边,想解释又咽了下去,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时璎微微一笑,她双肘搭着围杆,“彼时你我不熟,自不必为此道歉。”
  江风吹过她的眉眼,发带在夜色中翻飞,鹅黄暖光抹不去她下颌的锋利骨感。
  寒止偏头,视线落在了她的唇上。
  “家中下人多,人多口杂,闲言碎语总是闹人烦,我只是不愿被这种‘热闹’所扰,才总说自己喜静的。”
  下人聚在一处,总爱议论是非,譬如她残损的左手。
  灼灼目光落在颊边,时璎笑意愈浓,她转过脸,素日里的冷厉淡漠消散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恣意与明朗,以及独属于寒止一人的温柔。
  “原来如此。”
  寒止肯解释的态度让她心里万分舒畅,但这种愉悦很快就被打散了。
  “你怎么了?”
  寒止眼中蒙着一层淡淡的悲伤。
  “没事呀。”她一眨眼,悲伤又不见了踪影。
  但时璎看得真切,她没有步步紧逼,只道:“没事就好。”
  可她眼神里的关切之意全都暴|露在外。
  “时璎。”
  “欸!”看着突然将自己抵在船头的人,时璎一时有些无措。
  寒止左臂撑着她身后的围杆,右手搭着她的肩膀,将人锁在了身前。
  “你就这么担心我?”
  她拨弄着时璎的衣襟,漫不经心地碾过身前人平直凸起的锁骨。
  尽管隔着衣料,时璎还是被她指尖的凉意刺激得呼吸微乱。
  “回答我。”寒气语气强势,动作却极尽温柔。
  “是。”
  时璎慌忙抓住她一路向下的手,问道:“做什么?”
  “不做什么。”
  寒止逼近她,时璎退无可退。
  两人接了个点到为止的吻,寒止哄她,“松手。”
  她背光而立,眼眸中只有时璎那张脸,她的眉梢眼角都铺散着诱惑。
  时璎当真就鬼使神差地松了手。
  她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寒止牢牢捕获了。
  “你关心我,我很喜欢。”
  时璎欲言又止,她别开脸,不敢看寒止。
  “不急,我等你说。”
  失去阻碍的右手比它的主人更加放肆。
  时璎脑海中是一团乱麻,她不是挣不开,只是忘记了要反抗。
  抓握与揉捻起先毫无技巧,却实在温柔,因为寒止打心底里珍惜。
  青涩是可以被爱意调|教的。
  江浪拍在船头,时璎在颠簸中渐渐稳不住身体,她的定力,仿佛都被已然开窍的人把玩走了。
  耳尖微动,寒止捕捉到了两道脚步声,时璎也偏过头来,眸光稍显弱势。
  寒止明白她的眼神,却不为所动,不肯放过她。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璎心跳乍急,在寒止的为难下,微红了眼眸。
  本不是粗|暴的人,但寒止瞧着这一幕,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多用了几成力。
  时璎受不住,轻哼被寒止堵了回去。
  “等等我啊!”
  莲瓷捂着双耳,故意不理叶棠,路过船头时,脚步才慢下来。
  “怎么不跑了?”
  莲瓷没应声,叶棠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你家小姐把时掌门堵在船头做什么?”
  少主竟然是更主动的?
  莲瓷有些疑惑,“我不知道。”
  她用力夹住了攀上胳膊的手,疼得叶棠当即就给了她后背一掌。
  “痛!”
  两人“互殴”着一路走去了后舱。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时璎才松了口气。
  寒止的语气里,半是安抚,半是促狭,“都走了。”
  时璎抓住被扯松的腰带,没有应声。
  被掌控的感觉让她不安,但她又在这种不安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寒止想占有她,光是一道眼神,时璎就足以体会得真切。
  她没法拒绝寒止。
  不是不能,是不想。
  寒止帮她理好衣裳,“你方才想同我说什么?”
  时璎听出她没憋好心思,抓住方才作乱的手,答非所问。
  “糖糕应该蒸好了,吃糖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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