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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师尊面前掉马后(GL百合)——枣骨

时间:2023-11-02 12:39:36  作者:枣骨
  “寒止!你怎么了?”
  “我……”寒止突然噤声。
  时璎只听身后传来了一前一后,两道脚步声。
  她毫不犹豫地将寒止打横抱起来。
  “小姐!”
  莲瓷听到了响动,紧随其后的叶棠也一瘸一拐地跟了过来。
  失魂般的寒止蜷在时璎怀里,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但她在不停地打颤。
  时璎用手轻轻地将她的脸转向了自己的胸膛,她挡住了寒止的狼狈。
  “没事,她就是有些累了,我送她回去休息,这药再煎上半个时辰,就能喝。”
  时璎用身体挡住了旁人的窥探,她将寒止保护得很好。
  直到两人走远了,莲瓷也没应声。
  “我帮你看会儿药吧,顺便也烤烤手。”
  叶棠察觉到三人之间的微妙氛围,一时难以分辨,但她扫见了莲瓷微微惨白的脸,就知恐怕大事不妙。
  “好,我也……烤一会儿。”
  莲瓷蹲在火炉边,神情凝重。
  能让少主这般失控的,也只有她那只左手了。
  ***
  被挑破的血泡迅速瘪下去,时璎一边上药,一边哄孩子似的轻拍着怀中人。
  寒止就埋在她胸口小声抽泣。
  裹缠完寒止的小指,时璎还吹了几下,“很快就不疼了。”
  她摸上寒止的脑袋,温热的手掌插进发丝间,而后揉了揉。
  “哭得我心都碎了。”
  寒止顷然抬头,小心翼翼地问:“你会讨厌吗?”
  “不会。”
  时璎摸着她的头,语气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不讨厌你哭,更不会讨厌你。”
  她挤出一抹笑,“我只是担心你。”
  寒止唇瓣颤抖,眼底尽是恹色,欲言又止。
  时璎径直吹灭了蜡烛,她让夜色周全了寒止的体面,而后试探着问:“是不是受委屈了?”
  寒止习惯了忍耐,但时璎的话一出口,她就彻底绷不住了。
  “嗯。”
  彻底失控了。
  时璎在一片昏暗中轻拍着寒止的后背,泪水逐渐濡湿了她的衣裳。
  寒止哭得肝肠寸断,单薄的身子一片冰凉,贴着面颊的胸膛一如既往地温暖,她在时璎温温沉沉的轻哄中抖个不停。
  她揪住了时璎的衣裳,死死攥住不肯松。
  “时璎……我……”
  我是废人。
  时璎将人往上抱,垂首跟她头碰头。
  “我在。”
  寒止抵住她的头,任凭眼泪淌下来。
  时璎心绪复杂,更多的是关切和心疼,但还有几分是兴奋。
  寒止竟在她跟前失了态。
  自也证明,她对自己少了些戒备,多的会是喜欢吗?
  寒止哭哑了,她伸出双臂攀上了时璎的脖颈,将泪珠全蹭在她颈窝里。
  “好些了?”
  时璎面对她孩子似的行为,也只是放任着,由着她闹,听她哭声小了,才终于开口问。
  哼哼唧唧两声,寒止才咕哝道:“丢死人了。”
  “不丢人,我保密。”
  时璎含笑呢喃,帮寒止顺气。
  “嗯……”
  寒止哭得头脑昏沉,又闷又涨,她疲倦地趴回时璎胸膛上,静静听着她的心跳。
  宣泄过后,人又冷静下来。
  寒止阖上眸子,任由这些时日,同时璎相处的点滴,涌上心头。
  本是想拜她为师,待她放下疑心后,再提治手之事的,没想到竟对她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寒止能感受到时璎对自己的欲望,船头逾矩的试探也让她看到了时璎的心意。
  可是这份喜欢,还不够浓。
  寒止心生担忧。
  若此刻坦白,蓄谋已久的靠近,接二连三的欺骗,足以将这份喜欢碾成一地碎片。
  想到时璎厌恶的神情,她心里顿时一紧。
  坦白的念头再一次被压下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
  时璎早就清楚了她的身份,不会因为她的坦白而生气,反倒是正等着她坦白呢。
  被时璎拥入怀中,寒止陡然生出一个念头。
  倘若时璎能爱她一辈子,这手治与不治,也不是那么重要……
  她浑身一激灵。
  疯了吧!
  怀中人突然一抖,时璎忍不住关心,“寒止。”
  “嗯?”
  时璎摸上她的头,温声说:“你的委屈,你若不愿说,我就不多问,你不必事事都要讲与我听,但只有一点——”
  她将寒止完完全全地抱紧了。
  “如果是有人欺负你,定不要瞒我。”
  “有人给你出头的。”
  “不要怕。”
  寒止没有立刻回应,时璎也不急,只是静静陪着她。
  “真的?”
  时璎垂下眼,只见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正望着自己。
  “是。”她捏了捏寒止的脸,“真的。”
  寒止顺着她的力道,咧开笑,“好。”
  两人在一片昏暗中拥抱着彼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虽依旧是各怀心思,但已然不是危险的算计了。
  时璎偏过头,凝望着舱外的夜。
  她当年受委屈的时候,没人替她出头。
  寒止得有。
  过往种种,时璎记忆犹新,仇恨常常在夜里鞭笞她,逼着她不停地追逐,自卑与自厌几乎要了她的命。
  曾经任人羞辱的小女孩长大了,但她没法忘却往事,她不能原谅别人,更不能放过自己。
  时璎追逐得很辛苦,她想过认命,承认自己天赋已尽,可被欺辱的时光,更让她觉得暗无天日,痛不欲生。
  “你是可怜,但你更可恨,你可有半分为你的门派考虑啊?你可有尽掌门之事?追名逐利,贪恋权势,不择手段,残戾凶狠,传世名门迟早有一天会败在你手里,我等着看。”
  尤珀所言,对也不对,时璎自认不是坏事做尽的恶人,但她也很清楚,自己并非善类。
  身不由己也好,发自内心也罢,不论如何,她那把掌门宝剑上也沾满了脏血,是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了。
  只要能突破内力大关,武林之中将再无人能与自己比肩,多么大的诱惑啊,时璎放不下。
  须臾,她想到了寒止。
  这人至今都以为,去北境是要去取治疗寒症的秘药,她对小箜篌还丝毫不知情。
  要一直瞒着她吗?
  是欺骗啊。
  要坦白吗?
  时璎还是不够自信。
  两人亲密无间地贴着,时璎听着她的喘息,依旧难以抉择。
  她完全没有空将心思放在寒止的左手上,她没看出这手有问题。
  从没在旁人跟前哭得这般狼狈,寒止心绪复杂,绞成了一团乱麻。
  她慢慢理着思绪,只是理一条,就尝到些甜,再理一条,又尝到些甜。
  时璎要替她出头,这话,她当真了。
  隔着衣裳,寒止偏过脸,在时璎心口落下了微不可察的一吻。
  对不起,是我蓄谋已久。
  ***
  天光微亮。
  “啊!”
  莲瓷捂着屁股连连后退,“已经不肿了,我不要你揉了。”
  叶棠倚着拐杖,“那不成,我昨晚捏着还有硬块。”
  “不!”
  莲瓷莫名红了脸。
  此时,两颗脑袋从船舱里探了出来。
  “她脸红了,什么情况?”
  时璎压低了声音问。
  寒止摇头,“她脸皮挺厚的啊。”
  叶棠拄着拐朝前挪,虽然腿脚不方便,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莲瓷心上。
  “不什么不!不揉开淤血,你会瘫的!”
  “你……”莲瓷被她逼急了,“我就是引狼入室!你手不老实!我不给你摸了!”
  作者有话说:
  寒止:?【吃瓜】
  时璎:?【吃瓜】
  莲瓷:呜呜。
  叶棠:哈哈。
 
 
第38章忠心
  “我不给你摸了!”
  莲瓷大声说,看着不停靠近的叶棠,她双腿有些发软,像是踩在棉花上。
  “若是不将淤血揉开,血肿压迫经脉,你真的就瘫了。”
  “非、非得脱光吗?”莲瓷一把扶住围杆。
  “我也不想脱啊,可我不脱就只能靠手摸,我一摸,你就瞎嚷嚷,还不是我腿伤了,摁不住你。”
  叶棠一脸正气,她昨夜倒真没多想,江湖走镖,多规矩,但少讲究,早养成了她风风火火,干脆利落的性子,更何况都是女人,她真没觉得变扭。
  可莲瓷就不同了。
  自从知晓了寒止与时璎的事情,她就对磨镜之事变得十分敏感。
  “反正,我这屁股全赖你!昨夜那些人,只怕都是来杀你的。”
  “我……”叶棠真想把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好好收拾一顿。
  两人拌嘴,没完没了,直到莲瓷用余光扫见了走近的寒止,她顺势“躲”到了自家少主身后。
  “小姐……”
  “我也没办法。”寒止同莲瓷耳语,“你自求多福吧。”
  “……”
  时璎冲叶棠微微一笑,这才开口问:“叶小姐可曾得罪过魔教中人?”
  寒止眸光微动,莲瓷喉间轻滚,主仆二人皆是一噤。
  “魔教?从前押镖的时候,倒是遇见过,大都使钱请他们通融,偶尔动起手来,也是杀干净了的,绝不会留下活口,埋下祸患。”
  叶棠想了想,又说:“我还从未遇见过魔教中掌事的人来劫镖,就我这两下子,若是遇见他们的分堂主,亦或是传说中的那位少主,只怕连尸身都找不着了。”
  寒止和莲瓷同时将脸偏向了东侧。
  红日浮于江面。
  时璎有些尴尬,脚趾都抓紧了鞋底。
  少主就在你跟前呢。
  她心想。
  “昨夜的杀手全是魔教中人,他们臂膀上都有独属赤阴宗的上弦月纹。”
  寒止眉心一拧。
  不会是寒无恤派来杀自己的吧。
  不过——
  自己离开魔教这么些时日,寒无恤却从未派人来寻过,倒也不对劲啊。
  莲瓷转眸同寒止对视一眼,也同样觉察出端倪。
  “帝都不缺权贵高门,想要请江湖上的杀手也容易,可魔教八成是看不上他们的,若为了抓我而搅进权政之争中,才是得不偿失,跟朝廷来往,没什么好下场。”
  叶棠说这句话时,眼神渐冷。
  “嗯。”时璎点点头,“反正,多加小心吧。”
  叶棠略带歉意道:“还是给三位添麻烦了。”
  “萍水相逢就是缘分。”时璎说得真诚,心里却不知权衡过多少次,留下叶棠,既是卖莲瓷一个面子,也是为自己多留一条人脉。
  时璎知晓寒止与莲瓷心虚,“在瞧什么?”
  “哦,刚飞过去一只鸟。”莲瓷接了话,“全身都是绿的。”
  叶棠垂眼打量着自己那身青色的衣裳,咬牙道:“莲瓷!”
  寒止轻轻一笑,挪到了时璎身边。
  “怎么了?”
  莲瓷嚣张反问,可一转眼,自家少主就“溜”了。
  “!”
  她立马就怂了。
  叶棠粲然一笑。
  她的笑完全不加收敛,和她这个人一样,并非锋芒毕露,凌厉疏冷,而是自洽锋芒千万,光明潇洒,虽拄着拐,有伤在身,但从骨子里透露出的桀骜不驯仍旧让她显得意气风发。
  莲瓷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她也看直了眼。
  时璎压低声音说:“她俩?”
  寒止不知道,“这……不好说。”
  莲瓷的喜好,她确实不清楚。
  在她的记忆里,莲瓷常常喜怒形于色,但她似乎没有特别喜欢或过分厌恶的东西。
  莲瓷是少主的心腹,在赤阴宗里,她的地位甚至比十六堂的堂主还要高,寒无恤之下是寒止,而寒止之下就是她。
  多少人想讨好寒止,却寻路无门,只能想方设法地讨好莲瓷。
  前年有人送了几个少年给莲瓷,寒止没见着,只听说他们一个个红口白牙,羊脂玉雕似的身子,吹拉弹唱也样样精通。
  莲瓷见了,既没留人,也没说话。
  夜里,送人的就掉了脑袋。
  寒止问过她,“为何金银珠宝你要收,这男倌儿却不要?”
  莲瓷只道:“金银珠宝留着,还能打赏其他人,我收了钱,有本事替他们办事周全,不会给少主添麻烦,但是他们会记少主的恩,他日夺权也好,远走高飞也罢,都需要人脉,至于男倌儿,少主又用不着,做什么要留着?”
  她是从没有考虑过自己。
  这事之后,再没人给莲瓷送过男人,但却又有人送女子。
  莲瓷一样做得绝。
  寒止依旧问过她缘由。
  “是我不想他们再塞人来了,男女都一样,既没用,还占地儿,如此一来,断了他们的念想。”
  情爱偏好,莲瓷没有展现过,她不想让别人知晓她的喜好,因为她的喜好,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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