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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师尊面前掉马后(GL百合)——枣骨

时间:2023-11-02 12:39:36  作者:枣骨
  寒止没忍住,又亲了她一下。
  被打断的时璎抿唇不语,盯着寒止片刻,将她的手拉到唇边。
  “这么大的事,你该早些告诉我的。”
  时璎啄了啄她的指尖,最后吻住了毫无血色的手背,“是我的性格让你受苦了。”
  寒止瞧着被时璎捧起的左手,心头震颤。
  原来残废也不会被嫌弃。
  原来爱惜自己的人看到只会觉得心疼。
  “我不疼,没事的。”
  一定要治好左手的执念在这一刻不复存在,左臂下的空茫,寒止释然了。
  不是只有治好这只手才能被爱,也不是完美无缺才能被爱。
  时璎用脸颊贴着她的手,正觉得心酸时,脸皮被霍然冰了一下。
  寒止也在这时一把捂住了心口,“嘶……”
  “又反噬了?”
  时璎觑了眼寒止的十根手指。
  白里透红的指腹上都覆着薄薄一层白霜。
  咽下涌到喉间的腥血,寒止点点头,“不知怎的,一个时辰前同你的真气碰了一面,就这样了,许是我没歇息好吧。”
  时璎伸出两指替寒止把脉。
  她的真气正在六腑间胡乱冲撞。
  “你我的真气,该是最相克的,彼时我受伤,你是如何替我稳住内劲的?”
  寒止眼神闪躲,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就……就硬来。”
  她瞄了眼时璎蹙起的眉,火上浇油道:“你的真气也没伤我太多,我压制你虽不容易,但也不至于伤着根。”
  “寒止!”
  时璎见她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摁下好好敲打一番。
  “你当自己是铁打的?我的内劲本就又邪又烈。”她拨弄了一下寒止的衣裳,上面的血迹已然变成了棕褐色,“还没伤着?这是什么?”
  时璎又舍不得真骂她,掌住她的脑袋揉了一把。
  “错了。”寒止心口不一,她嘴上在认错,心下却暗爽。
  她就是很爱看时璎这副模样,因为她失控,因为她生气,因为她心疼……
  只能是因为她。
  那怕现下被真气撞得快疼死了,她也爽极了。
  时璎自是不清楚寒止的小心思,一心一意都在她的身子上。
  “我帮你把真气稳住。”
  寒止按住她的肩膀,“还伤着呢。”
  “你好不了,我也好不了了。”
  时璎盘腿坐起来,寒止也跟着爬上了床榻。
  腰上忽然多了只手,时璎猛地垂头,才发觉本该将手贴在她背俞两侧的人正在乱摸。
  “……”
  寒止低喃道:“先前换药,怎没发觉掌门这腰……”
  忒细了……
  她喉头微动,吞咽声被时璎听得清清楚楚。
  两人皆是红霞上脸。
  “先疗伤。”
  “好。”
  贴上脊背的双手凉煞逼人,时璎从丹田调运起一股气劲,引着寒止的真气缓缓运转起来。
  一始,两股真气仍旧不和,可当内劲第三次流过心脉后,时璎浑身一颤。
  两道截然不同的真气,正在迅速相融。
  寒止也是一惊。
  两人同时收了内力。
  寒止却无法再收回被时璎吸走的真气了。
  她体内的气劲是稳住了,但被吸走真气的感觉着实让她心有余悸,哪怕对方是时璎,她也不由得警惕起来。
  寒冽之气在体内流动,被纯烈的内劲勾缠着一起融进了血脉,时璎眉心轻动,搭在膝上的手一把攥紧了衣裳。
  一直无法突破的内力关窍被撬动了。
  仅仅只是一瞬,还是让时璎难以自控地轻抖。
  内力大关……
  倘若寒止的真气再多些,破境就轻而易举了。
  欲念陡生,时璎眼神里充满了蓬勃而又危险的欲望。
  寒止凑上前,“很难受?”
  时璎眨眨眼,掩盖了自己的欲望,她侧过身,“该难受的是你。”
  寒止早缓过来了,她将下颌靠在时璎肩头,又用细长的腿圈住了时璎的腰,“没事的,不过是些真气罢了。”
  紧贴着后背的人呢喃细语,时璎爱听,更爱她对自己毫无防备的模样。
  只是越如此,她便觉得越愧疚。
  不该算计寒止的,这人到今日,都不知道,去华延寺的真正目的。
  虽然时璎已经不打算把小箜篌用在寒止身上了,但她还是觉得愧疚。
  她想等两人再亲近些,亲口请求寒止帮助她。
  若是寒止不愿牺牲自身气力相助,她便就此作罢。
  时璎下定决心,才终于松展开蹙紧的眉头。
  两人靠在一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寒止猝然说道:“浮生观起火那一日……”你当真没见过我?
  她只说了一半,但时璎猜到了。
  “浮生观怎么了?”
  时璎心里权衡,决定将自己一早就知晓寒止身份这件事先烂在肚子里。
  寒止身份暴露说来实在太巧,时璎不止一次地怀疑过,是有人在设计陷害寒止。
  奈何她一直未能寻得佐证,好在派出去的人,已经摸到了些许蛛丝马迹。
  倘若真是如此,时璎打算暗中调查清楚,替寒止解决掉幕后黑手后,再将一切告诉她。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对寒止的心性不完全了解,唯独一点,她体会得真切。
  寒止总是觉得不安,尤其是同榻而眠的夜里,这人总是会蜷成一团,无数次展露的都是无助与恐惧。
  时璎不清楚她的前尘往事,但她敢肯定,若是将这件疑点重重的事告诉她,无异于给她再添一层阴霾。
  “没事。”
  寒止总是觉得一切蹊跷。
  时璎反过手,掌住了寒止的臀,将人往自己脊背上推,好似背着襁褓婴孩。
  “又不是孩子了。”
  寒止哪儿敢乱动,她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时璎掌心的温热。
  要是时璎现下捏一捏……
  “哈啊……”
  做坏的手像是听见了她心中所想,同她心有灵犀的人不过是循着本能,收紧了五指。
  时璎听着身后明显加重的呼吸,忘了要松掉手中的力。
  被抓,被揉,被完完全全掌控的寒止也忘了提醒她。
  都忘了。
  只剩面红耳赤了。
  ***
  华延寺秘洞。
  气氛剑拔弩张。
  “同气连枝?清圆岛都被血洗了!东江流入还是青白的,流出来就是一片血红!岛上全是尸体,这一切不都是拜你们所赐吗?非要去招惹时璎,她是什么善茬?”
  抓着钉耙的男人额间青筋暴起,指着身裹百衲衣的小和尚破口大骂。
  “让你师父滚出来!他还不知足!还要杀时璎?非要拖着我们一起去送死!我们可不想步了清圆岛的后尘!”
  “阿弥陀佛,师父在闭关,恐不便见客。”
  小和尚微微欠身。
  “您如若不愿共商大业,自可先行离开。”
  “操!老子不稀罕!”
  男人朝身旁的佛像啐了口唾沫,带着一行弟子刚走到洞口,就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砸成了肉泥。
  当场血溅洞壁。
  作者有话说:
  感谢观阅~
  ——
 
 
第54章坦荡
  天光微亮,插在船头的花旗被江风吹得猎猎作响。
  寒止前脚出了门,时璎后脚就跟了出来。
  “你怎么下地了?!”
  寒止又惊又吓,说着就要去扶时璎。
  “都躺了一旬了。”她接过寒止泛着凉意的手,往自己侧腰上带,“我这伤都好了,不信你摸。”
  寒止的脸腾地热了,江风过面,犹带雪碴。
  时璎瞧着她闪躲的眼神,刚得意了几瞬,圈在腰上的手霍然动起来。
  “师尊。”
  寒止勾住她的腰带,轻佻一扯,将人拽到了自己脸前,“让人瞧见了,有失体统。”
  时璎一听这个称呼,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她也不躲,反倒是主动俯下身,贴在寒止耳边说:“你都以下犯上了,我还怕什么?”
  “我这样,是师尊没教好,该罚的。”
  寒止稍偏过脸,在她下颌落了一吻。
  瘦削锋利的颌骨从未体会过此般温软,时璎脑海一片空白,活像是丢了三魂七魄,她讷讷地问:“怎么罚?”
  寒止笑意愈甚,戳了戳她的脸,“罚你上床躺好。”
  尚未回过神来的时璎只是乖乖点头,转身就朝舱里走,寒止跟着她,落后半步,一走一笑。
  “瞧见了吧,她俩可不像是黄了,我看是更甚从前喽。”
  叶棠坐在围杆上,曲腿踩着木槛,风扬起她青色的袍子,也将爽冽的香气吹到了莲瓷跟前。
  抓起浓香馅足的肉包子,莲瓷狠咬了一大口,含混不清道:“愿赌服输。”
  她解下悬在腰间的小玉玦,抛给了叶棠。
  奶白玉玦下缀着青色的流苏,那是莲瓷亲手钩织的。
  叶棠爱不释手。
  莲瓷瞄了她一眼,“这玩意儿又不值钱,你要它做什么?”
  她的问话里带着些隐秘的期待。
  “我喜欢。”
  叶棠生怕莲瓷后悔似的,忙将玉玦藏了起来。
  莲瓷勾起唇角,只垂头吃包子,不再搭理她。
  两岸猿声一停,江上就静得只剩浪涛滚滚。
  叶棠望着苍茫的青白江面,恍然觉得心里空荡,余光中的人吃相乖巧,只是不够娴淑,都将脸撑得微微鼓起了,还在往嘴里塞。
  像是松鼠。
  叶棠不禁笑了。
  莲瓷转过脸看她,恰好对上了叶棠投来的视线。
  四目相对,是短暂的安静。
  叶棠目光下移,扫见了莲瓷的唇。
  她一瞬别开了脸。
  莲瓷的长相比不得寒止秾丽惊艳,也不似时璎那般深邃英气,她更多了些温婉和灵气。
  偏巧性子风风火火,爽朗干脆,敢作敢当。
  叶棠喜欢这样的人。
  她又想起了在孟宅那夜,想起了莲瓷的怀抱。
  坚实温暖。
  莲瓷不清楚叶棠在想什么,只是静静凝望着她的侧脸。
  她总是被叶棠吸引,哪怕这人只是简单一笑。
  “下次赌什么?”
  灼热的目光落在身上,叶棠被盯得不自在,随口问。
  “你想要什么?”莲瓷不答,又将问题丢给了她。
  叶棠临走之期近在眼前。
  “你。”
  莲瓷听得清清楚楚,不动声色地抓紧了自己的袖管,“什么?”
  她装糊涂。
  叶棠喉间轻滚,须臾从围杆上跳下来,“你脸上有灰。”
  她话锋一转,岔开了话题,抬手欲要帮莲瓷揩灰。
  莲瓷看着她的眼睛,没有找到破绽,于是顺势拍开她的手,“别闹。”
  她状似自然地背过身,隐去了自己的失落。
  “劈柴去了。”
  莲瓷提步就走,叶棠悬在空中的手久久才垂下,她盯着远去的背影出神,半晌才扯出一抹苦笑。
  我还要不起你。
  ***
  用过午膳,莲瓷在船舱里伺候寒止喝补药,时璎靠在甲板上晒太阳,叶棠直直走到了她身边,扔给了她一颗金桔。
  时璎朝她微微颔首,抓着金桔,没有吃。
  叶棠一边剥桔皮,一边说:“折松派东山正好横跨济州与平阳,若是能倚山修路,或是穿山而过,能比从前省下近五成银子,就是不知时掌门意下如何?”
  时璎盘摸着掌中的金桔。
  “东山禁地,只怕是千金难做啊。”
  叶棠淡淡一笑,将酸甜多汁的桔瓣送进嘴里,“那后山?”
  这才是她的目的。
  时璎自也明白,她这一次态度暧昧,不置可否。
  叶棠心中了然,“来日方长。”
  时璎点头不语。
  叶棠迟迟不吃最后一瓣桔子。
  “我们从前也找过折松派的,奈何白银如流水,匆匆不等人啊。”
  时璎一想到门中缺胳膊少腿的桌凳,就觉得头痛,但她面上不显露。
  “缘分未到。”
  急才是大忌。
  “这珑炀镖局也有百余年了吧,叶小姐肩上的担子不轻啊。”
  “不存在,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叶棠吃掉最后一瓣桔子,“我不趁着得意之时多挥霍,难道等下了大狱再尽欢?”
  时璎笑了两声,只是笑意不及眼底。
  叶棠俯瞰着脚下翻滚的江浪。
  “世人都将名声瞧得太重了,这具肉身都不过是沧海一粟,名声又算得了什么?若此生能沉浮自由,倒也无憾了,百年以后,更不需要墓冢,黄土一抔,一了百了,不必自困于世人口中。”
  她顿了顿,转而看向时璎。
  “你时璎的清白,也不在旁人嘴里,倘若你一定要听谁的话,那就……”
  叶棠指了指船舱窗口那一道白影。
  “听她的吧。”她爱你。
  时璎知晓她这番话八成都是看在莲瓷的面子上,却还是因为她提到了寒止,而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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