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三界都想献祭我(玄幻灵异)——天下第一狗狗剑客

时间:2023-11-04 09:34:42  作者:天下第一狗狗剑客
  秦沧啧了一声:“嘴还挺硬。”
  他对白柳道:“交给你了,审得出来就审,审不出来就拿他练练手,死了也不打紧。”
  白柳有些迟疑:“若他死了了,会不会连累侯爷?”
  秦沧嗤笑一声:“我都差点死了,他有什么不能死的,你还怕我护不住你?我去外头溜达会会儿,有事就用鹊桥蛊找我。”
  白柳应了一声,秦沧带着白涯出去了。
  他似乎真是累极了,这回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就算是内堂硬的硌人的长椅也没能阻止他陷入梦乡。
  一觉醒来,都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白涯竟然还在旁边守着他。秦沧有些意外,却也没多说什么。
  此时白柳从监牢里出来,眼神有些空茫,她头发上沾着些半凝固的血,一绺一绺地垂在脸侧。
  秦沧问她:“审完了?”
  白柳点头:“他没说船到底开向何处,只说自己和海阎王做交易。”
  秦沧想也是,又问:“还审出什么?”
  白柳抬起眼皮,有些茫然:“原来河神献祭,只不过是他们一场交易,它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神明,我也......不是什么命中注定成为祭品。”
  秦沧冷笑了一声:“根本没有什么命运。”
  你干干净净,却厄运临头,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还以为自己生来就该赴死,去完成命运虚无缥缈的旨意。
  凭什么?
  难道别人活得,就我活不得?
  秦沧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个畅快的笑容。
  他半晌,睁开眼睛,朝白涯道:“天色也晚了,你先回去吧。”
  他没找什么借口,再明显不过地想把白涯支开。
  白涯也没多纠结,点头应下。
  他走后,秦沧看了一眼白柳:“还有力气吗?趁天黑,我俩把老镇长找个地方埋了。”
  --------------------
 
 
第15章 锁灵
  他们寻一处僻静地,一路上都是荒草,走到头了都没有路,就是一滩乱石与干涸的河床。
  秦沧把尸体甩到地上,招呼白柳一个挖坑。
  两个身不强体不壮的人,挖好一会儿,才在砂土乱石中挖出一个足够深的坑。
  白柳把老镇长的尸体丢进去,艰难的爬上来,抹了一把汗。
  老镇长的尸体被丢进去,乱石填上,留了一道缝隙,秦沧抹了把汗,长出一口气,对白柳道:“把化骨水往下倒吧。”
  白柳从包裹里掏出一个瓷白瓶,这是秦沧让她去配药的时候就交代好的。
  此刻她看着化骨水,有些犹豫:“侯爷,化骨水非比一般毒药,一瓶倒下去,老镇长的尸体化了,这片地,十年八载都长不出庄稼了。”
  “这片是老镇长祖坟,不然你以为我为何选这块乱石滩?”
  秦沧伸手接过瓷白小瓶,手腕一翻,瓶中刺鼻的液体顺着石头缝隙流了下去。
  他把瓶子收到怀里,环顾了四周,寸草不生的荒郊野地,连个虫鸣都没有,只有月光照在河床嶙峋的怪石上。
  “十年八载,他要是乐意等,可以在黄泉路上再同我讨个说法。”
  白柳收拾了麻袋和铁锹,一道往回走。她忍不住好奇问道:“您不为何不带白公子来?”
  秦沧反问道:“你信他?”
  白柳愣住:“您不信他?”
  秦沧笑了笑,没说话。一抹白色的影子悄无声息的散在他们身后。
  第二日,渔船也被拖回了清水河镇。
  流的血太多,甲板已经看不出木头的颜色,鱼腥味和尸体腐烂的味道混在一起,去处理的将士脸色难看的下来吐了好几个。
  他昨天抛尸的时候把腹部的伤口又裂开一些,于是只站在旁边看着。
  一个一个熟悉的面容被抬下来。
  白杨,钱易,老何,老神婆......
  还有不少面目全非的黑衣人。
  河岸上哭天抢地的老头老太,捂着孩子眼睛泣不成声的寡妇比比皆是。
  秦沧站在这一片哭声中,秦沧在这片哭声中从早晨站到日暮,有人认领的,随着家人走了,无人认领的,在日头西落时,在河岸上躺了一排。
  为了辨人,这些黑衣人的兜帽全都被放了下来。
  褪了那身黑皮,细看之下,他们一个个与街上走的寻常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先在只剩下一张张双眼圆整,死不瞑目的脸孔。
  老洪扯下捂着鼻子的面巾,问道:“侯爷,这些人怎么办?”
  “找个乱葬岗,一起埋了吧。”
  晚上白涯跟他回了军营。
  老洪他们在外面涮大锅,说要涮涮晦气,秦沧吃了两口,就被老将军叫去了营帐里。
  秦沧打了碗汤,特地捡了几片肥瘦相间的涮肉,端了进去。
  “老头儿!尝尝!”
  “你先把碗放着。”
  老将军坐在燃着烛灯的桌子前,桌子上摊开了半页未写完的书信,看见秦沧进来,把笔一放,斟酌着如何开口。
  陈老将军:“京城回信了,先说渔船的事儿,这事不让我们查,也不让州府查,总之你沾不上手。至于你要的赏赐,更是没有的。”
  “行。”
  “最后,国师说让你立刻回去,来接你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见秦沧不说话,陈老将军也有点于心不忍,他是知道秦沧的身世的,这一次跟着他出来,就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出京城看看的机会了。
  他正想宽慰两句,秦沧先拍了拍他的肩:“师父不必挂怀我,我好得很。”
  那笑容里露出些杀伐气来,与他往日不同。
  陈老将军听说,一船几十个人,回来的时候最后只剩下了三个。
  他是打过仗的人,非常清楚的知道,见过血的兵刃,是不同的。
  秦沧要走的消息军营里只有陈老将军知道。
  洪副将三天两头来打听,皇上的上次什么时候下来,秦沧摆摆手,告诉他快了快了。
  临走前一天晚上,他喊白涯来军营里蹭了一顿烤肉,和将士聊了几句,秦沧打招呼先回了营帐中。
  白涯喝了几口酒,抬头不见人,进营帐去寻。
  一撩开帐子,发现秦沧坐在桌前,手上拿着小刀雕一个什么东西。
  等他走进了才看清,是个木头小人,桌上已经有雕刻好了的。
  他有几分手艺,木头小人惟妙惟肖,一眼就能认出来是谁。
  白杨、钱易、老神婆......都是已经死去的人。
  “你雕这个做什么?”
  秦沧没抬头:“随手雕着玩儿的。”
  他眼神很专注,手上也并不含糊,白涯语带安慰:“生死有命,不必太过挂怀。”
  秦沧抬眼看反问道:“你信命吗?”
  白涯顿了顿,摇摇头。
  秦沧笑了一声:“这就对了,我也不信。我后来想了想,那天我阻止老神婆的时候,血就已经滴进河里,河神大概是被我祭出来的。”
  白涯摇摇头:“不必心怀愧疚,不是你的错。”
  秦沧嗤笑道:“当然不是我的错,他们一半因果在自己,我只是想知道,另一半,究竟在何处。”
  他将手上那个雕好后塞进布袋,起身伸了个懒腰:“走,新春佳节,咱们也跟着热闹热闹。”
  大家团团围着篝火坐,有活泼的小将士开始唱歌,秦沧伸着手烤火,眼睛盯着乱飞的火星子,侧头问白涯:“你接下来打算如何?我明天就启程回京,你要同我一道吗?”
  白涯点点头,秦沧笑道:“那好,路上还有个人说说话,若京城来的是严公公,我能闷死在路上。”
  “哦?他如何?”
  秦沧摆摆手:“见了你就知道。”
  到了第二日,使者一早便到了军营大门口,由洪副将领着进来。
  是个白面皮的太监,姓严,年岁应该挺大,褶子倒是不多,总是端着一副和煦的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有点让人发毛。
  他宣了圣旨,军营齐刷刷跪了一排,说到让秦沧回去的时候,老洪一愣。
  众人拍拍衣摆站起来,老洪看着秦沧:“小侯爷,年不在军营过了?”
  严公公眯着眼睛:“小侯爷身份金贵,也在军营历练了大半年,如今到了年关,国师和皇上都甚是思念呢。”
  秦沧没搭茬,陈老将军圆了两句,想叫人带严公公下去休息,严公公摆手:“不必,时间不多,即刻就启程吧。”
  他抬手,旁边人端上来一个圆形铁盒,朝秦沧伸手晃了晃:“听闻小侯爷这次被歹人伤了元气,国师特地嘱咐我,一见到您,就给您用这个。”
  秦沧脸色沉了下来。
  那玩意儿是国师专门用来对付他的。
  请神命的血,若是在京城就能让他随随便便用了去,谁知道会祭出一堆什么妖魔鬼怪。
  那铁盒里装了一颗锁灵藤的种子。锁灵藤大多用来做蒙汗药,吃了之后几个时辰能暂且封住筋脉,不能运功。江湖上属采花大盗用的最多。
  这种植物一年一开,开完就败了,并不是什么仙草。但国师养的那株锁灵藤与他同岁,在秦沧还是个婴儿时,种子就泡在他的血里长大。
  秦沧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严公公却并无畏惧。他一伸手:“小侯爷,请。”
  秦沧与他僵持了片刻,最终跟在严公公身后走到了营帐中。
  洪副将没眼色,还要跟过去,被老将军一把拦住:“你在营帐外守着,叫人不得靠近。”
  营帐严丝合缝,透不进任何目光,秦沧才一声不吭地解开腰带。
  他脱了外袍脱了一半,系在腰上,又把里衣松开,外后一扯,转过身背对着严公公,不耐烦道:“快点。”
  严公公道了一句失礼,秦沧冷笑一声。
  他能感觉到那股蛇一样的目光在他后面缠绕上来。
  --------------------
 
 
第16章 回京
  脊椎最上方的的那一块皮肉被人用冰凉的利器划开,那颗极小的种子被放在伤口处。
  一天之内,那颗幼小的种子就会生长出极细的藤曼,顺着他的脊骨,覆盖在他的筋脉之上,让他的血失去作用。
  严公公滑腻冰凉的手在伤口处用力按了按。那颗种子便顺着力道进了皮肉深处。
  等了片刻,他拿出一方软膏,取了一些抹在创口上。
  严公公一边涂抹,瞟了一眼秦沧身上,一边问道:“小侯爷身上的伤口,可要奴才帮忙?”
  “出去。”
  严公公犹豫片刻,弯腰告退了。
  ......
  严公公从营帐里退出来片刻,秦沧还在里头。
  白涯在门外问了一声,听见应答,掀开门帘进去。
  他进去时,看见秦沧衣衫有些凌乱,脖子上缠了一圈绷带,正在低头系腰带。
  “这是怎么了?”
  “无妨。”
  白涯走进,伸手拨开他后颈上的碎发,看见绷带上渗出一些红色的血迹。
  白涯皱着眉:“他伤你了?”
  秦沧系号腰带转过身来,把他的手挡开:“说了没事,走,咱们收拾收拾东西,出发了。”
  他自己的营帐里的东西没带走什么,除了那几个木头小人。
  他想了想,摸去犬舍把小黑顺了出来。
  老将军趁着这空荡走进帐中,咳了一声:“臭小子,问你个事儿。皇上这次并未给嘉奖,跟着使者来的那些冬衣是怎么回事?”
  秦沧笑得有点得意:“还能怎么回事,自然是我的功劳。”
  老将军瞅着他:“你从哪儿要的钱?”
  秦沧笑眯眯道:“自掏腰包。”
  老将军颇有些不好意思,秦沧笑出两颗虎牙:“放心吧师父,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您也别声张,让他们高兴高兴。”
  老将军被他闹了大半年,如今乍然要走,还是有些不舍,拍了拍他的肩膀:“回了京城不必军营,行事多加小心,为师要是回京,便去看你。”
  秦沧看起来挺高兴的模样:“老头你可别诓我,我天天在城门口等着。”
  “臭小子,”老将军笑骂了一句,呼噜了一下他的脑袋:“去吧。”
  清水河镇到京城距离不短,走了两天陆道,又要换成水路。
  乌篷船在泛起白雾的芦苇荡里慢慢地漂着,他回京带了两人一狗,白柳与小黑在另一艘船上。
  本来他与白涯一艘,严公公自己单独一艘,结果严公公为了监视他,硬凑上来,秦沧又实在懒得与他待在一块儿,放下帘子在船尾圈了一块地,把严公公隔在船头了。
  这条河不宽,水面也十分宁静,秦沧睡了个回笼觉醒来,看见白涯依旧端端正正的看着窗外发呆,像是没动过似的。
  他拿过水壶喝了一口,坐起身来:“白涯。”
  “嗯?”
  “你去了京城之后,作何打算?”
  “小侯爷不打算收留我?”
  “那自然不会,但你总有你要做的事吧?”
  白涯看向他:“你怀疑我的身份?”
  秦沧大方点头:“并非不把你当朋友,只是我对你一无所知,我不喜欢这样。”
  白涯没说话。
  秦沧歪靠在窗边看向他:“不方便?还是你怕身份说出来,我会对你怎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没变,声音却不如平时热切。
  两人对视,谁也没先挪开目光。
  过了半晌,白涯才转开头,看向窗外:“我在世间无亲朋好友,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至于跟你回京城,是因为我有求于小侯爷。”
  “求什么,钱财,官职,还是性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