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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都想献祭我(玄幻灵异)——天下第一狗狗剑客

时间:2023-11-04 09:34:42  作者:天下第一狗狗剑客
  她对秦沧轻声道:“往后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活着,知道吗,娘在天上保佑你......”
  国师站起身来,她许多没说完的嘱托就被暴雨声冲散了。
  国师一个手势,禁军长剑轻轻抬起,剑刃反射出雪白的光,照亮了王妃的脸庞。
  刀锋下,是他生命的脐带。
  秦沧目眦欲裂,他的灵魂困在无能为力的孩子的身体里,嘶吼着:“不要——”
  下一瞬间,天地昏暗,世界像被颠倒了一般眩晕。
  一片黑暗之中,他听见一阵清脆的敲击声。
  铛琅琅、铛琅琅——
  一个女子欣喜的声音传来:“明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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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出来更新,感谢还在看的宝贝!尽量努力日更!
 
 
第31章 少时春风
  秦沧睁大眼睛,王妃微笑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低下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少年的身躯。秦沧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茫然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您叫我什么?”
  王妃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得了,当真是烧傻了。明乐不是你的小名吗,国师给你起的呀!”
  她一说国师,王妃脖颈上细细地长剑和满目的鲜血立刻涌进他的脑海。
  秦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目光中透着几分急切,想问你们为什么没有死,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王妃看他这样子,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没事的,娘亲在这儿呢。”
  她的怀抱亲和而柔软,秦沧抓着他的手,眼眶微红,声音有些颤抖:“现在是什么时候?”
  王妃用手背探了探他的脑门:“怎么连日子都忘了?莫不是真傻了。”
  她向着外面提高声音喊了一声:“秦渲,你过来看看。”
  秦沧看着走进来的中年人,心中一时间又惊又疑。
  这是梦,还是真的?
  齐王满门不都在谋反案中被抄斩了吗?他此时应该在祭坛里,而不是在齐王府。
  等等,祭坛?
  秦沧想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词。
  为什么他会觉得应该在祭坛里?那是什么地方?
  太阳穴顿时像针扎一般痛起来,他手掌按着太阳穴,面色苍白,喃喃道:“是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王妃吓了一跳,立刻伸手来拉他:“噩梦已经醒了,别怕,别怕。”
  齐王立刻叫人请了医师来,医师手忙脚乱的翻出一个小瓶子,递到秦沧鼻子底下,一阵熟悉的、轻盈而雍容的华贵香味涌入鼻腔。
  秦沧条件反射似的伸手便将瓶子打翻到地下,厉声道:“你给我用的什么东西!”
  医师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齐王使了个颜色,叫他退出去,王妃温声细语道:“这是清心香呀,你做噩梦的病症总不见好,这是国师特意为你调制的。”
  秦沧脑子里一片混乱,想说那不是梦,又心中疑虑。
  若那不是梦,那现在又是什么?我现在才是做梦吗?
  清心香似乎真的起了作用,所有海浪般波澜起伏的念头最终归于一片平静。
  王妃问道:“好些了吗?”
  秦沧眉眼低垂下来,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摇摇头,声音低了下去:“我好困......”
  “困了就休息一会儿,什么都不用想。”
  他眼前一黑,不知在舒适的混沌里昏沉了多久,突然感觉眼皮被一阵光线刺激,动了动手指,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房间里还坐了一个人,一袭清淡白衣,十分出尘。
  见自己从床上坐起来,那人便抬头笑了笑。
  “小侯爷,你这一觉睡的可真长。”
  “白涯?”秦沧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白涯笑道:“你前几日与夫子争辩,说临雪峰上长着雪莲,你亲眼见过,没想到你真的一个人偷溜出去,还在山上摔断了腿,又染了风寒,这几日夫子上课都心不在焉,我自然是要来看看你。”
  是这样吗,秦沧皱着眉,总觉得自己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
  但随着白涯说的话,他似乎正回想起来那些记忆,秦沧疑惑的挠了挠脸,瞥眼看见白涯手中的笔墨,被吸引了注意力。
  “你在写什么?”
  白涯把那纸收进袖中,不自然的咳嗽一声:“没什么。”
  秦沧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口气强硬道:“给我看看。”
  白涯拗不过他,那揉成一团的宣纸被展开,俨然是秦沧平静的睡脸。
  秦沧未曾料想,一下子不自然起来,有些磕绊道:“你、你画我睡着的样子做什么?”
  白涯的目光落在别处,“在下只是看小侯爷熟睡的样子不似往日跳脱,倒有几分宁静,便......顺手画了下来。”
  秦沧“哦”了一声,卧房里便陷入有些尴尬的沉默之中。
  他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却又说不上来。
  好在白涯开口,先打破了,这个令人不自在的沉默:“小侯爷摘到雪莲花了吗?”
  摘到了吗?他脑海一片空白,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摘到没有。
  一回忆起来,头痛又开始了,秦沧还在咬着牙努力回想,白涯抓住他的手,有些焦急:“别想了,没摘到也无妨,春花也有春花的好看。
  他低头一看,秦沧手掌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划伤,轻轻用指尖碰了一下:“疼不疼?”
  白涯眼里都是担忧,他让秦沧别想,秦沧也便没再深究。
  这力道轻柔地像羽毛拂过,叫他有些别扭,便想要把手往回收:“小伤,不疼。”
  白涯眼里露出几分责备之色:“都说千金之躯不坐垂堂,以后可别再莽莽撞撞的。”
  “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算什么,我又不像你......”
  这话没过脑说到一半,后半句没了声音。
  白涯抬眼:“像我怎样?”
  像你这般看起来细皮嫩肉的。
  秦沧心里腹诽,没出声,白涯眯起眼睛,带着几分故意做出来的逼问:“嗯?小侯爷可是在心中编排在下?”
  他眯眼挑眉,一双桃花眼像骤然聚拢了满山的清泉。
  秦沧不知为何,耳根子瞬间便热了起来。
  此时他只穿里衣坐在床上,白涯穿的整整齐齐坐在床床边,抓着他的手,距离极近。
  秦沧被烫了一下似的,猛地掀开被子,转移话题:“别闷在房里,我们出门走走。”
  他胡乱披了一件外袍。刚拉开房门。一阵带着料峭寒意的风灌进来,秦沧不自觉地打了个机灵,白涯轻车熟路地从一旁取下一件兔毛披风,走到他旁边:“你大病初愈,不可托大。”
  他说着,将秦沧歪斜的领子整理好,又把披风的系带系了一个规规整整的结。
  “哪有这么弱不禁风?”秦沧小声抱怨的,却也就站好任由他摆弄了。
  齐王府的后院很大,甚至造出来一座小山丘。
  阳光穿林打叶,将新发的嫩芽都照出透亮的鹅黄色。
  他们顺着小路一路爬到山顶的小亭子里,小亭子名字取名春山亭,他们自上而下,俯视着满目的草木蔓发。
  春山亭的梁柱上,还有一些墨色的字迹,仔细看都是一首一首的诗作。
  白涯一一扫过,墨色笔迹龙飞凤舞,落款皆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沧”字,旁边写着时年十六岁,时年十七岁,俨然一副少年得意、张扬热烈的模样。
  秦沧前年写“冬风执剑破,摘取半掌春”。
  去年他写,“万灯初升时,众人皆仰首,唯我斟酒饮,皆映我杯中”。
  白涯看着那些诗,笑道:“再过半月就是你的生辰,可有想好今年要些什么?”
  秦沧看着那些诗,没关注内容,转头过来:“哎,你看,去年我握着笔,写在这么高的地方,比前年高不少。”
  他比划了一下,接着道:“今年要写,位置似乎更高些。”
  白涯笑出声来:“那是自然,小侯爷还在长身体,一年要比一年高的。”
  秦沧突然道:“你过来,咱俩比比。”
  不等白涯反应,秦沧便一伸手把他拽了过来。
  白涯踉跄了一下又站直,他俩身高相仿,一时间几乎是脸贴着脸。
  日光穿透竹林,就在那写满少年义气的诗作面前,投下四方一块明亮刺眼的光斑,将秦沧的双眼映照得熠熠生辉。
  似乎整个初春的山水云雨,都积在少年清澈的眼睛里。
  白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一时间只剩下早春的虫鸣,一声又一声。
  秦沧怔怔道:“你......”
  “小侯爷,白公子,我给你们端了些茶点!”
  秦沧话还没说出口,便猝然被小丫鬟打断。
  他如梦初醒一般地回过神,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不敢看白涯,挥挥手:“知道了。”
  府上的人简直怕他被一阵风吹跑了似的,没过片刻又探出个头来问道:“小侯爷,您冷不冷,要不我搬个暖炉上来?”
  秦沧啧了一声,用手肘撞了撞白涯,小声道:“我们出去玩吧。”
  白涯也不说答应或不答应,只笑道:“王爷和王妃恐怕不放心。”
  秦沧毫不在意:“这点小事。”
  谁知他竟是算错了,王爷和王妃一听他要出府,两人的态度异常坚决,生怕他再有个什么好歹,甚至立刻叫了几名家将守着他。
  这反倒激了他的反骨,使得他一门心思的更想出去了。
  白涯某日又来找他时,他使了个计策,支开家将,兴高采烈地带着白涯来了后门。
  “我们翻出去!”
  白涯眉头紧皱:“小侯爷,恐怕不妥。”
  “怎么连你也这样,我七尺男儿,又不是弱不禁风。你可别拦我,你如果不跟我出去,那我一个人去了。”
  秦沧这个臭脾气是说到做到的,心知他今日一定要出去,白涯深深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与他一同翻出去,钻进了马车之中。
  车一路行到京城郊外,秦沧掀开帘子,没有记忆里的水田白鹭,春木黄鹂,只有一片无边无际、春草零落的旷野。
  他心下略有失望,总觉得不该是这样,不过幸好阳光不错,天高且远。
  马车夫随行到山坡高处,为他们铺了席子。秦沧四肢舒展,大咧咧地往席子上一躺,映着满眼的阳光,转头没轻没重地扯住白涯的袖子,白涯被他带倒,无奈地躺在他身边。
  秦沧大笑起来,又闭上眼睛享受地吹风:“天高地远,好友在旁,要是永远这样就好了。”
  他转过头来,一双眼睛笑盈盈地看着白涯:“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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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忽已暮
  白涯静静地看着他,那瞬间连风都好像停了,他眼睛微亮,露出半分欣喜的光彩,却转眼又隐没不见了。
  秦沧虽然不懂为什么,但他却奇异地感受到了白涯的情绪。
  那种浓郁而温柔的春光还停留在白涯的皮肤上,但他眼睛却像是由一片凝滞的云。
  秦沧当他起什么春愁,冲他眨眼笑了笑,又转头回去看天上的云。天上那片凝滞的云又开始流动了,在随着日光慢慢染上金粉,变成薄红。
  “真好看,你看。”秦沧兴奋地转过来,指着天上。
  白涯笑着看他:“好看。”
  他如何看云,他就如何看他的心。
  橘红晚霞只留片刻,便日斜天涯。
  微凉的触感突然降落到皮肤上,秦沧抬起头皱眉:“怎么下雪了?”
  雪来的毫无预兆。
  刚才还明媚的天光逐渐褪了色,泛上了白雾。青草长坡上逐渐变得朦胧。
  白涯也抬起眼睛看天。曾经狐族桃花林也有一场的春雪,宛如漫天梨花风吹散,落在二人肩头上,像一场盛大而寂静的祝福。
  他眼睛里的停云变成一场纷纷开且落的大雪,秦沧一时怔住,好似什么很重的东西压在他心上,连呼吸也不敢了。
  过了许久,一点细雪落在白涯眼睫,白涯闭了眼,秦沧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
  他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披风,从席子上坐起来向四周张望,长长的山坡上似乎走下来一个人影。
  他定睛去看,那人影很小,走的也不快,等了一会儿才发现是一个牧童。
  牧童穿着十分单薄的衣裳,短衫短裤,光着小腿和胳膊,身形十分瘦小,一双脚在冰凉潮湿的草地里冻得有些发红。
  他背上背着一个背篓,手上提着一把镰刀,背篓里却只放了零零星星一点的干草。
  天也许是草地太滑,牧童脚下一歪,竟从山坡上一个踉跄直接滚落下来。
  秦沧喊了一声,身体比脑子更快的,立刻跑过去伸手抓住牧童的衣领。
  牧童摔得七荤八素,秦沧关切:“你怎样?还能动吗?”
  牧童在原地发了半天呆,这才慢慢地爬起来,伸手搓了搓身上的泥土。
  他悄悄瞄了秦沧一眼,似乎被他衣着不凡的的打扮给吓到,有些生硬地回道:“多谢......大哥哥,我没事。”
  秦沧看他脚上两块淤青,伸手虚指一下:“还能走路吗?"
  牧童走路的样子有点瘸,却仍旧摇摇头:“可以走。”
  秦沧看他的样子很可怜,转头去找白涯,白涯已经跟到他的身旁,恢复了一贯沉默平静的神色。
  秦沧商量道:“这小孩受了伤,我送他回去。”
  他还以为白涯会说危险,不会同意,谁知白涯竟出奇地好说话:“听你的。”
  秦沧转头去问牧童:“小孩儿,你家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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